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鸽掉酒局却被凯亚找上门(指J)(1/8)
空在自慰。
本来约好和蒙德朋友们一起喝酒的日子,他却因为身体内部涌上来的情欲而腿软到无法出门,只能靠装睡打发走派蒙,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自慰。
这是法地上下抽动,已经有点发疼,可就是这点疼痛感才能压下闹心的痒,才会让空觉得舒爽不已。
“哈……好痒……唔……”
没过一会儿,透明黏腻的液体就从后穴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指头向下流去。空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他用手背蹭掉眼角逼出来的生理泪水,一边自慰一边还有心情朝下看亮晶晶的渍液,心想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选择在地毯上干这事,不然床就要遭殃了。
他闭上眼,全身心投入止痒这项工作,房门却被突然推开,凯亚玩着硬币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
硬币掉在地板上发出叮当脆响,空惊叫一声并起双腿,红着脸大喊:“敲门啊你!”
凯亚下意识反手关上木门,他蓝色的眼睛盯着光裸的旅行者上下扫视了一番,突然轻笑一声,走到空身边蹲下,伸手捏住旅行者还带着婴儿肥的脸,“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荣誉骑士居然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套着手套的手按住空的肩头向下摩挲,手套粗糙的质感磨得空软了腰,向来风流的骑兵队长轻声蛊惑:“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我来陪陪你吧。”
“等唔——”
凯亚手上使力,将赤裸的空按倒在地毯上,自己也跪在空身边。空本想推拒,却又不好意思用湿漉漉的手去触碰凯亚干净的衣服,犹豫间丧失了拒绝的机会。
两根指头抵住后穴。
空的菊穴已经让他自己玩的很柔软了,甚至还分泌出润滑的肠液,一点也不干涩,因此凯亚稍微一戳,那地方就把他的手指愉快地吃了进去。湿润柔嫩的壁肉裹着他的手指吮吸,触感十分奇妙。
空被侵入的手指搞得有点紧张,身体也诚实地反映出了他的心情——穴里嫩肉的蠕动大得好像在盛情邀请凯亚一样,他忍不住四处按压,缓缓搅动。
凯亚的右手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指腹还有练剑磨出来的厚茧,粗糙的触感慢悠悠擦过嫩肉,更磨的里面瘙痒至极,让空忍不住夹紧后穴。
“舒服吗?力道还不错吧?”露出的一只眼微微上挑,凯亚的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说出来的话语气也正经的不得了,好像他只是在给旅行者按摩一样。
没等空张口,凯亚又抓住金发旅者的胸乳开始揉捏,白皙的胸脯微微鼓起,肌肉线条圆润流畅,是很漂亮的胸肌形状,粉色的小乳果翘立,看着很是可口。凯亚这么想着,也就很自然的俯下身去含住了。
粗糙的舌面舔舐着柔软的乳晕,不时吸吮已经硬了的果实,听到身下人哼哼唧唧的鼻音凯亚更是兴奋,转而用牙咬起那一片敏感的乳晕,感受着柔嫩的乳肉从口中滑出,最后徒留硬硬的乳果被轻咬在齿间细细品尝。他又舔又咬,直把空玩得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最后咬了一口硬硬的小乳头,凯亚抬起头满意地看着空被玩得通红的胸,发自内心地赞美道:“真是够敏感的啊空,我的手套都被你弄得湿透了。”
年轻的旅行者才不愿意背这口黑锅:“不要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啊,哈……谁……谁让你不摘手套,而且……而且明明是你自己要伸手进来的吧!我唔……可没有逼迫你哦。”尽管看起来像是在凶人,但水润的鹿眼和扭动的腰肢不仅没能喝止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偶尔泄露的几句呻吟更是激起了海盗内心的情欲。
“看来是我唐突了,”虽然生理上已经有所反应,但正直的骑士却摆出一副不想乘人之危的样子,“或许我应该帮旅行者接点冰水来降温?”
