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敌(4/8)
贰拾陆·求饶
“我有点好奇啊……”
“啊……”
灰太狼瞪大了眼,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别乱——唔啊……”
灰太狼还没说完的话被喜羊羊的动作打断了。
喜羊羊勾着指节,食指中指指腹按了一下肠壁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心满意足地看着灰太狼的身体像被针扎似的弹跳一下,脸上炸开一瞬间的欢愉。
“有点浅呐……很危险的位置呢。”
“叔,你说我光用手能让你射几次呢?”
温柔的嗓音一如既往,说出的话却让灰太狼毛骨悚然,他打了个哆嗦,肠壁立刻就绞紧了喜羊羊的手指,几乎要把他手指箍断。
灰太狼难以想象,如果喜羊羊光用手就让他射完,那喜羊羊自个呢?
喜羊羊得不到满足会放过自己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不会。
等自己射完喜羊羊再草进来……
那时候自己什么也射不出来……
不行——
他绝对受不了。
会被草死了……
“我有点好奇啊……”
喜羊羊说。
好奇你爹呢!
“狗东西!你别玩我……啊哈……你要、要草就草……唔——啊……不草滚……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色厉内荏到了极点。
喜羊羊不为所动,手指在他后穴里不断进进出出,指节摩挲着肠壁,指腹反复按揉那处凸起。
“呜……不要这样……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从后面迅速蔓延开来,灰太狼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烟花。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惊慌无措。
虽然只是一瞬间就被他掩盖过去了,但对他再熟悉不过的喜羊羊没有忽视这一点。
喜羊羊意味深长地笑了,透着几分古怪。
他恶劣地用指甲抠挖着那处凸起,看着灰太狼好不容易维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破碎狼狈,无法掩饰的欢愉爬上他的脸颊。
那处敏感极了,灰太狼受不了地挺了挺胸膛,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手搭在喜羊羊肩膀上,不自觉地攥紧,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了喜羊羊的肩上的肌肤,鲜血渗出,疼得喜羊羊忍不住蹙眉。
喜羊羊控制着藤蔓捆住灰太狼的双腕绑在床头,他可不想死在床上,只好委屈灰太狼了。
“唔呜……别弄了……啊——你草……草进来好、好吗?”灰太狼讨饶,原本盛气凌人的眼里透着水意,眼尾泛红,睫毛湿润,紧绷的身体因为难耐的快感而不住颤栗,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尾巴讨好似的缠上喜羊羊的胳膊,“别扣……啊哈……我受不了……”
“你自己说的,我随意,说自己受得了——怎么现在不行了?嗯?”
“手指你都受不了还让我草进去?”
真是的……
光手指就这样了。
明明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会那么敏感呢?
那么敏感,都有些可怜了啊。
“我草进去你不得哭出来?”
喜羊羊威胁似的,手上的动作愈加放肆,指尖隔着肠壁不间断地按压蹂躏着敏感脆弱的前列腺,直把穴肉玩弄得不断抽搐收缩。
灰太狼分开腿费力盘上喜羊羊精瘦的腰,尾巴松开他的胳膊,灰太狼努力用尾巴找到喜羊羊的性器,尾巴勾着那玩意,断断续续地喘道,声音细碎而又颤抖:“不、不会,你停下……拜托……啊……别用手,用……啊——哈……用这个……啊……求你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进可攻退可受。
妈的。
求饶总好过被玩死。
主动的姿态,浪到极致,明明都已经瑟瑟发抖了。
灰太狼的双腿盘上喜羊羊的腰之时,喜羊羊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草。
被灰太狼用尾巴缠着性器,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腰间上传,他忍耐地喘了一下,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灰太狼低声呜咽咒骂着射出来时,喜羊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草进他因射精而绞紧的穴。
“叔,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这个你看着长大的玩意,会草进你自己体内……嗯?”
“呜……等一下……啊……不是现在——啊……套……”灰太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还处于不应期,喜羊羊这样插进来只会让他难受,而且喜羊羊还不戴套,他抗拒地用尾巴卷上喜羊羊刚捅进去前端的性器。
“叔,你还真是蠢得可爱——这种时候谁还会戴套啊?”
