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8)

    寒晴晴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反省地环顾一下自己的香闺。

    寒晴晴拚命地摇动美丽的螓首。“我不要。”

    寒晴晴的眼眶难过地红了起来。“我我没有啊!”阎公子从前不是这么凶的,他怎么可以不通知人家一声,说变就变呢?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像货品一样被她们塞来塞去已经够委屈了,而这女人竟然还敢说不要他!她可真懂得伤害男人的尊严!

    “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一股可怕的沉寂立即压得寒晴晴喘不过气来。

    “呜呜你们都欺负人家”

    他又不是以前那个阎公子,她干嘛对他打歪主意啊?臭美!

    “你究竟还要想多久?”阎铭阳不耐地拧起俊磊的剑眉。

    “呜说就说嘛”寒晴晴抽抽噎噎地哭诉下去。“我们呜寒月宫没有男人,呜当然就得抓男人回来传传宗接代,呜呜我们真的好可怜哦!呜”

    不会吧?他们只是笑几下而已也有事哦!

    “你现在哭完了,可以去拿抹布了吧?”阎铭阳不满地皱起浓密适中的墨眉。

    见到这女人才两、三下工夫,就哭得死去活来,阎铭阳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

    天!整整两个时辰耶!

    这个小丫头就算培养三天三夜的勇气,也没有胆子跨进房门一步。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唬弄过去呢?

    “我没没有怕你。”寒晴晴有些鼻酸地咬了咬下唇,不想当着他的面痛哭出来。

    “好好嘛!人家马上说,你别那么大声嘛!”

    “寒晴晴,你再不进去,我就要生气!”

    可惜他与妻子并没有生下任何子女,这一直是他心中的憾事,幸好他妻子看出他的遗憾,安排了这三个小丫头认他当干爹,他的日子才热闹了些。

    “不关你的事吗?”阎铭阳那挟带着隐隐雷声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沉与骇人。

    “我我们呃你知道的嘛”寒晴晴言不及义了老半天,才成功的瞎耗掉一点时间。“所以”

    大伙儿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眼中有着共同的疑问。

    “快说!”

    一个这么大的寒月宫,总不能全靠小姑娘来掌管吧?有些方面仍是需要男人出面管理的,例如“刑堂”和“冰奴”

    大姐生气,顶多是骂骂人而已,但如果进去,那等于是“送死”她怎么想都觉得巴着柱子不放是最划算的法子。

    “笨女人,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把那些歪主意打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听懂了没有?”阎铭阳冷凝着脸,打断她那无止境的哭嚎。

    天下有哪个女人愿意随便和男人有肌肤之亲?这不是太吃亏、太可怜了吗?可是寒月宫的宫规就是如此,她们不得不遵从啊!

    “可是他特别凶。”

    她也不用脑袋想想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他只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他能说宰她就宰她吗?

    阎公子虽然改变了很多,但只要他还是阎公子的一天,她就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变回以前那种温文儒雅的模样。

    如果不是这女人哭哭啼啼的,他这时候应该已经督促完她的打扫工作,并且开始对她展开盘问了。

    傲立在光可鉴人,没有一丝磨痕的寒冰地板上,阎上,阎铭阳气势非凡地开口。

    “噢!”

    况且,他这个人不但阴阳怪气,而且还怪癖一大堆,她躲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浪费时间打他的主意呢?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嗯。是有点古怪,晴晴,你确定你们真的没有做什么吗?”寒绍芸也凑上一脚,含笑地揶揄她。

    “晴晴,在你的眼中,哪个男人不凶了?”寒旻旻笑嘻嘻地指出明显的事实。

    “呃——”寒晴晴吓得立刻停止哭泣,不过含在眼眶的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流下来。

    唉,突然觉得脚步好沉重哦!

    “多久?”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忽地——“你要是怕我,大可转身离去,用不着摆出那种表情。”瞧见她那畏畏缩缩的模样,阎铭阳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了。

    寒晴晴死命抱着冰柱不放。“救命啊”突然,一个清淡冷静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拉扯。

    “也、也没做什么啦!”寒晴晴那清灵的水眸开始心虚地瞟东瞟西,就是不敢正视其它人的脸。

    寒晴晴惊慌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忙不叠地将怀里的小花猫放在地上,仿佛怕他会干下什么伤天害理、虐待动物的事一样。

    寒晴晴害羞地红了小脸。“大姐,晴晴没有你说得那么好啦!”