“嗯……如果你的手指没动的话会更有说服力,凯亚队长。”空用手背蹭掉因快感渗出的泪水,也不在乎自己的手指干不干净了,伸手拉起凯亚披在肩头的长发挡住自己的眼睛,好像自己看不见就不会很尴尬似的,他小声请求道:“你弄得我下面更痒了,其实可以再大力一点,凯亚,我不怕疼。”
凯亚被空直白的话语说得一顿,看着好像被自己的发丝捆绑了的旅行者,骑兵队长的心里微妙地显出一丝诱拐未成年的负罪感,但同时又有一种占有了他的兴奋,更别说内里吸绞着的地方又很色情地勾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我当然会让你舒服的,亲爱的。”
黑皮黑心的侵略者叉开两指,于是那粉嫩的小穴又露出一点缝隙,法地开始吸吮,双手也被凯亚拉着按摩起根部来。
男人的性器没有什么异味,就是太大了,空不能完全吞下去,他想象自己正在吸吮破了口的钩钩果,小舌头不停地划过沟壑处,偶尔吞咽一下溢出的口水。
凯亚快要被爽死了,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肉棒,马眼处传来阵阵吸力,更别说旅行者还弯起鹿眼抬头看着自己,他简直要拼了全力才保证自己没那么快射出来。
“可以再深一点吗?”凯亚的声音已经接近干涩,虽然嘴上这么请求,但手已经按在了旅行者的金发上,没等空反应过来,按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就开始疯狂作乱。
空被强硬地按在男人的胯间,口中的性器不断深入,几乎要顶到了自己的小舌头,鼻尖埋于凯亚的耻毛里,呼吸间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忍不住开始干呕,但喉咙口的紧缩显然只会让肆虐的男人更加兴奋。
粗大的肉棒充满了整个口腔,旅行者连哭叫都做不到,只能轻声呜咽。口水来不及吞咽,浸湿了肉棒,又从嘴角流下,喉咙口被摩擦得生疼。空的眼泪比刚才出来的更多,都包在鹿仔一样的眼睛里,显得楚楚可怜。
骑兵队长将旅行者的小嘴当成了性玩具一样狂肏,粗长的肉棒顶入了空紧窄的小喉咙,硬硬的蘑菇头更是次次都抵在他的食道里,卵蛋将空的下巴拍打得一片通红。看着空仿佛被玩坏的样子,黑心的男人更是性欲高涨,又是一顿粗暴抽插,最后突然拔出肉棒,按着空的头射了空一脸。
“咳咳……咳……”
空咳去喉间的痒意,迷茫地抬头,他脸上因为被粗暴对待而流下的泪水跟白糊糊的精液混在了一起,大大的鹿眼已经失去了聚焦,嘴角还有口水残留,头发脖子都是凯亚刚刚射上去的精液。
看着骚而不自知的旅行者,凯亚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呜……”空的身体仿佛被凯亚的动作激活了,后穴的痒意与欲望又占领了空的大脑,“救命……哈……好痒……”
空跪直身体,想要伸手进去挠痒,却被凯亚制住了胳膊。“让我来帮你吧。”凯亚将空脸上的精液刮下来,抹在空白嫩纤瘦的腰上,抹匀了,然后吻上空的唇,将旅行者不满的哼唧全部吞入了肚子里。
空被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凯亚也随之上床,拉着软面条似的空坐在了自己腿上,分开了他的双腿,两手搂住空的上半身。空的后穴正对着凯亚翘起的性器,那火热的硬物正抵在穴口试探着。
“别……太粗了,进不去的。”空仅存的理智还在反抗着入侵者的动作。
凯亚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先把空伺候舒服。他单手搂住空的肩背,放开了一只手,将手指伸进空柔嫩的菊穴里搅动,弄得空低吟不止。那小口里的淫液湿滑黏腻,流了凯亚一手。
空感觉凯亚粗大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随着凯亚身体的颤动在自己身上画圈,马眼处溢出的精液都快把他的小肚子抹匀了,有时候还会闯进自己的肚脐眼里,弄得他头皮发麻。后穴里的抠挖玩弄更是让空爽得上头,骨节粗大的手指狠狠摩擦着发痒的骚肉,粗糙的磨砺感让他又爽又疼,没一会儿就被完全打开了身体,等待身下人的入侵。
“嗯……舒服唔……再重……不够……”
空仰起头小声哭叫着,整个大脑都飘飘欲仙了,眼神迷离眼角带泪,口水从嘴角溢出。
听着空断断续续的呻吟,凯亚明白空已经完全适应了,他舔吻空柔软白皙的胸乳,把旅行者柔软的胸膛嵌入自己怀里,
在他耳边低声蛊惑:“亲爱的,放松。”然后一杆进洞。
“啊……”
