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命理(3)(1/8)

    “对了二妹妹。”顾燕凤紧了紧帕子,面色如常带着些许疑惑,道,“今早我路过园子,远远的看到你院子里的钱管事和仆役在搬东西,可是院子里坏了什么东西?”

    顾燕凤面上满是关心,眼底冷意凛凛,柳芬抿了口茶,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浅笑嫣嫣道,“夕丫头可是有什么难处?也是,这些丫鬟婆子惯是把自己当主子的,夕丫头还小镇不住也是自然的。”

    老夫人握着顾今夕的手,斜眼冷看了下柳芬,一脸关怀道,“你二婶虽然小门小户出生,但管家也是好的,要是真有什么难处,可别憋在心里。”

    听得老夫人之言,柳芬捏着帕子的手一紧,修剪得体的指甲死死压着掌心肉,心中闷气怒火直升却只能忍着。

    自她嫁入国公府,老夫人就一直拿她的出生说事!若非这些年她讨好伺候殷勤,恐怕范雯萱去边疆府里的管家权会落到三房手里。

    指甲嵌入掌心,柳芬强压着愤怒,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关切道,“可是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伺候不顺心?”

    “要是不顺心跟二婶说,二婶把她们打发出去。”

    这话说得隐晦,可不就是指安婆子那件事?!

    但前后连贯下来若她真是原主,说不定就真的感激涕零了。

    再一口将这件事说出来,到最后还是便宜了他们。

    好在她早有准备。

    “劳老祖宗、二婶关心。”顾今夕低着头,脸颊时白是红,扭着帕子好一会才道,“本不想让老祖宗和二婶劳累,要不是二姐姐看到,我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长辈。”

    帕子成麻花,顾今夕白着脸看着老夫人,继续道,“孙管事说,安婆子祖上就在府里做事,是府里的老人了。于是我就想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温大夫给她看看,没想到……”

    说到这,顾今夕的脸色更白了,看得老夫人更是心痛,连忙询问道,“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磨磨蹭蹭,终于老夫人的脸色开始急躁起来,顾今夕才吞吞吐吐道,“……温大夫说是癫痫。”

    老夫人和柳芬脸色一变,顾燕凤只是听说过却没见到癫痫发病时的恐怖,懵懵懂懂也暗恨顾今夕又逃过一劫。

    “昨日,孙管事来报,说是安婆子发病咬到舌头死了。”

    “既然你知道她有羊癫疯,怎么不派人照看!”柳芬敛了笑,看着顾今夕眼底满是冷意,嘴上说得是义正言辞,“日后要是哪个嚼舌根的传出去,岂不是白累了你的名声!”

    “我…我派人照看了,是住在安婆子隔壁的丫鬟。”帕子扭成麻花紧紧的缠住手指,顾今夕一急眼眶发红眼里泪珠滚动,一颗颗落下,“谁能想到那天那丫鬟家里人找上来。”

    “怎么不偏不巧刚好那时那丫鬟的家人找上门?”眉头一皱,柳芬疑惑道,却是准备将那丫鬟家人找上门说成是顾今夕故意安排的。

    顾燕凤眼一亮,连忙接着自家娘亲的话,道,“人命关天,那丫鬟不知道羊癫疯是离不得人不得人的吗?”

    看得柳芬和顾燕凤咄咄逼人之势,顾今夕身子一缩,下意识躲在老夫人身后,弱弱道,“温大夫开得药有让人昏睡的成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此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逼迫夕丫头认杀人罪。”见顾今夕害怕躲到自己身后,老夫人拐杖重重敲击地面,一句话打了柳芬和顾燕凤母女俩,让她们心中积怨不已。

    “下面欺主,难不成还要我夕丫头自降身份去赔罪不成!”老夫人面色不佳,淡淡道,“我不管那婆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既然她有癫痫,也不知道她的儿女是不是干净的,索性将他们全家都打发出去。”

    “齐嬷嬷,你带人,让安婆子一家老小都走人,省得在府里碍眼。”

