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梦境(微)(7/8)

    难以忍受。难以忍耐。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喜羊羊如何入侵他的身体,周围的人似乎是难以置信,发出了不小的惊呼,一些人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

    黏稠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人声如附骨之疽直直往他耳里钻,惊讶、探究、厌恶、鄙夷的目光实质一般黏腻在他的身上,如影随形,让他无地自容。

    他想反抗,想要毁灭,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家伙。

    但他已经山穷水尽,连掀翻对方都做不到。

    灰太狼觉得他的尊严、人格、理智、骄傲、野心,他的一切都被喜羊羊践踏在身下,十分彻底。

    从未如此彻底。

    零落成泥,碾作成灰。

    恨意如星星之火燎原灰太狼整个意识,在焦土上引吭高歌,浓墨重彩的情绪在他身上迸溅,炸成绚烂的烟花。

    喜羊羊几乎要被这滚烫的星火灼伤。

    “您一定恨透了我。”

    “没关系。”

    “我可是爱惨了您。”

    “爱惨”二字,自喜羊羊唇齿间滚出来,落在灰太狼耳中,仿若讽刺。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喜羊羊一边质问,一边紧紧箍住灰太狼的腰,十指指腹深深陷入灰太狼腰侧的肌肉里,留下数道深色的痕迹。

    这具身体,线条分明、四肢修长、腰肢劲瘦,现下腰背压得极低,形成明显的凹陷,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绷出流畅且完美的曲线。

    阴沉的表情褪去,喜羊羊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目光落在灰太狼身上,犹如落在一堆精密零件上,眸底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情欲的狂热。

    喜羊羊以一种从容不迫地姿态一厘一厘地将性器凿进灰太狼体内。

    他刻意将速度放缓,好叫灰太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何被撑开、被进入、被侵犯。

    “哪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逃走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叔,以前你养着我,现在我养着你不好吗?”

    喜羊羊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近乎天真烂漫的困扰,平静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灰太狼不寒而栗。

    “你这个骗子。”

    成年人实在太狡猾了,唇边噙着的笑是那样的得体、温柔、暧昧,眼里好似满是你的倒影,明明与你那般亲近,却在你献上一颗心时嗤之以鼻。

    “灰太狼,我不应该想着给你自由。”

    喜羊羊俯身在灰太狼耳边低语。

    狼不该被圈养在笼子里,狼应该是自由的。

    但灰太狼不该是自由的,他合该待在笼子里。

    “自由?你管那叫自由?自由地随时随地被你肏吗?”

    灰太狼只觉得喜羊羊那话荒谬得紧,他急促地喘了几声,蓦地开口,声音有些抖和哑但他还是完整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是你先背叛我,你欺骗我,你他妈囚禁我,还要我随时随地张开腿给你肏——喜羊羊,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养了你十一年你就这样报答我?”

    “喜羊羊,你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如同受害者的话。

    灰太狼手肘勉强支撑,费力扭头阴鸷地凝视喜羊羊,一字一句咄咄相逼:“你端得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倒衬得我才是那个施暴者。”

    喜羊羊莞尔一笑:“难道不是吗?”

    语毕,喜羊羊一手扼住灰太狼的后颈将他猛地往下一压,一手掐着他紧致饱满的臀瓣往上一抬,几根细小的藤蔓攀上灰太狼的大腿,蜿蜒到臀缝间拨开双臀,使得其间糜艳的穴口更好地暴露出来。喜羊羊就着血液润滑全根撞进他的身体,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粗暴地肏干起来。

    “呃……喜羊羊——”灰太狼脸颊肩膀抵在地面上磨得生疼,他十指收紧陷入掌心,气得眼角通红,失声尖叫起来,“你滚出去——好疼!你这个杂——”

    “啪——”

    灰太狼的咒骂在喜羊羊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瓣上时戛然而止。

    “灰太狼,再骂,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喜羊羊视线落在两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硬挺殷红的性器在那两瓣臀间进进出出。穴口连同内部的肠道都因为暴力而撕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时带出一圈软肉,鲜血混杂着清液自抽插的间隙涌溅。淌出的液体已经染脏了交合处,正顺着灰太狼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偶尔有一两滴滴落在地。

    违背生理的交合,这一场性事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施暴者都不曾产生快感。

    “我确实没有资格。”

    “灰太狼先生,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爱您啊——即使您跟狐狸一样狡猾,跟毒蛇一样阴险,跟豺狼一样狠辣,即使您的罪孽罄竹难书,即使您恨我。”

    “您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这个世界只有我最了解你,我了解你的一切,我们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喜羊羊眼底跳动着无机质般的火焰,叹息道:“只有我,会爱您。”

    没关系,我对您向来——宽、宏、大、量。

    肆·憎恨

    “我要杀了你。”

    “您身上那勃勃生机的生命力真是让人忍不住惊叹。”

    “喜羊羊,你有本事就肏死我。”

    在喜羊羊毋庸置疑地肏进他的生殖腔之时,锋利灭顶的痛楚命灰太狼对喜羊羊的恨达到了顶点。

    恨之入骨。

    他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没齿难忘。

    “别担心,不会让你死的。”

    “我如何舍得?”

