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春围终于开始了(2/8)
“哈bsp;“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组都分好了，皆大欢喜。”蒋仲恺看硝烟又将一触即发，赶紧拍着手，扭转气氛打圆场。
不过，沈白锦看着两匹都快和自己一般高的大马，心里全是发愁。难道又要骑马，这马看着就凶，能有我刚才那匹好骑嘛？
没错，早在入围场第一局，李辰，李辰洺就从沈白锦和顾小小刘珩二人的互动，看出了她怕马这事儿。
沈白锦看见眼前的草地，感叹连连，“太子殿下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李辰洺看着怀里少女的反应，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顾小小越说越觉得自己耽误了刘珩的大好前程，心里十分抱歉。
“顾小姐，不如您上马，我拉着您吧。”刘珩不免再次问道。
这一桩桩一件件，好像刘统领对自己的照顾确非一般，自己该怎么办呢，以后两人相见又该如何面对。
“去哪里呢？”沈白锦疑惑。
沈白锦惊讶，“您知道我马骑不好的事儿啊！”
“沈姑娘，好厉害！”李煦心里佩服，这一箭射出看似容易，但射中太难，风力、鹩鹰的飞动、力度大小都是要考虑的。
李辰洺轻笑几声，“你的那点小心思，全表现在行动里了，谁能看不出来。”
“太子殿下。”
“二哥，我们还是赶上了。”
“不必了，刚刚吃过了。”李辰洺婉拒。
他在想，这二哥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显眼，成为别人眼中钉肉中刺，真的舍弃太多，他这什么都不争的脾气，将来真的能担得好皇位的重担么。
与李辰洺告别后，李煦就去找蒋家公子了。
最后，这场闹剧以沈白锦这个“无辜群众”被揍出血；李辰洺终于发声“呵斥”；李煦蒋仲恺二人拉开两位“难缠的鬼”；顾小小前来“解救”沈白锦的鼻子；刘珩傻傻呆滞在原地，收尾。
“无碍的，本就是我先失礼了，请太子殿下责罚。”
距离终点的栏线越来越近，李辰洺的马不知怎么就慢了下来，处在沈白锦身后两尺的距离，现在就成了沈白锦和李煦争着看谁先进栏线。
也许那马在想：“诶？刚才一起骑我的那俩人，哪儿去了？”
“刘统领，我…我们还是下马步行吧。”顾小小悄声的说。
沈白锦越哭声音越大。
噗嗤一声笑。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还未待马儿反应，人就没了。
“蒋家公子、五皇子第三组归，位列第五第六。”
“可有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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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判的武将敲鼓报序。
随即，这二人便在深林里奔驰没了踪迹……
李辰洺无瑕顾及李煦的话，而是先看向沈白锦，女孩倒也不受影响，只是紧抓缰绳驾马而行。
可刘珩心里自由打算，他是想和顾小小一组的，即便这局输了也无所谓，并且早就让沈白锦帮他跟顾小小提前打了招呼。
刘珩心想，如果这顾小姐看出了自己对她的心思，那也不必隐瞒，就大大方方的对人家姑娘坦白了，大不了以后只远远的看着，不再麻烦沈姑娘帮自己想法子接近。
在这青青草地上，定是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两道穿风而出的箭声一出，果然，两只鹩鹰都被射了下来。
当然，沈白锦也看见了小小在一旁为难的样子，想着，自己姐妹的“幸福”可不能被那两个臭小子给破坏了。
“太子殿下，您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李辰洺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有了主意，“白锦姑娘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可愿意？”
