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虔诚信徒用身体来抵债2(触手/无/意识改造)【附图】(1/8)
“据报道,近日a市地区发生多起死亡事件,死者疑似被绞死,死亡现场留有一个奇怪的符号…请各位市民近期出门时多加小心,避免独自走在偏僻的巷子里…”
电视上的主持人一字一句的播报着新闻,符辞侧躺在沙发上,毛毯下柔软的身体凹陷在沙发里,闷闷不乐的脸埋进被子。
也许是某种奇怪的直觉,符辞觉得自己不能踏出房门,好像房子就是自己的避难所能躲避可怕的东西。
最近总是幻视到一尊奇怪的猩红神像,每次头痛时都感觉视野被无数张牙舞爪的触手填满。
但上次采购的一大堆食物已经消耗殆尽,再不出门真的要饿死在家里了。
就出去一次,半个小时之后就立马回家。符辞掐掐自己的小脸,脱下睡衣换上一身棉麻的白色毛衣后拧开了房门。
屋外的白炽灯晃眼,照的符辞头晕目眩。符辞家住21楼,走楼梯下楼实在是不切实际,唯一下去的方法只有电梯。
自从最近做了那些梦,符辞对狭小的封闭空间尤其是电梯都有种莫名的恐惧。
做了番心理准备,符辞踏进电梯,按下一楼,按钮上亮起黄色的光。
电梯正在下行——
21-20-19-18
亮黄色的数字不动了,停在18。
一切都梦里一模一样,符辞浑身都开始发抖,整个人都后撤背靠着墙面蹲在电梯角落,双眼死死盯着电梯门。
叮咚一声,“18楼,到了”,无机质的电子音女声响起。电梯门缓缓开了,门外出乎意料的明亮,只有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
和梦中不一样,符辞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了,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怪异,他立刻站起身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竟然被别人看见这么丢脸的样子,好烦,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赶在自己下楼的时候进电梯。符辞内心唾骂着。
身侧的男人回头看了旁边娇小的身影,视线在符辞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移开了视线,借此机会,符辞也看到了男人的脸。
和煦的笑容挂在温和的脸上,耀眼的金发衬的他如太阳神阿波罗般神圣迷人。
简直是忍不住令人心生嫉妒的美貌。
符辞在男人转头的瞬间对他扬起礼貌的微笑,内心深处却一遍遍重复着:
不想看见他,不想对他笑,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像这种看起来生活绝对美满幸福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讨人厌的生物了。
符辞主动退至离男人最远的角落,貌似难受地依靠在墙角。
即使想要离讨厌的人越远越好,也要装出一副因为病情不得不依靠在墙角的表象。
符辞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内心啐了毒外面却还是故意表现的如白纸般纯净。
他移开视线,看向旁边干净到反光的电梯墙面,只一眼,符辞整个人就被钉在原地。
那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可怖场景。
密密麻麻的触手蠕动着布满了视线,整个电梯都包裹着猩红色的外皮,而自己脚下正是翻滚的触手海浪。
电梯里不再空旷,而是挤满了扭曲蠕动的触手,旁边站着的男人分明是被触手包裹的一尊猩红神像!
不,准确来说,不是神像被触手包裹,而是从神像底部伸出了无数触手蔓延整个电梯!
男人的头部则是由无数眼球粘合在一起,每一个眼珠的视线焦点都隔着反光的电梯墙面直接和符辞的双眼对视。
原来人最恐惧的时候全身都会如死尸一般僵直。
符辞试图移开视线,可是失败了,他的双眼仿佛被粘住,漆黑的瞳孔都在剧烈抖动。
那么多密密麻麻的眼睛,怎么能就每一只都紧紧注视着自己呢,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快把符辞淹没了。
全身上下都冒起鸡皮疙瘩,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可颤抖的双腿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一楼,到了。”电子女音响起。
从符辞的视角,余光中能瞥见电梯门外,明亮的大堂散发着温馨的气息,连他最讨厌的两株盆景也透着森森绿意,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期盼外面的普通的世界。
可他控制不了身体。
迈不开腿。
怎么办。
电梯的门在缓缓合拢,这是最后的机会,要跑,不然绝对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快跑!
