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罪与罚（）(2/5)
喜羊羊蓦地一顿，松了手。
喜羊羊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近乎天真烂漫的困扰，平静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灰太狼不寒而栗。
怎么那么疼——
灰太狼一愣，随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才反应过来喜羊羊话里有话。
从未如此彻底。
狼不该被圈养在笼子里，狼应该是自由的。
比起疼痛，这般受制于人任其作弄的被动和无力才更让灰太狼愤怒、恐惧、焦躁不安。
在喜羊羊进入之时，灰太狼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意识碎成混沌的渣滓，周围仿佛有成群蚊蝇在他耳边盘旋。
灰太狼痛得浑身战栗，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他咬牙开口，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哀求之意：“喜羊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不会在外面让别人看着我与你做这档子事儿。”
灰太狼疼得汗如雨下，身体止不住颤抖，隐秘之处像是硬生生捅进一把匕首天翻地覆地搅弄，誓要把那处折腾得血肉模糊。
理智和本能互相撕扯，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灰太狼眨也不眨地盯着喜羊羊，窒息让他视野有些模糊，在即将昏厥前一刻，他挑衅地扬了扬眉，缓缓从齿间啐出两个字。
灰太狼惊怒交加，怨愤异常。
支离破碎。
灰太狼的身体抖得厉害，显然是站不住。
“哪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喜羊羊拽着灰太狼的头发仿佛对待货物似的毫不留情地拖行，灰太狼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却被喜羊羊抬腿踹在膝弯，“嘭”地一声重重摁在地面上。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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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几乎要被这滚烫的星火灼伤。
黏稠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人声如附骨之疽直直往他耳里钻，惊讶、探究、厌恶、鄙夷的目光实质一般黏腻在他的身上，如影随形，让他无地自容。
灰太狼觉得他的尊严、人格、理智、骄傲、野心，他的一切都被喜羊羊践踏在身下，十分彻底。
“灰太狼，求求你别逼我把这东西插进你身体里。”
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挤压位移，灰太狼胸口绞痛，胃里痉挛，应激性干呕起来。
别逼我杀了你。
“呃……”
再也不回去。
他刻意将速度放缓，好叫灰太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何被撑开、被进入、被侵犯。
“自由？你管那叫自由？自由地随时随地被你肏吗？”
灼热的性器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架上，一寸一寸地凌迟殆尽。
这具身体，线条分明、四肢修长、腰肢劲瘦，现下腰背压得极低，形成明显的凹陷，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绷出流畅且完美的曲线。
像狗一样，跪在地面，任人肏干。
灰太狼赤裸的双膝猛然磕在粗糙坚硬的地面，髌骨发出不堪重荷的声音，他急忙以手肘撑地，尖锐锋利的疼痛自膝盖和肘臂向上蔓延，如跪伏在利刃上，他咬牙忍耐，冷汗自额上滚落。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喜羊羊如何入侵他的身体，周围的人似乎是难以置信，发出了不小的惊呼，一些人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
“您一定恨透了我。”
疼死了。
无谓的东西。
额头抵在手背上，为了不发出示弱的声音他咬破了自己的唇。
“没关系。”
