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深渊咏者×空(失有)(1/8)

    空沉着脸,对去而复返的渊上摆出一脸凶相。

    “别这么看着我,亲爱的,我不是说了,要小心身边人的背叛……我刚才说了我要离开的话吗?”高大的火系咏者不知从书中学到了什么术法,变出绳索来捆住了旅行者,顺便还把叽叽喳喳的派蒙锁在了一旁的旧庙里。

    他嘴里絮叨个不停:“好不容易能见到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只交手一次怎么够,我总得做点我想做的事情。”见空只是瞪着眼不说话,他停下翻书的动作,弯腰凑近少年的脸颊,手指戳了戳空柔软的脸蛋,“喂喂,你生气了吗?”

    “偷袭算什么君子,有本事现在就放开我,”空攥紧了拳头,“否则……”

    “那我更不能放开你了,不然我的下场就会跟我那几个兄弟一样,啊不,说不定我比他们还惨呢,”渊上蹲下来,大掌揉了揉空毛茸茸的金发,“说的对,可我是个坏人,我得向你复仇,为了我那些被你打得在家里呜呜哭泣的兄弟,是不是?”

    “……嘁。”没有派蒙帮忙反驳的空完全说不过深渊咏者,他只好闭上嘴。

    咏者轻笑一声,发着红光的手握住空纤瘦的腰,一边揉捏一边嘴里调侃:“不愧是每天都锻炼的旅行者呀,腰肢有力,就是有点瘦小,是不是平时都吃不饱饭,包里的食材也要尽早吃完,当心过期。”

    空正要斥骂闭嘴,男人的手掌却已按在了他的小腹,一股诡异的热流从肌肤相贴处窜进他的身子,霎时间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空只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五感似乎都被放大不少,风声卷着各种杂音往他脑子里灌,他感觉脸上滚烫,喘着粗气质问:“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能帮助你拥有健康身体的锻炼项目,”男人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失真,然而话语中隐藏的恶意却十分明显,他的手慢慢滑过空的脖颈、胸膛、小腹,最后捏了捏少年饱满的臀肉,“我可是免费陪练,一个摩拉都不赚。”

    “……?”空瞪大了双眼,他甚至还没想好怎么骂这个变态,就被男人扒光了衣服。

    “你是在开玩笑对吧?”空紧张地蜷起脚趾,粉白的肌肤在暗夜与草丛的掩护下若隐若现,显得十分诱人。

    “亲爱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猎人扬起手指,猎物的双腿便被强制分开,露出隐藏在腿心之间的弱点。渊上半跪下来,一手撑起空泛红的膝窝,一手捏住白嫩的乳肉把玩。

    “唔,这块肌肉练得还不够饱满,需要我帮你揉大一点么?”怪物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下身却完全暴露了他的肮脏想法,粗如小臂的狰狞性器直直挺了起来,流着腺液的前端抵在旅行者柔嫩的腿心打圈,把那块肌肤弄得湿漉漉的。

    “放手……”

    “什么什么,你觉得太荣幸了?其实还好啦,为旅行者服务是我的荣幸才对。”

    男人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冰冷的皮质手套贴在胸乳上,重重地按压揉搓,冻得空一阵哆嗦,没有被人玩弄过的敏感肌肤几乎瞬间便开始泛红。

    “乳头倒是粉粉的,很可爱啊。”或许是觉得手套阻碍了触感,空一晃神的功夫,男人的手臂便从机械外壳之中脱离出来。泛着冷意的粗糙掌心与光滑手套是完全不同的质感,已经被揉弄到泛红的乳肉又一次落入魔掌,微微鼓起的乳肉被捏出各种形状,指缝间溢出发白的凸起,柔软的乳头受了刺激,高高挺起,抵在男人的掌心,随着动作而左右摇晃。怪异的感觉随着手掌的玩弄慢慢涌上来,空难耐地咬住下唇,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如此敏感。

    胡思乱想之际,怪物突然撤开手,两指捏住了更为敏感的乳晕。

    “唔……”空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在意识到自己不妙的反应之后又立刻将尾音咽进肚子里,圆眼摆出凶恶的模样。

    咏者不满地咋舌,随即放轻了声音,哄骗因为被他施了术法而变得迟钝的旅行者:“为什么不放开自己享受呢,亲爱的,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嗯……帮助肌肉放松的按摩项目而已。”

