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8)
容采月那虚弱的嗓音从被窝里挤出来。“闭嘴!”
“我怎么了?”容采月露出无辜的甜笑,其实她的内心充满了得意,能把这男人整倒,真是大快人心啊!
柔儿是她为了建立善良的形象从外头捡回来的孤儿,跟在她身边将近六年了,一向忠心耿耿地为她着想,而采晴也一直视她为心腹。
不久,那磊带着微醺的酒意进入屋内。
“别吵我。”容采月无力地将被子扯了回来,继续蒙头大睡。她相信只要睡饱了,身体就不痛了。
语毕,她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疲倦的大呵欠,然后转身走向她的床。
“容姑娘,少爷怎么还没来?”阿芝小声地问。老实说,她已经站得双脚发麻喔!
容采月没有费事的起身,透过半阖的眼皮,她知道这男人正冷冷地瞪着自己,大概是为了她不尊重的态度而感到气闷吧!
“不行啦!’’阿芝吱吱喳喳地在她的耳边唠叨着。“你一定要擦药膏才行,不然,你的瘀青要好几天才会退。”
阿芝急得猛跳脚。“那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少爷啊?”完了,完了!容姑娘千万不能有事啊!否则,她这个小丫头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他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她晕过去?况且,她又不像他的妻子那么柔弱。
哼!八成是纵欲过度,容采睛在心中恨恨地冷嗤一声。
少爷不是讨厌小少爷吗?他怎么问起小少爷的年纪呢?
容采月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赤o的香肩。“我觉得自己做得不错啊!不是吗?”
“睡觉。”容采月挑了挑眉,痛苦地忍住一声叹息,明明只小自己两岁而已,怎么这小丫头横看竖看都像刚打从娘胎出来的一样。
“夫人,这件事已经轰动了整座那府,大家都说少爷看上那女人了。”柔儿适时地停顿了一下,接着用煽动的语气继续说下去。“夫人,不管是真是假,夫人都应该想点办法来对付那女人,可千万别让她得逞了。”
“老爷,菜都凉了,你别吵采晴,让她吃点东西吧!”那老夫人在一旁心疼地嚷着。
那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谈话,他本来打算只要这孩子肯跟容采晴亲近,他就认命一点把他当儿子养,不过,他不肯叫容采晴娘也好,反正,他对这小表也没什么好感。
最近忙着酒厂的扩充,他已经很久没和妻子用晚膳了。
“把衣服脱了。”他坐下来掩饰他的亢奋,不想让她知道,他连她的身体都还没瞧见,就硬得如坚石般。
没有那磊的同意,他们这些下人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请大夫回来,之所以告诉傅管事,无非是想多找个人商量而已。
“可恶!柔儿,你快点帮我想办法除掉那女人吧!”容采晴心乱如麻地拉着柔儿的手。
唉!傅管事怎么派一个这么吵的小丫环给她啊?这分明是在整她嘛!
容采月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不发一语地站起来,以极慢的速度褪去衣物,最后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嗯你拿块湿布放在容姑娘的额头上,试着帮她退烧好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原来你知道了。”那磊的声音有些低沉。“谁告诉你的?”
“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容采月镇静地迎视他那冷冽的目光。与其枯坐在椅子上浪费时间,不如早一点开始,早一点结束,让她多睡几个时辰。
哇!果然是俊得一塌糊涂,难怪少爷成亲那么多年了,柳林镇的姑娘们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容姑娘,你等一下,我去找王大娘拿药。”说完,阿芝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找一向照顾她的厨娘。
“啊”阿芝那圆睁的双眸中透出一抹害怕和不安。“容姑娘,你怎么全身瘀青啊?”
那磊那含着冷冷火光的利眸在瞧见她摇摆的结实臀部后转为氤氲,突然间一切的怒气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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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磊咬了咬牙,非常不痛快地承认他竟然被她那不驯的态度给吸引,一股深沉的渴望开始在他的下腹部燃烧。
“少爷,你回来了。”傅管事迎上前去,几番欲言又止,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容采月的重要性毕竟尚未明朗化,或许在少爷的心中,她比那家的佣仆还要卑微,他能为了她的事烦少爷吗?