    幸好寒晴晴机灵地摀住双耳,才没有被他的吼声震破耳膜。

    “请问哪里脏了?”寒晴晴乖巧地虚心求教。

    “呜”寒晴晴打了一个嗝后,继续哀哀切切地抽泣。“呜呜”三年的暗恋不是随随便便说忘就能忘的。

    什、什么声音!?

    他一出来便瞧见寒晴晴正抱着一只小花猫坐在椅子上玩。

    “小花,快走”

    寒旻旻摇了摇头,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眼。“晴晴,你这样逃避是行不通的,你迟早有一天得面对那件可怕的事。”

    寒晴晴抖着软趴趴的玉腿,嗫嚅地解释。“真真的不关人家的事,是大姐硬把你塞给我的,我本来不打算要你”说到后来,她那细柔的声音愈来愈小,因为阎铭阳正不悦地冷睇着她。

    “,听说你抓了一个男人回来给晴晴,是真的?”率先出声的人是卢武衫,他是餐桌上唯一的男人。卢武衫当年是被寒月宫宫主之妹掳来的,不过,后来他爱上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一待就待了近二十年。

    只见寒晴晴应了一声后,就咚、咚、咚的跑去外面借衣服了。

    啧!这女人真的不是很聪明。

    等大姐走后,她再找一个无人的房间随便窝一晚好了。

    她圆睁着一双红红的兔子眼瞅着他,若不是胆子太小,她的小手早就赖皮地拉住他的衣袖,以确保万一了。

    她压根儿没脸说出自己被那苛刻的“牢头”颐指气使了一下午的事,更没有脸说出自己还当着“牢头”的面跌了一个大跤呢!

    阎铭阳那犀利的俊眸闪过一道如释重负的寒光。“没有最好,去拿一套干净的男衫过来,我要换下这身脏衣。”

    “也也没做什么啦!”寒晴晴支支吾吾地不敢说,粉颊上也飘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云。

    晴晴的胆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应该更和颜悦色地劝导她才对。

    可是她没有说错啊!就算她曾经萌生过和他厮守一生的念头,她也没有勇气这么做,她只想默默地暗恋他而已嘛!

    寒晴晴偏着脑袋瓜子想了一下,才忆起他刚才问了什么。

    “呜呜”寒晴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拚命地掉,大有一次把“前”阎铭阳“死去”的哀伤全部发泄出来。

    瞧这女人白白净净的,怎么生活习惯这么差?

    “既然知道是灰尘,还不快拿布来擦。”阎铭阳抿起强硬的唇线,心中隐忍着一股怒火。他这辈子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脏乱。

    “解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阎铭阳的双手闲适地负在身后,但是睨向她的眼光却比外面的雪花还冷。

    “大姐是那种没义气的女人吗?况且大姐走了,那你怎么办?”寒旻旻气呼呼地瞪大一双圆圆的杏眼。“我我过一会儿就回房了。”寒晴晴佯装坚强地露出开朗甜美的笑容。“大姐,你不用担心晴晴了,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这件事而已。”

    寒晴晴纳闷地眨了眨眼。“可是那只是小小的灰尘而已,拿布来擦似乎有点太小题大作了耶!”他的标准未免太严苛了吧?寒晴晴心里暗暗埋怨着。

    阎铭阳冷哼一声,臭着一张俊脸等她开口。

    寒晴晴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向后移了几步,等到挪出一段安全距离后,她才胆颤心惊地启口。

    “一个姑娘家的房间脏得跟猪窝一样,你不惭愧吗?”阎铭阳那无波的语调宛如厉冰,冻得寒晴晴猛起鸡皮疙瘩。

    在这高贵的雅厅内,除了装热食的器皿是瓷器外,其余的摆设一概是用冰块精心凿成的。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不敢的?”寒旻旻不淑女地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叫你擦就擦!”一声突如其来的暴雷猛地从天空劈下来,把寒晴晴震得七荤八素。

    “奇怪,既然没做什么,你的眼神干嘛飘来飘去的啊?”寒旻旻得意地指出她的破绽。

    寒晴晴眯起水灵灵的美眸看着他的手指好一阵子,才没啥把握地开始猜测。

    一想到这里,寒晴晴不禁沮丧地扒了一口白饭。

    “还没有。”寒晴晴一时不察,老实地乖乖回答他。

    寒晴晴呆楞楞地望着他们那充满笑意的脸庞,接着哇了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寒晴晴被他的威胁吓得面无血色,泪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起来。

    “我不敢大姐”寒晴晴害怕地紧抱着冰柱不放,坚持不肯移动半步。

    “噢!”寒晴晴举起雪白的柔荑,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痕,然后乖乖地走去外面找抹布了。

    “没有什么?”天杀的!这女人该不会是想没有风度地哭给他看吧!?

