12 偷情(8/8)
姬无欢理所当然地靠在床边:“当然了,少爷不是想证明自己对我一片真心吗?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何谈真心?快别闹别扭了,又不是第一次的处女,过来。”
娄丙被他羞辱得低下头去,不敢看姬无欢的眼睛。可他一低头,更为冲击的画面叫他几乎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他两腿间衍生出一条粗糙的麻绳,一根根小刺扎得他大腿根瘙痒难忍,就像是被千万只虫蚁不断嗜咬似的。姬无欢说是要锻炼他的阴部,将这条麻绳在姜水里浸泡了整整一天,上面扎好了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他在外游历时见过妓院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妓女的,就是那种地方的刑具,都没有这根绳子这么粗,连碰都还没碰到女屄,就让他痒得流水的。
“我知道了……”他说着努力踮起脚,尽量不让女屄碰到绳子。可他这点小动作不出两秒就暴露在姬无欢眼底,只听一声轻笑,姬无欢拽着绳子往上一提。粗糙的麻绳狠狠擦过阴唇,毛刺勾着软肉卡进屄里,瞬间脆弱娇嫩的花唇就红了一片,更别提姜水的刺激性,一下子娄丙就爽得软了腿,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就是更强的刺激,阴蒂被一根软刺戳得爆发出尖锐的快感,顿时从尿道口喷出一股骚水。
他晃晃悠悠的,步履虚浮,明知道快站起来才能尽快走完这条路,腿脚却使不上劲。不,他不是使不上劲儿,而是太爽了,他一时间竟舍不得起身。姬无欢看出他的纠结,弹了弹绳子,卡在肉屄里的那一小截麻绳立刻就被打湿一片。娄丙“呜呜”叫唤着,听他说:“快点儿,过来我身边才给你好吃的。”定睛一看,姬无欢不知何时掀开了裙摆,那根雄伟的凶器挺立在他两腿之间,龟头迫不及待地流出淫水,囊袋也是饱满的,存满了精液。
他忍不住前后晃了晃腰,用绳子狠狠磨屄。淫水涓涓淌下,他像是着了魔似的点头,缓缓挪动脚步,一点、一点地走向麻绳的尽头。挡在他面前的是第一个绳结,相比起其他的,这个绳结还算小,只有一颗荔枝那么大。他吸了口气,谨慎地跨了上去。先碰到绳结的是尿孔,毛刺扎在尿孔里,还未被开发过的小口疼酸得他几乎要哭出来。接着是阴唇,最后被淫水沾得滑溜溜的绳结蹭过屁眼,将穴口撑开一些,好不容易走了过去。
第二个绳结、第三个,娄丙咬着牙蹭过第七个绳结时,大肉棒已经近在咫尺。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最后一个绳结居然有拳头那么大!高高凸起,除非用阴穴将它全吃下去,不然不可能走过去。
就在他踌躇着如何前进时,姬无欢察觉了他的烦恼,“好心”地取出一只小瓶,将里头淡黄色的液体浇灌在绳结上。液体迅速被吸收进去,他笑了笑:“我看你很艰难的样子,帮你浇了点润滑剂上去,也减轻你的负担。”不等娄丙露出感激的笑容,他接着说,“不过是姜汁做的,你没意见吧?”
娄丙有口无言,只得垂着脑袋咬着牙,踮起脚尖,试图跨越。不过姬无欢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个眼神,就吓得娄丙不得不脚跟落地,老老实实靠过去。仅仅是将女户接近那骇人的球体,他就呼吸粗重,浑身发抖。与之前几个绳结不同,最先碰到的是阴蒂,姜汁辣得他忍不住落泪,阴户更是抽搐着喷水。他向姬无欢投去求助的眼神,对方却只是像看玩物似的欣赏他的丑态。
他别无他法,紧闭双眼,想借此减轻快感。可身体淫荡低贱,阴蒂被压扁、骚屄被撑开,后穴也被绳结狠狠侵犯。当他浑身脱力地从绳索上跌下来,摔进姬无欢怀里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半,湿漉漉的。
“做得真棒,少爷,无欢好开心。”他听到姬无欢这么说着,将手指插进他的肉屄里搅动,接着扶起他的身子,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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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丙其实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姬无欢对自己与其说是非他不可的眷恋,更像是处于利益的利用。但凡他理智一些,就能下令将姬无欢送去刑屋惩罚。可是每当他狠下心来,一看到姬无欢那双透彻如琥珀般的眼睛,他到了嘴边的话就在嘴里滚了一圈变成谄媚的讨好。他知道自己这样窝囊,可他必须为自己伸冤——毕竟每一个敢说他窝囊的人,遇见了姬无欢后准比他还窝囊。
他的窝囊不只是他的臣服,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就像一只雄孔雀似的成日花枝招展。今天将头发打理出一个造型,明天换上一套从未穿过的劲装,就只是为了让姬无欢路过时多看他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窝囊也就从床上迅速地干扰到了床下,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每一个在姬无欢身边的歪瓜裂枣;这个长得不行,像个山芋;那个帅点儿,不过没他帅;还有刚才挑着水担过去的,浑身腱子肉,怎么看都是姬无欢喜欢的那款。他有些着急,不过姬无欢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人,他又松了口气。
结果当晚,姬无欢干完了活儿,精疲力尽地想回自己屋好好休息一下时,看到的就是娄丙一反常态地穿着破抹布似的衣服,肩上扛着一条扁担,两端各挂着一桶满满的井水,若无事事地挡在门前,好像真的是恰巧经过似的。他“发现”了姬无欢,于是就维持着扛水桶的姿势抬起一只手:“你回来了,累不累?喝点儿水吧!”
姬无欢简直莫名其妙,今天他也没叫这大少爷来啊。他在心中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人突然抽什么风,只好试探道:“谢谢少爷费心了,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进屋坐坐?”
娄丙一瞬脸上就像开了花似的,但他很快就绷住表情,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他清了清嗓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和娄丙的卧房不同,姬无欢住的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小破屋。一张床,一张桌子,便别无他物了。他东平西凑出两只杯子,其中一只还缺了个口。他将完好的那只递给娄丙,后者便直接从水桶里舀出冰凉的井水,痛快地一口饮尽。
“呵呵,没想到娄少爷明明出生府上,行为举止却如此豪迈。”姬无欢笑道。娄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这些年在江湖游荡,即使以前有少爷做派,现在也早就被江湖洗刷干净了。”
姬无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切入正题:“少爷今晚来找我有何事?”
