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空]某一天(吃N/)(3/8)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旅行者瞪大了双眼,他无法理解这超出阈值的感情,只是不断地抿唇,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憋出一句“谢谢”。

    看出空的窘迫,温迪不再坦露心迹,而是蹲下来,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金发少年小巧的鼻头,恳求道:“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空不想拒绝自己的朋友,但在这种气氛下连拥抱都变得奇怪,于是轻轻摇头,温迪便扁扁嘴,做出一副自己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你不喜欢我抱你,那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我自制力很好才忍住的。”

    他的手在旅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方徘徊,眉眼微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再不让我碰碰你,我就要疯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空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装嫩的风神,尽管明确知道这家伙是在演戏,但还是被这样可爱的撒娇蛊惑到,“但如果是温迪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

    “……”青绿眼眸闪动微光,风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揽住旅行者裸露在外精瘦的腰,化为实体的清风伴着琴音将两人送至树梢,空只是一个晃眼,便被斜斜按在了粗糙树干上,整个比温迪矮一头。

    “怎么……”

    “嘘,”微凉手指按住红唇,温迪低下头,凑近了脸,目光贪婪地一寸寸舔舐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不要质疑我,不要反抗我。”故作低哑的嗓音略带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但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藏的威胁,他下意识向后仰头,柔软金发被压扁,眼神漂移了一下,喉头滚动,乖乖咽下即将出口的疑问。

    “噗,这么紧张干嘛,”温迪突然眨眨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轻佻,仿佛刚才的几句话不曾存在过,“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伸手捞出少年的长辫放在面前,又像手欠的猫咪一样不断摆弄空的耳坠,用坠着的羽毛搔弄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块肌肤逐渐开始发红。

    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用脚轻踢温迪的腿,语气中带着无意识的撒娇:“别闹,快放开我,一会儿还要去晨曦酒庄帮忙打扫呢。”

    “不要。”

    温迪听出空话语中的让步,于是很自然地顺杆爬,无赖一样环住少年的腰,倾身上前,两人的距离突破了朋友的限制,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顶入腿间的膝盖夺走了注意力。

    一向懒散的风神此时意外的强硬,右脚踩在树干上,分开旅行者的双腿,小腿曲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年私密的部位。坚硬的骨头摩擦着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与轻薄的白袜,空隐约能感觉到温迪温热的肌肤,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像是被夺走食物的小仓鼠。

    旅行者明显外露的情绪让温迪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闷咳了两声,压下内心即将得手的暗喜,脑中回想着这几天刻苦学习的知识,一边尝试付诸行动。

    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的手在自己腰部肆意游走。吟游诗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硬硬的薄茧,拨弄琴弦一般在旅行者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空汗毛直竖,难耐地扭动身体,只觉痒得不行,无奈地开口求饶。

    他还当是朋友间的玩闹,却不想温迪心中已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风神挑挑眉,并不将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放在心上,但还是放开手,轻轻捻了捻手指,温软如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一愣神的功夫,小腹又传来滚烫的温度,这次连带着整个手掌都压了下来,指尖拉扯着短上衣的边缘,露出一点缝隙,手指便顺水推舟进入了内部,快速逼近那敏感的红心,直到掌心拢住整团软嫩乳肉,还未兴奋的乳尖软乎乎的,贴在虎口,温迪下意识夹起手指,耳边传来少年猝不及防之下的小声惊叫。

    搞什么啊……空的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理解事情的走向,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玩闹的范围,他想叫停这奇怪的游戏,然而温迪的手还在动,毫不留情地抓捏着软绵的小奶包,像玩史莱姆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在布料的覆盖下,各种轮廓清晰可见,空满眼都是这堪称色情的一幕,他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粗糙的树干,指甲不断抠着树皮,羞耻地咬住下唇,努力挺直了腰身。

    显然胸部是旅行者的敏感地带,眼见着空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染上雾气,显然已经情动,温迪便将碍眼的衣服都推了上去,露出那极致柔软的可爱部位。两只小奶子已经完全不同了,被狠狠爱抚过的一边是暧昧的红色,甚至隐隐有些泛青,微鼓的奶包上布满了杂乱的指印,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就连乳晕的颜色都更鲜艳了一些,相比之下另一边还是青涩的白嫩,粉嫩乳果在空气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采撷。

    温迪向那还未开张的乳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的轻颤,轻笑一声,一边轻啄少年湿润的红唇,一边将手探入空的裤子。

    旅行者性器半硬,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吐出一点清液,濡湿了棉质布料,那手指隔着内裤打着圈在敏感部位轻轻按压,又是挑逗囊袋,又是轻搔铃口,指尖在柱身上作画,没一会儿那玉茎就高高翘起了,可怜巴巴地箍在一小片棉布里等待释放。

    “我不是故意的,”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侧过头躲避压下来的唇,窘迫地夹了夹腿,“都是你要摸来摸去,害我变成这样。”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空感觉手腕处的风逐渐消散,他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树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一只手却被抓住,挣扎着被迫握住另一根炙热的棍子。空深吸一口气,忽然右肩一沉,顺滑的辫子轻轻扫过脸颊,风神刻意将声音放低,湿热气息喷吐在旅行者小巧的耳垂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好了,咱们互相弄。”

    空完全不敢动,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掌心包裹起来缓缓撸动,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上尾椎,小腹酸胀难忍,他绷紧了小腿,勉力支撑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了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蹭了蹭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

    怎么……这么大……空下意识捏了捏温迪的阴茎,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弓起腰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半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继续。”

    “等、等下……手软了……”

    风神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粗糙的手指将玉茎拢着掏出,藏在外裤之下不断亵玩,柱身柔嫩青涩,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便激动起来,更何况被人面面俱到地照顾把玩,敏感的小蘑菇时不时与带着纹路的裤子布料相摩擦,带来阵阵酥爽,空仰起头无意识地看天,眼神空茫一片。

    久等不来爱抚,风神轻叹口气,摆动腰身开始自给自足,肏弄起那小巧的手。少年常年拿剑的手掌也生着茧子,此刻虚虚握着自己的要害,白皙的胸膛敞露在外,脸上一片春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空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茎身恶狠狠地抽进抽出,连带着抚弄自己的那只手也渐渐放大力道,隐隐生出点痛意,他连忙学着温迪的动作开始服侍那粗大的性器。

    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十分明显,空握在肉刃根部,从下往上缓缓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带过,拇指按住圆硕龟头摩挲,轻轻扣弄那流着腺液的小孔,又从上往下返回,指尖抚慰饱满的囊袋,又捏又揉。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玩弄着,柱身被带着硬茧的手指掌心不断摩擦,小蘑菇头早已失守,被当作了猎人的战利品不断玩弄,性器似乎进入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空间,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几乎到达了临界点,空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前软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另一边粉白诱人的小奶包,温迪终于忍不住,弯腰含住了那极致敏感的乳晕,将粉嫩乳首衔在齿间重重咬下,只听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一片黏湿,空到达了高潮。旅行者的手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如同振动套子一样刺激着那敏感圆硕的龟头,温迪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低喘着将自己的白浆射了空一手。

    ……

    好一会儿,空才从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自己,胸前阵痛,似乎被弄破了皮,裤子冰凉,手也黏答答的,一副少儿不宜的淫乱模样,于是生气地锤了一下满脸享受的风神,埋怨道:“烦人,我一会儿还怎么去打工。”

    “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温迪抛来一个媚眼,手指轻点那翘起的乳尖,“先回尘歌壶,我给你上上药。”

    “……走开啊!”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