快跑!!
跑起来!!!
大脑仿佛响起尖锐的警报声!可是他却连移开朝向墙面的双眼的勇气也没有。
门缓缓关上了,那些亮堂的灯光,温馨的树影化作泡影消失在眼前。一切归于沉静。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干净整洁的电梯间变成可怕的地狱景色。无数触手遍布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
脚踩在柔软的触手上,底下似乎还在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几根有力的触手迅速爬遍符辞的身体缠住四肢。
可怕的感觉从全身传来,肾上腺素像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能一样起了作用,带动四肢剧烈的挣扎,可不管多大的幅度也无法挣开强有力的触肢。
几根触手轻飘飘从两天靠拢,情人一样缓缓触碰到了符辞的太阳穴,可怖的触感过后,符辞耳边仿佛有一万张嘴同时低声说着不可名状的呓语,仿佛独自经历从宇宙大爆炸开始后孤独的30亿年,无法度量的孤独感快要把他淹没。
“!¥;、j︿{《〈$……”
他本来挣扎的厉害的四肢瞬间温驯下来,整个人像被打了麻药的猫咪,眼神无光,嘴唇微张,舌头伸出静置在下唇上,只有两行清泪盈满眼眶后从饱满脸颊流下。
小小的电梯间像被触手瓜分的晚宴会所,餐桌上唯一的餐品是符辞的身体。无数触手疯狂的攀上他的肢体,如上等瓷器般光滑白皙的皮肤上被吸出一道道红痕,格外色情,格外诱人。
粗壮的触手插进口腔,把舌头紧紧压住,喉咙分泌的口水无法控制从嘴角流下,然后顺着下巴滴落到下方。
几条分支触手从毛衣下摆灵活的钻进,然后用触手尾部围绕着乳尖打圈,小小的乳头根部被细小的触手缠了许多圈,乳晕则被吸盘强大的吸力仅紧紧吮吸着。
平坦的胸部完完全全是男性的胸膛,只是平原上凸起两堆粉红色的小土丘。
更有触手试探性伸进乳尖扩张乳孔,尖锐的快感从胸部传来,喉管中声带振动,本应高昂的尖叫声因口腔中触手的捣弄而变成细碎的呜咽。
下身更是被玩的七零八落,汁水四溅。
鸡巴被裹入黏腻的空隙内,被湿滑的触手来回抚摸,连包皮深处都被细细滑过,每一块地方都被极致的包裹。
一根极细的触手从马眼处钻进从未开发过的尿道,敏感的尿道被深入的感觉本就让人窒息,精液被堵在深处无法射精的难受更让人抓狂。
裤子已经不见,分开的白皙大腿中间,许许多多根中等粗度的触手同时伸进后穴,碾过前列腺,迸发出惊人的快感。
直到探索到甬道最深处,这些触手才相互纠结盘在一起形成一根新的粗壮“阴茎”,然后开始在紧致的处女屁穴开始抽插。
黏腻的声响不停的响起,触手的粘液进入了肠道深处,在一下一下的抽插捣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屁眼从一开始的紧绷逐渐被肏软烂,只能无力的接受触手的侵犯。
内里是全盘的饱胀感,巨大触手把小洞填满,噗呲噗呲在软穴里激烈打桩,某个点被迫接收暴风骤雨般的的刺激,让持续不断的绵延快感不停的刺激符辞已经接近瘫软的身体。
符辞背后的脊柱沟都被当成了性交的地方,圆柱状的触手反复摩擦蹭压着凹陷的地方,磨的他背上发烫,不仅仅是背,连弓着的脚心处都有无数触手贴合在皮肤上翻涌着,蠕动着。
全身上下都被触手包围玩了个遍。
因为尿道堵着的触手,符辞永远无法达到雄性高潮,永远无法射精,只能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中像个女孩子一样一遍遍用后穴达到雌性高潮。
男孩子的气焰被彻底浇灭了,屁穴很有才能的分泌肠液,不过即使后来被操到无法自己分泌水液的干涩肠道也无法脱离触手的束缚,毕竟触手本身的黏液足以充当润滑了。
后面不知道痉挛了多少次,也许是几十次,也许是几百次,只有前列腺一直在疯狂的被压挤刺激,符辞已经记不清楚了,浑沌疯狂的爱潮汹涌的淹没了他的理智。
符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只有后穴不停的痉挛抽搐着,精液全部都被插在尿道的触手堵住了。
小肉棒开始发红发胀,再不射真的要坏了,要被憋坏了。
好胀,好痛!