“我……”娄丙只是一时冲动就找来了,却没想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他有些懊恼地垂下脑袋,在心中暗暗发誓不可再这么莽撞,搞得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尴尬。
然而他这份踌躇落在姬无欢眼里就变了味。男人只穿了件无袖的上衣,两条锁骨深陷,没入大敞开的领口。饱满的乳房被粗糙的布料包裹,从领口能看见他的皮肤被摩得有些泛红,连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的。再往下看,丰腴的臀部塞在紧身的黑裤子里,股缝微陷,两条长腿折叠在床头,不禁让人想起它们缠绕在腰间时那销魂的滋味。
“少爷。”开口时,姬无欢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缓缓从膝盖向上摩挲,一路揉上娄丙的腰眼。他贴着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垂:“你可是发骚了,才拖着这淫荡的身子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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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丙被姬无欢的骚话噎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地将他推开。他刚见到姬无欢,腰眼就发酸,两腿之间也逐渐湿润,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被姬无欢插入湿屄,捣弄骚心时那种蚀骨的快乐。他咽了口唾沫:“不是的,我今天是来找你聊聊。”
“聊?”姬无欢闻言便松开手,自己坐回床上,拍了拍床垫,“那也好,不知少爷想聊什么?”
娄丙腰间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他坐在姬无欢身边,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姬无欢身上诱人的香气飘到他鼻子里,让他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些,身子虚虚地倚在姬无欢肩上:“你十天后可有空?”
姬无欢算了算日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少爷可是有什么想做的?”
“这个……就是……”娄丙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十天后城里有花灯会,不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那天会有很多异国送来的花灯,还有各式各样的糕点——你喜欢糕点对吧,我听厨娘说过,只要是饭堂有花糕的日子,你总会留久一些,多吃一块。”
姬无欢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你还特地去调查我喜欢什么?”
“我就是和厨娘聊天时,随口一问——”娄丙否认到一半,见姬无欢脸上笑意不止,便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嗯,因为我想知道你都喜欢什么。”
“知道了又怎么样?”姬无欢凑到他耳边,含吮着圆润小巧的耳垂,与他十指交握,“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以后,想做什么?”
从被握住的手心开始发烫,徐徐烧上耳根,娄丙只觉得浑身都是滚烫的。姬无欢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勾人心弦的妖媚,他口干舌燥:“知道以后,就想着给你送些糕点,好让你开心……”
“哈哈,那要是我说我就喜欢少爷发骚给我看,少爷会照做么?”姬无欢说着一手从袖口探入娄丙衣服里,捏着乳头飞快地来回拨弄。
娄丙身子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挺起胸脯往姬无欢手里送。他咬紧牙关,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姬无欢见状笑得更欢,干脆松开手侧卧在床头:“那还请少爷让无欢见识一下,你能有多骚。”
娄丙硬着头皮爬到他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掏出姬无欢还未勃起的阳具。他已经含过不少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他扶着阳具送入口中,舌头灵活地伺候着柱身,时不时吸吮龟头,揉搓囊袋,不一会儿就感到阳具在口中慢慢涨大、勃起,龟头顶着他的喉咙让他不住地干呕,小穴却是湿哒哒地咬紧了布料。
姬无欢拍了拍他的脸颊:“转个身,让我看看你湿没湿。”
“什么?”娄丙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姬无欢是什么意思,顿时凝固在原地。他纠结地收紧了双腿,正襟危坐,与他坚毅的外表不同,内里早就湿软不堪。姬无欢再次催促:“快点儿,不是要骚给我看么?”
娄丙一咬牙,转了个身趴在姬无欢身上,肥硕的屁股对着身下人的脸,自己则像是为了逃避羞耻似的将脸埋在姬无欢胯下,忘情地吮吸阴茎。姬无欢先是隔着裤子戳了戳,柔软的鲍肉里渗出的汁液将布料打湿,服服帖帖地黏着皮肤,将那张娇嫩的小屄勾勒出来。他忍不住轻笑,把裤子扒下来,就见屄肉已经打开,散发着淡淡的骚味,里头殷红的肉一张一合,骚水拉出一条银丝,落在他下巴上。
姬无欢剥开两瓣花唇,手指插入穴里一搅,就是一阵黏腻的水声。他笑道:“真骚。”接着手指缓缓向上游曳,掰开肥厚的臀肉,露出瑟缩的后穴。他不常肏这里,相比烂熟的女屄,这口淫穴还像是个含羞带怯的处女,一戳就羞涩地收拢,不让手指入侵。不过姬无欢哪管这些,娄丙就是他的妓女,他的婊子精壶,浑身上下哪一处是他操不得的。他沾了些淫水,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捅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骚点,将娄丙拙劣伪装的矜持撕下,淫荡本性毕露无遗。
“啊、啊嗯——”娄丙晃着臀部,淫水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不过这还没结束,敏感的阴核被包裹进一处湿热的地方,先是用力地吮吸,后又被什么硬物磕碰——姬无欢竟是在舔舐他的阴户!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嘴被撑大成一只肉环包裹着阳具,让龟头深深插入喉咙里。身体已经记住了如何服侍阳具,谄媚地收拢喉咙,抽搐着含吮龟头、舔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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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头钻入屄里将它舔得喷水,阴穴抽搐着夹紧了舌头,就像是服侍阳具那样蠕动甬道。后穴被三根手指戳成一个小肉洞,里头淫水泡得手指皱巴巴的,姬无欢抽出手指拍在他湿淋淋的屁股上,让他抬起身子。可娄丙被插得腰腿酸软,一失去支撑就一屁股坐在了姬无欢脸上,湿屄压着鼻子,阴蒂挤在柔软的唇瓣之间。似乎是爽极了,他下意识地蹭了蹭,又是一股骚水喷在他嘴里,顺着脸颊滑入被褥。
“骚货,爽够了吗?”姬无欢说话时牙齿若有似无地擦过阴核,娄丙忍不住呻吟着去舔他的阳具。火红热烫的性器横在眼前,他期期艾艾地舔舐着柱身,渴望他快插进来,飞快地耸动着臀部,像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蹭着姬无欢的脸,将淫水抹得到处都是。
只听“啪”的一声,屁股被揍得发麻,娄丙害怕的同时却不可抑制地更加兴奋。仿佛下腹有一团热气汇聚,就这么泄了精。姬无欢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无奈地又啪啪几巴掌下去,娄丙腿根不停颤抖,祈求道:“无欢,好痒啊……”
姬无欢闻言却并没有立刻帮他,而是慢条斯理地插着他的后穴,时不时叼着阴核吮吸拉扯,:“哪里痒?”他装作听不懂娄丙在说什么,捏着花唇挑逗,“想要什么就得好好说出来啊,不是说要骚给我看吗?”