两人走近后。
“白锦姑娘，等一下。”
随即冲马棚内的两个小侍卫，喊着：“拉来两匹马。”
那小七李数看看坐在树下捂着鼻子的沈白锦，最后只好无奈的答应了，“那好吧。不过，我可是看在白锦姐姐和二哥五哥的面子上才选择让给他的，才不是对某人服输！”
刘珩看着走在马前面的顾小小，那背影倒是挺拔铿锵，就是走一步瘸一步的样子……
李辰洺回应：“是啊。时间可不多了，我们要赶快用完这七根箭，好回去交差。”
话刚说完，顾小小就扑通一个没踩住，摔进了前面的一块凹地里。
沈白锦危在旦夕，李辰洺顾不了那么多，赶紧追上受惊乱窜的马。
顾小小被刘珩环在怀里，她也知这姿势太过亲昵，故而抓住马鞍不敢乱动，可马背上的颠簸，时不时会让顾小小的背碰到刘珩的胸膛。
“白锦姑娘可饿了，给你带了小糕，尝尝？”李辰洺手里拿着那包糕点，递给沈白锦。
于是两人都下了马，步行着。
那一瞬间，沈白锦就感觉面中一阵酸痛，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接着就从鼻内流出一连串的红珠。
一名小侍卫，从马圈里拉出两匹高大黑亮的骏马，恭恭敬敬地牵到了李辰洺身边。
漫无目的消遣心情，忽地听见有人唤着自己。
所以她只能先自己闲逛着……
“前两年春围赛闲逛时寻到的。”李辰洺答。
回想多日以来的相遇，顾小小心里越发杂乱，买书那日护着自己，之前思雅居吃酒，多次送自己回家，上一场救自己从深洞出来，还有刚才独独拉着自己离开，再加上他对自己说的话……
由于一直压在沈白锦身上，怕压坏了她，李辰洺也赶紧起身。
在李辰洺的帮持下，沈白锦骑上了那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骏马。李辰洺也自己骑一匹，在另外牵着沈白锦这匹。
李煦嬉笑附和着：“那二哥也是同样箭法精湛，您这箭筒不也空了。”
李辰洺看见沈白锦那小丫头走出了猎场，也本想跟着离开，但是他派出去安排事的人还没回来，故而先在云亭内等着。
……
沈白锦连忙停下脚步，回身摆着手否定，“不敢不敢，我怎么敢生太子爷的气，当时我真的以为您出事了，行为举止过分了些，还劳烦您不要错怪才是。”
听完话，沈白锦一脸“对呀，是这样”的神态，赞同地对着李辰洺点头肯定着。
那话，刘珩说出口，顾小小也臊红了脸，不好意思吭声。
于是，沈白锦便下马，走到刘珩跟前，准备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坚定自己之前的选择。
沈白锦受宠若惊，但很高兴，因为她确实有些饿了。
日头已经逐渐挪了位置，午时艳阳高照，候在云亭的宫女太监陆陆续续给各桌呈上了小食糕点。
“白锦妹妹，实在不好意思，多有得罪。”
两个人就这样，你说一句我言一句，互相道着歉。
“不敢当不敢当，五皇子，我这只是碰巧，您才是真高手。”虽然这一箭意料之外地射中了，但她心里也发虚的很，连忙推脱李煦的夸赞。
沈白锦高高的举着手，对李辰洺挥舞着。
依稀的听见参判武将敲着大鼓，报着名序：“东郊兵营赵副尉、何军校第二组归，位列第三第四。”
另一对的情况。
刘珩喘着的气流，扑在顾小小的后颈，发丝被吹动，让她感觉有些发痒。
现在能进入下一局的资格，还差一组两人，李辰洺和沈白锦可要快些赶回去。
“谢太子殿下惦记。”
“我可不用你让，按实力就应该如此分。”李宁安歪着头，一脸正理地说。
沈白锦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抽了一下，抿住嘴看向李辰洺，虽然没说话，但大概意思就是“你这个哥哥，不去控一下场子嘛？”
“是啊，刚刚二哥故意慢了，让给了我们组，否则我们怎么会赢。”李煦对着另一边的李辰洺说，语气里有些别的意味。
话一出口，刘珩方才反映过来，话说的有点越了身份，但他也没想解释，因为这就是他心里真真切切的想法。
站稳后，沈白锦先松开了手，她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体统，想着拉开些距离，再请太子惩罚自己的无礼。