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
坚硬的性器像楔子一样打入旅行者的内部,将那未被开拓的嫩肉都撑得胀开,柔软湿滑的壁肉包裹住硬物,讨好地不断吸吮,试图阻止入侵者的来犯,然而身体却被勤于锻炼的骑兵队长按住,以完全逃不开的力气向下按去,直到那柔嫩小穴将紫黑肉棒全部吞入口中、卵蛋拍打在旅行者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才算完事。
“哈……这不是很能吃嘛,”凯亚低声喘道,“果然是天赋异禀啊。”
凯亚把空抱在怀里,没办法向上使劲儿,只能握住空柔韧的腰肢上下插送,浅浅抽出,再深深地插入,轻轻地提起来,又重重地按下去,骑兵队长好像在用肉棒惩罚着不守信用的旅行者一般迅猛地动作着,每一次顶入都能让空尖叫着呻吟。
初次待客的小嫩穴吸的死紧,虽然金发少年表面上是一副不懂世事被侵犯的样子,但内里的骚肉却讨好似的包裹着入侵者的整根性器,嫩肉不停地吮吸收缩,蠕动着为粗大的肉棒做着按摩,那力道吸得凯亚性欲暴涨,旅行者天真与骚浪并存的反差更是让身下的男人把持不住,手上使了大力快速抽插,淫液四溅,直把少年的穴口都插出了白沫。
“旅行者,你里面的水可真多啊。”
空被肏得几乎要倒下去,只好抱紧凯亚的脖子,迷糊间听见男人不怀好意的调戏,却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呜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空感觉凯亚有一刻的停顿,没等他做出回应,更加急迅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他的神智,男人的性器又深又重地捣入自己的后穴,空有一种快被顶破肚子的错觉,他不由得咬住凯亚的脖子,齿缝间漏出几句求绕:“不要……呜呜……唔太深了……要破了要破了……停下啊哈……凯亚……”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的猎物,感受着颈窝处的濡湿感凯亚性欲更甚,坏心的男人用自己的腹肌蹭着旅行者小巧的肉棒,用性感的声音诱骗神志不清的旅行者,“再多叫几声……唔嗯……真好听……乖……”说罢也啃咬起旅行者送到自己面前的柔软敏感的颈窝来。
“呜……不要了……我错了凯亚……我会听你的……哈……慢一点……嗯呜……”
空的求饶对他目前的处境没有半点益处,不如说他越叫,身下的男人就会越兴奋,后穴被捣弄,身前的小肉棒也被摩擦着,两处快感不断地堆积,终于在临界点轰然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升天一般的快感在空体内爆炸,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意识。
等到空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干的满脸通红,吐出艳红的小舌头,眼角泪水都流到了凯亚的肩头,手臂无力地搭在身下男人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快失去控制了。
“这么快啊?”凯亚低声笑道,“看来我让你很舒服嘛。”
此刻空才意识到男人插在体内的性器还没有释放,他想站起身脱离楔进体内的刑具,刚一使力却又腿软地坐了下去,把那坚硬的肉棒吞的更深。
“啊哈……”
凯亚闷哼一声,把住想要逃离的旅行者,将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地拔了出来,柔嫩的壁肉跟其主人的想法完全不同,还在依依不舍地吮吸着,生怕放走这令自己快乐的器具。性器脱离菊穴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凯亚将空按倒在床上双腿分开环在自己腰间,一手抓住了空胡乱挣扎的两只手摁在他头顶,
“空也享受过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吧。”
说罢在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扶着肉棒又缓缓插了进去。
空想拒绝,却被凯亚的吻堵住了嘴,敏感的上膛被入侵者的厚舌舔舐着,激起空一身的鸡皮疙瘩,那舌头舔过牙齿,又勾起柔软的小舌头与之共舞,带去不少津液,空被迫吞下了男人的口水,他没法说话,只好用自认为凶恶的眼神瞪着身上不断动作的男人。