娄丙此时已经被吊得饥渴难耐,只犹豫一瞬,就将花穴掰开。淫汁牵扯出透明的丝线,他尾指插入后穴扯开一个小口,肠肉瑟缩。他回忆着姬无欢教给他的那些骚话:“母狗的骚逼和菊穴都好痒,求求主人把阳具插进来……”手指在穴里迅速抽插,将两片花唇插得外翻,“填满贱母狗的屄和屁股,给主人当精盆尿壶……噫!”话音未落,一巴掌落在娇嫩的屄肉上,疼得娄丙落泪。
“小母狗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操你可不是为了满足你,而是你作为主人的淫奴,就该替主人排解性欲。只不过恰好你身子淫荡下贱,热爱被阳具填满、吞精饮尿,只是插几下就高潮了。”姬无欢爬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娄丙,“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不许再搞错了。”
娄丙一头雾水,却知道要是再说错话,姬无欢一定会就这么把他赶出去。于是他绞尽脑汁,翻了个身将双腿抱在胸前,露出两口一张一合、湿漉漉的淫穴,颤颤巍巍地斟酌道:“请求主人给贱母狗一个机会,为主人纾解性欲。母狗身上的穴都是为接纳主人而存在,请主人随意使用。”
“太刻意了,不过算是及格吧。”姬无欢拧了把阴蒂,不等娄丙松口气,又从不知哪里掏出了一根白色的柱体。那东西又粗又长、粉雕玉琢,可其形状分明狰狞可怖,俨然就是一根假阳具!他在娄丙祈求的眼神里,将玉势一点点挤入女穴中。冰冷的玉势被甬道迅速焐热,肉穴立刻兴奋地咬紧了将其往里头吞。
身体被填满,娄丙却依旧感到一丝落寞。他盯着姬无欢翘起的阳具,咬着嘴唇想问,却又不敢开口。姬无欢发现他的纠结,便扬起下巴:“嗯?”
娄丙踌躇着开口:“你……不插进来吗?”
“小母狗想我插哪里?你的小屄已经吃着假东西,插不进去了呀。”姬无欢装傻,抓着娄丙的手来摸火热的阳具。下一瞬,他就觉得眼前一花,娄丙骑在他身上,压着他的双肩将他摁在床上,微微翘起臀部。只见龟头慢慢没入他两瓣肥臀间的肉缝里,一点点吞进后穴之中。
娄丙仰着头,肚子已经被玉势撑满,再挤入一根阳具,涨得他浑身发烫。
看出他的窘迫,姬无欢将玉势抽出一些,转而插入自己的阳具,复而又抽出些许阳具,将玉势狠狠捣入穴心,如此反复几次,娄丙就完全失去了方才那一点硬气,吐着舌头大肆呻吟起来。两根硬物交替着在穴里进进出出,他健硕的身躯就像个破娃娃似的被抛弃落下,两团大奶上下颠簸着将汗水、淫汁浸透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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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是红瑜城的花灯会,各路摊贩带着自家最惹眼的灯笼,张灯结彩地挂满了一整条主街。烛火透过各色的宣纸,将主街染成五光十色的。姑娘们脑袋上、或是胸前别着心上人送的花簪或是玉佩,成群地聚在脂粉店口,讨论今年是流行牡丹香还是桂花香。
姬无欢也不例外,他这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人多热闹的集会。往年也不缺人邀他,但那些人多半连心里那些龌龊都藏不了,也不等他同意,就擅自为了成为那个与他共享一夜晌欢的幸运儿,而大打出手。他便趁这个空隙偷偷躲起来,直到次日清晨,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众人视野之中。
那天夜里,娄丙其实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怀揣着阴湿的小心思,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可以和我一起去花灯会么?”但他火热的眼神恨不得焊在姬无欢脸上,额头沁出的汗水也出卖了他的紧张。明明与那些人如出一辙的拙劣,姬无欢却动容了,所以才会牵着他的手,与他坠入柔软的床笫之间,一次又一次地索要他的身子,将精液灌入娇软顺从的穴里,听他低低哭泣着求自己快点儿、重点儿。
也许是娄丙在床上实在是讨人喜得很,他不知不觉地就答应了他这么个小小的要求。娄丙得了许可,欣喜若狂地准备了起来。他现在穿的就是娄丙送的衣服,鲜红的布料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桃花,金丝锦绸绕过腰身,衬得他本就修长的身段四肢更是轻盈。一头乌发用红绸绑起,发根点缀着几颗散发着异彩的水晶。
他是不介意周围如火的视线,但跟在他身后半寸的娄丙却是红着脸,将脑袋深深埋在胸口。姬无欢扯了扯手里的红绳:“怎么不走了?”
“我、这太过了……无欢,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娄丙眼里擒泪,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一不小心,插在双穴里的玉势就会滑出来。他身上甚至没穿件像样的衣服,黑色的劲装仔细一看是半透明的黑纱,只要光强一些,就能看见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两枚暗红的乳头用夹子夹着,错综复杂的红绳将乳房和屁股挤压得肿胀不堪。他的阴茎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铃口里塞着一根银棒,尖端挂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铃铛,随着他走动,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姬无欢无辜地眨了眨眼,“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再说了你不是用法术做了个结界,周围的人看起来你应该别无异样啊。”
“可是万一有修士在这,他们一眼就能看穿这蹩脚的伪装!”娄丙焦急将身子蜷缩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左顾右盼。他明明和姬无欢差不多高,却躲在他身后,颇有一种笨拙的大鸟依人感,让姬无欢不由得生出一点想要欺负他的心思。于是他故意将手里的红绳转了一圈,扯得娄丙阴茎作痛,哀哀求他轻点儿。
这时正巧两名仆役从正面走来,见姬无欢打扮得华贵动人,都看傻了眼。其中一个吸了口口水,凑上来打招呼:“无欢呐,你今年怎么想着要来参加花灯会了?往年你都不来玩,我还以为你讨厌这种活动呢!而且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是有人送你的吗?”
