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8)

    冬天干燥,冷风吹得窗户飒飒作响,一听到这声音关照年就头疼,非必要不出门,要么在车行上班,要么在家等陈镯放学吃饭,把饭蒸好,等陈镯回来做。

    关照年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踩着茶几,点开私密相册,随意翻阅了一下,粗略数了一下,有五十多个视频了,也不过两个月,竟然已经存了这么多。

    最新一条视频很短,几分钟,仅仅只是两人拥在一起说话,因为陈镯这周忙期末考试,没精力做那事,说着说着就靠在他身上睡着了。第二天关照年打开摄像头来看的时候,手指停顿了一会,保存了下来。

    察觉有点冷,关照年起身去关了客厅的窗户。

    陈镯家没有空调,只有一个供暖的小太阳,插上电放在脚边,把那一侧皮肤烘得火热,关照年不喜欢用,宁愿盖毯子,陈镯碰到他的手经常被冻的一哆嗦,再用自己温热的身体贴上来。

    这样冷的天,陈镯要穿件羽绒服,围条围巾,偶尔会戴顶毛线帽,像只企鹅一样出门。但关照年从来不穿那些臃肿的衣服,永远是不重样的贴身衣服和薄外套,走在满街羽绒服人群里,显得非常特立独行。

    说起来,已经很多年没过过冬天了,因为他讨厌干燥生冷的气温,发自内心的感到恶心,所以他每去到一个地方都会在冬天前离开,这次也不会例外。

    陈镯刚好走到楼下,抬头跟站在阳台上的他对视,跟他挥手,然后跑进单元楼,没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陈镯的声音比他先进门:“你猜我买什么了?”

    关照年插着兜走过来,“什么?”

    陈镯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书,有一根手指那样厚,他说:“今天学校开放旧书,我一眼就看到它了,5块钱买的,超值。”

    关照年眯起眼睛辨认了好一会,才看清封面上的字是什么脑部穴位按摩指导,他看向陈镯,陈镯为自己买到这样一本好书洋洋得意:“等我学会了给你按。”

    若是简单的按摩就能起作用,关照年也不会被折磨十几年,不过看陈镯高兴,也就随他去了,接过他手上的书包,说:“今天有人找你,对面的。”

    陈镯正往厨房走,被他提醒,反应过来,又往外面走,“是小清哥吧,他放假了,说给我带了点东西。”

    关照年看着他敲了对面的门,对面出来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生,见到陈镯先摸了摸他的头,陈镯毫无所觉,还笑着跟他说话。

    关照年把陈镯的书包随手一扔,坐回沙发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陈镯提着一个大口袋回来,那个男生也跟着进来,轻车熟路地把东西塞进冰箱,一边塞一边说:“牛肉干你每天早上当早餐吃,我等会把牛奶也提过来,你还是这么瘦,比我走之前还瘦了。”

    陈镯哈哈地笑,“小清哥,我长大了,不是小孩了。”

    杨以清把东西放好,说:“我看着你长大的,怎么看都是小孩子。”

    关照年接了个电话,走到阳台去了,杨以清看着他的背影,说:“他是谁?”

    陈镯说:“我男朋友。”

    杨以清一时脸色都沉了下来,说:“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啊,”陈镯对外面从来不避讳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男朋友,情侣,我们住在一起。”

    杨以清倏地沉默了,陈镯留他下来吃饭,被他拒绝,关照年顺手收了阳台上晾着的床单,衣料滑落,露出手臂上的纹身,杨以清盯着关照年,却是对陈镯说话,声音不大不小,都能听到:“你不是说想考首都的大学吗?我等你。”

    说完这句,杨以清就走了,关照年放好床单,说:“他喜欢你。”

    陈镯噗嗤一笑,抱着他的腰,说:“吃醋了?”

    “没有。”关照年淡淡地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分不清是嘲讽还是说笑。

    “我不信。”陈镯撇撇嘴,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没有永远的事。”关照年捏了捏他的后颈,

    陈眨眨眼眼睛,说:“事在人为。”

    吃完饭两人靠在一起玩手机,各玩各的,互不打扰,关照年的左肩被陈镯靠得暖烘烘的,脑袋抵在他心口前,手指在屏幕上忙碌地操作着。

    关照年正在处理车行的事,一条新的短信发了进来。

    短信的备注只有一个c字母,说:关照年,你不要我了吗?后附了一张图,是关照年和陈镯牵着手走在路上的背影。

    同时还有电话疯狂地打进来,手机静音,只有关照年知道另一边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c又发了一张照片,年轻时候的关照年搂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是十六岁的参澜,穿着贵族制服,初露英气,和关照年一起看向镜头。

    这竟然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c说:我哪里比不上他?当年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等着我,关照年,我他妈死都要把你弄回去。

    关照年面无表情看完,拉黑了这个号码,忽然腿上一重,陈镯又玩到睡着了,手机丢在沙发上,半缩着睡在他腿上。

    关照年把他抱回床上,在他旁边躺下。这一夜气温骤降,凌晨开始淅淅沥沥下雨,再由雨结为冰,雪花哒哒地落在窗台上。

    半夜的时候陈镯忽然惊醒,爬起来找关照年。关照年呼吸沉重,额头冒汗,像是在梦魇。陈镯打开床头灯,又是拍又是叫他名字,总算把他唤醒了。

    关照年失神地坐起来,足足有十分钟没开口说话,他这幅样子实在少见,陈镯抱住他,只轻声问:“要喝水吗?”