喜羊羊恶劣地在灰太狼尾巴根处揉了一把,灰太狼惊喘着扭了一下腰,尾巴瞬间脱力。
又不是娇弱的草食,喜羊羊并不打算惯他。
喜羊羊借此机会直直将性器捅进去了。
混蛋!
明明可以等一下的——
被喜羊羊不管不顾草进来的时候灰太狼面上不显,只是难耐地蹙眉,心里早把喜羊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狗东西——
真他妈狗!
“嗯……好大……别捣那……”灰太狼无意识呢喃出声,身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柔韧的胸肌随着他的喘息也抖得厉害,他挺腰示意喜羊羊,“你先摸摸我……等我缓一缓……啊哈……现在我硬不起来……难、难受……唔……”
“谢谢夸奖,叔……”
“你现在好色啊。”
喜羊羊闻言停下了动作摸上了灰太狼的胸。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极其色情地揉上那处,力道有些大皮肉被揉捏得泛红,那两处凸起不可避免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胸肌在平时放松的时候是软的,充些发力时会变硬。
灰太狼的胸肌很好看,薄薄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富有韧性和弹性的。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他因脱了力的缘故那处比较软乎,揉起来手感也很好,喜羊羊有些爱不释手。
胸部被揉弄的感觉有些怪,灰太狼有种自己被当成雌性的感觉——即使他身体里正插着雄性的性器。
他有些抗拒:“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不是这……啊……是下面——你……”
喜羊羊打断了灰太狼的话,粗暴地揉着他的胸肌,道:“灰太狼,你事好多啊……后面不让我动,上面不让我碰——我对你下面可没有兴趣。”
“我胸部又不会有感……啊——”
剩下的话在喜羊羊咬上他乳珠的时候戛然而止,乳珠骤然被高热湿软的口腔含住,灰太狼不由得挺起了胸,脱口而出的呻吟取代了未说完的话。
“这不是有感觉吗?”
喜羊羊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腹捻上那粒硬挺凸起的湿润殷红的乳珠。
看到喜羊羊眼底的戏谑灰太狼识趣地闭嘴了。
接着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
“行吧……随你便,怎样都好。”
“快点做完,我想睡觉了。”
喜羊羊短促地笑了一声,道:“睡觉?叔,你还想睡觉?”
“啊?”灰太狼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微变脸,“你不会是想做一夜吧?”
已经射了两次了。
太多次的话……
“差不多吧……叔,夜还很长,你想不想试试空射或者干性高潮?”
虽然是询问但灰太狼并不觉得喜羊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虽然他不知道喜羊羊话里的意思,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事。
试试就逝世。
完蛋了。
这是灰太狼先生最后清醒的想法。
贰拾柒·欲望
“人生就是由欲望不满足而痛苦和满足之后无趣这两者所构成。”
“放你娘的狗屁。”
喜羊羊一边啃着灰太狼的胸一边缓缓抽插着,每一次性器被抽出都会带出一圈被蹂躏得红艳湿漉的肠肉,死死裹着柱身,然后又被重重草进去。
灰太狼习惯性地蹙眉,紧紧抿着唇,只有在受不了时才从唇边泄出几声低哑的呻吟,他被动地承受着身上人的侵犯,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冲撞发软颤抖。
喜羊羊犹不满足,他刻意找到肠道里那处凸起,前端抵着那处快速研磨,被草弄得驯服了的肠肉瞬间就裹紧了性器。
“叔,你不理我……”
“刚刚求我的时候那么浪?嗯?现在却又矜持起来了。”
“您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说完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灰太狼的胸肌,留下一排牙印。
“啊……没有……”
灰太狼眼尾立刻有泪落了下来,他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半晌他才从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反应过来,出声反驳。
“叔,你说你出水了吗?你听……”
喜羊羊歪了歪头,作出一个侧耳倾听的样子。
“闭嘴。”
“不可能的事……啊唔……哈……你才草了我几次——啊……是润滑剂……”
灰太狼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情欲与快感,使得他的反驳略显无力。
他才不可能那么浪,被男人第一次草穴就能出水什么的太糟糕了。
雄性怎么可能会出水。
绝对是润滑剂太多了。
喜羊羊不依不饶,他拿了个枕头垫在灰太狼后腰处,掰开他的腿压住,俯身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皮肉,随后抬高他的臀部,故意将那交合处展露出来,捣弄得水声翻天。
穴口红艳湿淋裹着被粘稠的液体涂得亮晶晶的性器,多余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捣弄顺着臀缝淌下,湿透了床单。
“你听,你看,还说没有……叔,你这一捣就有水流出来,床单都被你打湿透了。”
“闭嘴——”
灰太狼略一垂眸就能看见那让人血液喷张的画面。
仿佛要被羞耻杀死,红色在他身上迅速蔓延开,穴口更是紧绷着,喜羊羊差点被他绞射。
“混蛋……啊……”
“你……你……哈……唔……”
你了半天灰太狼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我怎么了?”