这人口无遮拦,令姬无欢厌恶。他表面莞尔:“嗯,难得的机会,正巧少爷送了我一套衣服,我便想着穿来逛逛。”说着他故意扯着红绳,逼着娄丙加入这场对话。后者正全力忍耐快感,被突然提及,就好像是被人撞破了性事似的羞耻至极。他看着面前这人涩咪咪的样子,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来不及细细品尝快感,皱眉打量着两人。
两名仆役虽馋姬无欢的容貌和身子,却不至于为了美色而和小命过不去。他们一见姬无欢居然傍上了大少爷,纷纷点头哈腰地阿谀奉承了几句郎才女貌,就逃之夭夭了。而被留下的娄丙粗喘如牛,俨然一副气急了的样子。
只有姬无欢知道他不过是发骚了,垂手揉了揉他涨得血红的龟头,牵着绳子贴在他耳边问:“那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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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花灯节只隔了几步之遥的树林里,除了树叶被风吹出的沙沙声,便听不到其他声音了。但这也意味着娄丙胆敢发出半点动静,便会被听得一清二楚。他靠在一棵树上,裤子褪到脚跟,嘴里叼着衣服下摆,将胸乳性器不知廉耻地展现在姬无欢眼底。他羞耻地垂下眼睛,姬无欢玉白的手指插在他的屄里,那处本就被玉势捅软了,随便抠两下便源源不断地涌出骚水,将手指都泡皱了。
“你自己尝尝,好吃吗?”姬无欢把手指抽出,凑到娄丙嘴边。他于是就知道该含住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将每一丝淫汁都咽下去,咸咸的,还有点儿说不出的甜腥味,说不上有多好吃,他就摇头。姬无欢见了改而又问:“那你喜欢吃什么?”
被姬无欢调教了这么久,要是再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娄丙可谓就是个傻子了。他顺从地跪在姬无欢脚边,隔着华服锦绸亲吻着青年勃发热情的性器。得到许可,他便解开腰带,掏出赤红火烫的肉棒,一口气含到了底。他的喉咙已经能做到自由自在地松开,在包裹住肉棒后再收紧,反复干呕、挤压肉棒服饰它。吃过无数次的腺液就像是催情剂,点燃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光裸的臀部晃来晃去,菊穴空虚地收缩着滴出汁水,与女屄淌出的骚水混在一起,将他身下的泥土都浸湿一大片。
姬无欢没有在他的喉咙里射精,而是让他趴在树上,撅起臀部。两口淫穴都湿得不行,他用手指挑逗着穴口,坏心眼地问:“你想要我插哪里?说来听听。”
娄丙双穴都瘙痒难忍,恨不得姬无欢能帮他都捅捅,但他知道姬无欢想听什么。他掰开臀肉,将菊穴扯得变形,讨好地往后挪动臀部,湿屄贴在肉棒上上下滑动:“只要是主人给的,骚母狗都喜欢。求主人赏赐肉棒给母狗的贱屄骚穴吃吧。”
“呵呵。”姬无欢赞赏地揉了揉肥满的臀肉,阴茎缓缓没入菊穴里,“算你识相。”
甬道够软够湿,不需要多适应,就能在里头飞快地进出。只是后头被插了一会儿,女穴就空虚得滴水,但姬无欢没让他饿太久,又在他快感迅速攀升积累即将到达顶点时,又抽出阳具塞进女穴里。龟头反复凿在宫口,将娇嫩的入口撬开,一泡骚水浇灌在肉棒上,被他插得涌出穴口。如此反复在两个穴里抽插,娄丙趴在树干上喘不过气来,总有一种错觉,仿佛浑身上下都被填满了似的。他吃力地撑着两条酸软的腿,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不行、不行了……”
“怎么不行,我看你分明馋得很。”姬无欢笑着拧他的阴蒂,搓他的乳头。胯部猛烈地撞击在他的屁股上,将骚逼压扁,囊袋拍在两腿之间,把一片皮肤都拍红了。精液灌得娄丙的肚子都鼓起一团,每插一下就会从空着的那个洞里噗嗤噗嗤流出些许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真的、不行……嗯啊!”娄丙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撑着树干摇头,“我受不了了,别、别抽出去……操我的屄,别拿出去!”
姬无欢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掐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相交:“好,就这样插着操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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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时,灯会已经到了末声。红瑜城的富裕不仅仅体现在它张灯结彩的长街上,还有桁架在夜空中五彩斑斓的烟火。每年到这时节,夜里顺转而逝的烟花凋零,一直到次日街道上都会蒙上一层呛人的浓烟。可今年却不一样,空中不合时节地降下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将满街的灯笼打穿、浇烂。
大街上的行人迅速地各自找了地方躲雨,而娄丙和姬无欢也不例外。他们本就离大街有一段距离,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小屋躲了起来。屋檐下青苔遍布,稍不留神就会脚下一滑,摔个四脚朝天。娄丙于是搀扶着姬无欢,即使自己双腿发软,也硬是咬着牙站直了,不让姬无欢摔倒。
姬无欢见他这副逞强的样子好笑,故意装作踩到青苔,柔若无骨地摔进他怀里。只是他也没料到娄丙浑身无力,两人就抱作一团摔在门板上,破旧的门板一松,就“噗通”一声,相拥落进满是灰尘的旧屋子里了。
“哎……疼……”姬无欢睁开眼睛,就发现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稍稍靠近些许就能碰上嘴唇。仅仅隔着湿漉漉的两层布料,是娄丙厚实的胸膛,柔软却有力,沉重的心跳咚、咚地传入他的身子里,回荡在五脏六腑。明明不是第一次水乳交融,互相拥抱对方的身体。比这更加过分、更为色情的事情早就做了个遍,男人无数次用他=自己的身体容纳他的性器、他勃发的欲望,和他的支配与暴孽。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和第一夜那样犹豫了。
姬无欢发现自己的心脏也在怦怦乱跳,像是要冲破肋骨就这么蹦出来似的强烈。他左顾右盼,试图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这样他就不用面对娄丙,或是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了。然而娄丙这时搂住他的脖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没,没有……”姬无欢低下头,不去看他。这个动作反而让娄丙起了些许疑心,掰着他的下巴捧起来左右端详:“是不是撞到哪儿了?疼就跟我说,我赶紧带你回去。”
“我……”姬无欢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娄丙长得还挺帅气。不,他是一直都知道的,娄丙有着一副好皮囊,所以粘着他也不至于让他觉得烦躁。可他直到这一刻,从没觉得自己会为别人的皮囊而感到心动,肤浅又愚蠢。他想到这里,就不禁懊恼地叹了口气。而这落在娄丙眼里就是摔疼了,怜惜地将他打横抱起:“你稍微忍一会儿,我们这就回去!”
