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空迪]男仆下(//宫交/玩R)(1/8)

    庄园的主人终于姗姗来迟,然而迎接他的并不是正在洒扫的旅行者,而是被内射到高潮、两眼翻白的淫荡男仆,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正缓缓抽出性器,而空被撞击到泛红发肿的穴眼没了堵塞,汩汩地喷出精水,显得淫靡又色情。

    “你们在干什么!”迪卢克忍不住出声呵斥,没吓着凯亚,却刺激到了正在高潮的空,被快感裹挟了的旅行者转头看向面色阴沉的暗夜骑士,下意识伸出手求救,“迪卢克……”

    正义的暗夜骑士两三步上前,凯亚倒是乖乖让出了位置,任由迪卢克抱起满身痕迹的空,后者刚要上楼,却听身后的男人说:“旅行者,迟早有一天是会离开提瓦特的吧?”见他停下了脚步,凯亚继续劝道:“你知道的,光凭你一个人,绝不可能留下他。”

    ……

    迪卢克顿了一下,寒声道:“这不是你强迫他的理由。”

    凯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庄园里的其他女仆可不是我遣散的,这身衣服也不是我给他准备的,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看着怀里满身红痕、脸颊通红的空,迪卢克最终下了决定,扔下一句冷冷的“跟上”,便抱着他进了卧室。

    空迷糊间还以为针对自己的酷刑终于结束了,正想挣扎着起来去洗个澡,却又被一双大手按在了床上,他立刻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

    “不……不要这样……我哈!”抗拒的话还未出口,他就被掐着腰立了起来。

    迪卢克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跪在床边沿,空被迫跪在迪卢克岔开的双腿上,上半身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撑着床沿,汗湿的后背贴在迪卢克滚烫的身躯上,臀缝里挤进了半硬的性器,一阵酥麻痒意自尾椎骨升腾而起,空本来就没多少力气,这下更是只能软趴趴任由男人摆布。

    “也正好他有两口穴,”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骑兵队长性器又立了起来,关上卧室的门站在空面前,掐着他的下巴抬起头,“不然现在可得哭惨了。”

    蓝发男人俯下身含住空红润的唇瓣,厚舌撬开牙关,挤进湿润的口腔里大肆搅动,扫过敏感的上膛,又裹着软舌拖了出来,一下一下地吸吮舔舐,时不时叼住发肿的唇厮磨,空从喉咙里挤出几句呻吟,也尽数被吞入肚中。

    高潮的快感原本就未停歇,此刻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很快卷土重来,情潮浪一般在体内漫延,看着旅行者双眼渐渐失了清明,凯亚又盯上了空那圆润可爱的胸乳,白皙奶肉上全是他的指印,因为开始力道过大,这会儿甚至隐隐泛青,两颗小巧的乳头也肿大得像两颗小葡萄,红艳艳的挺在胸前,引人采撷。

    凯亚半跪在空身前,像小孩吃奶一样含住了整片艳红的乳晕吸吮舔咬。乳果又滑又弹,像颗甜滋滋的糖果,被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玩弄,凯亚试图用舌尖将乳头抵进绵软的乳肉里,然而硬挺的小奶头总会贴着舌头斜斜地立起来,于是换用舌面狠狠击打不听话的乳头,牙齿咬住柔软的乳晕向上提起,把那圆圆的乳肉都拉成了一个锥形,然后再松口,乳肉回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的胸乳很敏感,凯亚只是来回玩了这么几次,红肿的雌穴就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出水,染湿了迪卢克滚烫的性器。

    这头迪卢克也没闲着,在凯亚专注于吃奶的时候,他扳过了旅行者的头,开始品尝空嘴里的那点儿甜津。不知是不是火元素的缘故,迪卢克的身体温度更高一点,大舌探进嘴里的时候空还以为被塞了一口姜糖,暖乎乎的发热。

    迪卢克伸手在空花穴口摸了一把,只摸了一手湿哒哒的黏液,红肿的阴蒂探出一点儿头,每摸一下空就控制不住地浑身缩紧,像含羞草一样闭合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凯亚刚刚射过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夹杂着一丝白浊的淫液缓缓淌下,他掬了一捧淫水,抹在了空的小腹上,把那常年露在外面的小肚子抹得水光涔涔。

