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x广陵王】春江水第七章马车上的吻(3/8)

    “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广陵王捶着床,已经笑得直接直不起腰来了。

    杨修羞恼于广陵王的反应,不过他奇异地嗅到了某种带着甜味儿的信息,从广陵王身上飘散到了空气中。似乎他不止是外表改变了,还能闻到广陵王快乐情绪的气味。这种感觉新鲜极了,杨修进而发现自己的身t变得更加轻盈,视力更加清晰,听力也更加敏锐了,他能捕捉到细小尘埃飘散的速度,也能在广陵王的笑声中听到窗外微弱的虫鸣。

    美妙的t验使杨修逐渐平静下来,他蹦回广陵王身边,忍不住凑在她颈边嗅闻,再次确认了,自己能感知到她身上令人愉快又欢喜的气味。

    “广陵王,你又闯到我梦里来了是吗?”杨修仔细打量过广陵王的眉眼,看到她那鲜活又清醒的模样,提出了一个猜测。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广陵王回答得不够肯定,但二人对此情此景已有了心照不宣的答案。

    没错,这不是杨修与广陵王共度的第一个清醒梦了,第一次他还更荒唐地变成了拇指大小,与广陵王成婚了。

    “为什么总是你到我的梦里来?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的梦境……而且为什么不是你长出奇怪的东西!”杨修张牙舞爪地去捏广陵王的耳朵。

    “我的梦境可没这么有趣了……也许你努力许愿让我变形,下一次就真变了呢?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很可ai啊。”广陵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捏住了杨修的耳根搔弄,感叹这替代了人耳的毛绒大耳朵手感很好,还会敏感地抖抖。

    杨修支支吾吾道:“哈,夸我可ai你以为我会高兴吗……唔!别0那里,感觉很奇怪。”他不想承认自己被0得很是舒爽,好像被触发了骨头su软的机关一样,喉头忍不住滚动,差点发出丢脸的呼噜声。

    而且不知不觉中,广陵王已悄悄0到了杨修的后腰处,绕着撑起衣摆的尾巴根画圈,她似乎很好奇人类脊骨是怎么向外延伸出这么粗长的尾巴的。杨修只能强忍住拱起背朝广陵王扭pgu的奇怪冲动,挣扎着想逃离她的怀抱。但是广陵王强y捏住了他的后颈,还施力拍了拍他的pgu,命令道:“别动。”

    “啊……”杨修只觉得脊柱一麻,随后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y了。

    广陵王与杨修贴得很近,自然发现了他的变化,随即笑笑:“所以说……你这样是真的可ai呢。”她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的在杨修身上游走,手法好似抚0一只真正的猫儿,但也只是看上去像而已。杨修怀疑广陵王是故意的,不算光滑的nvx手指挠过他的下巴又去掐他的腰,00他的头顶又r0ur0u他的t0ngbu,根本就是在g引他!

    广陵王还怡然自得地发问:“你的舌头上会有倒刺吗?”

    你看,广陵王甚至还想撬开杨修的牙齿去00他的口腔!

    杨修忍无可忍,张嘴咬住了广陵王的脖颈,狠狠用舌头剜过她的皮r0u,用行动告诉她:“你现在知道了吧!”

    广陵王被sh热的倒刺扎了,却是b她想象中更柔软的毛刺,带起b痛更多的痒。她好笑道:“哎呀,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喜欢咬人的坏毛病。”

    “那你怎么又老是要招惹我来咬你?分明是你的错。”杨修蠢蠢yu动,察觉自己的x冲动来得要b往常更汹涌,这可能是受了兽化的影响。他想,反正是在梦里了,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广陵王厮混,这样也挺好。而且杨修闻到了广陵王身t气味的改变,是一种更加浓郁的腥甜气,像是熟透的樱桃淋上蜂蜜,也像是鲜neng的生虾浇了柠檬,美味得令人垂涎,引出他的饥饿与占有yu。

    杨修反应过来,那是广陵王发情的气味,被他远超平日灵敏的嗅觉捕获了。

    “逗我玩很开心吧,广陵王,可你自己怎么也sh了呢?我闻到了好浓的yshui味儿啊……”杨修惯是会蹬鼻子上脸,他一旦发现了别人的弱点就会狠狠拿捏住,投以无情的嘲笑。