不等姬无欢开口,娄丙就脚下一踩,眼前画满飞快晃过,两人就来到了屋顶。娄丙踩着一个个屋檐,轻快地想着娄府飞跃而去。有着灵力护体,雨点就像是蒲公英般轻柔地拂过面颊,而脚下的风景也如万花筒般旋转、消逝。姬无欢紧紧抓着他的胸膛,心里小鹿乱撞。
回到府上,娄丙立刻叫来了郎中给姬无欢把脉。一通检查下来也并无大洋,他这才放下心来。已经夜色幽深,他便不让姬无欢回去,而是在屋里小歇一晚。姬无欢趴在窗边望着夜色,雨水就像层层纱帘,将月色笼罩在百里之外。娄丙就说:“对不起啊,今天下雨,不然就能让你看到眼花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姬无欢失笑,“你又不能操控天气。”
娄丙垂头丧气地说:“可这花灯会,烟花自然是大戏,没能看到属实扫兴。要是能在室内放烟花……哎!”娄丙忽地一拍脑袋,冲姬无欢招了招手。等他来到床边,就一把将姬无欢搂进怀里,吹灭烛灯,两人蒙在被子里。
姬无欢一下子就慌了,娄丙的体温近在咫尺,丰乳肥臀挤得他心慌冒汗,呼吸交融在一起,点燃炽热的火焰。他抿了抿嘴唇,正打算开口,就听娄丙说:“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下一刻,被窝里就忽地亮起一道金光。只见从娄丙掌心里浮起几枚颜色绚丽的光球,在被子下狭窄的空间里,这些光球炸裂成一朵朵五彩斑斓的花朵,照亮了两人的脸,映照在姬无欢漆黑的眼仁里。
“怎么样?虽然是个没什么用的小法术,但也挺漂亮的吧。”娄丙沾沾自喜,随即“啊”的一声意识到什么,闹了个大红脸,“等下,今日本就有人见到你我一道出游,要是你今晚在我这里过夜,会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
“没关系。”姬无欢说,“让他们去传吧。”
“可是这有损你的名誉……”娄丙犹豫道,剩下的话就被姬无欢堵在了嘴唇里:“反正不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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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点着了欲火,迅速蔓延到全身上下。娄丙熟稔地分开双腿缠住姬无欢的腰,高高抬起臀部蹭在他小腹上,隔着裤子,女屄冒着骚水含咬阴茎。他三两下解开两人的衣物,上下飞快地甩着臀部摩擦阴茎,下午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在床铺上,噗嗤噗嗤地喷在姬无欢下腹,将毛发打湿黏糊成一缕一缕的,搔得阴核又疼又痒。
他一用力,就将姬无欢压在身下,激动地问他:“真的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原本还颇为游刃有余的姬无欢此时红了脸,别扭地不肯看他:“随你怎么想!”可他嘴上这么说,阳具却是硬得肿烫,被娄丙握在手里吐出淫液。娄丙就当是他默认,亢奋得满脸涨红,胸口剧烈起伏几下,硬是捧着姬无欢的脸亲了好几口,稍微拉开点儿距离看了眼,又像是怎么疼都不够似的亲了下去。
姬无欢被他亲得烦了,就踩着他的大腿根将他踹开些:“够了!谁允许你这么亲我的?”
“嘿嘿……”娄丙挠了挠脸,“我就是太高兴了。”他这么说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被微弱的月光照亮,死死钉在姬无欢脸上。他左看右看,又傻笑着就要去亲他,被姬无欢手忙脚乱地拦住:“别亲了!”
“哦,好吧。”娄丙不情愿地答应下来,跪坐在床上坐立不安。没过几秒,他就觉得屄痒得蚀骨,忍不住用床单磨蹭,大股淫水精液连他的脚后跟都打湿了,肥硕的臀部就像是一只烂熟的桃子,淌着甜汁。他又扑到姬无欢身上,讨好地舔着他的手指:“主人、主人……”
手指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姬无欢也难免有些飘飘然。他勾起手指在娄丙上颚抠了几下,娄丙就难以遏制地干呕,抽搐着吸紧了手指。他笑道:“你的嘴就跟你的屄一样。”
“呜、呜嗯……”娄丙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将手指吞得更深了些。姬无欢于是带着他到胯下,释放出硬挺的阳具,娄丙就心知肚明地含住肉棒,卖力地吞吐起来。他早就学会了怎么侍奉男根,舌头灵活地扫过敏感点,时不时吮吸着饱满的囊袋,就像是期待能早点儿吃到精液似的。熟悉的雄性气息熏得他头脑发晕,女穴就像是发了大水,淅淅沥沥地吐出精水。他忽地感到女户一凉,被什么东西分开了,惊讶地抬头,就听姬无欢说:“干嘛停下?继续啊。”
姬无欢衣衫凌乱,面颊酡红,衣襟落到臂膀处露出圆润的肩头,美得不可方物。他享受着娄丙的伺候,抬起一只脚剥开他的阴茎,贴上女穴,时而踩踏时而抠挖。他分开两瓣骆驼趾肉,将隐藏在其中的阴核捏出来,在脚趾间拨弄戏玩。淫汁很快就将他的脚都打湿了,滑溜溜地捏都捏不住。他有些烦躁地狠狠将拇指嵌入阴户里一扯,责备道:“怎么这么湿?”
“因、因为贱狗是主人的骚货,闻着主人的味道就湿了。”娄丙回忆着他交给自己的话,含着阳具口齿不清地回答。似乎是认为这样还不够有诚意,他压低了臀部,自己用肥嘟嘟的鲍肉蹭起姬无欢的脚背。
他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含着主人的肉棒用主人的脚自慰。鲜活的肉瓣蹭在脚背上,被压得分开,里头的软肉磨得鲜红滴水,尿道口一张一合地喷出骚水,祈求被进入。他猛地浑身肌肉紧绷,喉咙也剧烈收缩着将精液吸出来。姬无欢只觉得一股液体浇灌在他脚上,紧接着就是浓烈的骚味。他俯视着娄丙尴尬的神情,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还没操你呢,就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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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欢觉得这阵子娄丙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总是蹬鼻子上脸,一会儿跑到他干活儿的地方,趁他休息偷偷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上下其手,一会儿又跑来仆役的饭堂,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坐在一块儿啃馒头。他偶尔会叫娄丙回去,可对方偏偏就要装出一副啃馒头啃得很香的模样,像是真的只是来吃顿饭似的。有事没事娄丙就喜欢问他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诸如喜欢什么颜色、有没有想要的东西。问这些问题时,还总是抓着他的手不放,揉他的手指,像是在量尺寸似的。
那之后,娄丙就突然消失了。一连就是大半个月没有来找他。这反倒让姬无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顺畅的,听人说“书楼里出虫了”要生气,说“下城卖的大饼好吃”也要不开心,总之就是怎么都看不顺眼。
一天晚上,消失了大半个月的娄丙偷偷摸到姬无欢住的后院,敲了敲窗户透过木栏叫他:“无欢、无欢。”也多亏他武功高深,没被别人发现行踪,但姬无欢还是忍无可忍地拉着他一路躲进后院外的竹林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语气里藏着浓浓的埋怨和委屈,自己都吓了一跳。
娄丙似乎是没听出他的小情绪,挠了挠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他:“这个给你,一点儿心意。”
“是什么?”姬无欢堵在胸腔里的那点郁闷突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狐疑地拆开那只小盒子。暗红色的木盒打开,里头是一团雪白的鹅绒,正中央安安静静地沉睡着一枚琥珀扳指。指甲盖大小的琥珀里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刻在一圈黄铜里,在黑暗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他一愣:“给我的?”