    得了老夫人的令,齐嬷嬷看了眼自家主子,见自家主子点头她眼底喜色一闪,暗地瞪了眼素云,高声应道,“是。”

    齐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婆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去,而这件事因着老夫人插手也落下了帷幕。

    柳芬和顾燕凤捏着帕子继续逗老夫人笑。

    “老祖宗~”顾庭晏每次都是人未至声先到,听到他的声音,老夫人脸上带起了喜色。

    就看顾庭晏将他母亲和嬷嬷丫鬟甩在身后,一路小跑过来,扎成马尾的乌发占着露水。

    老夫人一瞧,心都提上来了,赶紧道,“哎哟,小心些,万嬷嬷,快把我们家的小祖宗抱起来,摔倒了可怎么办!”

    “嘿嘿。”顾庭晏嘿嘿笑着不让万嬷嬷抱,只是站在帘子旁,贼笑的看着老夫人,故作高深道,“老祖宗,您猜,孙儿和谁一起来的。”

    老夫人乐得和小孙子耍,挥手让万嬷嬷回来,又让顾今夕在自己旁边坐下,略略思考,笑道,“可是你外家的小表哥来了。”

    “不是不是。”顾庭晏摇头,挺着小胸脯双手叉腰气势十足,随后看着顾今夕、顾燕凤和柳芬,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二婶、大姐姐和夕姐姐也来猜猜。”

    “猜中了可有奖?”顾今夕看着顾庭晏,那小模样贼精贼精的,于是她故意道,“若是将你的零食作为彩头,我和二婶、大姐姐就猜一猜,若不是,我们就看着吧。”

    柳芬拿着帕子掩嘴笑道,“虽然二伯母不贪你那点零食,但要是没有彩头,我们可都不猜。”

    “别看你大姐姐,”柳芬目光流转,继续笑道,“我是她娘亲,替她做主了。”

    “哎呀,娘,你说得好似我和二妹妹馋二弟弟的零嘴很久一样。”顾燕凤揶揄的看着顾庭晏,看到小家伙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张白嫩嫩的笑脸皱成花。

    “看你们娘三,尽欺负晏儿。”老夫人‘看’不下去了,明明嘴角含笑却佯作严肃道,“快告诉老祖宗,是谁来了,省得这三人惦记你的零嘴。”

    顾庭晏对着二伯母柳芬和顾燕凤、顾今夕两位姐姐做了鬼脸,对于他们趁火打劫表达了深刻的鄙视。

    然后他抓住帘子,挺着小胸脯努力做严肃状,道,“是瑞表哥来了。”

    顾庭晏个字太矮,只听他喜滋滋的公布了结果后帘子被外面的小丫鬟撩开,进来的是一位清风明月般的少年,约莫十六岁的样子,身穿锦袍头竖嵌着玉石的宝蓝色带子。

    司铭瑞,是当今圣上章帝的三子,也是惠皇贵妃顾家嫡女顾言曦的唯一的儿子。

    老夫人看到司铭瑞,面上眼底喜色怎么都遮掩不住,她住着拐杖起来,往前迎了几步就打算跪下请安。

    “老身见过三皇子。”

    司铭瑞连忙上前扶住老夫人,漆黑眼眸是浅浅淡淡的明亮,眉宇间流传着温柔,道,“老祖宗不必多礼。”

    “诶,礼不可废。”眼底满是笑意,却绷着脸道。

    司铭瑞也不打算和老夫人争辩,符合道,“老祖宗教导的是。”

    老夫人和司铭瑞说了两句,就是柳芬带着顾今夕和顾燕凤给司铭瑞请安。

    “见过三皇子。”

    “二舅母请起。”伸了伸手算是圆了礼,司铭瑞笑看着顾今夕和顾燕凤,道,“两位妹妹也起。”

    行了君臣之礼后,顾庭晏立刻扑到司铭瑞身上,仰着头皱着眉,看着很是不开心,道,“瑞表哥,你好久没来找晏儿晚了。”

    帘子再次被撩起,进来的是三夫人齐敏研,看到儿子挂在司铭瑞身上,脸色一沉,道,“晏儿,下来!”