殊不知圆圆的鹿眼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让黑心猎人更加火起,凯亚从一开始不急不慢的抽送,到疾风骤雨般的狂干,坚硬的肉棒摩擦过浅处的敏感点,顶进最深处的骚心,硕大的蘑菇头抵住那一点,用要磨烂般的力度研磨着,很快又将空爽得失了清明。
“哈……慢……慢点……要顶穿了……啊……”空眼见着自己的小肚子被顶出一块凸起,他害怕地扭动身子,却只是把那性器吞得更深。粗大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插入抽出,空的哭叫呻吟如今成了最好的春药,他被男人的力道顶的不断向前,只好紧紧抓住床单,被迫承受。
又一次高潮,空已经射无可射了,双目失神地看着身上动作的男人,耳边是骑兵队长野兽一般的低喘,肉棒还在体内搅动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合着啪啪拍打的声音,显得淫靡不堪。
高潮中后穴也痉挛起来,内里的骚肉抽搐一般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凯亚呼吸一窒,下一秒便更加用力地快速顶弄起来,仿佛要插穿一般向里捅进,对空的哭叫声充耳不闻,只一味地蛮干,又肏了几百来下,终于抖动肉棒,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旅行者的嫩穴之中。
床最后还是弄脏了,床单被套上都是污渍,连枕头都皱巴巴一团,空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简单冲了个冷水澡,出来之后清醒不少,拉起一脸餍足的凯亚,“脏死了,快去洗澡,我就说不要在床上弄吧。”
“哈哈,是我的错,我会清洗干净的,别担心。”凯亚双手捏住旅行者的脸揉搓,把那白嫩的脸蛋揉得通红。空皱着眉按住作乱的黑手,口齿不清地拒绝道:“放手,我要出门接派蒙。”
“这么晚了还去接派蒙吗?”
“就是因为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才要去接她,真怕派蒙在回家途中被人抓住吃掉啊。”
“……”
将一脸哀怨的骑兵队长抛在脑后,旅行者穿戴整齐,向天使的馈赠进发。
刚推开酒馆的门,浓烈的酒香就扑了空一脸。夜晚是酒鬼们的主场,这里人人都通红着脸,举着酒杯谈天说地,空小心翼翼的从两个酩酊大醉的酒客之间走过,准备先去吧台找迪卢克。
“旅行者!”一只手环在空的腰间,空转头,吟游诗人笑意盈盈的脸正搭在他的肩上。
“温迪?好久不见啊,你也是来喝酒的吗?”
“是啊是啊,这几天到处卖唱嗓子都要干了,”温迪揽着空在吧台的座椅上坐下,看着空明显颤抖了一下的身体笑意加深,“真不够意思啊你,要不是遇见了小派蒙,我还不知道你们约了酒局呢。不过……你迟到了很久哦~”
“啊哈哈,是因为我不小心睡着了嘛。”空的屁股被按在坚硬的木凳子,传来阵阵刺痛,看着迪卢克疑惑的表情,他试图转移话题:“啊对,派蒙呢?我来接她回去。”
“喏——”
顺着温迪的视线看过去,派蒙正在酒鬼们的簇拥下疯狂进食,空无奈扶额:“怪不得刚刚进门没看见她,这是又在参加什么大胃王比赛吗……每次这么吃都会让我负债累累啊。”
“旅行者!”嘴里还包着鸡肉的应急食品终于和她的饲养员对上了眼,“快来这边!”
“不管看多少次都很惊叹啊,”空一边靠近一边假笑着夸赞,“这么小的身体,怎么装得下那么多食物,怎么会吃掉我那么多摩拉。”
“迪卢克老爷说了这顿他请!”派蒙恨不得高举双手以示清白,迪卢克在吧台后不置可否,温迪则托着下巴向空招手,“小派蒙还没吃饱呢,快来快来,今晚定要和你畅聊生活,不醉不归。”
“派蒙的确很能吃。”迪卢克抬眼看了一眼空,“苹果汁?”
空弯起眼点点头,“谢谢迪卢克老爷。”说罢撑起胳膊倚在吧台前。
一旁的温迪早就开始享用美酒,他灌下一大口,看着旅行者挺翘的屁股,突然用力拍了一巴掌,看着空捂着屁股跳开,还笑咪咪的:“哟,反应很大嘛。”
“是……是这样的,”看着温迪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空有些心虚,“来的路上惹到了一些史莱姆,逃跑的时候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下来了。”
“哈哈,”温迪轻笑一声,又用手挑起空柔顺的金发,“空今天怎么扎了马尾,是因为派蒙没给你编辫子吗?”