“沁婴郡主、太子第四组归，位列第七第八。”
受惊的马果然踩向了两人，不过李辰洺抱着沈白锦在怀里，全让自己承担了那几脚。
随即赶上的李煦蒋仲恺二人就与李辰洺沈白锦二人开展了一场“暗自较劲”的争锋。
“五弟和白锦姑娘，你两人可真是厉害，我远远的就看见那两只鹩鹰落地。”李辰洺对李煦和沈白锦夸奖着。
而后，刘珩又面对李宁安李数二人拱手作辑，“对不住了二位皇子，我得和顾小姐一组，您二位另找他人吧。”
说完，刘珩转身大步走向树下，抓住正在给沈白锦擦衣服上血迹的顾小小，拉着她上了同一匹马离开了。
“好，那我们快行动吧。”沈白锦干劲十足的对李辰洺说。
先是穿过一片密林，接着林木渐稀，他们就来到了这片平整的草地。草绿土芳香，虫鸟不多，这地方很静谧。
沈白锦有些失落，把糕点包着收起来了，“太子不吃，那我也不该吃了。”
两人较量难分伯仲，正在临线之际，蒋仲恺骑马一跃，率先进入终点。
独留马儿在空中凌乱……
人家别人早已不知射完几箭了，这头还在就分组闹别扭。
“可现在的样子，刘统领恐怕进不了下一局了，进不了下一局，您就不能拔得头筹，最后您也就失去了再次封官进爵的机会了。我…这不是白白耽误了你。”
顾小小头也不回，继续强装潇洒的样子摆摆手，“真的不用，我好的很呢！”
……
摔到的顾小小也开口说：“刘统领，现在恐怕是会拖累你了，不如您不要管我了，快去……”
连带着两匹马都受了惊，片刻间李辰洺只能下意识先拉紧自己马的缰绳，待他去拉另一匹的时候，那马连带着人已经窜出去了。
只不过，李煦和李、沈两人各自上了马后，突然想起来这蒋家公子还没有回来。心想，完了，恐怕是要输给二哥和沈姑娘了。
这局沈白锦和李辰洺依旧一组，没有什么“纷争”，不过另外一边可就“复杂”多了……
沈白锦作为一个局外人，自然也看得出这皇家人的难，瞧着李煦那一脸思虑看着李辰洺的神态，她就可知那位太子必定经历过诸多的难处苦处。
正当两人奋力御马奔驰时，身后传来了李煦的声音。
沈白锦的马乱窜着，晃动剧烈，沈白锦被甩，仰躺在马背上，情形很危险，随时有坠马的可能。
“让顾小姐受了伤是我照顾不周，您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顾小姐紧要。”
路过饲马的圈，那有两名小侍卫在看守着马棚。小侍卫也瞧见了太子李辰洺，恭敬地拜了拜，就继续忙手里的活了。
再加上，当时刘珩一冲动拉着顾小小就走，或许让她同蒋家公子在一块，现在可能不会摔到了，不免心里几番自责。
那马行的并不快，是因为它背上驮着两个人。
“呃…好，好的。”对于现在的形势，刘珩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他是知道这样子被旁人看见了不好，有损顾小姐的清誉。
回去营区的路上。
她是想着尽快离开这“玄机暗藏”的场合，去找个安静的地方闲呆着，放松放松心情，这东寻西寻的也没找到小小去了哪里。
“顾小姐，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刘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明白话，但大体就是顾小小摔倒了，都是自己保护不得力。
看着离开的李辰洺，李煦便没有再言。
“那好，既然大家都已经用完箭支，就一起回云亭吧。”李辰洺提醒。
只是是不成想，李宁安也早早的在前面等着刘珩，也计划着同他一组。这争到一块了，难免老三和老七又要吵架。
“好，那就一起。”李煦也回应。
刘珩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说道：“在我刘某人心里，封官进爵是丝毫比不上顾小姐重要的。”
太子殿下今日帮了她不少，沈白锦很感激。
李煦见事态不妙，赶紧对着蒋仲恺说：“蒋兄，不如你我二人一组吧。”还未待那蒋仲恺回答，李煦一人左手拉着两匹马，右手牵着蒋仲恺飞快“撤离”了。
右手抱着沈白锦，左手撑着地，右脚蹬地，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
徐风、青草和悸动……
