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女仆装送上门给C?(2/3)

    他迫不及待想要汲取更多冰凉,濡湿那双唇还不够,伸着舌头抵进对方齿关,撬开对方稍微有些锋利的牙齿,往对方口中更为舒适的湿润里翻搅而去。

    分不清到底是厌恶还是什么,他胸口闷了一簇火焰,烧得喉咙口冒烟。

    关谨再怎么不了解两个男人做的那些事,也知道一般不会第一次就变成这样。

    “你是颜氏找来的人?”他问。

    但是他为人算讲道理,他决定做完这次之后,会给对方一大笔钱,让对方摆脱接这种单子的生活,同时也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捉住对方摸索在他胸口的那只手,顺手扯开了睡袍。

    在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上,关谨看清了他的长相,没有什么瑕疵的五官几乎集合了影视歌三栖所有明星演员脸的长处,却又谁也不像。

    或许是因为刚才隐约看见的那抹碧蓝瞳色,他往常那些排斥心理在今天有些出走,又或许是那杯红酒的催发,身前人身上的幽幽的香气压制住了他胸口的翻涌,他又有些不想放过。

    关谨只觉得他的皮肤很白,仔细去分辨才发现他身上穿着一套欧式风格的女仆装,两条又长又直的条露在外面,没有穿鞋子。

    “不走是想死吗?”

    他以为这种方式的深入会黏腻又恶心,没想到会像沉浸在夏夜的凉水里,怎么也翻搅不够。

    但这的确是第一次他遇到一个不会产生反感的对象,甚至对方还是名男性。

    “那…”

    未抑反扬,在其中燃起了更猛烈的热浪。

    所以也不怪颜飞航那混蛋会在今天给他准备这样一份礼物。

    他知道是自己的进度太过匆忙。

    对方终于出了声,“我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胡乱的亲吻探进对方的口腔,没有控制轻重的牙齿划破了对方的嘴唇,他尝到甜滋的液体,却没有正常的血腥。

    两根手指的进入让身下的人咬破了他的舌头,换做平时他肯定要大发一场,还好他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更用力地搂紧怀里纤细滑腻的身躯,按着对方的后颈让唇齿融合地更加融洽。

    可他被腹下那股沸腾的感觉折磨得失去了耐性,捧着对方的面颊亲吻已经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安慰。

    男人似乎天生就会接吻,不用再多的教学,他也能在短暂的尝试当中领悟技巧,舔着舌头交换津液只是最普通的一种。

    关谨这些年就算忙于工作,也有成人应该的生理需求,只不过一直神经衰弱的状态,加上很严重的精神洁癖,让他一直无法接受拥有一位解决问题的床伴。

    对方既然是听了颜飞航的吩咐故意上门的,钱肯定是给够了,关谨不觉得他会向自己提出什么清白的要求。

    他看都没看清来的人长什么样,就掐着对方的脖子把人按在了门后,握住的脖颈很纤细修长,皮肤表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滑腻和冰凉。

    直到他发现他在那方口腔当中无所不能时,更猛烈的需求会带领他自动缠绕着对方的舌根吮吸舔舐,模拟性交一样戳进对方的喉咙,舔进幽深的喉管。

    关谨心下发热,血液逆流的一瞬浑身都冒出了不同寻常的滚烫,掰开对方滑的发腻的两条大腿,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到臀缝底下的穴眼上——

    他高估了自己的心态,他以为抱着对方滚到床上就单纯只是他的性欲在作祟,他以为他不会在意这些。

    忽然感觉到对方剧烈的挣扎,快抓不住他。

    干涩的手指挤入那方狭窄的后穴,他听见白鲸一样的声音从身下人口中发出来,他只能通过不断地与对方接吻来缓解这种焦虑和不安。

    游艇还在海面上穿行,夜里的风浪拍打在艇身上发出难以忽视的声响,外头传来海鸥的鸣叫。

    没等身前人开口说完,就低头衔住了对方的嘴唇,冰凉的温度好像一簇暗火,穿过关谨的皮肤燃烧到血液里,灼穿他的血肉,让他近几年身体里那些浊气上升旋转,变成一阵风吹进骨缝。

    舌头退出来,吻去眼角,安抚了一下对方不安的情绪。

    关谨掐起他的下巴,握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间那滚烫一根粗长上,往他身上重重一顶,“我同意了。”

    他又凑上去,仔细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封住对方难耐的声音钻进他的喉咙,往他紧缩的喉管里舔。

    太过柔软的地方会让人卸下防备,刚才还在介意只有自己是第一次的关谨,莫名在那样湿软的地方缓和了态度。

    关谨的头又痛起来,胯下那根粗长性器几乎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笔直地顶在浴袍中间打湿了一片。

    关谨忍不住咽了下喉咙,“你认为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床上是人类最容易搞混感情的地方。

    很清脆,像是海水颗颗粒粒洒打在礁石上的声响。

    在此之前,关谨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这种耐心。

    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那处窄小的穴道抽插,指尖带着黏腻的水液出来,插得“滋滋”作响,翻出鲜红的穴肉,泛着水淋淋的光。

    对方没说话。

    对方一动不动,站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他。

    “那我就没办法了,关先生。”

    他试着剥去两个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贴在一起。

    身下的人被他吻得津液直流,最开始的挣扎和反抗化为虚无,到最后似乎是意识迷乱地变成了配合。

    他听见对方有些兴奋的声音,“你同意了?”

    对方朝关谨走来。

    第三根手指突破穴肉的防线,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艰涩难行,似乎对方很擅长做这一行,竟然从穴道深处分泌出来了润滑的水液来供他扩张。

    将他身心都滋润下来的舒适,此刻比起安慰更像是挑逗,好像要他泄露得再彻底些,最好一丝也不挂。

    即使只是紧紧相拥皮肤相贴的程度已经满足不了他,关谨也不认为他能够永远产生这种奇异的满足感,兴许过了今夜,他就会产生反感,变得想要掐死对方…

    眼前晃过一片花白的影子。

    不像往常一样,这次的接触带给他的只有冰凉的浸润感,他向往去得更深,莫名其妙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需求。

    皮肤白的程度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古怪,不过看上去隐隐泛着碧蓝的瞳孔,轻而易举就晃乱了关谨的心神。

    关谨忍着身下的煎熬用力掐了把眉心,“我不管你是谁的人,现在立马滚出这个房间。”

    是个男生,声音很清澈,像冬夜冰面下柔和的水。

    他暴力扯开面前人那身繁琐的女仆装,抓着对方的手腕把他推到在两米宽的大床上,随后伸着粗粝的舌头深戳那条清凉的喉管,舔得对方眼尾发红,迷蒙的瞳孔里又隐隐冒出那股碧蓝的光。

    对方冰凉的指尖碰到关谨的脖颈,拉开他那碍事的浴袍,摸到了他的胸口。

    勉强试过几次把身体贴在一起的行为,发现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了下一步,甚至会诱发更严重应激反应,就放弃了这一选择。

    对方看着他,那双眼睛又变成了最普通幽深的颜色,没有碧蓝色的光点,宁静就像夜晚表面风平浪静的海面。

    “你叫什么名字?”

    裹着浴袍走到门口,头脑已经开始有点昏沉,突然听见门禁“叮铃”一声,是外头来客人,退后两步,房门被打开。

    关谨好像昏了头。

    他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就像是他为自己的性欲找的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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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物让他的大脑没办法专注,稍微走神一下就被对方抓住了空子,从他手中逃脱,鱼一样的滑到了屋里。

    他在情感上的迟钝和精神上的崩坏,让他一直误会了人与人接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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