“噢。”那华疑惑地轻点脑袋瓜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他,这位阿姨并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为什么还对自己笑呢?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容采晴漾起一抹令人发寒的甜笑,她那笑眯了的黑眸中净是一片沉寂的冰意
那老爷和老人人逗弄孙儿的欣慰笑声不绝于耳,连那磊的俊脸上都浮上一层淡淡的笑。
“可怜的容姑娘。”王大娘一边同情地摇头晃脑,一边坐在床边帮容采月轻柔地抹上药膏。“少爷也太粗鲁了吧?”
糟糕!被采晴看见华儿了,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
他迈开脚步跟在她后头。“上床吧!”
当晚“松园”内。
“不行!太便宜那个女人了,我要给她一点厉害瞧瞧。”容采晴那美丽的双眸射出憎恨的光芒。
“没关系,婆婆。”容采晴拿起碗筷,开始用膳,并且夹了几样好吃的菜到那华碗中。“华儿,你儿,你要多吃一点才长得大喔!”
“容姑娘,你要做什么?”小丫环阿芝在她背后惊慌气措地喊了出来,那稚嫩的模样连容采月都忍不住皱眉了。
王大娘悲观地望着容采月那清丽的脸蛋。“那只好听天由命了。”唉!发了那么高的烧,就算不死,也要变成白痴了。
&nbs>那磊轻哼一声。“你有话就直说吧!’’傅管事一向沉默寡言口,现在突然多起话来,一定有原因。
“采晴,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下床来了呢?”那老夫人慈祥的脸上残存着一抹尴尬。
“好吧!”容采月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毫无异议地拉下他的裤头。
这样可疑的安排让容采晴愈想愈心惊,简直不敢相信凭自己的魅力,竟然会是个留不住丈夫的人。
容采晴不好意思地垂下粉颊。“公公,您太夸奖媳妇了。”
“夫人,你先别慌。”柔儿安抚地放低声音,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夫人,现在你一定要假装不知道此事,表现得跟平常一样的温柔可人,让少爷心生愧疚,这样一来,少爷就会更加怜惜夫人了,那么夫人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动摇了。”
“公公、婆婆,媳妇向您们请安。”容采晴盈盈俏立在偏厅的入口,微微躬身福了一礼。
“王大娘,容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了?”阿芝在旁边胆战心惊地问:“她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啊?”
对于这点,她相当有自信,否则,当年她就不会花了那么多功夫才得到那磊的注意了,况且,要找出比她美的女人还真的是有点困难啊!
她现在比较害怕的是那家的财产将来会落入那个小杂种的手中,那她辛苦了那么多年,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男人都是一样下贱!才拒绝他两年而已,他居然就背着她找女人了,真是可恶透顶。
“去请个夫子来教他读书识字,省得他黏爹、娘太紧,把老人家累坏了。”那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夜幕低垂。
“六岁了,少爷。”傅管事毫不思索地回答道,纵使有些意外,但是他那清瘦的脸上依旧维持着没有表情。
她巧笑倩兮地道:“咦?这位就是华儿啊!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啊?”她倾过身去轻柔地捏了捏那华的脸颊。
那磊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在通往书房的回廊上停住脚步。“那个小孩于今年几岁了?”
容采晴闻言,果然勃然大怒。“相公安排那女人住进‘竹园’做什么?他该不会是真的对她感兴趣吧?”
阿芝摸了摸容采月的额头!然后哭丧着脸自责。“容姑娘怎么会突然发高烧呢?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是。”傅管事仍然跟在他身后。
因为冰凝纤细的她有着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一对坚挺圆满的玉乳在长发下若隐若现,被冷空气冻得起的粉色微微颤动着,像是在跟那磊招手般惹人怜爱;而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完美,洁白柔嫩的肌理上没有任何瑕疵,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肌肤上已经开始冒出鸡皮疙瘩了。
她现在只要好好集中心思来解决容采月就可以了,至于这个小杂种,等到她生出儿子后,再来除掉也不迟。
阿芝完全看呆了。“容姑娘,你好美喔”
“你可以下去了。”那磊没有多瞧她一眼,直接越过她发痴的视线,走到容采月面前。
终于等到傍晚,那磊从酒厂回来了。
偏厅顿时一阵静默。
“如果没事,你就下去休息吧!”容采月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赶紧挥挥手打发她走,她实在不习惯被人伺候。
容采月在他的抚摸下蹙紧了眉头。他有完没完啊?她冷得牙齿都打颇了,这男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睡、睡觉”阿芝张了张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是,你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耶!容姑娘,而且少爷快过来了,你不准备一下吗?”