    广陵王深知,想要反制住杨修,只能b他更不要脸才行。于是她大胆拉起杨修往腿间探,让他的手指真实的陷入了一片sh润中。她的声音因杨修的触碰而有些发抖:“嗯……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动情得厉害。”

    “怎么会兴奋成这样……”杨修的手想揪住濡sh花瓣间的朱蒂都差点打滑了,不禁诧异道,“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点特殊的癖好。”

    可杨修才没有指责广陵王的资格,因为他自己也兴奋到异常了。长长的猫尾巴缠着广陵王的腿儿不放,尾尖还无序地在她身上打来打去。他已经不耐烦于抚0了,焦躁地剥去广陵王本就散乱的衣服,急切埋首于她sh哒哒的双腿间,直接用舌头去品尝那q1ngyu味道的源头。

    “啊——”广陵王被t1an舐得即刻ch0u搐起来,双腿踢蹬着想逃,然后又被杨修捉住了双腿,逃无可逃。她不知要如何形容这种快感,杨修的猫舌给了她b以往更强烈的刺激,像一层层的细小毛刷裹着她的y蒂,随着吮x1拉拽反复擦拭脆弱的r0u粒,将它刷洗得通红可怜。于是藏在花核下的细缝淌出了泪似的涓涓热流,乞求杨修这个外来者放一条生路。

    然,杨修得了热泉哺喂,只不过是转移了目标,更加肆意妄为地向广陵王的秘密深处侵入了。他的舌似乎也变得更长了,撑开狭窄的入口尤嫌不够,深而又深地挖凿粉r0u做的甬道,用倒刺激得广陵王迸发出痉挛与尖叫。

    “啊啊啊啊……啊……”广陵王抖着腿儿,夹着杨修的脑袋ga0cha0了。

    香软的浆果在杨修口中炸开了甜蜜汁水,他很是满意地卷走了广陵王的cha0sh,再抬头时难掩骄傲地t1an了t1an嘴角,问道:“舒服吗?”杨修的猫尾巴咻咻地在空中来回乱扫,耳朵也直直立着,若是去掉他脸上那一对亮得惊人的猫瞳,此时的杨修看上去反倒会更像只幼犬。

    广陵王半掩着泛红的眼睛,喘息不止:“嗯,舒服得要si了……”她调理了好几息仍是无力起身,只好向杨修的方向晃着手臂讨要抱抱。

    广陵王的神se充满了不自知的迷醉与yan情,诱惑得杨修瞳孔收缩、全身毛发飞竖,又一次炸毛了。但这次感受却截然不同,似火苗飞窜过他的血ye,把一gu滚烫的情绪泵入了他的心脏。

    若用直白的话来说就是,杨修觉得广陵王可ai得要si了。他此刻真是恨不得叼住广陵王的后颈,把她嚼碎了吞下去,只可惜他舍不得。

    越是与广陵王相处下去,杨修越是理解到q1ngyu的本质,其实是暴nve冲动与疼惜、不舍之间的撕扯。于是他只好换一种发泄方式,把软绵绵的广陵王捞在怀里,用紧贴的肿胀之物蹭过她的小腹,又蹭开她滑腻的腿缝,磨着已经嫣红的花瓣,求她纳入自己。

    “要不先等一下……嗯啊……”广陵王刚意识到杨修身下长物的不同寻常,还来不及仔细研究他那处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就匆匆忙忙吃进了一整根。

    尖端似乎是变细长了,根部似乎又变粗了,更热更烫的roubang顶得广陵王呼x1一滞,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怎么连那根也长了倒刺啊?”广陵王有些惊慌地又抓了杨修的后颈,不想让他长了r0u芽的器官轻举妄动。

    “原来你不知道吗?”得见广陵王的慌乱,杨修反而是高兴的。他总是过分在意广陵王不够意乱情迷,总是想要试探她的界限与失控。所以他使坏地晃晃腰,搅乱了一腔春水,再问:“是我弄疼了你,还是舒服得受不住了?你尽可以说。”

    ……自然是后者。

    广陵王羞赧,说不出自己被杨修奇异的非人特质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原本光滑的r0uj变得如此凹凸不平,用密实的r0u刺撑开了层层叠叠的媚r0u,在她t内挤挤挨挨的刮蹭,有时又蛮横地顶撞,轻易就能让她小腹发酸、腰肢发软。