    “是,娘亲。”瘪了瘪嘴,顾庭晏拉沓着小脑袋,松开手站在一旁。

    “无碍的,三舅母。”摸了摸顾庭晏的小脑袋,司铭瑞一手抱起顾庭晏,掂了掂道,“晏儿重了不少,再过些时日我要抱不动了。”

    “晏儿已经六岁了,去年你答应说七岁就带我去骑马的,算不算数?”

    “自然算。”抱着顾庭晏在椅子上坐下,司铭瑞坐下之后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和顾今夕、顾燕凤这才各自寻了位置坐下。

    “晏儿,来娘亲这。”

    得了司铭瑞的保证,顾庭晏开心的滑下去屁颠颠的跑到齐敏研身旁要水喝。

    对于顾庭晏过河拆桥的举动,司铭瑞眼里宠溺微微一笑,他转头看着老夫人,轻软道,“老祖宗身体可好?您总是吃斋母后十分担心您的身子会受不住。”

    “老身子骨,没小年轻娇弱。”老夫人摆了摆手,却是十分享受这样众星捧月。

    司铭瑞亲手将云巧奉上的热茶递给老夫人,这才看到顾今夕,询问道,“今夕表妹身子可好?”

    顾今夕一怔,看了看司铭瑞立刻垂下眼眸,脸颊有微微绯色,低声道,“谢三皇子关心,好了许多。”

    “你称呼母妃姑姑,称呼我表哥并不逾矩。”

    “是,表哥。”眼里盈盈水光,顾今夕微微抿唇担心嘴角弧度太过明显。

    实际上顾大将军感觉自己要被膈应死了!!!!

    然而这出戏依旧要继续演下去。

    顾燕凤坐在柳芬的旁边,看着司铭瑞和顾今夕之间的互动,手中的帕子被她拧成麻花。

    柳芬眼一瞪,她只能恨恨的压下对顾今夕的厌恶,死死捏着帕子强忍着怒意笑道,“初六是姑姑生辰,今年是否年是否依旧同往年一样?”

    “母妃不喜铺张。”司铭瑞眉头微微一皱复又很快松开,眉宇间依旧是一派温柔,他看着顾今夕浅浅一笑,然后转头看向老夫人,道,“母后知道老祖宗舍不得今夕表妹,所以让我亲自来府里和老祖宗细说。”

    “我本没什么把握,但现在看着今夕表妹脸色红润,想来今年可以进宫陪母后。”

    明明是一个温柔的皇子,说出的话也是轻轻缓缓一点都没有逼迫的意味,然而听在老夫人和柳芬耳中却是盖棺定论的必须执行!

    “我也是瞧着夕丫头脸色好了很多。”柳芬盈盈浅笑,侧了身子刚好遮掩住顾燕凤,挡住司铭瑞和老夫人的眼神,道,“看看这小脸,老祖宗就是疼爱幺孙。”

    “老大去了边关,就留了这么一个孙女给我,我可不得捧在手里护着。”老夫人笑吟吟,佯作怒意瞪了眼柳芬,道。

    齐敏研也凑趣道,“贵妃娘娘每年都派人来接夕儿,可不是最好的生辰礼物?”

    “三舅母不提我倒是没想到,如今一提,我突然觉得今年母妃的生辰礼物我不必发愁了!”然后巴巴的看着顾今夕,司铭瑞讨好道,“今夕表妹,我今年的生辰礼物能否在各位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可就靠你了。”

    顾今夕脸颊才淡下去的绯色,被司铭瑞一双明亮的眼一看,又泛上绯色,她低下头,又悄悄看了眼老夫人,道,“我……我怕给姑姑和表哥惹麻烦。”

    “你这孩子……”老夫人看着顾今夕唯唯诺诺的模样,很是无奈道,“去吧,你姑姑年年都想你进宫,可惜你身子骨不好,担心你过了病气给贵妃娘娘,你二婶就没同意。”

    顾今夕动了动帕子,三夫人见她还有犹豫,不由一急,道,“夕儿是不是担心送给娘娘的礼物?”