这要坠马了难免一顿摔不说，定是要被马蹄狠狠踩上几脚的，不过沈白锦已经做好了被踩的准备，她要松腿让自己掉下去，可总比被甩出去强。
“白锦姑娘别害怕，我拉着你，咱们只骑不跑。”李辰洺对着沈白锦笑着，眼神里仿佛写了，“我全知道”几个大字。
在与少女眼神交流一番后，李辰洺还是张嘴解释说：“劝他俩是没用的，这决定权在刘统领手里，要看他怎么选择。”
“啊…没事儿的。”顾小小没想到，刘珩会关心她的腿，之前她怕锦锦担心，就一直在装作没有受伤，现在被刘珩这么一提醒，反倒是有些疼了。
那李宁安和李数越吵越凶，都已经下马“互殴”起来了，见状一旁的五皇子李煦和蒋仲恺赶忙上前拉架。
顾小小还没说完，就被刘珩打断了。
下马褪甲，沈白锦去李煦和蒋仲恺跟前道贺，并祝他们下一局也取得头彩，然后就先离开了猎场。
介于之前沈白锦与五皇子李煦赌了约定，于是二人便在一起比试，看谁能先射中天上的鹩鹰，而李辰洺蒋仲恺两人则另找猎物，继续用完箭支。
蒋仲恺回答：“这好办，我就与顾妹妹一组，正好我两家本就是文官，这春围胜与不胜，对我们并不重要。”
沈白锦出了围猎场，在附近的林木较稀的地界上闲逛。
“太子殿下，你…我……”沈白锦羞红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
“还好我们逃的快。”沈白锦对李辰洺说。
在两人说话之际，李辰洺回来了，正好是从鹩鹰被射中的方向走来。
“好。”沈白锦应声。
又留下沈白锦等人在风中凌乱……
“太子爷，东西已经换好了。”
两人躺在草地上，沈白锦被李辰洺压在身下，全然未受一丝伤。而李辰洺头垂在沈白锦的颈肩，一动不动也没有声音。
担忧虽是担忧，可太子的命令不可违啊，沈白锦看了看两匹马，又瞄了瞄李辰洺，心想着难逃一劫了。
“特意在人少的时候去换的，不曾有人看见。”
二人任凭清风拂面，一起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不过，一团黑棕色的影子，从马下窜过，惊吓了马儿。
一直安静跟在刘珩身边的顾小小出声说：“刘统领，要不您就在二位皇子中选一人吧！我再找别人也是可以的。”
一路上，顾小小刘珩并没有过多的交谈，看似表面平静，其实各自心里早都乱成一团麻了。
“您要是死了，我全家都是要被问斩的，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儿啊！我还这么年轻，死了太可惜了！。”
留下沈白锦等人在风中凌乱……
一直不敢表达的秘密被人，看出来了，沈白锦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觉得畅快多了。
深林内，在沈白锦与李辰洺埋伏猎物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五皇子李煦和蒋仲恺。
可还未待沈白锦靠近刘珩，仅路过那二位的“厮杀场”，她就被横空甩出的一拳打到了脸上。这一拳不轻不重，刚好能打出鼻血。
沈白锦说：“谢五皇子夸赞，您更胜一筹，我这也是在太子的帮助下才能与您一较高下。”
那刘珩也是二话没说，也跟着跳进前面被杂草掩盖住的凹地里，去救顾小小。
这时，李辰洺也拉着二人的马，来到树下沈白锦旁边，说：“趁着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咱们也赶紧走。”
道过谢，沈白锦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包小糕，拆开咬了几口，正要分给李辰洺，让他也一起尝尝。
眼看着沈白锦就要摔下去，他一跃而下，伸手拦住沈白锦的腰，两个人一起摔下了马，在草地上连滚十几圈。
“太子，太子殿下您怎么了？还能听见我声音吗？太子您可一定要醒啊！”
沈白锦和李辰洺也尽快的赶回云亭，越接近目的地，声音也越嘈杂，似乎云亭那已经回去了不少人。
“真想不到，平日里温润的太子殿下，也会同人开这般的玩笑。”沈白锦语气无奈，有些生气又不敢表露。
最后，刘珩还是将顾小小扶上了马，在刘珩的强烈坚持下，选择回去大云亭弃赛。
“顾小姐，您之前摔到那么深的洞里，您的腿脚没有什么大碍吧！”