    关照年呼出一口气,陈镯握着他的手温暖又干燥,紧紧的握着,陈镯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说:“头疼吗?”

    关照年摇头,重新躺下,陈镯趴在他身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最后比他先睡着了。关照年一只手搭在他背后,视线缓缓落在摄像头的位置上。

    突如其来的暴雪打乱了原有的计划,学校延迟了考试,陈镯推开窗户看到地面上洁白平整的雪地,说:“今年的冬天来的好早。”

    关照年在床上闭着眼睛,招了招手,陈镯爬回床上,他手臂一揽把陈镯揽到怀里,陈镯又陪他睡了个回笼觉,等两人真正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陈镯翻着冰箱,想着做点什么吃,昨天还在说等放学去逛超市,可惜现在这样的天气,连门都出不去。天气预报说这场大雪起码要持续三天,比关照年预计中来的要快,也更严重。

    中午吃过饭,陈镯先把排骨汤炖在灶上等晚上吃,调好火候就快速地跑到沙发钻进关照年的毯子里,挨着他呼气,关照年把小太阳往他这边踢近一点,陈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伸手拿茶几上的穴位按摩书,从第一页开始看起。

    关照年没什么多余的兴趣爱好,偶尔会看点养花养草的视频,陈镯调侃他是老年人。

    没安静一会,陈镯一边看一边在关照年的头上比划,嘴里念着:睛明穴、四白穴,上关穴、下关穴,一双手在他头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最终被关照年捉住:“不累了是吧?”

    前几天陈镯喊累没做那事儿,能坐就坐,坐下就困,往往关照年转个身的功夫就能睡着,现在刚得空下来就不老实了。陈镯嘻嘻一笑:“不累了。”

    关照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没套。”

    “那就不要了,反正你也没戴过几次。”陈镯亲上来,关照年脱了他的睡裤,陈镯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大腿根,又看了看关照年衣着整齐的样子,说:“你好像没脱光过。”

    关照年抬手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肌肉,把他压在身下,气势汹汹的性器抵在他屁股后面,“你记错了。”

    “好吧,”陈镯咬他的喉结,“都听你的。”

    龟头顶开狭小的穴口,关照年慢慢进来直至插到底,陈镯的两条腿挂在他腰上,尽量放松,不知道是不是几日没做的原因,这回的疼感比之前更加明显。

    第一次上床的关照年就说过不会停,现在也是如此,不射出来是不会放过他的,陈镯疼的嘶嘶抽气,关照年也只是放慢了速度,仍然往里面插。

    关照年叼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撞,陈镯被顶得乱颤,脑袋被关照年抚住,将他整个人按在身下操。

    “啊……啊……嗯嗯……!”

    “轻一点……轻一点……嗯呜……”

    胯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关照年等了几天,胃口很好,粗壮的柱身在他里面捅来捅去,陈镯腿都张得酸麻了,关照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屁股底下的沙发垫都湿了一片,黏黏的很不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今天的兴致格外高,陈镯不得不求饶:“……放过我……,下次再……”

    关照年喘着气,问:“喊什么?”

    他不喊年哥,他要跟所有人的称呼都不一样,陈镯泪水涟涟,“哥,哥哥……”

    “……”

    他偏偏这么喊,关照年眼神一暗,被他提醒。是啊,陈镯不就是他弟弟吗,同母异父的兄弟啊。

    关照年稍微直起身,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升腾起来,陈镯躺在他身下,那里乖顺地含着他的东西,把周围撑得紧绷,仅是轻轻一按他都会受不了,发出可怜的呜咽,穴口随着抽动翻出粉红的媚肉,大腿根像是支撑不住了般微微抖动,腰侧印着他的指痕——这都是拜他所赐。

    陈镯察觉到他的视线,伸手抓他的手,“你,你在看什么……”

    话未说完,被关照年一把捂住了嘴,同时像发了疯似的干他,陈镯头一次受不了,被他捂着嘴又发不出声音,哭得直摇头,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停下……停!啊啊啊……啊啊啊哥……”

    关照年对准穴心,一下一下凿,这样不仅深还重,而且还能看到陈镯脸上最痛苦又最欢愉的表情。

    “唔唔……我……啊!”陈镯想爬,奈何浑身力气都被散尽,感受着关照年最后操进来的力度,被满满射了一肚子,他尖叫了一声,性器堵在里面,半滴也流不出来。

    关照年松开手,陈镯得以喘气,眼尾挂着眼泪,快感遍布全身,大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一阵尿意涌来,他推关照年,关照年却拦着他不准动,把垃圾桶勾过来,“就尿在这。”

    陈镯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却是轻飘飘的,全身软得没力气,关照年看他又要哭才肯抱他去厕所,身后插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怎么都尿不出来,关照年使坏浅浅顶了一下,陈镯呻吟一声,终于尿出来了。

    关照年把他重新放到沙发上,刚准备抽出来,陈镯闷哼一声,像是吃痛,夹着他不让他出去。

    关照年看了眼时间,要是再来一场,汤都要烧干了,他抽了一记陈镯的屁股,说:“别夹了。”

    “不是……”陈镯刚想说话,关照年就抽了出去,他没有准备,一股绞痛从小腹传来,他不禁缩着身子,紧紧皱着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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