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3/8)

    睡了一觉后,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但下体处格外地痒,他不由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这才缓解了些许。

    之前他便感觉到了些微麻痒,还以为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现在料想八成是叶琅昊动了什么手脚。

    凌子瑜小幅度晃动了一下头,蒙住眼睛的眼罩依然稳固,没有半分松动,连一丝光线都未泻进来。

    他不知道眼罩背后设计有机关锁扣,没有旁人帮助绝不可能摘下。

    没过多久,后穴的痒意再度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缩紧穴肉,夹紧了里面的小药棍,靠着这微小的摩擦来解痒。

    每一次收缩都只能维持片晌的安宁,凌子瑜不得不持续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屋门打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醒着?”

    叶琅昊在床头放下了手中的铜盘,照常往凌子瑜脑后垫了个硬枕,端起碗喂他喝药。

    凌子瑜避开药勺:“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哦?你发现了?”叶琅昊放下碗,兴致勃勃,“这药叫春深醉,日日抹在穴里,可以使你我日后都更加快活。只不过听闻吸收的过程中会感到骚痒难耐,子瑜现下可是感受到了?”

    这名字一听便知道不是好东西,凌子瑜愤恨道:“卑鄙下流!”

    “我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也不想每次都将你弄伤。这几日便只有辛苦子瑜忍一忍了,当然,若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乐意至极亲自为你捅一捅止痒。用我的大肉棒。”

    叶琅昊食指的指背暧昧地滑过凌子瑜的脸颊,回答他的只有凌子瑜凶狠的一句:“滚!”

    “那便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求我。”

    叶琅昊重新端起碗;“把药喝了,你知道你没有选择。”

    喂完药,叶琅昊扒开凌子瑜的里衣,取出先前的药棍,换上一根更粗些的。他特意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旋转着药棍在穴内来回涂抹。另一只手则在凌子瑜细嫩的股间臀肉上揉弄,享受着富有弹性的光滑手感。

    凌子瑜的呼吸重了几分,腿根微微颤抖,但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下体传来的痒意,然而只半柱香过后便卷土重来,愈燃愈烈。

    叶琅昊已经离开了屋子,只留他一个人在寂静的黑暗里。视线被剥夺,身体的感官便愈加敏锐,无时无刻自体内深处散发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志,他不得不不停地收缩后穴来缓解。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凌子瑜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终于在安神香的帮助下,陷入了并不安稳的睡眠。

    “想我了么,子瑜?”叶琅昊的嘴角噙着笑,看见那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线条,便知他忍得极辛苦。

    他用了些力,才将被穴肉绞紧的药棍抽出。棍身上残留着透明的黏液,殷红的穴口不断开合,仿佛急切地寻找着填满它的东西。

    “别急,马上满足你。”

    他拿出准备好的新的药棍,棍身又比之先前的又粗了一圈,吞吃不下的多余药膏被穴肉挤出了穴口,于是叶琅昊将它抹在了凌子瑜的乳首之上。

    双手在同时两处乳晕打着圈涂抹,帮助时不时捏一把乳粒,来回按揉帮助药膏吸收。两粒茱缨很快就被揉得挺立起来,色泽嫣红。凌子瑜扭动着身子躲闪,但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身体怎么也逃不开。

    药膏被吸收得很快,仿佛天生和他的体质适配似的,丝丝缕缕痒意从胸口最敏感处蔓延开来。少了膏体的润滑,指腹直接摩擦在乳首上,酥麻之中又夹杂了别样的爽利。

    凌子瑜变得粗重的呼吸里混杂了几声压抑的喘息。

    “舒服吗,子瑜?”

