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5/8)

    “唔……”

    尺寸惊人的阴茎在身下凶悍地进出,摩擦着娇嫩敏感的会阴和腿根,将两处的皮肉蹭得发红发烫。沈怿像是海滩上的沙砾,被陌生的快感卷裹进层层叠叠的情潮,每一个浪头打过来他都无力招架。在陆闻津手中射过一次后,他的腰慢慢塌下去,手臂也渐渐支撑不住,索性趴在被子上,只剩下臀部依旧挺翘。

    “你……快点……”

    不知疲倦的阴茎在腿间兴风作浪,沈怿早已满头大汗,粉色的肚兜被汗水洇湿成红色。

    陆闻津双手扣住身下人的胯骨,动作突然变得又快又重。

    紧致的下腹撞在软弹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撞出微荡的臀波,以及啪啪作响的拍击声。

    “嗯!不是这个快点……我是让你快射!……”

    “宝宝,这样我才能射。”

    不多时,沈怿被堆积的快感湮没,喘着粗气,颤着双腿,迎来第二次射精。

    陆闻津都没有碰他前面,他怎么会这样就射了……沈怿脑门栽进软被里,内心有些难以接受。

    他这受挫后埋头不愿面对现实的模样可爱喜人得很,陆闻津揉捏一番浑圆饱满的臀肉,把人翻了个边,拉开双腿。他的目光扫过绣着合欢花暗纹的肚兜,最终凝在那张染上酡红的脸蛋上,接着将阴茎抵在那敏感的会阴处,射出今晚第一泡精液。

    陆闻津射完了,沈怿伸手摸过,才反应过来自己双腿间满是浓稠的精液。

    “不戴套还乱射!”

    沈怿抬起腿蹬他的肩,却被反攥住脚腕。

    陆闻津眼里噙着笑,吻了吻他的小腿肚,又在上面嘬出一个粉印子:“老婆,腿真漂亮。”俨然一副登徒子的浪荡做派。

    “你是真的变态……”沈怿不禁瞠目。

    陆闻津默认下这个评价,松开那截纤细的脚腕,俯身亲了一口那覆着薄汗的脑门,“我抱你去洗澡?”

    沈怿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抬腿缠住他的腰身,被抱去了浴室花洒下,肚兜也被脱下。

    水汽冷凝在磨砂玻璃上,变成一道道水痕,阴茎再度欺入腿心,逼出一声声低喘。

    氤氲水雾里,低喘慢慢变成涣散难耐的呻吟。

    “陆闻津……嗯!……你、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马上。”

    陆闻津轻咬着沈怿的耳垂,加快鞭挞的速度,数十下抽送后,将第二泡精液射入臀沟。

    “陆闻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沈怿在臀间摸到满手滑腻,抬起手肘往后杵了一下,“说了不许乱射!”

    “那宝宝觉得,射在哪儿不算乱射?”陆闻津接下这一肘,从高处取下花洒,替他冲洗臀间的精液,“你以前的男朋友都射哪儿?”

    “我一般不让他们射在我身上。”沈怿双腿不住地发软,伸手撑着玻璃门,“也就你敢不戴套。”

    “是么?”陆闻津吻他的后颈,“那谢谢老婆给我这个优待。”

    “我不是你……诶!”

    陆闻津没等那话说完,就把人扛在肩上,踏进了放好温水的浴缸。

    浴缸里,沈怿跨坐在陆闻津的大腿上,两人的姿势和在朝风山那晚如出一辙。

    不过这次沈怿没穿内裤,陆闻津也轻易讨到了吻。

    “宝宝,不用太担心我,这条路我清理了很多年,荆棘已经被修剪得差不多了。”

    “我外公外婆,包括父亲和祖母,都不用你来面对。”

    “我已经跟他们都说了,没有人会阻拦我们,也没有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陆闻津捧着沈怿的下颌,告诉他不必有后顾之忧。

    “你给爸爸和奶奶说了?”沈怿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嗯。”陆闻津点头。

    “他们不反对?”沈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闻津。

    “他们反对无效。”陆闻津说,“他们还指望我来支撑陆家。”

    “真的?”沈怿拉起陆闻津的手臂,左右查看,像是在确定他这回有没有挨打。

    见陆闻津身上没添新伤,又问:“那个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启鉴狗急跳墙,我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那车祸本来是冲你来的?”沈怿语气里透着后怕,“我外公想杀你?”

    陆闻津犹豫半晌,选择了坦言相告:“是我逼得他不得不动手,为了让他的宝贝孙子死在他自己手里。”说着打量起沈怿的神色。

    说实话,他无法确定沈怿是否能接受这种黑吃黑的手段,毕竟蓄谋杀人和自卫反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沈怿听完沉吟了一会儿,眉头越蹙越紧,不过他没有生气,而是慢慢蹭过去,圈住陆闻津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以后能不能……别以身犯险,你真的吓坏我了。”

    “好。”陆闻津搂住他的腰,轻啄一口他的唇瓣,“听老婆的。”

    “我不是你唔……”

    陆闻津用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将沈怿的话堵了回去。

    “宝宝,相信我一次。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嗯。”沈怿抵着他的额头,轻笑了一声。

    陆闻津还真能全部解决,怎么这么有本事啊。

    “那我能不能搬回去住?”陆闻津手掌下挪,抓了抓沈怿屁股上的两团软肉。

    “密码和指纹都没换,你想回去就回去呗。”沈怿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开始赖账,“明明是你自己要搬出去,怎么说的跟我赶你出去似的。”

    “嗯,我的错,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搬。”识时务者为俊杰,陆闻津顺势认错。

    没过两分钟,沈怿眼皮发沉,一连打了两个哈欠,陆闻津简单给他搓过背,结束了这次的泡澡,在盥洗台帮他吹干头发,把人抱进被窝,掖好被角,正想折回盥洗台给自己吹头发,手忽然被床上的人拉住了。

    陆闻津顿住脚步,反身看向沈怿。

    “我妈妈那边,你再等等我,我拍完这部戏就跟她说。”沈怿面上染着困意,语气却异常坚定。

    “没关系,你慢慢做心理建设。”陆闻津在床边屈膝蹲下,反握住沈怿的手腕。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如你勇敢?”