    凯亚一看倒是乐了,一边咬住乳肉不松口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多抹一些,保暖,以后每天空出门前都抹一些,省得他肚子着凉。”

    迪卢克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这个行为的可行性,但看着空骤然睁大的双眸还是停了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趁着空放松的时候,迪卢克借着手中花液的润滑,轻松探进了那紧闭的粉嫩菊穴里。后穴原本不是用来承欢,因此比起花穴更加紧致,好在空已经畅快淋漓地射过几次,身体酥软,也不知是花穴蜜液的浸染还是菊穴本身分泌出了淫液,后穴口早已湿润,肠道蠕动着将手指吞了进去。

    “喂喂,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战线,就别刺我了吧。”

    凯亚单手箍起空的上半身,方便迪卢克更好操作,自己的那处抵在空小腹上,像标记一样画着圈涂抹腺液。他将空的性器和自己的拢在一起摩擦,柱身上敏感的神经带来浪潮一般的快感,空下意识仰起头,大张着嘴喘息,泪包在眼里将落未落。

    手指在后穴里搅弄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换上了迪卢克滚烫的性器,粗长硬物在腿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肥嫩阴唇被摩擦得几乎破皮,又红又肿鼓了起来,隐隐有些刺痛,蜜液止不住地溢出,给那肉刃浸了个透。硕大的龟头像个蘑菇,时不时顶进湿软的花穴里,抽出来时还会扯动穴里艳红的壁肉。

    抽痛酸胀感折磨着空,然而还没等他适应这时不时的撞击,那肉棒就顶进了他的后穴。

    “呼……放松一点。”迪卢克拍拍空白皙的肉臀,克制不住地粗喘一声,含住他通红的耳垂,下身开始缓缓撞击。

    滚烫的肉刃前头微弯,如同刑具鞭笞着柔软的嫩肉,一寸寸碾过湿滑肠道,顶在菊心弹动,空颤抖起来,忍不住收缩后穴,那根硬物却好像受了鼓舞,又涨大了几分,穴口艰难地吃着,边缘被撑得微微发白。

    “哈……好胀……呜嗯……好奇怪……”空喘息着摇头,这温柔的撞击也是一种折磨,堆积在小腹的快感溢出,一抽一抽的发痛,脚心也传来阵阵痒意,他捂着小肚子可怜兮兮地求饶,无力的双腿大张,露出前面那口肿红的花穴。

    “真是可怜。”凯亚弯腰亲在空湿润的眼皮上,卷走了睫毛上颤动的泪珠,虽然嘴上说着同情的话,手上动作却很放肆,大手整个盖在了湿润的阴阜上,夹着娇嫩柔软的肉唇揉捏,并拢手指狠狠击打在敏感的鲍肉上,直打得淫液四溅、下体抽搐。一会儿又掐住肿大的阴蒂搓捻,玩得空无声尖叫,呜咽着环住那作乱的手臂。

    小巧的女蒂在今日之前还被包裹在嫩肉皱褶里不见天日,而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在腿心高高肿起,湿润红艳,淫靡至极,或许今夜之后也不能收回,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被人玩弄。

    这个高度不方便动作,迪卢克便抱着空下床站了起来,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并不抽出,反而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而更加深入,双腿被打开,菊心被猛地一记深插撞得抽搐起来,空喉咙里闷出一声泣音,性器哆哆嗦嗦射了一道,尽数射在了身前凯亚的腹肌上。

    凯亚挑挑眉,手指挑起一点白浊送入空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见空下意识含住凯亚的手指吮吸,迪卢克咬住空的颈窝又是几下深顶,直把他肏得仰头喘息才作罢。

    双腿因为膝窝被迪卢克把在手里而大开,鼓起的花穴便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之中,在凯亚的注视下紧张地翕合,控制不住地流着淫水,凯亚伸手掰开那口淋漓嫩穴,手指大小的鲜红洞口便露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举而入,重重肏进了松软的宫口。

    “呜!”空咬着唇哀鸣,体内两根同样巨大的肉刃几乎要捅穿了他,他无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那处已经被性器顶出了一块凸起,看起来十分怪异。

    “要……要坏了……出去啊哈……凯亚,别……别动呀……迪卢克呜……”他哭着哀求,然而男人们将他微弱的反抗视若无物,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开始一同动作。