“你夹得好紧啊叔……”
喜羊羊手托着灰太狼的膝弯,腾不出来,他便操纵着藤蔓将灰太狼的腿吊起。
腾出手后他揉上灰太狼颤抖的臀,将那处揉得稍稍放松了点才再次草弄起来。
“喜羊羊……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灰太狼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感慨,特别真心。
“彼此彼此。”
喜羊羊也不生气。
“还不是灰太狼先生教导有方。”
“我、我可没教你草我。”
“真不知道——啊……你从哪学来的……啊……”
这个锅灰太狼并不想背。
“呜……亏我还以为你……”
“纯情?”
喜羊羊笑了,接下灰太狼未完的话。
呵……
狗屁。
自己那是被骗了。
混蛋!
当初那副模样绝对全是装出来的。
若不是喜羊羊伪装得那么纯情他也不会……
以为是一只没有性交知识的单纯小绵羊,结果……
灰太狼简直悔不当初。
“灰太狼先生,您以前做那档子事从不避讳我,为什么会觉得我纯情呢?”
喜羊羊似乎想到了什么,前一秒还如沐春风,下一秒神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尝到了血腥味,发狠地破开抽搐绞紧的肠道,保持着重而呛人的力道和频率毫不留情地捣弄戳刺着那个敏感的凸起。
“我从没当着你、你……啊啊——是你闯……呜啊……啊……慢……啊——慢点……哈啊……”
灰太狼被弄得难以招架,阵阵快感中夹杂着几分甜美而又磨人的痛楚,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将其暴露在喜羊羊面前,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的表情似痛非痛,又微妙又涩情,被汗打湿的发粘在额上显得异常狼狈。
他想推开喜羊羊,胳膊才一动,就被束缚得更紧了。
“那又如何?”
“当初您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性欲?”
“跟那么多狗滚过,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您弄干净的。”
“叔,您觉得是我草得您爽,还是当初跟那些狗做的爽?”
“应该是我吧?毕竟那些狗无趣多了。”
“那些狗在床上只会躺着呻吟,张着腿扭着身体乱蹭。”
“我讨厌它们。”
“它们有什么好的呢?”
“能力不如我,长得不如我,连床上的技巧也不如我。”
“您说呢?灰太狼先生——”
“您现在这幅躺在我身下挨草的模样可比以前那副躺在别人床上交配的模样讨喜多了。”
“起码……啊——它们不会、不会按着我草……啊——”
“你躺我身下任我草……啊……我也会觉得、觉得你比它们讨喜……”
明明被草得都要承受不住了,灰太狼却还是要嘴贱。
“是吗?”