坏了,要坏掉了。
啊嗯!
要变成废物鸡巴了…
原本粉色的龟头现在都已经红胀得吓人,糜烂地涨大变粗却又没有发泄的出口。
大脑和鸡巴要一起爆炸了!
好可怕,不要!不要!
也许是内心混乱的祈祷被听见,
尿道里扭动的触手终于退出,离开的瞬间,一大道白中带点透明黄色的水柱从马眼喷出,像个小喷泉稀稀拉拉喷射了半分钟才停止。
脑袋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视野中全是白光。
符辞眼神失焦,还没重获身体的掌控权,无力的深陷触手的漩涡里,来不及回神,细小的触手重新钻进尿道,熟悉的阻塞感又传来。
不想…不想再高潮了…
符辞脑子里只剩下酸软的事后感觉,还有对即将到来的又一轮蹂躏的深深恐惧。
可是快感无穷无尽,在无限高潮中,连时间都变成静止的状态,一切归于虚无,只有扭曲的触手永永远远包裹着他。
有时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符辞昏迷过去,梦里的他侧躺在沙发里感受着沙发的柔软,一切安好。
不多时,被窝里的双腿被不知名怪力强硬分开。
乳头处感受到仿佛被塞进吸奶机一样的强大吸力。
后穴的穴口传来火辣辣的酸痛感。
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不得张大。
再次眨眼,稳定的客厅被猩红的触手替代,自己仍然被触手玩弄着身体,所有部位都因为触手的骚扰传来极致的快感。
本来平坦的胸口竟然也鼓起了明显的弧度,深红色乳晕比原来大了整整一圈,乳头更是变成了熟透的葡萄,传来可怕的瘙痒感。
符辞的脸上,胸口,大腿根部,后穴,所有裸露的或非裸露的身体上全是白色浆液
小腹像怀胎五个月一样凸起,随着摇晃着的颤抖的身体,肚子里传来叽叽咕咕的水声,满满的精液被塞在肚子里,因为后穴的触手无法流出,奇异,色情。
好可怕,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符辞最后清明的意识。
“bo……bo……”神明发出了扭曲的呓语。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被触手玩弄的柔软身体,好像要补完在寺庙中苦等的那些年,好想…一辈子看着他…让这副身体…一辈子属于祂。
等待让冰冷的石像收敛触手变成人形,漫长的寻找,终于找到当初那个许愿却未能还愿的小小信徒了。神明终于在不虔诚的信徒身上收回了报酬,看在信徒鲜美的肉体,留下他的命是对小坏蛋最好的嘉奖。
无尽的欲望中,符辞早已忘记本来的一切,身份,人格,记忆,早已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消失殆尽。
达成结局———永不停息的高潮地狱。
医院病房内,温暖的阳光透过淡雅的窗帘,洒在整洁的病床上。消毒水味混合着窗口百合花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弥漫在整间病房。
符辞坐在床上,手捧着襁褓中熟睡的婴儿,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望向床边金发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
他们的爱情是从符辞出门那天开始的,命运让他们相会在同一间电梯间,只一眼,符辞就对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见钟情了,心跳从未像如此剧烈,连浑身都在发抖,他想,这一定是命定爱情的身体感应吧。
庆幸的是,男人也对他怀着同样的感情。在双方都主动联系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进展飞快,从一起散步到烛光晚餐,男人浪漫而优雅,体贴入微的照顾着符辞。
半年后,他们领证了,拍结婚照时,符辞紧张又兴奋,手紧紧抱着丈夫的胳膊,好像这样就能汲取勇气。咔擦一声,符辞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还记得他们的新婚夜,男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浓厚的爱意与快感快要把符辞压塌了,原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具有如此的战斗力。