“对啊,怎么样,喜欢吗?”娄丙脸颊有点红,急促地催促他的回应。
姬无欢有些怔忪地将扳指放在掌心里,月光透过竹林,被琥珀折射出澄黄的光。见他没有回应,娄丙就说:“这琥珀的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模一样,对吧?然后我记得你说你喜欢红色,就用血……嗯,红宝石做了点缀。”
“红宝石?”姬无欢将扳指举至半空中。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见到真正的宝石,皎洁的月光透过宝石,变成血红落在他眼里:“好漂亮。”
娄丙的脸涨得更红:“你喜欢就好,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也是我……”他说到这儿就卡壳了,握拳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咳咳,是我正式向你提婚的聘礼。”
“哈哈,你都有那么多老婆了,也不缺我一个吧。”姬无欢失笑,“我可没兴趣当你那一众小老婆中的一个。”
“那不一样!”娄丙被戳到痛处,急忙辩解道,“我从未对她们出过手,而且那都是妾,你却是我想要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姬无欢无奈地勾起嘴角,抬起娄丙的下巴左右端详:“对你这种大少爷而言或许是如此,娄家富可敌国、家财万贯,三妻四妾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对奴家这种普通人而言,一夫一妻才是世间常理。你或许不会介意,但我可不愿做那一整院姨太太中的一个。”他握住娄丙的手,缓缓松开,“我们还是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了,你说是吗?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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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府上近日传出一则流言蜚语,娄大少爷那塞满了一整个后院的妾们都开始收拾行李,而且往往都是前一天夜里娄丙刚进了她们的闺房,第二天就着手启程。她们有的寻了红瑜城坊间的裁缝铺干活儿,有的以自己的学问入了书阁,还有的干脆轻装上阵,云游四方做个逍遥自在的说书人。与这些女子重获自由的同时,另一条谣言也就不胫而走了。府上的仆役们纷纷开始议论:这些女人们离开,会不会是因为这娄大少爷活儿不行?
这倒也不全怪他们嘴碎,毕竟这前一天才夜戏闺房的,第二天就卷铺走人,实在让人难以不去将两者联系在一起。于是娄丙活儿烂那玩意还小的谣言就如春雨后的竹笋,这里那里冒了出来。两个仆役一边聊着这事儿,一边捧着某个妾交代给他们的行李,经过一间侧屋。正聊到兴头上,一个声称自己看过少爷的那物,就只有自己拇指那么大,白瞎了那一身魁梧的肌肉和英俊的脸庞;而另一个不信,偏要他拿出证据。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之时,就听屋内传出一声喘息。两人面面相觑,紧接着又是两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这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们立刻将耳朵贴在窗户上。
“嗯、嗯呃……”男人低沉的呻吟,夹杂着令人心痒的水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其中一个仆役试图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只见里头两具肉体交叠,皮肤白皙的那个将古铜肤色的男人压在褥子里,黑发如瀑,散落在两人身上。还没来得及看清紧窗户就被“哐”地一下合上,紧接着是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少爷,我这样弄你,你可舒服?”
两人如雷轰顶,这院里除了娄丙,还有谁能被称作是“少爷”?那这么一来,那花心少爷居然是为了真爱,而放弃了一整院的莺莺燕燕?两人像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连滚带爬地跑了。
屋内,姬无欢抬起娄丙一条曲至胸前,另一只手揉捏着他射空了却依旧精神的阴茎:“他们说你不行,我看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呀。”他轻笑一声,“可惜了这么大的东西,如果插进女人穴里,怕不是能让她们极乐升天,现在却排不上一点用处。”
娄丙早就被操得晕了头,要不是被姬无欢捂着嘴,刚才怕不是要在那俩仆役眼皮子底下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似的晃着屁股淫叫。他张开双腿,穴眼被操得湿淋淋的灌满了精液,一抽插就浑身发抖,欢喜地翘起屁股祈求更猛烈的侵占。他双手掰开臀肉,上下摆动着臀部主动用屁眼吞吃肉棒,一只手从身下探至女穴里疯狂抠挖:“没用好、小母狗只想吃,嗯、吃主人的鸡巴,啊……好大、好热!求求主人操死母狗吧,母狗逼快痒死了呜!”
姬无欢心情颇佳,便顺了他的意,“噗嗤”一声直捣骚心,把娄丙操得尿得身下湿漉漉的,浸满了骚水和尿液。他咬着娄丙的脖子,用精液灌满他的子宫,喃喃自语:“那主人给母狗打种,等你怀了我的孩子,就娶我回家好不好?”
23
率先发现娄丙异常的是一个厨娘。平日娄丙胃口大,一人能吃好几人份的食物,精心为其考虑吃不腻的饭菜也是厨娘们的一大乐趣。可这半个月来,送去娄丙那儿的饭菜每次都会剩下大半,偶尔来饭堂,也竟只吃了一人份就不再动筷。厨娘看了担心,就往饭菜里加了些杨梅、香醋开胃,娄丙果然喜欢,对其赞不绝口。
这天的点心是酒酿,配上一杯冰镇杨梅汁。他咕咚咕咚喝完,抹掉额头的热汗,就重新爬回床上,提臀坐在姬无欢的腿上。馒头逼湿透了,压在肉棒上来回摩擦,软肉被蹭得鲜红,滴着淫液将肉棒濡湿。姬无欢无奈地揉着他的耳朵:“怎么最近这么主动?”