    “只是生殖腔而已,叔,那些药可不是让你白吃的。”

    喜羊羊贴着灰太狼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自上而下舔咬过灰太狼的耳朵、后颈、肩胛和背肌,留下点点红痕。

    轻飘飘的声音却犹有万钧之力,砸在灰太狼心头,他浑身的血液都凝滞骤停。

    “喜羊羊!你什么意思?那段时间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我明明——”

    “明明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是不是?所以你认为呢,灰太狼先生……你真的猜不到吗?”

    喜羊羊一边亲昵地说着一边伸出舌尖,猫儿似的在灰太狼脊柱凹陷处轻轻舔舐,尤其在腰际刻意关照了好一会儿。

    “狗崽子——我杀了你——”

    灰太狼只觉得犹如坠入寒窟浑身发冷,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腹摩擦过粗糙的地面,在地面留下数道血痕。

    一字一顿,字字珠玑。

    “喜羊羊,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要,你的命。

    “闭嘴,别吵,别动,好烦。”

    “灰太狼,都这幅境地,你要用什么东西杀了我?下面吗?”

    “那么生气做什么,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堂堂狼王,却被一只羊肏进生殖腔肏死了,这多不体面。”

    喜羊羊抚上灰太狼的发:“你说呢,灰太狼先生?”

    恨意达到极点,灰太狼甚至有些麻木。

    五脏六腑和骨头都在隐隐作痛,有一段时间灰太狼连呼吸都凝滞了一语不发,接着他又不知为何突兀地笑起来,他笑得有些歇斯底里,以至于有几滴泪自他眼尾滑落,最后灰太狼歇了笑声,僵硬地扯起唇角,朝喜羊羊露出一个生硬冷峻的笑容:“好,非常好!我肏你个小王八犊子——”

    “啧,您能肏谁?”

    “灰太狼先生,您现在正被我肏呢。”喜羊羊指尖抚上灰太狼发红的眼尾,那处缀着一滴清澈的泪,仿若鸢尾花瓣上欲滴的露,他咏叹般的腔调带着几分嘲弄,撕裂的快意伴随着尖锐细微的疼痛,溢满整颗心脏。

    喜羊羊低头张口咬上灰太狼后颈的腺体,两颗犬齿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肉,喜羊羊毋庸置疑地将信息素注射进去。

    喜羊羊并不能像标记雌性一样标记灰太狼,他强行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的结果就是激起灰太狼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与排斥过敏反应。

    灰太狼疼得不住颤抖,肾上腺素飙升,体温陡然增高,血管中好似有蚊虫窸窸窣窣爬过,灼痒异常,大片梅花般痕迹在他身上绽放。

    他的身体,防御、崩溃、过敏。

    灰太狼太阳穴突突跳着,头疼欲裂,宛如被棒球棍砸中,他张嘴痛斥喜羊羊的痴妄,喜羊羊乘虚而入,手指探进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

    他又想吐,却因为身体的虚弱与饥饿吐不出来什么。

    但灰太狼的精神出奇的清醒和冷静。

    灰太狼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被打上标记任人操控。

    他的身体只能是他自己的。

    他不会接任何人的标记。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喜羊羊的标记无法成功。

    最后喜羊羊还是把精液射入灰太狼的生殖腔内,喜羊羊射精之时,性器前段膨大牢牢卡在灰太狼腔体内,任凭灰太狼如何不甘不愿也无法撼动半分。

    灰太狼的挣扎,反倒让他挨了喜羊羊几巴掌。

    臀部本就因为撞击红艳肿胀异常,现下又挨了掌掴,指痕斑驳,看着好不可怜。

    喜羊羊站起身来,他一丝不苟地拭净性器,拉上裤链,掸了掸衣摆。

    他已经平静下来了,一点也看不出方才暴虐的样子。

    衣冠楚楚。纤尘不染。

    毕竟他肏人的时候也只是把那东西掏出来了而已,连裤子都没有脱。

    相比之下灰太狼就惨多了。

    灰太狼奄奄一息匍匐在地,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黏在一丝不挂又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浑身火辣辣地疼,似有把钝刀切割着寸寸皮肉,额上唇角脸颊皆有伤,红肿得触目惊心,面上混杂着血污、涎水、汗水和泪水,简直狼狈不堪到了极点。后颈腺体处残留几排牙印糜烂肿胀,后背大片擦伤和瘀痕,腹部青紫一片,腰侧布满清晰可见的指痕,膝盖因摩擦冲撞而破了皮,混杂着沙砾,血肉模糊。后面被肏得合不拢,鲜血混着精液流淌出来滴落在地,黏连成丝,大腿内侧也脏得一塌糊涂。

