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8)

    轮到小河的时候,女人有些兴致缺缺,也就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讨喜,就是神情胆怯,看着也病怏怏的,瘦不拉几的,像这种货色没几天就被玩死了。

    就在小河快难受的晕过去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一道光刺进黑暗的车厢内。一个系着头巾的魁梧汉子爬了进来,跟抓东西一样,把小河一众人一个个拖出来。

    他要逃跑,对,逃跑……这是几楼?出口,出口又在哪里?

    男人拽着小河的头发,把他那张小脸按在胯下,腥臊的味道溢满了小河的鼻腔,让他想要呕吐。这和往日对着冰冷的玉势完全不同,肉根的温度烫的吓人。

    听见这不合时宜的突兀推门声,大家视线都聚在衣衫不整、满脸脏污的小河身上。

    男人没注意,门面不小心被小河踢了一脚,痛的他一时只顾着捂脸。小河眼见如此,惊慌失措的爬下了床,急忙跑到门口,重重推开门。

    这日,他双手被绑,整个人被脱光了吊起,关在黑屋里面,身后圆润的屁股上印着红红的巴掌印,菊穴中含着一枚玉势,上面抹着些许春药,埋在里面惹得穴肉瘙痒难耐,前头短小的肉棒早已勃起,奈何马眼处堵着一根细软棒子,无法射精。下面那口女穴早在被带走后的当天晚上,就被女人命人剃了阴毛,现下整个阴户光洁饱满,微微透着些许粉嫩,只是穴口处溢着些许淫液打湿了腿根。原来,女穴较为珍贵,不可用玉势插入,便每日轻轻掰开穴瓣,在红润的穴口处涂抹淫药,再将上好的调制药浆灌入穴道,最后用一枚小小的塞子封住穴口。

    第二天,小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自己身体颠簸着,睡眼惺忪的转了转脑袋,漆黑一片,惊恐的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嘴巴塞着布条,早已离了破茅屋,不知身在何处。

    一脸不想买下的样子,小河巴不得不要被选中,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又会遭遇什么?他一概不知。

    这些人里面除了小河提前醒来,其他人迷药药效还未过,现下一个个都坐靠在墙边。唯有小河眯着双眼,适应着久违的日光,打量着周围。

    奶包天赋异禀,天生就粉嫩微微鼓起,这几日被人用涂着春药的毛刷耍弄,奶头早已被玩的烂红,轻轻用手指碰一碰都能让小河浑身颤抖,最终发出破碎的吟哦声。

    双儿是什么?小河不懂这些,只壮着胆问道有没有见过自己身上的一枚玉佩。女人却答复并不知晓。

    小河怔怔地看着周围,房内却传来男人的暴怒声,小河抖了一抖才回过神来,开始奔跑。

    可他哪里比得过那些汉子的体力,很快便被几人擒手抓住,只能在包间门口哭闹大骂,用力拍打着包间木门,啪啪的惹得房内客人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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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故来的太快,小河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他扭动着身子在车中寻了半天的出口,然而毫无收获,反而累的满头大汗,本就饿了几天,这会使了力,整个人都有些虚脱,马车一颠一颠,顿时小河胃里难受的紧,喉咙发热。

    被卖进来后,他们被关在一间屋里,后来那些与小河年岁相仿的少男少女醒来后,被吓得嚎啕大哭,无一不在担忧恐惧将来。小河也跟着红了眼眶,抱着双腿蜷缩在一处角落暗自伤神,周围的哭声逐渐转弱变成细碎的呜咽。

    小河虽已满十八,然而身量比起同龄人来说矮了不少,看着像十四五岁,身体看着纤弱,脱光了看上面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这也好,太瘦了玩起来那些客人也觉得没意思。

    小河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打转,鸨母得了消息很快就派人前去追拿小河。

    小河顿时呼吸一滞,这么大一根,怎么可能用嘴巴吃下,可要是不遵从男人的话,不知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惩罚。小河只能勉强张开嘴巴,将男人的肉棒纳入嘴中,舌尖笨拙的舔舐着,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嘴中,小河皱着一张脸讨好男人。可男人却并不满意,抱着身下人的脑袋就将肉棒长驱直入,动作粗暴的小河头发都散了一大半。