    眉峰暗不可查的一跳,顾今夕回味着三夫人的话,她进来话不多,但偏偏说得几句话都透着深意。

    方才那句,她十分赞同自己进宫,她进宫比待在府里还要安全?

    顾今夕对于宫廷太多了解,她并不认为进宫她能所有保障!

    不过顾今夕自认看人不曾岔过眼,是以她可以信任齐敏研的话,于是她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能进宫,就是最好的礼物!”司铭瑞连忙‘添油加醋’,省得顾今夕又不同意了。

    听得司铭瑞之言,顾今夕的脸更红了,头低得更下。

    “哈哈哈,抱歉抱歉。”察觉到自己言语之中的不妥,司铭瑞笑了笑,抱歉道,“我一想回宫后耳根子就清净了,冒犯二表妹了。”

    顾今夕赶忙摇头,害羞笑了笑。

    顾燕凤一直被柳芬挡着,她坐在一旁看得清楚,顾今夕那心思她清清楚楚,不过就是想仗着自己大房嫡女的身份傍上司铭瑞,做皇子妃!

    死死扯着帕子,幸好她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咬着唇不说话,但眼里已然开始冒火,恨不得吃了顾今夕!

    “既然二表妹不怪罪,那我回宫将此事告诉母后,下午应当有宫娥接你进宫。”司铭瑞站起来,袖子晃了晃,眼里依旧是一派柔和,道,“二表妹不必担心宫里规矩……”

    司铭瑞话未尽,就听国公府前院的管事来报,万嬷嬷出去一会就进来,道,“西市天桥那位有名的相师来府里。”

    “西市天桥那位有名的相师来府里。”万嬷嬷打发了来报信的小厮,撩起帘子进来回话,但时不时的看下顾今夕。

    顾今夕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疑惑的看着万嬷嬷,询问道,“嬷嬷为何看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神色惴惴不安,她不由转身寻求三夫人齐敏研的帮助,“三婶?”

    齐敏研看着万嬷嬷,心有有异,思虑一番却是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安抚的对顾今夕笑一笑,然后才道,“三皇子殿下在此,您又是老祖宗身边的嬷嬷,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说着,她拿着帕子故作给顾今夕擦额头,笑道,“夕儿脸嫩,等会我担心她这脸红得烫手了。”

    “二妹妹一贯脸薄,常年在院子里也不怎么出来走动,就是出了耗子蟑螂也得惊上一天。”顾燕凤也开口,眼底凌烈烈的恨意,面上是一派和谐笑意,姐妹情深,道,“万嬷嬷快别打趣二妹妹了。”

    “你啊!”柳芬点了点顾燕凤的额头,继续道,“我记得不错西市天桥那位相师在京里很有名气,许多官宦人家都请他批字看风水,怎么今日会到我们府里?”

    柳芬奇异的看了眼顾今夕,看着不带一丝恶意,然而她们母女两每一句话都深有含义意有所指。

    “得了,你们啊,就别挤兑夕丫头了。”老夫人瞪着柳芬和顾燕凤,看着很是威严语气并不严厉。

    “我也好奇,是什么事和今夕表妹有关系?”司铭瑞轻轻一笑,花厅里潜藏暗伏听着都是打趣的话但句句深有含义的话他似乎真的只是听到了表面所变现的那些。

    “那位宫相师说十年前大夫人曾去他那给小小姐批过命,今日他是应十年之约的。”

    “母亲?”顾今夕眨了眨眼,脸上满是好奇。

    柳芬却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一脸关切道,“看来我们都误会大嫂了,原以为她把没周岁的夕丫头孤零零的扔在府里,自己却带着廷棠跟着大哥去九曲关,是嫌弃夕丫头身子弱,没想到……”

    “二妹妹,若是伯母回来,你莫要怪罪伯母,和伯母起隔阂。”顾燕凤一脸关切,殷殷劝解道。

    三夫人暗恼,面色不变带着些许的疑惑好奇,截断柳芬母女的话,道,“既然是赴十年之约,就请进来听听,母亲以为如何?”