“您这张嘴还真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还是之前低声求饶更讨人喜欢。”
喜羊羊哂笑。
“你怎么知道它们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是它们不敢。”
“但是我敢——”
“它们敢生出这些心思的都被我收拾了。”
“懂了吗?叔——”
特别是某个人。
叔虽然从来没有碰过他。
但是,正因为这样——
那人跟自己一样。
那人成为狗之前跟自己一样,是灰太狼选的继承人。
据说那人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所以才……
那人太沉不住气了。
平白给了自己机会。
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人后来失踪了,没能杀了他。
若是能当着叔的面杀了那人……
或者当着那人的面把叔草一顿也挺好的。
喜羊羊阴郁地笑着,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是要将身下人草死的力度和频率,栗子大小的凸起被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研磨,几乎都要被磨烂了。
“放屁……”
“你……我若早些知道……这样的心思……啊哈……啊……早就——啊……”
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如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淹没,脑子不甚清醒,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
灰太狼很清楚那些狗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敢有这样心思,用不着喜羊羊动手他就先将它们弄死了。
他最讨厌别人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心思。
恶心。
唯有那人,他把他留下来了。
哦,不对。
那人不是唯一一个。
还有喜羊羊这个心思深沉的狗东西。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小崽子会有这样的念头。
毕竟他试探过几次,却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
喜羊羊明目张胆地向所有人昭告他的占有欲。
灰太狼曾担心。
因为有过先例。
但喜羊羊表现得像一个因为缺乏安全感和关心而占有欲极强的自私的孩子,一个因为生了病而粘人的孩子,一个单纯想独占大人的孩子。
他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不好。
他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身娇体软的美人,哪里会有那么多人惦记自己的屁股。
结果……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灰太狼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眼光也忒差了。
拢共就挑两个继承人,全都包藏祸心。
一个两个惦记自己的江山就算了,还要惦记自己的屁股。
妈的。
防不胜防。
灰太狼特别后悔。
不过为时已晚了。
贰拾捌·体力
“叔,你说你被我草熟后还能对着雌性硬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
被那样毫不留情地草弄,灰太狼只觉得全身都火烧火燎的,身体如同被蒸熟的虾,红艳滚烫,脑子也被欲火烧得不甚清醒。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前面硬得生疼的性器,那个东西正可怜兮兮地淌着前列腺液,在喜羊羊摸上去的时候,跳了跳,变得更加精神抖擞。
灰太狼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蹭着喜羊羊虚虚握着他性器的手。
“我想射,你摸摸我……”
“草——”
“帮我……啊——唔啊……”
喜羊羊手指圈着灰太狼的性器上下撸动,鼻尖蹭着他的额头,滚烫的气息从唇边呼出,他低喘了一声,道:“好,一起。”
射精的时候灰太狼全身心都沉浸在毁天灭地的快感里,眼前一片空白,像笼罩着厚重的浓雾,连喜羊羊的身影都模糊起来。
在灰太狼射出来的一瞬间,他的肠壁骤然收缩,喜羊羊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身下捣弄的速度,深入浅出捣弄几下后,揉开他的臀瓣,性器全根没入那泥泞湿软的甬道,抵在深处射精。
“叔,好棒……你真的太……太……”
太淫乱了。
坦诚而又敏感。
明明都受不了了却还要逞强。
真是——
怎么那么可爱呢。
喜羊羊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灰太狼神思恍惚,无法理解喜羊羊的话语中蕴涵的意思,吐出来的只有细细的呜咽和低哑的喘息。
趴在灰太狼身上休息了一会,喜羊羊将他翻了个面。
灰太狼还处于被内射的懵逼状态和射精后的余韵里,没有反抗。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的脊背,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那两处微微凹陷的腰窝,掐着他的耻骨迫使他摆成腰塌臀翘的姿势。
埋在灰太狼体内的东西退出些许,余下前端撑开穴口,在那穴口难受地收缩之际才再次捅了进去,全根没入,进得很深,直直捅到了深处某个地方。
灰太狼被捅得身体一颤,脸颊胸膛蹭在床单上,细微尖锐的疼痛让他如梦初醒。
灰太狼从那软绵绵的混沌中恢复一丝理智,感觉到喜羊羊再次顶到那个地方,锋利的疼痛从身体深处直钻入脑。
灰太狼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惊惧,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上人,眼里还带着泪,透着几分狼狈和哀求。