做到半路时符辞就已经晕过去了,醒来时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平坦的胸部都被吸出个鼓鼓囊囊的小山丘。
虽然男人寡言少语,但男人总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符辞,身体力行的告诉符辞我爱你。符辞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幸福生活感到高兴。
夫妻蜜里调油的日子过的飞快,现在符辞已经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襁褓里的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不哭不闹话也很少,倒是很让人省心。
病床旁边的丈夫俯下身体亲吻着病床上的妻子,有力的手掌托住后脑,唇舌纠缠,符辞的舌头被吮吸的苏苏麻麻,胸口又开始涨奶了。
丈夫的怀抱温暖的快要把他融化了,符辞像个菟丝花一样把柔弱的身体挂在丈夫胸膛。
“咚咚”,敲门声传来,护士推开房门。
“探望病人的时间还剩15分钟。”护士毫无表情的播报时间。
“护士小姐,能请你给我们一家三口拍张照片吗?”身旁丈夫出言请求,拿起窗边小桌子上的相机递给护士。
护士点点头,接过相机,做出拍照的姿势。
“3,2,1,茄子。”
咔擦一声,干净整洁的病房内,阳光倾洒在符辞无害的小脸上,照片里的符辞脸上挂着最甜美的笑容,旁边的丈夫温柔的看着他笑,可是襁褓里哪有什么婴儿,只有一团猩红触手蠕动着。
照片从相机里吐出,护士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般递给符辞。
符辞用青葱的指尖摩挲着照片,母亲一样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薄薄的相片纸上,低声的说:“拍的真好。”
他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一双忽闪的眼睛忽然抬起看着旁边的丈夫,有些惶惶不安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吗?”
身旁的金发男人用温柔目光注视着面前人的双眼。
男人的体温顺着紧握的手传递给符辞,让他慌乱不堪的心有了停靠的安全港湾。
“我永远爱你—”
男人嘴角噙着得体温和的微笑。
就算世界毁灭,我也永远爱你……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为
你可是我
最喜欢的,
最可爱的,
最美丽的,
最不虔诚的,
小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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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续写,结局二
没人看出来符辞在看到照片里安静婴儿的真正模样时微缩的瞳孔和他拿着相片颤抖的手。
即使见过一千万遍,每次重新看见不可名状的触手时他仿佛整个灵魂都会战栗。
什么孩子,分明是丈夫真面目下扭曲作呕的触手,即使到现在,每当他想起从他后面流出来的触手卵就觉得恶心又可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有意识,但长久的思考过后符辞觉得这样的日子竟然称得上自己最梦寐以求的生活。
丈夫对他悉心呵护,任何东西只要摆脱自己的亲亲丈夫就都唾手可得,只是丈夫在性爱方面有些可怖。
那种巨量的感情通过性爱全盘注入在他身体上,好像身体都要被玩到崩坏。
体贴的丈夫主动扛起家里的经济来源,自己只要挥霍就好,不需要努力的奢侈人生轻而易举就落入手掌心,丈夫甚至还能给予自己渴求的爱。
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斯德哥尔摩。
长久的淫事把他的脑子都弄的乱七八糟的,竟然无可抑制的对丈夫产生了依赖的情绪——即使丈夫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对符辞来说,表演是他的本能,如果只需要演出爱意就能获得现今“幸福”的生活,那出卖身体给怪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只要祂永远爱我。