空想到自己洗头时黏糊糊的手感不由得皱眉,回道:“是因为头发还没干,不过我的头发都是我自己编的。”顿了顿又说:“派蒙只会吃啦。”
“哦——”吟游诗人拉长了语调,用杯子挡住了自己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啊。”
说话间迪卢克已经递来了饮料,空赶紧将吸管放进嘴里转头去看派蒙,好在温迪也不再发问。
“不坐吗?”迪卢克一边调酒一边问,“离派蒙吃饱估计还要很久。”
“是……受了点伤,不太舒服。”空好像听到了温迪的笑声。
“……要注意安全。”
“嗯……谢谢关心。”
“说起来,”欣赏够了旅行者的窘迫,温迪慢悠悠开口,“派蒙好像要赢了哦。”
空迫不及待起身挤进食客里给派蒙加油,等派蒙将剩下食物打包回来的时候迪卢克已经不在了,空松了一口气。
“迪卢克老爷呢?!”派蒙捧住脸尖叫,“旅行者可没有钱付账啊!”
“放宽心,”温迪看着空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他走之前都付完账啦,咱们继续喝。”
“派蒙还能再喝两大杯薄荷……诶诶诶,旅行者!”看着空晕倒在温迪怀里,派蒙连忙拽住他的披肩,“他喝了什么呀!”
“不知道哦,”温迪放下酒环住空,“可能是拿错杯子,喝了别人的酒吧。”
“糟……糟糕了!我可没办法把旅行者抗回家。”看着笑眯眯的风神,派蒙灵机一动,“卖唱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正事,旅行者就托付给你了,这些食物需要保鲜,我就先走啦,我会在尘歌壶里等你们的!”
“唔……好吧,乐意效劳。”温迪聚了一丝风,护着派蒙飞远。
“现在……就剩你和我了。”
推开旅馆房间的木门,温迪用风将旅行者轻柔地托上床。
年轻的旅者从未尝过酒的味道,对含酒饮料也毫无抵抗力,因此沉沉睡去,好像什么动静都不会惊醒他了。
空的衣物被褪去,金色长发散落在床上,被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肉体已不再纯洁,光洁的皮肤上印满了淫靡的痕迹,白嫩的胸乳上全是指痕牙印,两个乳果也肿胀不堪,似乎还有些破皮,再往下,腰两边那暗红的掌印,被拍打红肿的屁股,无一不昭示着他曾被人狠狠疼爱过。少年体型的神灵微笑着抚上旅行者的纤腰摩挲:“果然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呢,真是令人火大啊。”
几缕风息缠绕住空的四肢,将他摆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温迪跪在熟睡之人两腿间,伸手探进空湿润的口腔。抚琴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还有一层薄茧,按压在柔软的舌头上,带去一阵痒意,空条件反射地吞咽口水,却被手指夹住了舌尖玩弄,口中津液被搅得咕叽作响,逼得空在睡梦中发出几声呻吟。
“还真是敏感。”温迪凝了一个风球塞进旅行者口里,堵住即将溢出的涎水,空娇小艳红的舌头透过风球看的清清楚楚,显得色情无比。
“还没进门就闻到你的气息,一身的淫乱味道,我可是很生气啊,”将两指刺入旅行者的后穴,草草抽插了几下,那柔嫩穴口便渗出些黏腻的肠液来,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未被清理干净的白浊,见状温迪狠狠咬了一下空挺立的乳头,“居然含着精液就出来了,真是不害臊,看来得给你好好清理一下!”
一小股风卷入了金发美人的小穴,拉扯着柔软的壁肉开始搅动清洗。透明的风撑开了紧闭的穴口,从外面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艳红的肠道粘膜可怜兮兮地被风揪起肆虐,后穴的汁水在这种粗暴对待下竟然分泌得更加旺盛,一时间咕啾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风神也俯下身去啃噬旅行者的脖子,又吸又舔极尽挑逗之事,顺着锁骨向下,含住一边的乳晕,用牙齿磨着小乳珠,另外一边的小奶子也用手包住揉捏,在旅行者身上留下更重更新鲜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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