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洞房劫亲带着甯采臣回到故事开始之前听妻子和书生墙角(5/8)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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