对视的瞬间,符辞仿佛溺死在丈夫充满爱意的湖蓝色瞳孔中。
这就是“爱”呀。
“爱”就是两个“人”相互奔赴的炽热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是最甜美的“爱”呀。
符辞把襁褓放在身侧,扬起恳求的可怜小脸,举起双手,想要拥抱自己的丈夫。
“老公,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
身体在叫嚣着想要靠近丈夫,想要亲吻丈夫,想要被丈夫吸奶,想要被丈夫后入,想要被丈夫宠爱,已经无所谓了……
符辞的身体早就已经彻底的沉沦在丈夫赐予的至高无上的欢愉之中。
丈夫轻柔的抚摸着符辞的发丝,俯身欺上小妻子脆弱的身躯,在小妻子甜腻的呻吟声中释放爱意。
被虚假记忆绑在一起的夫妻,却诞生了真正的“爱情”……
但谁又能否定畸形的感情不算一种“爱”呢。
公司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个最好欺负的软柿子就是宋戚,自贫苦家庭长大知晓读书之妙但天生笨拙绞尽脑汁苦读也不过双非,毕业后为了补贴家用慌慌忙忙进了公司当老板最温驯窝囊的员工。
大概是因为从小做农活,长了个大个子,身上肌肉也饱满,明明一副健壮体魄却总畏畏缩缩低着头收着肩,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人总想欺负他。
一天天含胸驼着肩,怕什么?怕那一对壮乳挤破衬衫吗?虽然没有明说,但总有人内心这样想着:一副软蛋样,也不知道欺负的狠了那双无辜的狗狗眼会不会挤出几滴似是而非的泪。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请求他帮忙干活,看到他一双低垂的眼眨巴眨巴同意,人们心里有些莫名滋味。后来直接把项目大部分琐事全由他包摊,他却也没反抗,低眉顺眼的不知让多少人心里窝火。
果然是村里人,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不反抗,看来得吃点更多苦头才能让你知道职场的经验。没错,这是我们在传授他经验啊。嘴上偷偷嘲笑他的来历,可是视线却被勾在那走路都会摇晃的丰乳和软弹的肥臀。
人们总喜欢为自己的霸凌找点理由包裹在实情外,就好像有了这个理由一切坏事都变成只是想让他多长点心眼。
于是那些隐藏着的目光投向他,变本加厉地压迫这个可怜的逆来顺受的同事。不知几分是真心想要让他长点经验,几分又是在欺压中靠近这副丰硕的身体,让视线有如实质从凸起的衬衫尖尖掠过淡棕色的阴影。
倒是宋戚,工作三年没收获什么经验活倒是干了不少,本来还算紧实的一身皮肉也在长期坐着的促导下变得软嫩绵实,颇显丰腴。
小倒霉蛋丝毫没有意识到被欺压的现状,反倒是满心欢喜感谢着周围口口声声说让他多积累经验未来才能有更好发展的“好同事”,他怎么会知道心里的“好同事”们一边恶毒的嘲笑他的出身,一边又垂涎他的身体呢。
本来生活就这样在觊觎中平平淡淡度过了,习惯重复日子的宋戚哪会想到从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早晨起,他的生活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呢。
闹钟还没响,窗外洒进的法就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都被搓的上下浮动,马眼出分泌的液体更多了,从龟头侧边流到上下撸动的手上。
自己丑陋的鸡巴被其他人不停搓撸,眼前的大奶因为主人的动作摇动颤抖,在齐逸眼前放大,视觉和感觉都让人齐逸舒爽地喘出声来。
一不小心抓住鸡巴的手用力大了点,齐逸嘶的吸气。
“啊,痛到你了吗,对不起…”宋戚抱歉的向眼前的人说了声对不起。
“没事的,不痛,哥哥继续吧。”
齐逸低头看向眼前人挺立的棕色乳尖,让服帖的白色衬衫升起无数褶皱,报复心忽然涌上心头,他顺从心意的低头舔起凸起的奶尖部位。
胸口处的湿润感让宋戚浑身一颤。
齐逸抬头与宋戚对视,顿了会说:“哥哥这里看上去也很难受,我帮帮哥哥。”
然后又低头继续自己未完的动作,先是把奶尖周围的衣料都舔的湿湿的,润湿的薄衬衫就这样紧贴在胸口乳头周围,连更深色的棕色乳晕的颜色都从变透明的衬衫上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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