    寒晴晴完全被他吓傻了。一滴、两滴、三滴无数滴,一串圆滚滚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滑下寒晴晴的双颊“你没事在哭什么?”阎铭阳以凶恶的口吻问道。

    要怎么说呢?寒晴晴抓了抓头,又搔了搔香颈,努力地想挤出最适当的话来,免得不小心激怒了他。

    “原来是阎王岛的人,果然来历不凡。”卢武衫毫不吝啬地赞道。

    救人啊!她还不想死啊!

    “求求你别杀我,呜人家是无辜的”

    寒晴晴掐着葱白玉指,认真地算了一下。“大概要两、三个月吧!”

    “不、不是我,是大姐掳掳你来的,不关我的事哦!”寒晴晴觉得应该先把话说清楚。

    “那你还不快说!”这笨蛋挺会自己吓自己的嘛,他什么时候说要杀她了?

    “晴晴,不要怕。”寒旻旻绞尽脑汁地挤出安慰的话语。“大姐听说做做那档事很快,只要一眨眼就过去了,你就忍一忍吧!”

    阎铭阳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俏鼻。“我警告你,不准在我面前玩花样,不然你就惨了。”

    所以什么?快!寒晴晴!快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大道理来,别让这男人起疑心了。她拼了命地绞尽脑汁,无奈——“你想出来了没有?”阴恻恻的冷讽声在她耳边响起。

    不晓得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算不算是一种“进展”?寒晴晴哀怨地瞄了瞄自己那双红通通的小手。“那你们一个下午待在房里做什么?”寒旻旻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干爹,您的消息很不灵通耶!”寒旻旻感慨地朝卢武衫摇了摇螓首,美艳的小脸上流露出调皮的神采。

    冰奴的人数虽然只是一小撮,但他们毕竟是孔武有力的男人,他实在不放心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干女儿丢在那一小堆臭男人中。

    阎铭阳眯起莫测高深的黑眸,不发一语地瞪着她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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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晴,大姐拜托你好不好?你快进去睡吧!”一抹无奈的神色罩在寒旻旻那疲倦的脸蛋上。“大姐累坏了。”

    一方面是为晴晴找到如意郎君感到高兴,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晴晴被那小子占便宜了。

    只见冰制的圆桌上铺着一条红色的美丽桌布,桌巾上摆了几道简单的菜肴。

    “呜听、听懂了。”寒晴晴的红唇扁扁的,眼睛红红的,露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别、别走!”

    这也是在他妻子死后,他依然待在寒月宫的原因。

    “好,你等一下哦!”他自然而然地对她下令,而寒晴晴也自然而然地像小婢女一样,遵从他的命令。

    “说吧!你们寒月宫的女人到底抓男人回来做什么?”阎铭阳的嘴唇严厉地抿成一条直线。这女人要是敢对他有任何不良的企图,他一定先打断她的双腿再说。

    “够够了。”寒晴晴立即点头如捣蒜。

    呜呜把人家喜欢的那个阎公子还来啦!呜阎铭阳痛苦地翻了翻白眼。“别哭了行不行?你真的很吵耶!”

    “怎、怎么了?”她又做错什么了?

    “小阿姨,你不用担心。”寒旻旻只差没拍着胸脯保证。“如果有人在瞧见小妹那副花容月貌之后,还舍得狠下心来欺负她的话,我敢肯定那个人一定比禽兽还不如。”

    “好象是灰尘吧?”

    “但是他好凶哦!”寒晴晴颤抖着发白的双唇,可怜兮兮地诉苦。依阎铭阳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个性,她今晚一定很难捱。

    纵使无法把男人留下来,至少也要留住男人的种才行。没办法,这是以前的祖先所订下的不合理规定。

    “果然是寒月宫。”阎铭阳若有所思地眯起黑玉般的眸子。“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寒旻旻连忙换了一个较温和的语气。“晴晴,别忘了你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你要是没有好好把握与阎铭阳相处的每一刻,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想你也不愿意错失阎铭阳吧?”

    折腾了一整天,好累哦!

    会沾在桌面上的东西应该只有灰尘吧?难道还有别的吗?