    说话间男人的手指还掐着那块泛红的柔嫩肌肤不断揉捏,时不时蹭过其上等待爱抚的娇嫩乳果,不知轻重的力道激得少年的身躯不停轻颤。

    术法让空变得敏感,同时也让他渴求欲望,而男人却只反复刺激一处,这让他不禁觉得空虚,脚心隐隐有抽痛传来,小腹酥痒难耐,大脑热得一塌糊涂,他甚至希望怪物能碰碰他发痒的乳头。他难耐地咬住下唇,尽力不让自己露出欲求不满的丑态,然而咏者察言观色的能力一流,看着脸颊潮红、眼角湿润的旅行者,男人轻笑,指腹对着挺立的乳尖狠狠按下。

    “哈啊——”空终于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他自知无法逃脱,只能抬起头恶狠狠瞪向渊上,嘴里骂道:“走开啊,你当、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唉,”咏者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我倒是有办法让你变成只听我话的洋娃娃,不过……我还是觉得现在的你更可爱。”

    乳头被按进了乳肉无法释放,泛红的奶子被按出一个小窝,男人不停地移动手指,在胸前画着圈,那力道拉扯着乳肉不断变形,尖利的指甲同样戳在敏感的乳孔处,恍惚间空还以为自己的乳孔要被顶开了,隐约的刺痛与饱胀的舒爽在被蹂躏的胸脯处交织堆积,快感如电流一般迅速流窜,空只觉得自己掌心发麻,额头后背汗涔涔冒着湿意。

    他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五感放大之后,轻柔的凉风似乎也成了利器,呼呼地刮过脸颊。酸胀快感不断在小腹堆积,空难堪地咬牙,试图并起双腿好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他不仅没能达到目的,大腿肌肉的发力反而让眼尖的怪物发现了情动。

    渊上将空的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间,解放的手握住了少年翘起的阴茎上下套弄,轻轻撸动着那粉嫩的性器,掌心按在圆润的小蘑菇头上摩挲,铃口不断渗出腺液,染湿了男人的手套。

    怪物闷闷地笑起来,似是满意于空身体诚实的反应,他捏了一把两个精致的囊袋,然后将自己胀硬的阳物与旅行者的性器相贴。得益于火元素的加成,咏者的体温相当高,那青筋虬结的粗大硬物也滚烫异常,大掌握住两根东西一起揉搓,敏感的柱身被凸起剐蹭到,细小的电流在揉搓之时炸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空头皮发麻,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几句喘息。

    “这不是很喜欢嘛,瞧瞧,这才是健康身体拥有的反应。”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过面具带上几分冰冷。

    空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有爽到,只好闭上眼,扭过头去逃避这场性事,然而他越是尽力不去看眼前的怪物,身上的各处感觉就越明显。鼻尖萦绕着青草的气息,混着烈焰一般苦涩的硝烟味道,他看不见,男人动作时盔甲摩擦发出的咔咔声就更清晰,似乎就在他耳边。他想捋一捋濡湿的额发,现实却是他连动动手都很困难,他只能摊开双手,像一尾被缚在砧板上的白鱼,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人宰割。

    正当空已经在脑子里幻想到结束之后以何种方式揍人才更解气时,渊上却突然停下动作,他放开已经被揉弄到肿起的胸,捏住空的脸扳回正面,“干嘛闭着眼睛,你不会哭了吧?”

    “……滚。”

    空懒得与渊上多费口舌,这怪物显然是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不管自己做出什么反应,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空只能压下怒意,满心不愿地妥协。

    渊上夸张地拍拍胸,吐出一口浊气,卖乖道:“还好你没生气,马上就要吃正餐了,可不能让顾客带着怨气。”他又用泛着红光的手按压了一下空的小腹,更大的洪流裹挟着空虚涌入了旅行者的身体,空眨了两下眼睛,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咏者将双手放在少年柔软的臀肉上,空几乎是立刻就绷紧了身子,男人便使了力气开始揉捏饱满的臀瓣,像按摩一般来回揉弄,十指不断抓捏,空一开始还觉得疼,后来甚至渐渐麻木了,张开嘴小声喘息。

    见空慢慢适应,渊上便用手抹了两把龟头吐出的腺液做润滑,伸了拇指在那紧闭的粉嫩后穴上,然后用力按了下去,空惊得立刻睁开双眼,疼得眼眶里盈满泪水。

    “啊不哭不哭,”咏者嘴上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轻声安抚,手里动作却不停,拇指坚定不移地怼了进去,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你有没有觉得小腹现在热热的,现在收紧小腹,深呼吸,把注意力都放在我的手上,夹紧,就是这样,真乖。”

