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 NR 骨科)(3/8)
杀生丸愉悦地眯起眼睛,勾着嘴角,神情中带上了从来没有的温柔与怜爱,“好乖。”
奖励般的拽起她的手腕,将上半身提了起来,重重的一顶胯,阴茎被肉穴吃到了底,刚刚好的顶在了犬夜叉的花壶口,仿佛是兄妹之间天生有默契的适配性。
犬夜叉被撞的发不出声音,只觉得里面要从肚子里捅出来了。
杀生丸咬着下唇摆动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的深入浅出,在那个小壶口上一触即离,冠头反复刮弄敏感点,感受着里面的痉挛。
犬夜叉爽的全身泛起了潮红,身体随着抽插颤动迎合着,话也说不清了,被顶的断断续续的浪叫。
在距离乐园的一步之遥,杀生丸掐住她的阴蒂粗鲁的向外扯,她像个鸭子一样被提着后坐到了哥哥的胯上,那处被狠狠擦过,顶进小小的宫口,高潮的巨浪瞬间将她淹没窒息。
“噫呜…呜…啊…”
犬夜叉失控的尖吟,下面湿哒哒的一喷出大片液体,溅在了火鼠裘上,她像个坏掉的性玩具痉挛颤抖。
杀生丸张嘴咬在她的颈侧,感受着极致的收缩,在顶进宫口的瞬间被热液淋在龟头上,让他爽的头皮发麻,随后打开精关将浓腥滚烫的精液射进妹妹的体内,把犬夜叉烫的在余韵里又小小高潮了一回。
第一阶段射精过后,龟头胀大成结,紧紧的卡在了宫口,两人结合处密实的相连。
神志恢复清醒的犬夜叉终于哭出了声。
被哥哥操了通透,还被射在了肚子里面。
她双腿酸软坐在杀生丸身上,垂着头哭得一抽一抽的,犹如一条淋湿的小狗。
叫哑了的声音里满是委屈,跟着眼泪溢出,“呜…好疼…好疼…”
杀生丸还埋在他身体里,解开了手腕的腰带,把人调转了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哪里疼?”
“上面和下面都…疼。”
犬夜叉相比杀生丸的衣衫凌乱可以说是凄惨至极,潮红的脸上汗湿一片,涕泪横流,头发粘在脸上与胸口,乳丘被抽出数道的红痕,屁股也被打肿了,手腕上青紫一片,腿根的体液甚至还没干,小肉穴里还深深插着自己哥哥的阴茎。
杀生丸看着又起了感觉。
而犬夜叉的委屈像开了闸,他满脸泪痕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明,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身…身体,我也不想这样…的。”她打着哭嗝不利索地说。
杀生丸不说话,手放在妹妹臀瓣上轻柔的揉,低下头去轻吻她伤痕累累的乳尖,仿佛这是高傲的他做出最大的退让。
到了锁精阶段,第二次射精会持续超过十分钟,犬夜叉感受自己的肚子被灌的越来越胀,里面感觉酸麻一片。
她抹了一把脸,顾不得再委屈,惊恐地怀疑到,“你怎么,还不出去。快给我出去。”
“成结了现在拔不出去。”
又一股精液被射到了里面。
犬夜叉平复一点的声音又染上哭腔,“怎么还在射,有完没完了。”
这句抱怨让杀生丸笑出声,美丽的脸上带着有些开怀的笑意,这是第一次杀生丸对她的笑里没有含着嘲讽与讥刺,犬夜叉看呆了。
杀生丸往里面顶了顶,“没办法。”
犬夜叉恢复原状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我要杀了你。”
以前杀生丸听到这句话定会露出鄙夷之色,可现在他看着妹妹的脸,却只想吻她。
他用双手托起满是泪痕的脸,在抗议到一半时吻了下去。
“杀生丸你去死吧,你唔唔。”
杀生丸决定把犬夜叉带回西国。
从下午做到了傍晚,犬夜叉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身上一片狼籍,浑身上下散发出过度纵欲后的倦怠与靡艳。
去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骨头缝隙都麻了,要不是酸软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她绝不允许杀生丸抗着自己去泡那该死的温泉,还像个小孩一样在水里被他摁着洗自己的屁股,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果然她的胸与屁股一沾水那几乎被她抛之脑后的疼痛就被唤醒,痛、麻、痒、热的感受盘旋在她敏感的地方极其不适,她不敢碰自己的胸,上面红痕肿起乳头尤其惨烈,乳粒持续充血火燎一般的疼。
因为杀生丸射的太深,费了大劲才堪堪将带出宫外的精液引干净,拔出来时宫口自动闭合把精液锁在里头,肚子里又热又胀,犬夜叉无暇顾及在温热的泉水里困的东倒西歪。
最后被杀生丸抱出去,躺在他的大尾巴上睡。
全身赤裸又满是吻痕,加上这张变为雌性后无辜艳丽的脸在毛间若隐若现,看着不像一只杂种犬妖,倒更像专吸人精血的精怪,杀生丸这么想到,然后用尾巴把妹妹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你。
杀生丸轻轻地把熟睡的犬夜叉托进怀里,拨开她鬓边的银发,看着睡颜放空了半晌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犬夜叉就闹着不要穿衣服,捂着胸口叫嚣磨的太疼了死活不要穿,也不准杀生丸看她,最后以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布帮把她胸口裹上她才肯将衣服穿好的结局告终。
犬夜叉自从被杀生丸侵犯那天后就不再跟杀生丸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这家伙不要解我的衣服!你之前弄的还没好呢。”犬夜叉说完拽紧衣领就把身体背了过去。
“变态妖怪。”
原本毒舌的杀生丸缄口不言,自己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犬夜叉的热烈畸形的欲望,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他少有的感到疑惑。
更令他疑惑的是自己被动产生的情感,在检查过妹妹红肿的肉穴口后,心底莫名其妙的怜悯阻止了他侵犯妹妹的念头,这与撕咬她渴望她舔舐她的性冲动碰撞纠结。
他舌头上顶,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娇气。”
他将犬夜叉禁锢起来,以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按在自己身前,扒下她的裤子,果不其然引来了她的负隅顽抗。
“趴好。”
一侧的胸乳被大手揉捏了几把,犬夜叉吃痛软软的叫了一声浑身就没劲了,最后捂着脸被哥哥的阴茎挤进肉嫩的腿根之间,性器的温度烫的犬夜叉有些腿软。
几次腿交下来犬夜叉还是有点吃不消,杀生丸经久不射,还总拍她的屁股威胁她让她夹紧一点,但幸好没有被杀生丸发现自己也起了感觉,没几次犬夜叉觉得自己腿根快要磨掉一层皮,胸跟屁股还没好全,又添了一处新伤。
再过不久朔月快到了。
她几天的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在变成人类的这一天,她身上属于犬妖的气味会彻底消失,她算计好了在当天杀生丸不在时逃之夭夭。
本来羞于面对自己奇怪的身体,不看还好,一看她发现自己下面又肿又软,体液里带着血丝呈现微微的粉色,而且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让她总想夹着腿。
她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不会知道,这是犬科雌性迎来发情期的前兆。
犬夜叉很面上没表现内心早已慌了神,只认为下面被杀生丸弄坏了,脑中警铃作响出逃计划刻不容缓。
时机一到她就会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这样的厉害的大犬妖以后也许会在西国找到一位与之相配的纯血的高贵的妻子,去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未来,他可以继续高傲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