“嗯、嗯……!好棒、蹭到了!阴蒂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娄丙忘情地骑屌,不一会儿就猛地扬起脑袋,喷出一股骚水。他不等自己渡过高潮,又一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飞快地来回拨弄阴蒂,中指抠进穴里画圈捣浆:“不行、啊……又、又要喷了,嗯!”骚水淅淅沥沥地尿在两人身上,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姬无欢身上和他接吻,又难耐地用屁眼含住龟头浅浅抽插。
“骚货,谁允许你擅自用主人的肉棒的?”姬无欢拍了他一巴掌,抓着丰腴的臀部向上提。龟头在穴口打转,痒得娄丙晃摇摆臀,讨好地舔着姬无欢的脸:“求你了、主人……母狗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就突然这么痒,逼里好空虚,想要主人一直插在里头。”他捂住肚子,两指分开花唇露出软肉骚穴,一线银丝落在阴茎上,他低喘着祈求道,“母狗里面快要空虚得死掉了,求求主人插进来,让母狗怀上主人的种……”
姬无欢本就兴起,被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这么恳求,也不再忍耐,抓着两瓣肥臀一摁,肉棒就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插到底。龟头压在子宫口研磨,又狠又快地捣得穴肉外翻,汁水喷溅。娄丙被他顶得瘫倒在床上,双腿脱力地分叉在身体两侧,随着一下下直捣骚心,不断抽搐着发出一阵阵绵软的呻吟。
做了一次不够,他又翻个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掰开穴方便姬无欢进入。大量浓稠的精液将他灌得腹部微微隆起,精疲力尽地含着肉棒。姬无欢捏着他的奶子嘀咕:“水太多了,要是给我的东西泡皱了怎么办?”
娄丙不以为意:“那我就把它舔干净。”
姬无欢笑着把他压在身下,缓缓在穴里抽动茎身:“说真的,怎么变得这么骚?”
“嗯……你不喜欢我骚?”娄丙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像只慵懒的大猫梳舔毛发似的抚摸着姬无欢汗津津的背脊,抬起臀部让他插得更深,“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阵子就是难受,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和你的鸡巴。大概是太热了吧,饭也吃不下,老想吃冰棍儿、杨梅什么的。对了,院子里的杨梅结果了,一会儿我去摘给你吃,可甜了!”
“这院子里的果子也就你能摘,换做别人早就被拖出去一顿毒打……嗯?”姬无欢话到一半,突然止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娄丙,接着手慢慢滑倒他肚子上,摸了摸那道并不明显的弧度:“你胖了?”
娄丙赶紧爬起来,上下捏来捏去:“没有吧,不过我这阵子的确懂得少,提不起劲儿来。”
“……不可能!”姬无欢瞪大了眼睛,像是被烫着似的抽搐阴茎。他动作太快,娄丙又是一阵呻吟,扭着腰抱怨:“拔出去做什么,进来呀。”
然而姬无欢没答应,呼吸粗重地扶着胸口,颤颤巍巍地俯下身,握住他的手:“这阵子再难受我帮你用手揉、用嘴舔,过段时间再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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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短暂的食欲衰退后,娄丙的饭量显着地增长了起来,也鲜少从屋内出来,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谢绝了一切来访,只有姬无欢能自由进出。他抓着一只鸡腿啃得满嘴流油,吃饱了又咕咚咕咚灌了一罐酸梅汁,靠在床头打了个饱嗝。姬无欢则靠着他,眷恋地把耳朵贴在他微微鼓起的肚皮上,来回抚摸:“你听到没有?刚刚里面是不是动了?”
娄丙抹了把嘴:“你的错觉吧?”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肚子,“才这么点儿大,估计都还没成型呢。”
他这两下差点把姬无欢的魂儿都拍没了,急忙握住两只狗爪子压在他头顶,严肃地训斥道:“你做什么呢!万一打坏了宝宝怎么办?那可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怎么敢这么粗鲁?”
“哪有这么脆弱的?我娘怀我的时候可是成天野在外面,上蹿下跳的。”娄丙满不在乎地扭了扭手腕,见挣脱不开,便干脆乐呵呵地往姬无欢怀里一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我都答应你不出门了,你总得让我有点儿自由吧!这才一个月,我已经快闷死了!接下来还得有一、二……七八个月呢!我该怎么过啊?”
姬无欢被他蹭得莫名有些心痒。娄丙在屋里养了一个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虽然身上的肌肉依旧结实,胸口和腿根的肉却渐渐软了,揉起来像棉花似的。而且变化不止这些——他捏了会儿,娄丙就喘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去蹭他的大腿:“嗯,里面也要摸……”
“不是说了吗,至少得等四个月了,才能插进去。现在先忍一忍吧,嗯?”姬无欢在他额头上吻了一口,可娄丙这阵子也有了小脾气,听他这么说,立马就不乐意了。“不摸就不摸!”他翻了个身从姬无欢怀里滚出去,趴在床头故意翘起屁股脱了裤子,不等姬无欢看清那肥软的小逼,就把手盖了上去,开始缓缓揉搓。掌心布满了老茧,磨在嫩逼上有些痛,但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子爱极了这种疼痛与瘙痒交织而成的快感,立刻就喷出一股水液。他低低叹息,用手掌心按着着阴蒂左右摇摆,连带着大花唇一起拨弄得水波四溅。不一会儿,淫水就淅淅沥沥地沿着腿根淌下。
“嗯、好爽……里面,痒死了,嗯~”他一开始只是想要勾引姬无欢,再不济也能气气他,以报复他的死板。可很快的,这具淫荡的身体就沉溺于快感之中,没心思去想乱七八糟的,专心致志地吮咬手指。
就在他快要高潮时,突然感到一阵酸痛——阴蒂被捏住一拧。他“哎哟”一声,差点摔倒在床上,被姬无欢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翻身。”
“哦、哦……”娄丙听话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姬无欢在他身下贴心地铺了条毛毯:“你刚才是不是喝了很多水?”
