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内S 边做边谈心 深入交流感情 有蛋(1/8)

    20、

    “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什么?”

    黄焱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和他一样,拥有这样特殊的体质吗?青年漂亮的眼睛闲适地看着他,坏心眼地挺了挺腰,冷不丁又顶了一下。男人“啊”地叫了一声,腰立刻软了下去,魏清连忙扶了他一把,圈在怀里,两人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什么、意思……”黄焱红着眼,一字一句艰难地说,“小清,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魏清亲了亲他的后颈,沿着凸起的脊椎骨节一路往下,“双性人和普通人类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所以就算没看过你们的身体,我也能知道,你们是特别的。”

    “什么感觉……?小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费洛蒙、信息素之类的东西,也许就是本能的感应,”魏清说,“而且,双性人的数量还挺多的,无聊在天台上站一整天,路过的幸存者里有一半都是这样的。”

    黄焱瞪大双眼:“这么多?!不可能——”

    魏清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挺动,阴茎磨着柔软的宫口,男人舒服得哼哼起来。“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魏清说,“从末世开始之后,双性人变得越来越多了,而且现在还在不断增多。”

    “为、为什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魏清揉着他的奶头,凑过来吻他的下巴,“我只知道,从两年前的那道光开始,人类的身体结构就被改变了。”

    “这种变化虽然细微,却是持续不断的,直到现在还在继续。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最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见这话,黄焱只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是谁改造了他们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睁大眼睛,咬着嘴唇,不安地望着魏清,对方摊摊手:“黄大哥,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这也是阿迁和我共同调查出来的结果。”

    小清口中的“阿迁”,就是之前在小楼里见过的,那个清俊儒雅的男人吧,黄焱想。他和魏清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是不满地瞪着他们,眼神里醋意满满;可魏清却很纵容他,总是笑着看他生气撒娇,像抚平炸毛的猫咪一样。他看着阿迁的眼神,和看着他自己的眼神,明显是不一样的……他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又问道:“小清,在你看来,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

    话一说出口,黄焱忍不住紧张起来。从小到大,因为这具身体,他都被亲人当做怪胎看待。知情人对他讳莫如深,在他背后窃窃私语,不知情者也不愿意接近他,他的童年是孤独的,也是沉重的。直到高中毕业,到外地上大学,再也没人知道他的秘密,黄焱的人生才轻松了起来。

    在魏清看来,他是什么?一个畸形的怪物,发育不全的怪胎?他垂下眼,不敢去看魏清的表情,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轻蔑和不屑的表情。但出人意料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扣在身上。魏清低下头,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男人痛哼一声,委屈地皱起眉,软软的耳朵上留下一个醒目的牙印。“小清,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的!”他说。

    魏清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被发现就被发现,真被发现了,我们就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

    “这怎么……能行……”

    黄焱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话音未落,魏清就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细长的舌头探了进来,侵入黄焱的口腔,男人半闭着眼,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透明的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滑下,流到了胸口。

    “嗯……唔……”

    唇舌分离,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魏清舔了舔嘴唇,浅色的薄唇像上了色一样,显现出淡淡的血色,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动人。“黄大哥,你刚才问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对吧?”他轻声说,“你想让我说什么?这样的身体很古怪,是异类吗?”

    他看着黄焱,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那样畏畏缩缩的眼神,就像路边的流浪狗靠近人时的样子,小心翼翼,警惕不安,却又藏着一丝期望,期望能摸摸它,抱抱它,带它回家。魏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黄大哥,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但我很喜欢。”

    他的手指往下,探进肥厚的花唇里,捏住柔软的蒂果,“这个小穴很可爱,总是暖乎乎的,让我觉得很舒服,紧张的时候还会缩起来,流出很多水……”

    黄焱的脸一下子红了:“啊……不是,别、别说了……”

    “你看,我的身体也很奇怪,”魏清抱紧他说,一条触手摇摇摆摆地伸上来,像条喝醉的鳗鱼,“一觉醒来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些奇怪的触手,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他闭上眼,笑着说,“要论奇怪的地方,我可比你奇怪多了。”

    “小清……”

    黄焱不禁伸出手,握住了细长柔软的触手,那东西又软又滑,却是有温度的,被他握住手里,还微微弯曲,像是在向他打招呼。男人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主动吻上了魏清的嘴唇。

    青年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垂下眼,回抱住了对方。男人抬起屁股,主动迎上他的阴茎,魏清用手托起他圆圆的屁股,辅助他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细长五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臀瓣,男人扬起头,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好快……嗯……”

    黄焱下意识捂住脸,唯一露出的耳朵尖一片通红。魏清抓住他的手,缓慢又强势地拉开了。黄焱只好看着他,发现他也急促地呼吸着,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令人想起粉红的朝霞和雪白的云层;但那双眼睛还是清澈的,细长的睫毛和小小的泪痣,漂亮得不似人类。这双眼睛一定能蛊惑人心,他神志不清地想,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盯着他,就感觉浑身发软,脑袋放空,舒服到了极点呢?

