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空:Y纹//宫交(内含一点钟离)(1/8)
空接到了一个来自璃月的委托,如同往常一样,他往包裹里装了一些甜甜花酿鸡,便用锚点传送了过去,落地的刹那他便意识到不对。周围的元素活动过于剧烈,呼啸风声持续不断,他爬上山顶抬起头,在云层的缝隙间,隐约看见一只豹头鸱翼的怪物展开双翅,巨大的翅膀遮住了天空。
那怪物在云中穿梭,似乎在吸收什么力量,一道电光击在了空脚边,溅起几块落石,空闪避的动作大了点,竟被怪物发现了踪迹,魔物尖啸一声,从嘴里射出几道电光。空囿于山顶狭窄的空间,施展不开拳脚,只能抬起剑阻挡,尽管他的力量有所恢复,却不足以抵抗来自魔神的攻击,一个不留神便被粉紫色的闪光击中,踉跄了一下便从山顶倒了下去。
混乱之中空下意识喊出护发夜叉的名号,下一秒,微凉的身躯揽住了不断下落的旅行者,后者抬起沉重的眼皮,只模糊看到一抹绿色的身影,他低声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空已经被安置在了望舒客栈里。魈悄无声息地出现,抱着手站在床边,道:“好点了吗?”
“没事,”空迟缓地摇头,他还未完全清醒,脑中全是失去意识前的场景,“怪物……?”
“千年前被帝君镇压的魔神,不知何故挣脱了封印,不必担心,祂已经被帝君解决了。”魈靠近了点,伸手去探旅行者额头的温度,这样亲密的动作在平时他是绝不会做的,但此时空朦朦胧胧一副迷茫样,想来还未睡醒,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空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双眼慢慢变得清澈,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话,挠挠头道:“看来我有必要去向帝君表示一下感谢。”
去到往生堂的路上,空逐渐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小腹处传来隐约的阵痛,四肢也变得酸软,他只当是没休息好,压下心中的不安敲开岩神的大门,谁知刚一见到钟离,体内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他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倒在了仙人怀里。
岩神一眼便看出了症结所在,他抱起空放到床上,将他的裤子向下拉扯了一点,一个对称的粉色纹路赫然显现在旅行者白皙的小腹处,图案像是草元素的变种。
“这,这是什么?”空抓住仙人的胳膊颤声疑问,额头因为疼痛渗出冷汗。
“魔神的手段,”钟离皱了皱眉,用手覆在空因为印上纹路而变得敏感的小腹处,试图用神力清除这个负面影响,然而金光闪过,魔纹依旧存在,“抱歉,我也无法清除它。”
“没关系……我、我能承受。”空攥紧拳头,努力适应那几乎是在他体内翻滚的绞痛,然而疼痛过后,怪异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腾而起,空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尽管他咬着牙不愿服输,然而这奇怪的感受最终夺去了他的意识。
旅行者眉头紧锁,闭着眼在床上细细地喘息,钟离原本想在空眉心注入一丝神力用作保护,却被昏昏沉沉的空抱住了胳膊,他抓起微凉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泛着湿意的脸上。
空两眼迷茫,脸上飞起晕红,嘴里哼唧着没有意义的短音,整个上半身都挂在了钟离的手肘上,像一只要从主人手里讨食的小仓鼠。钟离正欲安抚,指尖却突然传来濡湿感,原来是空不满足于肢体接触,竟将他的指尖含进了嘴里舔吸。钟离下意识张开手指,空的嘴便被撑出一个小口,舌头裹着修长的手指吮吸,涎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带出一丝黏腻水痕。
长久以来清心寡欲的摩拉克斯从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惊得忘了动作,竟由着旅行者这小流氓玩弄他的手指,等反应过来他立刻抽回手,试图静下心来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料刚有点思路便被旅行者扑倒在地。
仙人躺在地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是小狗一样耸着鼻子乱咬的旅行者,金发少年眼神迷离,手上动作不停,揪着仙人的衣服扣子不肯撒手,像是不耐烦解扣子,他一个使力,硬生生扯坏了钟离精致的衣服。仙人的胸膛敞了开来,空攥着小片布料迷茫地呆了一下,然后便欢喜地俯下身,开始舔吻岩神不为人知的性感躯体。
