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礼物(尿道棒刑罚)(3/5)
云明索性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惜这可恶的施虐者可不满足他回避的态度,一直冰凉的手钳住他的下巴,男人清透愉快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闭着眼睛怎么吃饭?小心吃进鼻子里。”
云明咬紧牙关。
“师叔,再不睁眼,我用嘴喂你喽?”
云明“唰”的瞪圆双眼,眼中满满的惊怒嫌恶,竟叫云泽产生几分怀念。
用指腹轻轻擦过云明带着齿痕的唇,云泽先斟了一杯茶饮,又拿了一根他命人用空心芦管做的吸管,递到云明嘴边喂他喝。
虽然由自己举杯灌下去别有一番风味,或许还能看到这张正经的脸被呛到后满脸脆弱的绝好风景,不过云泽大半夜摸黑赶来不是为玩这个的,先让人吃饱喝足才能继续接下来的游戏。
云明很识时务,咬住吸管后没再做什么扫兴的举动,乖乖喝完了一盏温果茶。
“好喝吗?”云泽笑眯眯地问,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需要回应,只是又斟了一盏茶,原样递到云明嘴边。
“师叔,您刚回归凡人身,估摸着也是许久未曾进食了,第一次不宜食用太多食物,晚辈为您准备了灵茶,喝完这一壶可保半天不饥不寒。”
云明缓缓睁大双眼。
读出他的心思一般,云泽继续笑着点了点一桌好菜,道:“这些菜都是晚辈的宵夜,师叔现在是不能吃的。不过,若是您表现好……或许可以给您尝一口。”
“对了,这些菜也是用含有灵气的食材做的,若能吃上一口,就可顶一盏茶。”
云明脱离凡人的身体太久,此刻还不能理解眼前之人的险恶用心,他只是皱着眉头,困惑地看着云泽表演。
云泽依旧是一副和善的笑模样,只是用法术让茶壶悬空,云明喝完一盏茶便再为他斟上。
茶盏很小,一盏茶也不过云明一两口的功夫,再加上他确实饥寒难耐,不多会儿就喝下去小半壶茶水。在此期间,云泽悠哉悠哉地坐在石椅上吃菜,热腾腾的香气勾动云明的神经,让他不自觉喝急了些,等他意识到之后,腹中已有鼓胀感。
云泽虽言这些都是他的宵夜,口味也确实是照着他自己准备的,但他最初的心意倒确实是让云明吃顿好饭,因此也没怎么动筷子,只是每道菜夹了几口。不过因为准备的分量不多,又都是用小碟盛装,只是这几筷子,这一桌菜看起来竟也少了小半。
当云明吐出吸管时,已经停下筷子的云泽第一时间发现了。
他也没有催促,只是笑眯眯地单手托腮,就这么看着云明光裸的躯体。
云明本欲说些什么,看到他这副德性,又想起白天的耻辱与荒唐,一抹浮红升上脸颊,咬肌微凸,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师兄……师叔,你再这样,菜都要凉了。”云泽用筷子敲敲盘沿,声音清脆。
云明自然是不搭理他。
云泽嘻嘻一笑,又盯着他猛瞧,云明被他如有实质的目光灼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怎么也琢磨不透这变态玩意想干什么。
月牙又悄悄爬高两寸,挂上最高的梢头,远山中似乎隐约有鸟类凄厉的哀鸣和异兽的咆哮飘来,云明渐渐感受到下腹产生了陌生的憋胀感。
白日里费力插进去的白玉细棒自然是还留在里面,酸涩的钝痛和饱胀的尿意一同袭向云明,云明张张嘴,像是要说什么,脸色倏忽一变,红青回转,最后停留在锅底般的漆黑。
云泽知道他是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忍不住伏案大笑,半晌才擦着眼角的泪花直起身,喘着气说:“师叔呀,你服个软,说说好话,我就给你恭桶。”
“云泽,这等肮脏手段你是如何学来的?!”云明惊怒交加的声音从前方响起,虽赤身裸体的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捆绑在刑架上,他看起来依然是十足的师兄派头,看得云泽直咂嘴,恨不得立马扑上去轻薄一番。
不过游戏既已开始,那就要遵守规则耐心玩下去。云泽没有理会云明的质问,自顾自有节奏地敲击碗碟,像吟诗那样摇头晃脑地说:“你服个软,我便放你下来;求求我,我便帮你取走玉棍;完成我的一个要求,我便让你吃菜。”
说完,这人还做作地偏头,用一根手指抵住脸颊,做出稚儿思考的情态,然后用轻快的声音补充道:“对了,这些餐盘可只是凡人用的瓷盘,桌子也没有刻任何阵法,师叔动作不快些,菜可就要凉了哟!”
云明被他恶心得够呛,再次偏头闭上双眼。
不过云泽这般阴险的小人,怎会不了解大师兄的硬脾气可能带来的局面,他在那灵茶里可是加了不少利尿的东西,相信要不了多会儿,云明就会受不了了。
不过师兄的脾气硬得有些超乎某人预料了。云泽看见他脖子上憋得青筋暴起,蚯蚓一样蠕动颤抖,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细细的汗珠沾在汗毛上,在月光下被镀了银似的闪亮。
云泽向来只有有限的耐心。于是他打算为这场游戏加速。
放下碗筷,云泽三两步走到云明身前,面前正对准那如同义士受刑般低垂的侧颈。他从袖子里伸出骨色的手掌,从凸起的喉结一路抚摸到变得十分有弹性的小腹,然后像拍皮球那样轻轻拍了拍,拍出一阵沉甸甸的水声。
云明的冷汗更多了。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睫毛上挂了一层不知是露还是汗的晶莹水珠,不了解他的人定以为这是美人垂泪。云泽伸出一根手指拭去他睫毛上的湿意,不出意料被偏头躲开了。
云泽嘻嘻一笑,覆在云明肚皮上的手稍稍用力,便看见云明脸色剧变。
“不,别……”男人向来沉稳的声线颤抖起来,夹杂着难以掩盖的慌乱,云泽不为所动。
在看见云明口唇开合的瞬间,在听见可怜的囚徒服软的瞬间,云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腹上,于是那声未出口的求饶就变成了不成调的呻吟。
“呃啊!”
“哗哗——”
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打湿了云泽的衣衫。云泽不闪不避,任由温热的体液浇灌在他的腰腹下。他没有出声再调侃,此时也无需他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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