    年轻的旅行者被钉在两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身体也被肉棒的主人一上一下地禁锢住,两个男人同进同出,隔着一层敏感的肉膜狠狠摩擦,仿佛是要争个高低一般,每一下都撞击在穴腔的最深处,囊袋拍打在湿透了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乱水声。

    空被肏得高潮迭起,微张着嘴,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蜿蜒流下,他双目半睁,头无力地靠在迪卢克身上,随着身下的撞击而微微晃动,喉口里溢出的几句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迪卢克低声喘着气,湿热气息尽数拍打在空的颈窝里,给天鹅般的脖子染上了红色,他使劲掰开空原本已经大张的双腿,将自己一下下递送进去。凯亚手箍在旅行者的肋骨处,将向上抬起又狠狠地按下去,龟头在装满淫水的子宫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嵌入旅行者身体里。

    空内里如同湿暖的蚌肉,讨好一般不住地吮吸,然而被讨好的男人们并不领情,卯足了劲儿想把空揉进怀里融为一体,不仅不放慢速度,反而加快加重,两口嫩穴都被插到完全绽放开来,嫩红骚肉也被青筋棱起的肉刃带出来一点,在穴口处开出了艳红的小花。

    “空现在是女仆啊,”迪卢克也逐渐放弃矜持,突然放下了空的一条腿,转而握住了旅行者正在弹跳的小奶子,“你知道女仆应该怎么称呼我们吧。”

    空半边身体悬空,整个人向下落去,就把体内的两根肉刃吃得更深,他尖叫一声扣住凯亚的肩,嘴里顺从地吐露出一些淫词艳语:“主人、主人慢点……哈,呀!受不了了……空……空要、要坏掉了……饶了我吧……主人……”

    “这么快就坏掉,可不是合格的女仆哦。”凯亚也一边撞击一边帮腔,温暖细腻点嫩肉裹着他的性器,子宫里湿滑的淫水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空的大脑已经被情欲占领,此时也分辨不出话语好坏,只能懵懂地随着男人们的话语续说,他哭着哀叫:“呜……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哈啊……太快了……主人……”

    旅行者一边道歉一边呜呜哭着挨操,这情景实在太过可爱,两个男人一顿,楔入的凶器竟是愈发夸张,两根淫物带着凶猛的力度,碾过穴腔里的黏腻红肉,直直捅入腔道深处,两人你来我往抽送了几十下,最后同时张开精孔,两道浓厚白精如同高压水枪打在了最深处,糊满了整个肠道宫腔,巨大的力道也将空送上了欲望巅峰,子宫抽搐着喷出一汪淫水,随着体内性器的抽出混着白精断断续续地浸湿了脚下的地毯。

    “哈……唔哈……”空的身子因为高潮而完全瘫软下来,腿控制不住地抽动,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嘴里嗬嗬喘着气,迪卢克抱着无力的他进入了浴室,将他放进了浴缸里,没等空松口气,就听面前男人说:“还没结束。”凯亚紧随其后,翘起的性器仿佛一个信号,空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后半夜空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身上不舒服,黏黏糊糊的发腻,身边似乎围着一个暖烘烘的热源,热得他心中烦躁不已。他哼哼唧唧地睁开眼,花了一会儿时间来适应太阳穴的抽痛,要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湿热的吐息一阵阵打在颈窝里,旅行者艰难地转过头,只见温迪的头靠在他旁边,脸颊两旁的辫子耷拉在枕头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空吓了一跳,想都没想伸出手就要推开他,然而只是稍微一动,身体就像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忍。

    “嘶——”他抽了口气。

    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好像终于连上了神经,近乎麻木的下身控制不住地颤抖,酥麻痛感爬虫一般在身体内部四散开来。空混沌的大脑支使他忍痛从温迪的怀抱里滚了出来。

    他艰难地撑起上身,背靠床头借着月光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手腕腿根尽是青紫勒痕,干涸精斑零星散落,胸前腰部印满清晰的牙印,和凯亚弄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地叠在一起,显得很是吓人。

    “救命……”空瞪大了眼,看着月光笼罩下风神恬静的睡颜,嘴里发苦,在心中无声呐喊:“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说实话,空没有多少喝醉之后的记忆,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当下的情况——自己酒后强上了温迪!心虚的旅行者轻轻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强撑着打颤的身体套上衣服连夜逃离了旅店。

    回到家里的时候凯亚已经走了,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昏睡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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