    空张开嘴,吐出半截红色,嗬嗬地喘着粗气,下半身被渊上箍在怀里,迷迷糊糊间感觉细长的异物在自己体内四处按压搅弄,他似乎能感觉到内里湿软的壁肉被搅出咕啾水声,蠕动重叠的肉道被粗砺的东西撑开一条缝。

    “唔嗯……什么东西……哈……好、好舒服呜……”他半闭着眼发出细碎的呻吟。

    “是好东西,一会儿还有更好的东西。”低沉的声音在上方炸开,更多的手指探进后穴,将内里娇嫩湿软的红肉玩弄得更加烂熟娇艳,湿哒哒的贴在男人的指节上,恬不知耻地吸吮讨好,清透的淫汁顺着流入男人的掌心,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洼。

    怪物稍微放松了束缚,便见旅行者的腰肢轻轻扭动起来,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要更多。男人笑了笑,无视媚肉的挽留,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抽出,那原本还是青涩紧闭的后穴被撑出一条细缝,在他眼前一翕一张地挑逗,边缘还闪着湿漉漉的水光。他将手指上的淫液全部涂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一手掐着空的腰,一手扶着怒涨的性器,龟头对准了穴口,不顾身下人的啜泣,下身一沉,那粗硬的肉刃便楔进了娇嫩的穴道之中。

    “嘶——”

    怪物几乎是空的两倍大,性器自然也是非同寻常,尽管已经扩张了许久,可还是只能勉强吃进大半,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顶满了整个菊心,在空小腹处留下明显的形状,少年哀哀地低鸣了一声,缩紧身子,渊上被夹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能维持现状不敢动作。

    他只能再一次用语言引导:“放松身体,亲爱的,这其实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不要抗拒我,你需要打开身体接纳它,放松,对,做得很好。”

    空被术法迷昏了头,身体下意识照着男人的话语去做,渊上试探性地顶了一下,只见空捂着小腹仰起细长的脖子,小巧的喉结上布满细汗,一副予取予求的脆弱样子。

    怪物被这美景惊艳了一瞬,动作也越发大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刃跳动了两下,便开始攻击脆弱敏感的肉膜。茎身一寸寸碾进甬道,刮平了缩起的皱褶,龟头如同倒钩,在穴口带出一点淫靡肉花。

    “这可真是……”在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赞叹之后,男人不再温柔,粗壮的性器深深捣入又浅浅抽出,耻骨撞击在臀肉上时,两个囊袋也击打发出“啪啪”声响,直将那白嫩臀瓣撞得泛红发肿。肉刃大开大合地肏干,如同上刑一般插得旅行者嫩肉外翻、淫液横流,滑腻的淫汁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捣出细小的泡沫。

    渊上的性器在空体内飞快地抽送,过多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空只觉得自己每一寸皮肉都像被人狠狠玩弄过似的,滚烫之中夹杂着酸涩不堪的累意。他呜咽着胡乱踢腿,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减缓,反而更加凶悍地撞击着菊心深处,脆弱的结肠口被一次次肏到变形,肚子上的凸起一次比一次明显,空慌乱地捧着小腹,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慌感让他既惊又吓,他无法逃脱这可怖的快感,只能迷蒙着双眼哀哀哭泣。

    “慢、慢点……太大了……呜呜……要破了……哈啊……放开……放开呜……”

    “别哭,马上就好,再等一小会儿。”这句话咏者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可到空都射了两次,也不见他有结束的迹象。

    空再一次哭着摇头,他的下身在这强有力的撞击中被享用得近乎麻木,只能感觉到粗壮的棍子一次次撑开后穴,穴道也被摩擦得发痛,那滚烫器物烙铁一般抵住软肉实施酷刑,他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在男人怀里被动承受着不停的捣弄。

    他无助地蜷起脚趾,脚心的抽痛提醒他还活着,小腹的快感已经多到溢出来,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性器贴在金属上吐着小泡泡,似乎是射不出来了,然而身体却一次次被带着攀上高峰,直到男人的一次全力撞击,彻底击垮了空的神智,他浑身抽搐了一下,后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东西,小肉棒抖了抖,射出了清透的尿液。