    他在那双眼睛里达到了高潮,下身射得一塌糊涂,嗓子都叫哑了。魏清捏着他的双乳,也射在了里面,热腾腾的精液涌入子宫,里面暖乎乎的,舒服极了。男人靠在魏清身上,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终究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21、

    今晚是毕龙守夜。

    他坐在大巴车的第一排,沾满尘土的靴子随意搭在座位前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下是一块发黄的塑料牌,上面贴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少年虚着眼,望着窗外漆黑的景象,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抬起来,细细抽上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娴熟极了,再配上他那不羁又稚气的脸庞,染得乱糟糟的红发,活脱脱一个半路辍学的叛逆少年。

    没有了都市的喧嚣,车厢里一片寂静,几个年轻男女早已依偎着睡下,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回荡。在这漆黑又冰冷的空间里,只有毕龙指间点燃的香烟是唯一的光源。

    其实,今天并不是毕龙守夜。但在今天,他的队伍里新进来了两个人,到了晚上,其中一个说是晕车,要下车去走走。

    他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对方看起来实在可怜,他终究还是心软,放他们下了车。可事后想想,这太危险了,毕龙放心不下,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和守夜的换了班,等那两个人回来。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让他们俩上车了,少年一边抽着烟,一边生着闷气。不过,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后,沿途的丧尸明显少了很多,到了晚上,更是一只也看不到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赶走了一样。如果明天的丧尸也这么少的话,他就可以派几个人下车,去附近寻找物资了,毕龙吐了口烟,心想。

    这么一说,他的烟也快抽完了。

    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光是食物,香烟也成了奢侈品。毕龙手里的这根烟还是他自己做的,把一点烟草和碎叶子掺和在一起,再用纸卷一卷,搓一搓,虽然比不上工厂流水线里出来的工业品,但也聊胜于无。

    思绪百转间,手里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少年贪恋地深吸一口,直到橘色的火烫到了手指,他才不舍地掐灭烟头,丢到窗外。

    远处,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高一矮,是黄焱和魏清。毕龙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下去四、五个小时了才回来,一想到这,他就来气。他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等到又高又瘦的魏清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挺可以的啊,散步就散了几个小时,你当这是度假呢?”

    毕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寒光,让人想起雪原上的幼狼,危险、凶恶,又毛茸茸的感觉。但他多少顾及了熟睡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青年转过身,看着他笑,说:“抱歉,下次我们肯定不会了。”

    毕龙一看见他笑,就想踹他:“你他妈还想有下次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下车,怎么样?”

    “毕龙,我还以为这个点,你早就睡着了,没想到你还在,”魏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因为担心我们,所以才睡不着吗?”

    “想多了魏清,”少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晚正好我守夜而已。”

    “这样,辛苦你了。”

    不管他的语气有多么冰冷,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不客气,魏清脸上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微笑,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摇对方一样。一想到这一点,毕龙就觉得一阵烦躁。“哼,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你已经是我队里的人了,以后也要守夜的。”

    “好啊,”对方轻飘飘地回答,“为表诚意,今晚我就陪你一起守夜吧?”

    毕龙抬起眼,看了魏清一眼,然后笑了。“行啊,和我杠上了?”他把屁股往旁边一挪,露出个空位,“那就来吧,就坐这儿,坐我旁边!”

    青年从善如流,在他旁边施施然坐下,黄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魏清摆摆手,让对方放心。他刚坐下,毕龙就往里一挪,像是嫌弃他似的,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魏清便往里坐了点,他又往里挪,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别一直坐过来,挤死了。”

    “为什么要往里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就喜欢坐里面,不行吗?”少年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小脸被窗玻璃挤出一圈圆圆的肉,抿着嘴,一副严肃又郁闷的神情。魏清看着他,只觉得好笑:“守夜一般就是这样的吗?”

    “没错,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少年瞥了他一眼,“别睡着了,不然我就揍你,把你揍醒为止。”

    “好吧,”魏清笑了笑,“小龙,你好凶啊。”

    毕龙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懒得说话。他伸手去摸胸口的烟盒,空的,最后一支烟卷刚刚已经被他抽完了。妈的,居然没烟抽了,他咬咬牙,嘴里吐出个愤怒的气音。正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是魏清。他无声地凑了过来,轻声说:“你在找什么?”