    “今日三殿下为贵。”老夫人面色并无异常,她转头看着司铭瑞,道,“殿下觉得如何?”

    “事关今夕表妹的身体,自然是要请进来。”司铭瑞正色道。

    “万嬷嬷去将宫相师请进来。”

    “是。”

    万嬷嬷应了,连忙走出去,花厅里的气氛随着万嬷嬷的出去变得有些奇异。

    顾今夕是不想说话,作为一个十年没见过母亲突然听到十年前母亲为她做下的事,她的性子又是‘柔弱’的!自然是沉默不语了~~~~~~~

    低头扯着帕子,帕子上绣着展翅的蝴蝶,绣工很好,色彩也是明亮的,瞧着针脚就知道是青桃的绣品。的绣品。

    “今夕表妹心里怕是慌得很。”司铭瑞端起云巧后来送上盖碗,盖子轻轻动着,从缝隙里还能看到一丝丝溜出来的白烟。

    司铭瑞道,“大舅母一身医术,去前线能为更多将士治疗伤势夺命。”

    “表妹可不要在心里恼了大舅母。”

    “是啊,大嫂出身医药世家,一身医术出神入化。”三夫人齐敏研见顾今夕不说话以为她听了二房的话心里气恼其母,听到司铭瑞的话她连忙顺着说下去,“前线将士为我丰莱国出生入死,大嫂功德无量。”

    “就算去也不能把还在襁褓中的二妹妹扔在府里。”顾燕凤悄声嘀咕很是为顾今夕打抱不平,“大伯母医术出神入化,为何不能治好二妹妹的身子再走?”

    可花厅里本就没什么声音,就算是人老的老夫人耳力也好着,说是嘀咕花厅里的人其实都听见了。

    就见顾今夕脸色微微一白,三夫人真是恼了顾燕凤,也不知她是真是假为顾今夕抱不平,手指一紧,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柳芬瞪了眼顾燕凤,似乎对于她的多话很是不满,严厉道,“前线战士哪个不比你二妹妹重要?在京里我们可以请名医救治,但前线战士一条命没了就是没了,为国出生入死,你大伯母深明大义,不要乱说!”

    听听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即便有一句说得不得理但柳芬下面的话齐敏研有心想说却是被堵得不能说前线战士不重要了。

    “正是,大伯母深明大义。”司铭瑞并无不妥之色,温温润润的模样顾燕凤看一眼脸色发红,耳垂滚烫。

    老夫人老神在在道,“怎么还没来?”

    正说着,就听外面脚步声纷乱,守在外面的丫鬟撩起帘子,万嬷嬷进来请示,道,“宫相师到了。”

    “让他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糟老头,乱糟糟的头发,黑色的衣袍,正中间也不知是画还是绣着一个八卦阵。

    给人帝司佑珉的心腹太监,也是统管六宫太监的大总管。

    就见他一甩拂尘迎上来道,“哎哟,宁姑姑,你可算来了。”

    “孟公公。”宁檬瞧着孟伟,嘴角含笑道,“您这么热情可不会是念着我的月钱吧?这个月的月钱您就别想了,福华街李公公家的铺子已经将我的月钱定下了。”

    “老李手脚可真是快。”听得宁檬之言,孟伟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很是不爽。

    他作是不经意,看到宁檬身旁的顾今夕,忙赔笑道,“可是砥国公世子的嫡女?”他又是作揖又是赔笑,继续道,“奴才给顾小姐赔个不是。”

    对于宫中的太监宫女,顾今夕还是一头雾水,只是听着宁檬和孟伟一番打趣,她却是知道这位孟公公和永宁宫的贵妃娘娘是没有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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