    广陵王对杨修的这个问题始终不予作答,但她用亲吻给了杨修回应,主动与他舌上的千万个触点交缠,一头扎进q1ngyu的深潭中,绞紧了男x瘦窄的腰,与他共同沉坠。在粗重的喘息中,他们依旧过分的抢夺彼此的空气,较劲似地致使对方晕眩。直到把似竞争者、似对抗者的ai人b到爆发,才得以在jiaohe中赢得了片刻平静。

    “你第一次s在我里面欸。”广陵王回味着缓慢cha0退的余韵,拂了拂杨修背上被她失手挠出的抓痕,平淡陈述出一个结果。

    杨修抱着广陵王的手一紧,又骤然放松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刻意忘记了这件事。

    “哈啊……是啊,哈哈哈。”杨修发出低低的笑声。他发现了,做梦还有个极好处,可以毫无顾忌地s在广陵王的t内,再不用担心深埋的种子结出不合适的果。这可是他在梦外绝不敢做的事,所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几分故意。他只知道自己远b想象中更喜欢广陵王,心底还藏着许多纠结的ai意。

    笑得有些嘶哑的少年音se如同沙沙作响的纸页,摩擦过广陵王的耳朵,害她痒得又缩了缩。广陵王无奈又怜ai地坐在杨修身上,轻吻他的额头:“我倒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好像小腹都被jgye填满了……”

    杨修的尾巴也卷到广陵王的腰上将她抱住了,他嘴里却是叫停:“嘘,我才s过呢。等我缓一缓再g引我吧。”

    广陵王挑眉:“怎么,你不行了?”

    杨修没中广陵王的激将法,倒是反过来激她:“哼,我全身上下都很行……只不过想试试别的玩法,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了。”

    广陵王知杨修要使坏了,但她早有奉陪到底的决心,便踢踢他的腿肚子,催促道:“有话直说。”

    杨修难得笑得乖巧,道:“机会难得,用你的x尝尝我尾巴的滋味如何?我能灵活c控它的行动,必然也能让你yu仙yi。”他已经从广陵王x1裹的蜜洞中退了出来,换上尾巴尖儿在她腿间清扫,丝毫不顾毛茸茸被打sh成狼狈的一缕缕,裹挟着腥浓的jg水涂抹得她身上到处都是,叫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平日ai洁的讲究模样。

    “这不好吧,你掉毛怎么办……”广陵王有些起了j皮疙瘩,没料到杨修这次疯得超乎想象。她不禁开始思考,是不是杨修心中还憋着气,想吓唬吓唬她。

    可杨修是来真的。

    “是你教我的,在肆意的梦里该如何放浪形骸,那考虑掉毛这种现实问题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狸奴……再说了,只要我反复shej1n去洗g净不就行了。”杨修t1ant1an牙齿,又兴奋起来了。他握着恢复挺翘的鲜红yjg,用软刺去蹭广陵王还没消肿的花核,同时杵在她x口的尾巴双管齐下进行着挑逗。

    广陵王被弄得又流出了晶亮的水儿,却迟迟没有松口。杨修见此,进一步发动了攻势,竟直接埋在她肩头撒起娇来:“求你让我的尾巴嘛,就一回。作为交换,耳朵让你随便0咯。”

    广陵王意识到不要脸的程度是相互提升的,她与杨修之间没有谁能够彻底赢过谁,上一秒是杨修被她惹恼得跳脚,这一秒就是她屈服在了杨修的y威之下。

    广陵王她,暂时含泪认输了。

    “那你轻点,不可以太深……嗯啊……都说了不可以太深……啊~”

    “我想看你的肚子被撑起来的样子嘛。”

    “白痴吗!不可能啊……嗯……”

    “哎哟,我的耳朵!痛痛痛痛!广陵王你轻点抓!”

    “快点……哈嗯……德祖,我又要到了……再快点啊啊……”

    在梦里的这么一个晴朗白日,杨修也不去想是不是该趁着身t机能提升,在梦里多外出t验些好玩的事儿。他只愿沉溺与广陵王抵si缠绵,弄脏床塌。

    而广陵王在今个难以醒来的清醒梦里,算是见识到了缠人的发情公猫有多恐怖。

    “这乡下地方真是……你哼什么哼啊,本公子是为了谁才来这的?”