    似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怪物低吼一声,空只感觉体内肉刃又涨大了一些,砰一下撞在穴心深处,疯狂地射出股股热流,噗嗤噗嗤打在了被摩擦到发肿的肠肉之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射穿结肠,空甚至感觉自己的喉口也尝到了精液的苦涩。

    旅行者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平坦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可怜可爱,渊上也不抽出性器,就着这个姿势往旁边的草丛里一滚,将已经昏过去的空搂在自己怀里,变了被子盖上,自己也睡了。

    “晚安,希望明天可以轻点揍我。”

    推开门的一瞬间,凯亚就意识到了不对。

    月上柳梢,屋内漆黑一片,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客厅沙发却一片狼藉,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不知名的香甜果味。他放下手中的生日蛋糕,循着味道打开卧室台灯,在柜子与床的夹道里发现了抱膝缩成一团的旅行者。

    舌尖顶住上膛,凯亚上前两步蹲下,温柔地拍拍旅行者的脸:“醒醒,亲爱的,可不能在这儿睡着。”

    “唔,”空就像被迫开机的小猫咪,长睫颤动,拘束地伸了个懒腰,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凯亚?你今天回家好早。”

    凯亚伸手拨弄了两下空的刘海,将微湿的额发按在头顶,露出少年的整张脸蛋,空脸颊绯红,嘴唇润嘟嘟的,哈气的时候一股甜味扑鼻而来,凯亚无声挑眉,道:“你喝酒了?”

    空不适地缩了缩身子,想要挣开头上的禁锢,尝试无果,只好皱着眉回答:“不是,是丽莎姐姐从稻妻带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给你送酒?”凯亚想到下班前丽莎给他使的眼色,瞬间明白过来。

    这话在空听来像是指责,于是他两手抓住凯亚按在头顶的手,胳膊吊起,仰起头皱起眉,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不是酒。”俨然是一副小鸟炸毛的样子,在凯亚眼里着实可爱,他忍住笑意,逗他:“不是酒,你怎么会醉醺醺倒在这里呢?”

    空被问得一愣,然后就定住不动了,皱着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回复:“这是丽莎姐姐,从璃月来的行脚商那里,买的稻妻饮料,梅子酸橙味,好喝。”

    “丽莎是这么跟你说的?”凯亚忍不住捏捏空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直掐得他往后缩,“你还真是乖,她说什么你都信,算了,我先带你去洗澡,一身酒味儿。”

    他一手揽住空的肩膀,一手卡着膝弯,轻轻松松把空从地上抱了起来,上下颠了颠,旅行者被这突然的腾空吓得一抖,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抱住搂着自己的“大树”。

    调好水温,把被扒了个精光的旅行者放进浴缸里,凯亚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给他洗头,看着空一脸凝重的表情心里发笑,忍不住又想逗逗他:“想什么呢这么严肃,白天被丘丘人打劫了?”

    空闻言侧过脸,抿抿唇,道:“头疼。”

    虽然语气平和,但不知为何却让凯亚感觉到委屈的情绪,还没等他再问一句,只听空轻轻开口:“你为什么打我?”

    凯亚被这一下噎得卡了壳,下意识反问:“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喝了丽莎姐姐的酒。”空一边说一边点头。

    你这不是挺清楚丽莎给你的是什么嘛,凯亚内心盘算着秋后算账,嘴上也没指责这傻乎乎的醉鬼,只是顺着他的话向下接:“你不是说那是饮料吗?”

    “对哦,”空的眼睛微微睁大,紧接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伸出手抓住浴缸边缘,“那你为什么还要打我?”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凯亚简直哭笑不得,越发觉得醉鬼难缠,好在这时候头发已经打理干净,他用毛巾裹住空已经洗干净的湿发,加快动作清洗他的身体。

    “你每天晚上都打我。”空面无表情地控诉,“让你停下你每次都不听。”

    “……啧,”凯亚扔下浴球,按住空的后颈靠近自己,一只手去捏空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再说下去一会儿可又得挨揍哦。”

    “你承认了。”尽管呼吸不畅,空脸上还是显出一丝微妙的得意。

    “……好吧,我承认,你赢了。”凯亚只想赶紧把这醉醺醺的小傻瓜裹进被子里睡觉,下一秒脸颊却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看着空慢慢后退,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可爱的微笑,“我原谅你,谁让我爱你呢。”

    凯亚的眼神暗了下来,周围水汽弥漫,他却觉得口舌干燥,这是空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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