    夜,迅速降临。

    “请问要解释什么?”寒晴晴感动地抹掉额头上的香汗,经过一段非人的漫长折磨后,突然瞧见这可怕的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对她指挥过来、吆喝过去,她竟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这么晚了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寒晴情抱着柱子发抖。“大、大姐我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做、做准备。”这事来得太突然了。

    “你要是再哭,我立刻离开此地。”

    唉!她好想直接把晴晴打晕拖进房里去哦!免得她在这里拖拖拉拉——不行,这个念头太邪恶了!她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最亲爱的小妹呢?

    “,那个男人的脾气怎么样?”寒绍芸忧心地蹙起优美的柳眉。“晴晴会不会被阎公子欺负啊?!”对方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爷,脾气八成不太好吧?

    “我不要。”相较之下,寒晴晴宁愿选择面对大姐的怒气,也不愿进去房里当“受气包”

    “进展!?”寒晴晴吃惊地抬起脑袋瓜子,柔美的嘴角还粘着一颗白色的饭粒。“没没有啊,干爹。”

    “大姐,那你先去睡好了,不用管晴晴了。”寒晴晴愧疚地低下头去,暗暗忏悔自己的罪行。

    “呃这里是我的房间啊!”她一脸无辜地红了双颊。

    “该死!”阎铭阳低咒一声,本想任由这爱哭鬼继续哭下去的,就算她哭瞎了,也不关他的事,但是他发现在她的“魔音穿脑”下,他的头痛竟然有加剧的倾向,害他不得不出声阻止她。

    嗯不会啊!房里的摆设还是跟今早离开时一样井然有序、干干净净的啊!他是哪一只眼睛看到脏乱了?

    一到用膳时刻,寒月宫的重要人物全聚集在一块用餐,听起来似乎很多人,其实只有小猫两、三只,在场的人包括寒旻旻、寒沅沅、寒晴晴三姐妹,她们的二姨丈卢武衫和小阿姨寒绍芸。

    “大姐”寒晴晴被她的话吓得面色惨白,浑身抖个不停。“求你别、别说了”

    “寒、晴、晴。”寒旻旻冲动地跑上前去,用力拉起她的手臂,要将她往房里拖。“你给我进去。”

    “不行,太久了,大姐命令你立刻进去。”寒旻旻双手叉着小蛮腰,摆出大姐的威严来。

    寒晴晴咬着发白的下唇,勇敢地摇动螓首。“不、不要。”

    她这个小妹不但长得娇柔甜美,一身羞怯怯的气质如水般叫人怜爱,而且心地善良到叫人哭笑不得的地步,像小妹这般美好可爱的女子,还会有谁舍得伤害她呢?

    “你说够了没有!?”阎铭阳咬牙切齿地低咆一声。

    “哈哈哈你这丫头就只会消遣干爹。”卢武衫闻言,豪气地拍桌大笑。“对了,那男人是什么来历?”“他姓阎,来自有天下第一富之称的阎王岛。”若不是有阿树、阿木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飞行速度,只怕她和手下没有那么容易溜进守卫森严的阎王岛,并且偷走他们的二公子。

    阎铭阳挑起箭矢般的英眉,傲慢地送给她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简直不敢相信,才一转眼间,这女人已经哭得淅沥哗啦的,比河水汜滥还夸张。

    在屏风后头稍作一番梳洗后,阎铭阳懒洋洋地走了出来,换掉身上的脏衣服后,他的脸色明显地改善了一些。

    “丫头,别只顾着扒饭吃,说说看你和那小子进展到哪里了?”卢武衫的心里乱矛盾一把的。

    阎铭阳随意在寒冰雕成的桌面上划了一条长线,然后将手指举到她的面前,严厉地问:“这是什么?”

    但问题是,寒月宫的女子有责任繁衍下一代,所以被占便宜是不可避免的事,换句话说,他根本是吃饱没事找烦恼。

    女人真是麻烦!

    唉!反正她今天是诸事不顺,出了一堆糗就对了。

    照大姐的说法,她在阎铭阳的眼中八成是长得不够美,不然她怎么会做了一个下午的苦工呢?

    “这里是寒月宫,就是天山的那个寒月宫,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

    想要留住阎铭阳的人,就得先掳获他的心才行,这个过程需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所以她才会一用完晚膳,就立刻把晴晴给揪过来,不让她浪费任何时间。

    其实,她也不想待在自己的房间啊!是大姐抓到在外面闲晃的她,硬是把她塞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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