    明明如此狼藉,喜羊羊却觉得他真可爱真漂亮。

    无论是苍白的面,额上的汗,还是那双紫色的瞳里所包含着欲破柙而出的憎恨、厌恶、阴鸷——都那样勃勃生机,散发着令人费解的生命力。

    让喜羊羊爱不释手,简直无法自拔。

    灰太狼用手掌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脊背抵在墙上,虽然难掩狼狈,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仍充满了讥讽:“不行了?就做一次?”

    灰太狼岌岌可危的理智早已分崩离析。

    喜羊羊并不在意灰太狼的挑衅与嘲讽,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铃铛。

    他发现即使自己把灰太狼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喜羊羊难得有些茫然。

    方才那场单方面肆虐的性事他没有获得多少快感。

    若不是事先吃了“糖”,他可能中途就……

    空落落的内心仍然没有被填满。

    一旦停下来,那透骨的痒意就好似毛羽鳞鬣在孜孜不倦地剐蹭他的心尖,无休无止。

    渴望。

    他的渴望。

    究竟在渴望什么?

    怎么就不够呢?

    还不够。

    不够。

    这不就……成了饮鸩止渴。

    “怎么?挨肏的是我,我都还没怎么样,你却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做这样子给谁看?”

    又是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灰太狼当即有些反胃,忍不住开口讥讽。

    灰太狼的声音令喜羊羊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中脱离,他拽着灰太狼的胳膊把人扯到怀里——这让灰太狼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昏厥过去。

    喜羊羊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习惯性勾了勾唇角:“毕竟您的滋味也不过如此,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啊。”

    “至于我行不行您不是刚刚才切身体会过吗?”

    他替灰太狼抹去唇边的血,动作体贴亲昵极了,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什么至宝。

    “自是没有君上您秀色可餐。”

    “您生得唇红齿白,想必滋味是不错的。”

    “若是您愿意屈尊纡贵,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求我肏,说不定我食髓知味就不会想着逃离,嫖了娼总要付出点代价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灰太狼哂笑,言语异常轻佻粗俗,他启唇含住喜羊羊的指尖,舌头探出唇瓣,舌面舔舐过喜羊羊的指腹。

    灰太狼一向懂得如何激怒喜羊羊。

    “灰太狼先生,您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喜羊羊抬手轻柔地拂开灰太狼额上脸颊两侧湿漉漉的发,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好,指尖温柔拂过他的耳朵、脸颊、唇瓣、喉结。

    最后,喜羊羊五指叠上一圈瘀痕缓缓扼住灰太狼的脖颈。

    他的掌心之下搏动的是灰太狼的命脉、要害、脆弱。

    血液似河流奔涌而过。

    只要稍稍用力——

    折断他的脖颈,清脆的声音应当相当美妙吧。

    喜羊羊慢慢加重手中的力道,肌肤相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血管、骨骼不堪重负的声音,灰太狼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在窒息与死亡的威胁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挣扎起来。

    喜羊羊的心突突直跳,喉结滚动,指尖微颤。

    这种生杀予夺的掌控感真是太美妙了啊!

    当真教人……欲罢不能。

    就在灰太狼怀疑喜羊羊要把自己掐死奸尸的时候,喜羊羊毫无征兆地松了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言语间满是恶劣之意:“是肏了爹。”

    灰太狼扶着罪魁祸首急促喘息,咳得撕心裂肺,缺氧的大脑一时间难以处理喜羊羊的话语,待呼吸稍加平复这才反应过来喜羊羊话中之意,脸色瞬间扭曲了起来。

    喜羊羊看着灰太狼的神色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意和吊诡的满足。

    就像灰太狼一向知道如何激怒喜羊羊,喜羊羊亦然,他一贯知道如果激怒灰太狼。

    喜羊羊低低笑起来,颇为怜爱地道:“灰太狼先生,您养大的我,也算我的父亲不是吗?

    “被自己养大的羊肏得死去活来的滋味怎么样?”那张含笑的面庞带着狰狞的艳丽咄咄逼人,“应当是不错的吧?”

    灰太狼一把拽住喜羊羊脖颈上的项圈,圆而大的铃铛因拉扯发出一声清脆的铃音,却淹没于灰太狼的咒骂之中:“去你妈的!狗东西——”

    灰太狼血流如沸,皮肉骨髓间却是泛着锋利冰寒,他低头咬上喜羊羊的脖子,带着择人而噬的力道。

    撕咬开这雪白的脖颈,鲜血会喷涌而出,浸染脏那洁白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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