钟离被身上人小狗般的动作引得发笑,胸膛颤动了两下,然后掐着旅行者的腰想坐起来,然而小流氓的动作比他更快,手向下一探,捏住了男人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
岩神发出一声闷哼。
空的裤子已经滑到了小腿,他不得不并起腿坐在钟离身上,神志不清地撑着身下坚硬的腹肌,用臀缝蹭着男人胯下已然半硬的性器。事情发展到现在,就算钟离不明白魔纹的用途,也大概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终于箍住空乱动的双手,抱着他站起身,后者却因为一时的禁锢感到委屈不已,低下头靠在男人颈窝处小声啜泣,呜咽着喊出了一声魈。
“唤我何……”话音未落,活色生香的一幕猛一下撞进魈眼里,天崩地裂也不见面色有任何变化的冷面夜叉,此刻竟是看傻了眼。
“你来了,正好。”钟离摸了摸旅行者汗湿的额头,叹了一口气,将不断扭动的旅行者重又抱回了床上,对愣怔的魈解释道:“魔神的力量残余对旅行者产生了一些影响,或许只有交合能解决这种状态……我想他是能接受你的。”
“这……”魈不是没想过跟空做这种事,不如说他一直都希望如此,但他更想名正言顺地、在和空成为恋人之后再去做,而不是因为魔神残障这样荒唐的理由,但眼前的情况已不允许他想下去,看着因为被禁锢而显露出痛苦之色的旅行者,他终于还是跨上了床。
金色长辫因为挣扎的动作而变得松散,旅行者眼眸微睁,精致面孔上布满潮红,紫色的耳坠在脸侧不断摇晃。魈眉头紧锁,迟疑地将手覆在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润。
钟离已将旅行者的上衣也褪去了,此刻正箍着他的双手,防止他挣扎。魈将手下移,滑过空温润的肌肤。
柔软的胸脯带着些许凉意,然而很快又被内里蒸腾而出的热意完全浸染,皮肉之下透出暧昧的艳粉色,视线往下,奇怪的魔纹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光芒,颜色似乎也比刚才深了点儿,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情,淡粉色的玉茎微微翘起,圆润的粉色菇头冲出包围,铃口吐露出粘稠的清液。魈忍不住细细摩挲粉色的纹路,却眼尖地发现空腿心之间的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水迹,他伸手探入旅行者腿心,竟然在那两个小球之间摸到了一丝缝隙。
两瓣细腻湿润的唇肉微微鼓起,紧紧包住内里娇嫩的小口,然而一点透明湿液终是冲破了枷锁,自这花瓣似的嫩肉之间涌出,滴落在床单上,在粉嫩软肉间留下一道水痕。
“这……这是?”魈惊讶地按住那柔嫩小口,抬起头,却见身下少年呜咽了一声,迷茫的双眼微微睁大些许,腰肢竟轻轻扭动起来。
钟离见状也伸出手去,摸到了那口本不应该出现在旅行者身上的雌穴,他下意识捏起一片唇肉捻了捻,空就弓起身子夹紧双腿。“看来这便是魔神的手段了,”摩拉克斯撤开手,按下自己心中激荡而起的情绪,“毕竟是掌管欲望的魔神,只是这种方式……实在是令人不齿。”
魈凑近了那粉色的淫纹,爱心的边框正中心印着一个小小的沙漏样式的量器,指尖轻轻触碰,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炙热,他一瞬间福至心灵,指着那块儿看向岩神道:“这个……大概就是规则了。”
摩拉克斯轻轻点了点头。
魈吐出一口浊气,生着茧子的手指生涩地拨开了紧闭的雌穴,露出了内里艳红湿润的蕊心,指尖挑起一些淫液作为润滑,沿着饱满的唇肉上下揉搓,力度由轻到重,速度也渐渐加快,逐渐玩弄出了色情的水声。空因为下身的快感而刺激得双目圆睁,眼神迷离,他失神地看着眼前绿色的剪影,小嘴微张,发出细密的喘息。
夜叉脸上淡漠的表情被心爱之人淫荡的姿态打破,如玉的脸庞染上些许烟火气,他只感觉一股热流在自己身体内部乱窜,逐渐汇聚在了鼠蹊部,胯下性器也渐渐胀大起来。
“空,抱歉。”
魈掐着空的细腰抬起下半身,那两条莹白长腿便乖巧地在他腰部交缠到一起,他自己跪在空两腿之间,将勃发的性器抵在翕张的滑腻雌穴上,腰身微沉,硬挺的阳物破开了娇嫩的唇肉,一寸寸楔进了新生的甬道之中,重重地撞击在那紧闭的宫口上。
穴口被粗长硬物撑得发白,看上去吞吃得很是艰难,然而穴腔内紧窄湿滑,壁肉不断地吮吸,如同软嫩的套子一样裹着夜叉的性器,魈舌尖顶住上膛,缓缓抽出阳物,直到只剩硕大的头部卡在腔道里,然后又是一个挺身,直冲着花心深处不曾打开的宫口狠狠顶去。
胀痛感刺激了空的大脑,昏沉的意识清醒了片刻,他看着身上眉头紧锁的夜叉,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