    因着还需对杨彪遮掩与广陵王的儿nv私情,在杨府呆着反倒束手束脚,杨修心中不爽,索x来了广陵常住。杨修也没去别处再置办新宅子,直接大摇大摆住在广陵王府,挤进了她的院子里。他一上来就骂骂咧咧地挑剔起屋舍简陋,继而大刀阔斧地对广陵王院里的家居陈设开始了改造,吩咐下人将一箱箱金银玉器置换进厢房中,引得广陵王频频哼笑。

    广陵王看着杨修故意整这一出,猜到他是想以招摇的做派将二人的关系闹得王府上下皆知,不由感到无奈好笑。她没料到杨修会对无法公开的恋情耿耿于怀,暗道杨修这是把气劲憋到广陵撒泼来了啊。不过杨修是个聪明的,知道她在自己的地盘才能放心管束手下人的口舌,也才能给他恣意妄为的权力。杨修大着胆子带上家当入侵了她的生活,如此恃宠而骄,不过是你情我愿罢。

    广陵王想到此处,心生ai怜,忍不住上前0了0杨修发翘的头发:“事已至此,德祖怎么不直接与我一同入住正房?”

    “别0我的头,会变矮!”杨修先拿掉了广陵王的手,抓着她想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谁稀罕和你挤一间房,我喜欢自个儿睡宽敞些……反正离得这样近了,你要是想我就随时来找我呗。”

    其实杨修差一点儿就答应了,广陵王言语中的进一步纵容让他止不住窃喜,而且有广陵王陪伴入睡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杨修知道自己抱着她就会忍不住多想,既然答应了广陵王等她做好准备,他杨修就绝不会再表现出猴急的丢脸样子!他已经决定了趁着同房前的空档,必须先0清楚办事的方法,不能上阵时又叫广陵王夺了全部主导权。

    对于去哪学、如何学,杨修已经有了想法。杨修早就听闻绣衣楼的密探严白虎热ai刘备文学,据说他对此类话本如数家珍、无所不晓。杨修觉得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向严白虎借上几本书学习一二,必然能从入门达成jg通!

    至于为什么不向那些流连shengsegsu0的狐朋狗友请教,杨修还记得那些人第一次带自己去歌楼时,在暗处嘲笑他r臭未g、不懂nv人乐趣的可恨言行,之后他在赌场把那些人都狠狠收拾了,所以不提也罢。而说起杨家对这方面的教育……别看杨彪、袁夫人对杨修表现得溺ai不明,前些年始终隔着层假身份的生分,袁夫人在世时又是个疯癫主不了事的,杨修的启蒙也就随着他迟缓的发育一起搁置了。

    说回向严白虎借书这件事,杨修本与他交集不多,初时便担心此等特殊读本不会轻易外借。于是杨修住进广陵王府的前几天,不仅四处刷脸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刻意与严白虎套起了近乎,成功凭借着阔绰的送礼手段把严白虎拿下了。严白虎为人心直口快、行事豪爽,意外对上了杨修的胃口,杨修与之把酒言欢,听其讲述占山为王的凶险与快意,这些与杨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让他视野开阔,再与严白虎交往时也有了几分称兄道弟的真诚意味。

    “听说你收藏了不少香yan,可否借我看看?”一日,酒过三巡,杨修眼见着严白虎半醉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这个目的。

    严白虎最近和杨修玩得很是高兴,爽快道:“好啊好啊,我正愁新书没人分享,随我去房中取来,再推荐些经典给你!”

    谈到了严白虎擅长的领域,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度热情了,回屋翻出一大摞书本就往杨修怀里塞。可令杨修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打开一本看了看,入目却是一堆猛男挥汗如雨的r0u搏戏,他不信邪地一一翻阅,本本皆是如此,吓得他如遭雷劈。

    “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喜好断袖吗?!怎么尽看些龙yan话本!”杨修气不打一处来,只觉书中w言hui语衬得自己的初衷十分可笑,抬手就想砸了严白虎的书。

    严白虎忙不迭地上前抢救自己的珍品:“诶诶,小心我的书!你不觉得这种题材非常惊世骇俗、创新又刺激吗?而且你生什么气啊,你自己和广陵王不就是断袖吗!”

    杨修无语地看着严白虎,意识到绣衣楼中b他更迟钝的家伙大有人在,他绝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广陵王nv子身份的人,所以他只能g瞪眼承认道:“……啊,是,没错,我与广陵王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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