突然——
话还未说完,阿芝的脸蛋就红得像猴子一样,她只要想到等会儿可以看见自己仰慕的人,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嗯!”那磊继续往前走,神情显得有些轻松。“今晚我会和夫人在房里一起用膳,吩咐下去。”
嗯!好在这个小杂种的年纪够小,可能过几年就会忘记他亲生母亲的事,如果好好对待他的话,也许日后他会视自己为亲生母亲,这对她其实是好处多过于坏处。
容采月虽然对那磊的霸道也有些反感,不过,还是静静地走到屏风后宽衣解带,开始洗净身体,没有和自己过不去。
容采月厌恶地闭了闭美眸,先是解开肚兜的带子,把破旧的肚兜往桌上一丢,然后拉下白色的亵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见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那磊的眸子始终冷漠如一,再配合上他激狂的动作,他看起来就更像一只无情的野兽了。
“采晴,你真是识大体。”那老爷子满意地捻着胡子。“我们那磊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祖上积德啊!”他这个媳妇样样都好,可惜就是生不出儿子来。唉!要不是现在有华儿,他还不晓得要等几年才能尝到含饴弄孙之乐呢,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女人确实让他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逼得他只好实现承诺善待那个小表。
傅管事干咳了几下。“呃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阿芝离开后,容采月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那磊懒懒地一笑,黑眸中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别站着,坐下来吧!”采晴该不会是知道了容采月和那华的事吧?他明明已经命令府里的下人不准在地面前提起了,她怎么会知道呢?
“相公,你怎么看起来没有精神?”用完膳后,容采晴露出关心的神情。“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竹园”内。
“真是乖啊!”那老夫人称赞地点了点头“磊儿,还不快扶采晴坐下来,别让她累着了。”
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竹园”中传了出来。
“阿芝,你先别急。”王大娘见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头都痛了起来。“我看我去跟老傅说一声好了,也许他有办法。”
容采晴那完美的笑脸僵住了。“公公,别勉强华儿,等华儿以后想叫再叫好了,来日方长嘛!”
勉强忍耐了一下子后,容采月拨开他的大掌,迳自上前帮他卸去衣物,只留一件单薄的绵裤在他身上。
“还要再脱吗?”容采月傲然扬起苍白的雪颜,那听似恭敬有礼的问话中夹带着一丝轻讽。
“不、不要。”那华使劲地摇头,一张小脸激动得涨红起来,一副随时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不用麻烦了,婆婆。”容采晴走到那磊身边,朝他露出温柔甜美的笑容。“相公。”
那老爷疼爱地揉着那华的头。“采晴,我看华儿干脆直接叫你‘娘’好了,你觉得如何?”
沐浴后,容采月披着湿答答的长发,昏昏欲睡地坐在椅子上等待那磊。
不久,厨娘就在阿芝的拉扯下,摇摇晃晃地进入“竹园”经验丰富的她一瞧见容采月的惨状,立刻惊喘一声。
“来不及了。”王大娘把一张烦恼的圆脸皱成一团。“这时候少爷已经去酒厂巡视了。”
“我不要了”容采月断断续续地哀啼。
“这怎么可以?我还要帮容姑娘准备、准备呢!”
“唉!以后你就懂了。”王大娘拂开黏在容采月脸上的发丝,想检查她脸上有没有伤,却意外地发现她竟然发着高烧。“糟了,容姑娘在发烧。”
“谢谢婆婆的关心。”容采晴莲步姗姗地走进偏厅,一面笑吟吟地解释。“媳妇今天的精神比较好,所以,特地来陪公公和婆婆用膳。”
柔儿阴险地笑了笑。“夫人,只要能做到这个程度,将来假使那女人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夫人头上,这不是更好吗?”
霍地,那磊的黑眸射出灼热的光芒,毫不客气地饱览她那柔美的玉躯。
“由不得你!”
“你何不直接扒光我算了?”那磊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的脸蛋,这女人未免太主动了吧?