    “不会。”陆闻津抚着他的发顶,“宝宝,你能抓住我的手不松开就已经很勇敢了。何况,”又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是我非要牵着你走这条路,所有的艰难险阻本该由我来解决,哪有怪你的道理?”

    “你放心,我妈妈挺开明的。”沈怿笑着说。不知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宽慰陆闻津。

    “嗯,我知道。”陆闻津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裹裹好,在他的前额印下一吻,“睡吧,晚安。”

    061

    昨晚不到十点就入睡了,沈怿抢在闹钟铃响之前自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和房间里朦胧的光线一样,笼着云霭般的深柔。

    沈怿眼里的惺忪还未褪去,搭在腰后的手臂骤然收紧,鼻尖贴上了对面人的鼻尖。

    “宝宝,早安。”陆闻津蹭了蹭他的鼻尖,嗓音带着点醒后的沙哑。

    小腹杵着一个硬物,沈怿这才注意到陆闻津是裸睡。

    “你不会偷偷吃了什么药吧?”

    他探出不安生的爪子,捏了捏那勃起的大物件,俏皮地笑着,眼睫悠悠扑簌。手还没来得及撤离,被一只更大更有力的手裹覆住。

    “嗯,中了春药。”陆闻津牵引着沈怿的手,缓缓撸动自己贲张的欲望,“要一流的手活才能解。”

    “我吹一次牛,你准备记一辈子是吧?”沈怿嗔怪地瞪视他,嘴唇微微撅起,手上却配合着动作。

    “没有,宝宝手活很好。”陆闻津啄吻一口他粉润的唇,额头抵住他的,鼻间发出轻笑。

    沈怿谅他也不敢说不好。

    手经过滑热的龟头,无名指上传来阻绊感,沈怿问他:“戒指你给我戴上了?”

    “嗯。”

    “等下摸完你收回去。”沈怿说了句煞风景的话。

    “你不喜欢?”陆闻津眼里笑意散了些,手上动作未停。

    “不是。”

    “戴着不舒服?”

    “也不是。”

    “还是……”陆闻津准备问是不是因为还没征得沈凝的同意,沈怿抬起下巴,啄了一口他的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总之你先收回去。”

    “好。”得了一枚香吻,陆闻津不再多想,眼里笑意恢复如初,手上动作快了些。

    因为演员不可避免要拍手部特写,沈怿的手一直有在着意保养,细嫩的皮肉根本经不起这样捱捱蹭蹭的摩擦,过了一阵子,手里的阴茎愈发昂扬,他的手心磨得发痛,他用拇指按了按马眼,那儿只有些微的潮湿,又瞧了瞧眼前的这张俊脸,神情呼吸都从容如初。

    确定陆闻津暂时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撩起眼皮,好奇地问:“你自己摸的时候,也这么久?”

    “嗯。”陆闻津的声音比平时闷一些。

    “你摸的时候都脑子里想些什么?”

    “想你。”

    沈怿被这不经意间的情话哄得嘴角上扬,眼珠子骨碌转了半圈,含着笑问:“在想我之前,就没想过别人?”

    “只想过你。”陆闻津将他的手握得更紧,阴茎舐过手心的每一寸皮肤,“没有你就什么都不想。”

    沈怿直视着陆闻津的眼睛,紧握着陆闻津的阴茎,他眸中浓墨般的情,身下熔岩般的欲,沈怿都能一目了然、切肤可触地捕获到。被人当成空前绝后的唯一选,说不触动是假的,他亲昵地凑过去,贴着陆闻津的耳朵,用暧昧到近乎挑逗的气声说:“我其实只给你摸过的,哥哥。”

    这句话说出去后,手里的阴茎似乎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手被禁锢在龟头处,不一会儿,掌心糊满了喷薄而出的浓白精液,搅拌着体温和黏稠感。

    这人平时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没想到还挺吃这套。

    沈怿轻笑了一声,暗道一句闷骚,还没来得及说打趣话,嘴唇就被另一张温软的唇捉住,后脑勺被一只力道惊人的手掌扣住,眼前的光线倏然间更黯淡了——陆闻津整个人覆了上来。

    这个吻裹挟着浓重的情欲,舌在口腔内搔搅挤弄,像一场单方面的入室抢劫。沈怿不甘在这场侵略中完全落下风,费力让自己的手挣脱桎梏,把掌心的精液尽数涂抹在陆闻津的腹肌上。

    殊不知这对陆闻津来说相当于第二支兴奋剂。

    房间里的曦光被陆闻津眼中的欲念彻底吞没,原本尚有喘息余地的吻变得密不透风,沈怿的舌头被吻到发麻,眼角淌出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闪烁着微光,有些楚楚动人的意味,陆闻津结束这个吻,拉开距离,捏着他的后颈肉,哄诱道:“宝宝,再叫声哥哥。”

    手机闹钟铃不太合时宜地响起,沈怿缓过神,没惯他这贪得无厌的臭毛病,推开他的肩,泥鳅似的,从他身下钻出去。

    “不叫,我要起床做造型了。”

    他把沾着精液的戒指取下,放在被单上,踩着鞋下床。

    ——

    062

    今天上午的安排与前一天无异,带妆学舞。和陆闻津一起吃过早餐后,沈怿做好造型,换好舞衣,准备去舞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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