    毕龙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头却正好撞到了大巴车窗的边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嘶作响。他正想骂上几句,可是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清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疼吗?让我看看……”

    对方湿热的气息又呼到了毕龙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开,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座位上;他想张嘴说话,却连舌头都动弹不得。此时的毕龙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生命力,只有一双眼睛迸射出惊恐又愤怒的火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魏清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对于毕龙身上的变化,他一点也不惊讶,仍然面色如常,脸上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微笑。“嘘,别害怕,”他轻声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少年抬起眼,死死地瞪着魏清,他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动了。这是什么,异能?催眠?这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清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宽松的裤子滑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要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瘦削,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是白皙的,嫩得像牛奶。魏清扯下他的内裤,少年粉红的肉茎就滑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歪倒在大腿间。

    ——你他妈的是变态吧,别脱我内裤啊,给我住手!

    毕龙想怒吼,想骂人,想跳起来一口咬上魏清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可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现在的他就像个棉花做成的布娃娃,软绵绵地瘫倒在青年怀里,被对方随意欣赏、把玩,摆弄成各种姿势。这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魏清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捏住了小小的肉茎。那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稚气十足,茎身被表皮包裹,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头儿。青年轻轻握着它,往下一撸,粉红的龟头就漏了出来,他再把拇指按上去,轻轻揉搓,反复几下,那玩意儿便勃起了,像个小钩子似的,直直地翘了起来。

    “还挺可爱的,”魏清忍不住说道,“你好敏感,最近自己都没摸过吗?”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小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一头暴怒的狼,随时准备着扑倒魏清,把他开肠破肚。但仔细一看,那双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被他气哭了。魏清握着他的小屁股,手指往阴茎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条软软的肉缝。

    他低头去看他,一瞬间,毕龙的眼神就从愤怒变成了惊恐,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小龙,这是什么?”魏清用手指拨开薄薄的唇肉,低声问他,“是女人的穴,对吧?”

    ——可恶,被发现了……

    少年的脸上渗出细汗,他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他瞪大眼睛,像狼一样皱起鼻子,双眼里显现出警告和威胁——再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

    但下一刻,他就浑身一僵,眼里涌出水雾。魏清捏着他的花蒂,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少年的花穴又小又紧,比黄焱还要紧得多,魏清的手指刚进去一截,就彻底占满了肉道,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裹住,怎么也进不去了。“好紧,”魏清皱起眉,轻声说道,“放松一点。”

    ——放松你个头,先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啊!

    魏清捏开他的下巴,一根手指探进他的嘴里,按压湿润的舌根,然后又用两指夹住舌尖,把少年粉红的舌头强行拉出,垂在嘴角,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滴在胸口,毕龙狠狠瞪着他,眼眶里却蓄着泪水,看起来又凶又奶。于是魏清抬起手指,进一步地插入,少年眼里的水光更甚,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里回转,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

    魏清缓缓插入,手指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感觉到了吗?”他说着,手指浅浅滑动,“这是你的处女膜。”

    ——处女膜你妈,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毕龙此时只恨自己动不了,不然他一定会爬起来,用他引以为豪的火焰把对方燃成灰烬。可惜他不能动,只能像个高位截瘫的残废一样无力坐着。魏清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别生气啊,小龙,”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等他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毕龙就陷入了一片粘稠的黑暗,双眼无法自控地闭上,大脑一片模糊,困意不自觉涌来,将他的意识淹没。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一开始是不让他动,现在又要他睡着吗……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无边的黑夜,而是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暖洋洋的。而毕龙也没有瘫倒在魏清怀里,他斜躺在空荡荡的座位上,如同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

    怎么回事?是……梦吗?我在守夜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毕龙回过头,半截阳光透过大巴的天窗,照进阴暗的车厢里。车里的众人还在睡觉,薄薄的毯子下是因为寒冷,而不断蠕动的身体。原来是梦啊,毕龙松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恶心的梦。

    他慢慢坐起,伸了个懒腰,一个东西突然从他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毕龙连忙低下头,伸手去捡,却发现,那是一条熟悉的毛毯。不是他自己的那条,而是昨天晚上,他好心递给黄焱的毯子。

    毕龙悚然抬起头,望向车厢的角落。在那里,他看见昨天新上车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漂亮的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朝他微微一笑。

    22、

    没过多久,其他人就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毕龙抓着被子,一边回头去看魏清,对方则半侧着身,和黄焱说着话,脸上一如既往,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毕龙当然清楚,魏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纯良无害,羊皮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猛兽。他捏着虎口,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该下车去救这两个人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在这种世道里,弱势的女性和烟酒一样,都成了一种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须品。毕龙曾眼睁睁看着柔弱的女高中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暴轮奸,也看曾见丈夫逼迫妻子卖淫,以换取食物。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双腿间长了个女人的逼,后果可想而知。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有个洞,就算不是人都行。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他的双性体质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末世这一两年间,毕龙意外获得了操控火的异能,同时,也得到了这麻烦的身体。这个秘密连他的同伴也不知道,如果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人闻风而动,把他抓起来关进暗无天日的实验室,解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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