    凌子瑜强忍着呻吟的冲动,艰难开口:“滚”

    “好啊。”叶琅昊意外爽快地答应了,手指离开了那两粒被揉得充血挺立的乳首,拉上被子,盖住了满身旖旎的风光。

    他意味深长地道:“好梦,子瑜。”

    痒,好痒。

    不光是后穴,胸前曾经从未被注意过的两点也痒得钻心,像万千虫蚁汇聚在这不足寸许的肌肤之上,密密匝匝地来回攀爬噬咬。

    凌子瑜左右晃动身体,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能来挠一挠。但他碰不到任何东西,蓬起的被子里连一丝空气的流动都无,有的仅是不断从体内蒸腾而起的热气。

    后穴在药膏长时间的滋润调教下越来越敏感,无时无刻不在发作的痒意如同附骨之疽,浸入了骨髓,折磨得他几乎发疯。双腿无法合拢,也就无法摩擦腿根止痒,他只有不断地收紧又放松肌肉,时刻绞紧了穴里的药棍,但所做的一切都是隔靴挠痒。

    如果能有一根东西狠狠捅进来

    念头刚一生出就被他强行掐断,可心中仍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那日被侵犯的感觉,粗大的阳器如利刃般劈开身体,但即便是直击天灵盖的剧痛,也好过这样抓心挠肝的骚痒。

    凌子瑜甩头将不应有的想法排出脑海,尝试着想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想到了商队里热情健谈的脚夫,想到了书院夫子的谆谆教诲,想到了儒雅博学的好友思绪在寂静无光的空间里不受控制的发散,他也想到了凌家,想到了为何自己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当日父亲的怒骂,母亲的恸哭犹在耳畔回荡,如一根深深扎进心底的毒刺,在血肉里腐烂生疮,稍一触便痛彻心扉。

    那不过是一个再寻常无比的午后,他碰巧路过书房,隔着紧闭的窗户听见了摔碎杯盏的声音,父亲的咆哮声惊得屋檐边的鸟雀扑棱棱飞走:“这天杀的闇云庄!一群畜生!”

    他担心出事,走近了些,接着听见向来端庄沉稳的母亲在屋内罕见地小声啜泣着:“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得罪了他们?非得如此相逼,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说要不要不咱们去府衙报官吧?”

    凌老爷怒气冲冲:“要是报官有用,那群伤天害理的混蛋怎么可能嚣张到现在!道上的人都在传,只要收到了闇云庄的血云函,就没有任何人能逃掉!万一惹恼了他们,两个孩子都不放过怎么办?”

    王夫人哭道:“难道就得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吗?”

    凌老爷痛苦地捂住头:“总归他们只要我们一个儿子的命。只要我们选出一个人,送往丰城”

    王夫人惊呼:“你想让子瑜?不行!”

    凌老爷冲她大吼:“那你难道要让璨儿死!?璨儿才是我们的亲骨肉!”

    王夫人以手帕掩面,哭得更加大声:“我当然知道,他可是从我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哇!我的璨儿还那么小他才八岁,怎么能经历这些?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她的情绪太过激动,凌老爷声音放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璨儿有丝毫闪失,你也一样,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

    屋内的音低了下去,似是在安抚夫人,后面两人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凌子瑜的记忆自此开始混乱。他跌跌撞撞地离开窗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在屋内枯坐到了半夜。

    他自小在父母的严苛教导中长大,稍有犯错便是家法惩处。他本已习以为常,可后来凌老爷老来得子,幼子一出生就是整个凌府的焦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璀璨的朝阳般夺目,而他则成了这溢目光彩下的一道可有可无的阴影、整个府邸中最多余的人。

    而今,一直以来的猜测终于落地,他得知了自己果真并非亲生。

    他毫不意外于他们的取舍,也从未奢望过得到一份偏爱,但到了被彻底放弃的这一刻,他终究无法如过去无数次被无视、被舍弃时那样淡然处之。

    他是真心视凌老爷与王夫人为亲生父母的。

    凌子瑜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从床底的最角落里找出了被他藏起的剑匣。

    手掌紧紧握住漆黑的剑鞘,玄铁的冰冷顺着掌心直沁入心底,漂泊浮沉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丝安定。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不如由他来做出选择。

    隔了一日,凌子瑜去书房找到父亲,说想跟着商队一起去江南。

    他神色淡然道:“我还从未去过江南。”

    从云州去往江南的路必须经过丰城。

    凌老爷停下手中的笔,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但如凌子瑜所料的那样,他并未细究这个编造的理由,很快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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