“是。”阿芝抹了抹嘴边的口水,依依不舍地退下去。唉!要是能多看少爷几眼就好了。
“对、对、对,来日方长。”那老夫人又夹了几样菜放在那华碗中,瞧他吃得那么急,活像好几天没吃东西一样,她就更舍不得逼他了。
容采月扼腕地轻叹一声。“可惜。”
“准备什么呢?”容采月意兴阑珊地坐下来,惰懒地打了个呵欠。她才不想特意讨好那个男人呢!
“不行,我娘说过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义气,我一定陪容姑娘等到少爷才走。”阿芝一脸坚持地握紧双拳,讲到激动处还猛喷口水。
真是可怜啊!
当阿芝正搔着头想要准备什么的时候,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在此时被人提了进来,然后倒进澡盆中。
“相公,你打算瞒采晴多久啊?”容采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堂妹为你生个儿子是件喜事,采晴为相公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生气呢?采晴又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
“那我呢?”阿芝红着眼睛问。
容采月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阿芝,你先下去好了。”小丫头一走,她就可以顺利地窝到床上去了。
“脱吧!”那磊不悦地冷哼一声,决定等到满足欲望之后,再来教训她那无礼的态度。
这女人好像不太把他摆在眼里耶!
“平白多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媳妇都快开心死了,怎么会不乐意呢?”容采晴装出喜出望外的神情。
“竹园”是那府最美的地方,它位于书房的左侧,有时候那磊在书房待得太晚,就会直接在那里过夜,所以“竹园”等于是那磊的另一个住所。
“可是少爷让那女人住进‘竹园’耶!夫人。”柔儿大为紧张,深怕女主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且是单独一个人喔!”
在那磊锐利炽热的凝视下,容采月忍不住颤抖起来,一半是因为羞愤,另一半则是天气太寒冷了。
哇!美人就是美人!随随便便打个呵欠都美得教人移不开目光,难怪少爷会破例让她住进“竹园”来。
“我恨你”在这个晚上,那磊榨干了容采月的所有体力和骄傲。
“你说呢?”那磊震怒地眯起一双严厉的虎目瞪视她,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还有脸露出无辜的表情。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给这小杂种好看!
“你这天杀的女人实在太过分了!”那磊咬牙切齿地攫住她的下巴,使劲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他带着一身酒味跨进大门。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阿芝嘀嘀咕咕地拍了一下脑袋瓜子,跑到衣柜前替容采月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我真是笨!”
容采月那丰盈的双乳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停抖动,同时泪水、汗水沿着雪白的涔涔而下,滴落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容姑娘!少爷吩咐你先把身子洗干净。”厨娘客气地解释过后,又牵着一票下人鱼贯而出。
她已经痛得快要死掉了,老天爷为什么还派一个这么聒噪的丫头来烦她?天啊!
那老夫人搂着孙子,笑呵呵地催促他喊人。“华儿,快叫娘啊!”那华的嘴中塞满了鸡肉,含糊地猛摇头。“不要。”
“华儿,乖,快叫娘啊!”那老爷圆圆的脸上充满笑意。
那府的偏厅内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下人们轻快地送来一道又一道豪华的佳肴,像是在庆祝那华的到来。
“少爷,你来啦?”阿芝迎上前来,露出殷勤的傻笑。嘿!嘿!她在那家工作三年了,今天总算有机会近距离瞧见少爷的脸了。
“是,相公。”只见容采晴以优雅的姿态缓缓坐下,然后把目光落在那华身上。
容采晴这两年来大都躺在床上休养,几乎很少踏出房门,是哪个大胆的奴才这么碎嘴地告诉她此事?
唉!少爷不在就麻烦了。
隔天早上——
“是。”傅管事眨了眨老眼,想起刚才阿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拜托自己,只好试探地开口了。“其实小少爷挺乖了,除了偶尔吵着要见容姑娘外,整天都是笑眯眯的,把老爷和老夫人逗得很开心。”
一个独自用完晚膳后,容采月的脚自动自发地走向床铺,打算窝回床上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睡眠。
“噢!”阿芝快担心死了。“那万一傅管事没有办法呢?”天啊!她怎么会这么命苦啊?
“那就别说了。”那磊还未听他说完,就没有耐心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