    小河的噱头就是那具特殊的身子,初夜价被竞拍的十分昂贵。小河今晚一袭青色纱衣,静静的坐在床上,绞紧的双手却透露出他内心十分紧张,乌黑的长发绾了起来做了几个简单的发髻样式,余下几缕束在身后,脸上抹着淡淡的妆容,配上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十分纯真。

    小河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眼睛瞪得跟同龄一般大,心下恐惧非常,试图转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周围还躺着几个人,可以听到他们微弱的鼻息声。

    小河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男人动作却未停歇,也不管小河是否适应,就将他的裤子扯下,掰开小河紧闭的双腿,细细观摩着双儿的身体,除了比普通女人的阴户要小一点,上面多了根肉棒外,其实也没差。

    众人被带走后,那些嬷嬷每日教他们伺候男人,轻易打碎他们的羞耻心,要他们习惯塌腰卖笑讨好男人。如果不听话,轻则没饭吃,重则打一顿,这些嬷嬷管教的人多了去了,下手从来往死里抽,没过几天那些人就乖乖听话了。

    房门被一个身穿枣红色袍子的男子打开,声音淡淡响起,问发生何事?那些汉子看男子衣着不凡,又是客人,不敢冲撞,暂时松开了小河,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然而小河得了解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拽着那人的袍子,嘴上念念有词,仰着头求他救救自己。

    就这样小河被卖进了勾栏。小河未经人事,也不懂男女情爱,最多也就是在送柴火时,偶然看见那家老爷和家中妾室调笑嬉戏。可小河也只当他们单纯是在玩耍罢了。更不知道勾栏是什么地方。

    小河被单独留在房内,那女人说要亲自调教他,像他这般的双儿实属罕见,那些个公子哥儿肯定喜欢,能够卖个好价钱。

    可怜小河一个不知世道险恶的少年,莽撞的闯入这人世,却经历这般遭遇。这些风月手段用在他身上,让小河难堪非常,日日调教下来,已是脑袋晕晕乎乎,将寻找义兄的事暂时抛掷脑后,脑中只剩下对深不可测的未来的恐惧之情,每日活得战战兢兢。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这一批货物调教得差不多了,是该推出去接客了。

    女人把着这些人的脸左看右看,一会皱眉,一会嘴角上翘,满意的就指指手,让那汉子拉去另一边分开。

    他将义兄留给自己的玉佩丢了……小河悲戚万分。

    小河睁大着双眼,满脸恐惧,吓得脸都白了,男人得意非常,眼前妓子的反应证明他阳根伟岸。

    这儿是后门,没什么人经过往来。男人去敲了敲门,房内一阵脚步声响起,紧闭的门被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出来,摇着扇子与那汉子交流了一番,随后凑过来,像挑选货物一般打量着他们,小河离得远,却也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

    用那女人的话来说,就是天生的淫器,专门给男人操的。

    眼看女人想跳过小河,男人便附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果不其然女人听到话后瞪大了双眼,又问了男人一句:“果真?”得到肯定答复后,一脸欣喜的买下了小河。

    小河最开始想要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惩罚一次比一次狠重,刚开始背上总是有青青紫紫的瘀伤,后来女人想着不能在身上留痕迹,就改用淫药。

    买了他初夜的男人淫笑着向他走来,猴急的脱下裤子,里面那粗长的阳具便显露在小河眼前。

    男人将腥臭的肉棒拍打在小河粉嫩的阴户上,又伸出双指探入花穴中,狭小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那感觉十分奇怪,小河惊得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今夜十分热闹,走道人来人往,欢笑声不断,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龟头直接插到了小河狭窄的喉管中,小河不断地发出干呕声,紧缩的喉管夹得男人十分舒服,不多时便在小河的嘴中泄了出来,又将剩余未射完的精液都喷射在小河白皙的脸上,黏糊糊的精液挂在面上,甚至弄脏了头发。

    小河跑到一处包间,身后那几个汉子的怒骂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心下十分恐惧,不能被抓住,要是被抓住了,就再也跑不掉了。

    见小河动作生涩,男人想到自己花了高价买这么个玩意,心下有些恼怒,粗声粗气的叫小河赶紧张开嘴给他含一含。

    啪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又是那个女人,身后带着几个上了年纪、神情凶狠的嬷嬷。

    除了小河,其余人都被一一分配到各自的嬷嬷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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