等了好久，李辰洺还没有反应，沈白锦吓坏了，她想起身看看太子哪里受了伤，可她根本推不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慌乱焦急之中，沈白锦急的哭出了声。
“白锦妹妹，莫要生气了。”李辰洺解释。
“太子爷，这两匹马可行？”
可当沈白锦退后一步时，想却发现太子正紧紧地搂着自己。
一听蒋仲恺要与顾小小一组，刘珩心里焦急了，赶忙反对：“那可不行，我本与顾小姐定好了，我二人要在本局一组，男人说话是要算话的。”
由于起身时的惯性，沈白锦被紧紧的勒在李辰洺的怀里，脸也砸进了他的胸脯。
沈白锦越发感到无助，抽泣着，脸面向颈间李辰洺的后脑勺，扒着李辰洺的头，想将他扭过来，看个究竟。
接着蒋仲恺又说：“三皇子和刘统领一组，五皇子七皇子一组，这真是极好，完美的组合。”
“五弟说笑了，就算我不让，你们也定能赢的，无非是谁在身后追赶的问题。”
“刘统领，你我二人一组吧。”李数一直骑着马跟在刘珩身边，寸步不离的粘着刘珩，想让他与自己一组。
两只鹩鹰在空中盘旋，发出阵阵鸣叫，沈白锦和李煦都屏住呼吸，凝神聚目在天空盘旋的鹩鹰身上，风拂过林叶沙沙作响。
“二哥，沈姑娘，蒋公子还未回来，就不与你二人同行了，我需先去寻他，咱们就云亭前会面。”李煦说。
听着顾小了那么一大堆，可全然都是在为自己这个糙汉子考虑，丝毫不关心她自身的情况。
一路走着，两个人都不言语，林里的鸟儿倒是叽叽喳喳鸣个不停。
李辰洺转过头来，看着沈白锦那哭的红红的脸。沈白锦也呆住了，愣愣地看着太子。
这次，只留下李宁安和李数二人在风中凌乱……
就在其他人被林内奔来的马蹄声引去注意的时候，一名小太监轻悄悄走到李辰洺身后，伏着身子交代着什么。
李煦是实在不想耽误下去了，于是先开口对李数说：“小七，你要不就和你五哥我一组吧，虽然我没有刘统领那般骁勇，但好在还算机敏，你看可行。”
“沈姑娘可谓是女中豪侠，不比男儿差分毫啊。”李煦下了马说。
于是乎，沈白锦、李辰洺两人也赶忙逃离了那“对决擂场”。
于是两个人就往林外走着。
“你一去便知。”
“行，退下吧。”李辰洺摸着马背，感觉到这马的应该十分矫健，他很满意。
“您没有死啊！”沈白锦本来哭着的脸，一下子喜笑颜开，还激动着抱住了李辰洺的头，特别高兴。嘴里念念有词：“真好！真好！”
刘珩蹲在顾小小面前，也不敢伸手去碰她的腿，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刘珩一听，顾小小不要与自己一组，心里有些难过，又看了看在前面，因为自己争执不休的两位皇子，更加骑虎难下，不知如何决定。
李辰洺看着独自走在前面，憋的气鼓鼓的少女，不禁心里发笑。
坑地。
……
正当人们窸窸窣窣议论，耐心快散尽之时，奔驰的马蹄声越来越明显。
气氛尴尬。
李辰洺下了马，由旁人卸下护身甲，径直走进了云亭内，歇息去了。
事情已经办妥，自己也没必要在这再待下去。李辰洺起身离开，但没走几步就又折了回来，原来是叫宫女包了一份糕点给他后才离开。
马跑远。
众人等待了些许时候，一时辰也尽临了，回来的组别已有八九，可却始终不见李宁安和李数的身影。
顾小小看着三皇子和七皇子争着抢着的要与刘统领一组，她也不好也同他说“刘珩已经先与自己组了队”，毕竟她自知实力不行，能进这局也是借了太子的光。
回到大云亭，刘珩跟武将交代事情经过并弃了赛，随后又找来了太医为顾小小问诊，那顾相闻得消息，也是急匆匆的赶来，对顾小小责备着却也饱含关心。
看着人把东西收起，李辰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辜负了人家的好意，但也不好开口又要那小糕，只好寻思着其他法子挽救。
回头看，是太子李辰洺正大步向自己走来，他一身蓝绸锦袍，灼热的日光打在他衣襟，隐约微反着紫光。
刘珩听着蒋仲恺一人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将大家安排好了组，便问：“那顾小姐和谁一组，你又和谁一组？”
李辰洺满意地点点头，挥手让那小太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