“别捅那里……别那么深……啊——”
喜羊羊却仿佛没有看见也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往那处捣弄。
灰太狼甚至有一种即将被捅穿的错觉,他从未尝过这样的感觉,不同于受伤的那种痛,这种痛尖锐锋利,如附骨之疽绵绵不绝,这让他心底涌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反胃与恐慌。
那个不堪入目的画面盘旋在他脑海里,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犹如被按入了名为惊慌的潮水中,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别……啊——太深了……呜呜……会死的……求你……”
“拜托……喜羊羊……呜……会死的——呜……”
“我轻一点,不会有事的。”
喜羊羊温柔下来的时候极具欺骗性,他安慰似的舔过灰太狼眼角的泪,顺着脸颊往下吻住了他的唇。
极具温柔的吻蛊惑了灰太狼,他不由自主沉沦其中。
不同于这个吻的温柔,喜羊羊掐着他劲瘦性感的腰,固执地往自己性器上按,沉沦在那个吻中的灰太狼没有防备,被那玩意一捅到底。
那玩意可不温柔,一下一下发狠了往里顶,青筋凸凸跳着,前端每次都能精准地研磨过肠壁那处凸起,向更深处侵占,撞上那个娇嫩的软肉。
“啊……疼……别这样——求你……呜啊……你骗我……”
前一秒还如同泡在温水里欲仙欲死,下一秒就如被开水烫到了似的痛苦不堪,灰太狼挣扎起来,但是没什么力气。
如同温水里的青蛙,发现那惬意的温水逐渐滚烫,再想从水里跳出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死在水中。
“混蛋,太深了……”
“畜生!疼死了——”
“妈的!滚出去——”
示弱并没有任何用处,灰太狼气急败坏,心底的恐惧挥之不去,他忍不住骂道。
“灰太狼先生,您啊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喜羊羊权当夸奖,抬起灰太狼躲闪下塌的臀,挺腰将整根性器送了进去,甚至因为力道有些大,灰太狼被他顶得往前窜了窜,脑袋差点撞到床头。
“啊……狗东西——”
灰太狼身体软的像一滩泥,抖得都有些可怜,像极了被强大雄性咬住后颈皮肉无法逃脱只能痛苦地承受草弄的雌性。
他喉间溢出几声威胁似的呜咽,却只能让喜羊羊更兴奋。
“别担心。”
喜羊羊舔着灰太狼的后颈皮肉,用牙齿磨着灰太狼的腺体。
“我不会捅进去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雄性的那里太娇弱了,没有发育起来。
不适合用来交配。
会把叔草死的。
喜羊羊遗憾地想着。
灰太狼不信,但喜羊羊捅了一会儿就转移阵地了。
灰太狼有些惊疑,他仓皇不安地看了一眼喜羊羊,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叔……”
喜羊羊受不了灰太狼现在这副模样。
太欠草了。
“啊啊……嗯……你发什么疯……啊哈……”
喜羊羊突如其来的深插弄得灰太狼有些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很快取代了体内残留的痛楚,让灰太狼绷紧了身子,透着糜烂艳色的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咬咬紧,食髓知味,汁水四溅,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教训。
“叔,你乖乖的,任我草,我就不碰你那。”
喜羊羊注视着灰太狼陷入情欲潮红一片的脸,低声诱哄。
他不知道喜羊羊为什么突然发疯。
但是生命安全没有被威胁到,他也就不在意了。
他承受着喜羊羊的侵占,眨了眨眼,妥协了。
“好。”
“只要不弄那,随你折腾。”
灰太狼要为他的话付出代价。
过于漫长的性事让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腰要折断了,骨头都酥软了。
他不是朝气蓬勃的青年。
他的体力并没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么好。
再加上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补充过肉食该补充的东西。
他比不得喜羊羊那般生龙活虎。
更别说这种事本来就是承受的一方更累。
灰太狼觉得到后面就是在找罪受。
快感中夹杂着痛苦。
难受。
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亢奋得不行。
精神却很困顿。
很累。
很困。
恨不得晕过去,但每次都会被快感逼醒。
“混蛋……你怎么还没完……啊……”
“饶了我吧……啊……啊哈……呜……好累……”
灰太狼昏昏沉沉间,感觉喜羊羊似乎又草了进来,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实在没有多余的气力,任由喜羊羊将自己摆弄成更好草的姿势。
“你草死我算了……”
他无意呻吟着说出这句话,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
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赤裸裸地邀请。
喜羊羊磨了磨牙,神色有些危险,脸上那惯有的调笑逗弄和风轻云淡再也无法维持,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灰太狼耳边低语:“灰太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死活啊。”
“什么……”
灰太狼没听清楚。
“没什么。”
喜羊羊咬上他红痕斑驳的锁骨,专心干起了自己的事。
到后面不知死活的灰太狼先生攒了点力气,气急败坏,又忍不住破口大骂,但因为快感和痛苦显得异常色厉内荏。
他越骂,喜羊羊草他草得越狠。
再到后面他又伏低做小,他讨饶,他告诉喜羊羊他够了,他累了,受不了了。
但是喜羊羊不为所动。
无论他是破口大骂,还是啜泣求饶。
喜羊羊都不理会。