“昂,对。”娄丙点头。
“那你最好做好准备。”姬无欢阴沉着一张俊脸,缓缓俯下身,含住饱满的花唇。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舌头贴在阴穴上的颤振,牙齿有意无意的磕碰,无一不让娄丙痴狂。他浑身颤抖盯着姬无欢,他的主人张开嘴,露出粉舌皓齿,轻轻咬住阴蒂:“别以为你坏了我的种,我就会对你网开一面。贱狗,今天就让你喷到再也喷不出来。”
明明是侮辱性的话语,落在娄丙耳朵里却让他浑身颤栗。话音未落,娄丙就弓起身,受不住地大叫起来。姬无欢含着阴蒂用力吮吸,手指分开花穴小心翼翼地插入一根,精准地抵在花心上反复抠挖,许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立刻欢喜地咬紧手指喷出一汪春潮。姬无欢没有理会,继续飞快地研磨那一点,另一只手插在菊穴里捣弄,命令他自己撸肉棒。娄丙明知道自己根本收不住三点攻击,却还是听从主人的命令,甚至还捏着乳头把玩那对大奶。蜜色的乳房被他握在手里,就像一只大水球,晃来晃去淌下汗珠。
不出半刻钟,他就又狼狈地在姬无欢嘴里交代了两次,哭着求饶。可姬无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根本不理会他的哭求,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将他一次又一次地舔上高潮,等娄丙双腿发抖,尿孔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挤出最后一滴眼泪时,姬无欢脸上已经浸满了晶莹剔透的骚水,纤长的睫毛上落了一滴露珠,像是仙女垂泣似的,任谁也想不到他竟在做这等淫邪之事。
娄丙看得两眼发直,爬上去把姬无欢脸上的骚水都舔干净了,才恋恋不舍地拉开一些距离。他瞄到姬无欢胯下的硬物,舔了舔嘴唇就又想要趴下去含,被姬无欢阻止:“你靠在床上。”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接着姬无欢就爬到他身上,虚空坐在他胸前,掏出巨大的阳具。娄丙一闻到那侵略性十足的味道就脑袋发昏,伸出舌头“哈哈”喘着气,只等姬无欢一声令下,就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将肉棒纳入喉中贪婪地吮吸起来。姬无欢捏着他的头发,这阵子长长了一些,抓起来方便不少。他说:“你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了,不能乱来。等安定一些,再插进去,好吗?”
娄丙嘴里含着他的东西,说不清楚,只好点着头含糊不清地答应下来。当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他激动地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吞入肚子里,满足地揉着肚皮,四肢并用地把姬无欢按在怀里:“好爽、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姬无欢脸一红:“说什么呢,这么突然。”
“哎,我突然想到。你这么喜欢小孩?”娄丙撩起姬无欢的一段头发在手里绕圈圈。
“没有啊,怎么了?”姬无欢枕着他的胳膊反问。
“那你为什么因为我怀了孕就这么开心?”娄丙问。
姬无欢听了,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像是在变脸。最终他也没回答娄丙的问题,威胁他再多话,就给他阴蒂上夹子,让他一夜无眠,娄丙这才老老实实上嘴,搂着姬无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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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丙的肚皮一天比一天的隆起,转眼间已经和普通女子怀孕四个月差不多大。他说是穿着衣服束缚得难受,可不穿又怕感冒,姬无欢就给他找了一些丝绸、纱衣。单薄透明的薄纱覆盖在日渐丰腴的乳房上,遮掩着腹部圆润的弧度;护住阴部的丝绸时常是湿漉漉的,将肥软的女穴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与腹中胎儿一同增长的,还有他的性欲。娄丙每天只要是一有空,就大胆地敞开双腿,拼命揉搓那两瓣软肉,将手指插进阴道里,一边撸动阴茎一边插穴,弄得床铺都满是骚水。往往姬无欢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娄丙嘴里含着一根假阴茎,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喷出一股股香甜的膣液。换另一个健壮的男人来做这种事,姬无欢准会觉得恶心,可娄丙做出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好像他生来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索取。
“不是说了不要趴着,万一压着宝宝怎么办。”姬无欢无奈地替他翻了个身,娄丙就痴迷地吻了上来,缠着他要吃鸡巴。姬无欢于是轻车熟路地跨坐在他身上,将肉茎送到他嘴边,他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已经勃起的肉棒吮吸。另一头,姬无欢也将嘴唇贴在湿漉漉的花瓣上,咬着阴蒂轻轻撕扯,两指并拢在穴里耐心捣弄。
不一会儿,娄丙就被他舔得泄出春潮,躺在床上大喘着气,哭着求饶。姬无欢手指都被春水泡皱了,不依不饶地抠着穴:“这就不行了?我还想着你现在胎气定了,总算可以插进去了。看来是不需要了。”他坏心眼地将肉棒往娄丙脸上蹭了蹭,说着就要爬起来。
娄丙连忙抱住他,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肯放他走:“行的,我还能做!”好几个月没吃上正餐,一听到能挨操了,身体兴奋得发烫。他感到身下两口淫穴疯狂吞吐着口水,争先恐后地敞开小缝,等待着被入侵。
“哦?那你该怎么求我?”姬无欢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其实只要仔细看,就会知道他也快憋不住了,额角冒起青筋,突突直跳。可娄丙快馋疯了,哪儿还有这功夫去细看,只能淫荡地晃着臀部去磨蹭肉根:“母狗逼快痒死了,求求主人插进来,给母狗止痒吧!”
姬无欢冷笑一声,让娄丙坐在他身上。阴茎来回在花唇间摩擦,握住肉根拍打两下,娄丙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穴口用力吮吸着龟头,嘬得淫水四溅。龟头顶开穴口,将服帖谄媚的穴道拓宽,一寸寸顶了进去。
娄丙很快就受不住地软了腰,下意识地前后摆动腰臀,好让龟头操操他的骚点。正到兴头上,姬无欢却忽然不动了,眷恋地摸着他的肚子:“你自己动。”
不过好在娄丙早就被他调教得没有一丝在情事上的羞耻,马上就顺从地调整了姿势,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姬无欢的大腿上下起伏。被红纱笼罩的乳房上两颗饱满的奶粒涨鼓鼓地晃动着,他高抬着臀部好让姬无欢看清他们交欢的器官:鲜红淫糜的骚肉被顶开,阴毛剐蹭着阴蒂,他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根玉势插在后穴里,舌头耷拉在唇边,活像是一个淫贱的妓女。
身体被插满了,他还想沉下身子,去操柔嫩的花心,被姬无欢慌忙阻止:“你这是做什么,也不怕给操坏了!”
娄丙涕泪横流,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不怕……把宫口操软了,给夫主生孩子……”
姬无欢倒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回理智,将娄丙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从身后缓缓顶穴:“你刚才叫我什么?”
“夫、嗯……夫主……?”娄丙被操得意识模糊,软成一团春潮,化在温柔的情爱之中。
“再叫一遍。”姬无欢咬着他的耳朵,一下下轻柔却又结实地顶在骚点上,将娄丙逼得哀叫连连,只能在绵密的水声和肉体的交融中一声声唤着他亲爱的“夫主”。
又是小半年后,传闻那花花公子娄少爷不仅收了心,还不知从哪儿抱回来个小丫头,白白嫩嫩的让他爱不释手。再过了几个月,红瑜城红火白烟,正式迎来了娄少爷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夫人。有人从花轿卷帘的缝隙瞧见了他白皙的手指,上面戴着一枚扳指,镶嵌着鲜红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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