仿佛是要把多年压抑的欲望填满。
他异常亢奋。
昔日高高在上的,仿佛能够掌控一切的狼王,如今只能躺在他身下呈现出一副彻底的无助的任人摆弄的模样,这让喜羊羊无法抑制的兴奋和欢愉。
想让他更加狼狈不堪,想看他更加支离破碎的表情,想要他在他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感里的流泪,想听到他痛苦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想把他灌满让他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哪怕最后他哑着嗓子求饶也不要放过他,哪怕他的身体被蹂躏得体无完肤无法再承受也不要放过他。
要疯了……
有点控制不住了啊——
不妙啊。
喜羊羊解开对灰太狼双腕的束缚。
他牵起灰太狼因被束缚太久酸麻无力的手,轻轻地在他手腕内侧烙下一个吻。
“好奇怪……啊啊——哈啊……呜……你停一下……等一……呃啊……太奇怪了……啊——我不行……”
后面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但前面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透明如水却又黏腻如蜜的清液一般的东西流淌出来。
高潮了却没有射精,这太奇怪了。
灰太狼受不了,捂住了脸,想蜷缩起来。
在灰太狼啜泣着颤抖着达到自己给予的干性高潮的时候,喜羊羊强迫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咬上灰太狼的后颈,射精。
鬼使神差。
他说——
“灰太狼先生……”
“我喜欢你。”
“你知道吗?”
“在第一次见面,在你说出回家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呢。”
“从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是属于我的。”
“现在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我的狼王。”
“你是我的。”
贰拾玖·荒唐
“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
灰太狼靠在床头,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穴。
他心情不怎么美丽。
莫名其妙地就跟自个养大的小崽子做了,还他妈被做得腰酸背痛。
爽是爽了……妈的,就是太爽了。
身体是爽够了,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
丢脸死了。
虽然早在被喜羊羊囚禁脸就丢光了。
脑子坏掉了才会想要草囚禁自己的人。
妈的!
搞砸了。
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
做爱?
不不不……
不应该这么说,没有那种东西。
交配?
也不对,并不是为了繁殖。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
合奸吗?
为了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搞笑。
真他妈荒唐。
灰太狼知道喜羊羊喜欢自己。
他仗着喜羊羊需要自己。
在喜羊羊的雷点反复横跳。
他太无聊了,憋屈得慌。
他只想找点乐子,不然他会疯掉的。
结果被抓住把柄。
被按着草了好一顿。
如果不是他,喜羊羊绝对不会迈出这一步。
好吧,或许会。
但起码不是现在。
他给了喜羊羊借口,理由,杆子。
灰太狼烦躁极了。
虽然从发情期脱离出来,理智回归,但他现在比发情期的时候还要烦躁。
狗东西准备得很充分,就等着自己给他一个能心安理得的借口。
惯会蹬鼻子上脸,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明知道他心思缜密,滴水不漏,自己还上赶着找草。
作死作死,一作就死。
麻痹!
怎么办?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这下好了,直接把自己搞成那什么玩意了。
完蛋——
起了这个头,以后怕不是……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可就不妙。
等等……
好像也不是很不妙。
既然这样……
至少不能白白被草。
干脆哄好这个狗东西。
他喜欢什么样就展现什么样。
灰太狼想到了自己脑子里的抑制器。
他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灰太狼一点也不想被囚禁一辈子。
他无声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隐晦的意味不明的笑容。
好好利用这个,说不定就有机会。
若是成功了喜羊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好玩。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在别人——哦——也不算别人——是仇人——还是自己养大的仇人身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呵呵。
真贱啊……
真他妈荒谬。
自己一个已经接近四十岁的人了他妈还要张开腿给一个刚成年的——小了自己二十岁的狗东西草。
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或许是嫩草吃老牛。
草!妈的,什么玩意!
灰太狼胡乱揉着自己的头发,将其揉成了鸡窝头。
“有烟吗?”
灰太狼哑着嗓子问,一脸阴郁,阴沉的表情配上脸上那道疤让他看起来有些凶戾狠辣,如果不是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淫靡不堪的痕迹和液体根本看不出他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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