灰太狼只觉得喜羊羊那话荒谬得紧，他急促地喘了几声，蓦地开口，声音有些抖和哑但他还是完整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是你先背叛我，你欺骗我，你他妈囚禁我，还要我随时随地张开腿给你肏——喜羊羊，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养了你十一年你就这样报答我？”
“果然，您只适合拿来做这种事情……”
“逃走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但他已经山穷水尽，连掀翻对方都做不到。
众目睽睽之下，灰太狼只觉得自己无从遁匿。
“彼此彼此，还不是灰太狼先生您教导有方。”
阴沉的表情褪去，喜羊羊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目光落在灰太狼身上，犹如落在一堆精密零件上，眸底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情欲的狂热。
他想反抗，想要毁灭，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家伙。
他怎么敢——
喜羊羊俯身在灰太狼耳边低语。
喜羊羊把匕首随手扔到一旁，不顾灰太狼那聊胜于无的挣扎，将他身上仅存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
“啊？有吗？”喜羊羊的动作顿了顿，他歪了歪头，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困惑和茫然，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随后他毫无歉意地道，“不好意思灰太狼先生，我不记得，所以您还是好好受着吧。”
灰太狼身上的衣物已被扒得差不多，背部隔着一件衬衣擦过粗糙的墙面火辣辣地疼，喜羊羊掐着他的颈部，拇指压着他喉结下薄弱之处，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脖颈拗断，窒息与死亡的恐惧叫嚣着充斥灰太狼的理智，命他反抗。
零落成泥，碾作成灰。
喜羊羊将那匕首抽出来，在指尖转了一圈，垂眸看着灰太狼脖颈上那一圈刺目的红痕，忽然展颜一笑，他用一种温柔到让灰太狼毛骨悚然的语气道：“哎……可惜啊，我舍不得让别的东西捅进你的身体去。”
灰太狼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碎掉了。
喜羊羊扼着灰太狼的脖颈将人按到墙上，匕首擦着灰太狼的脸颊硬生生插进墙体，在灰太狼脸侧留下了一道红痕。
怎么敢！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喜羊羊一边质问，一边紧紧箍住灰太狼的腰，十指指腹深深陷入灰太狼腰侧的肌肉里，留下数道深色的痕迹。
“我可是爱惨了您。”
但灰太狼不该是自由的，他合该待在笼子里。
“别这样看着我。”
对上灰太狼那双瞳，喜羊羊神色立刻晦暗不明起来，眼底翻滚着漆黑的情绪，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郁在他胸腔横冲直撞，几欲破膛而出，忽地喜羊羊一个膝顶狠狠撞在灰太狼的腰腹间。
灰太狼有些反胃，上下颚用力一合，咬断了捅到他嘴里的藤蔓，随后他把嘴里的断藤吐出，咧开一个讥诮的笑容。那双紫瞳仍死死盯着喜羊羊，乱糟糟的刘海下眼神桀骜而又阴狠，似有虎兕咆哮，隐隐带着些残忍的意味，像极了蛰伏在暗处仰着头嘶嘶吐信的毒蛇。
“叔，以前你养着我，现在我养着你不好吗？”
“爱惨”二字，自喜羊羊唇齿间滚出来，落在灰太狼耳中，仿若讽刺。
喜羊羊并没有给灰太狼缓过来的机会，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灰太狼那颀长双腿往两边分开，灰太狼肤色如蜜，隐秘之处却呈现出一派嫩红之色，喜羊羊掏出性器粗鲁坚定地抵在灰太狼那个紧闭的口子。
成年人实在太狡猾了，唇边噙着的笑是那样的得体、温柔、暧昧，眼里好似满是你的倒影，明明与你那般亲近，却在你献上一颗心时嗤之以鼻。
虽然声音被剥夺，但灰太狼知道，喜羊羊凭借口型便能猜出那两个字。
喜羊羊强迫灰太狼以跪姿趴在地上，数根藤蔓紧贴地面爬上灰太狼的双臂，将其固定在地面上。
“灰太狼，我不应该想着给你自由。”
喜、羊、羊！
“嗬、咳——”殷红鲜血从雪白齿间涌出，灰太狼咯出一口血，一根藤蔓趁机直直撬开他的牙关，侵入他的口腔朝深处探去。
难以忍受。难以忍耐。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喜羊羊不在意灰太狼满头血迹，他额头抵着灰太狼的额头，面上流露出哀求之色。
恨意如星星之火燎原灰太狼整个意识，在焦土上引吭高歌，浓墨重彩的情绪在他身上迸溅，炸成绚烂的烟花。
喜羊羊以一种从容不迫地姿态一厘一厘地将性器凿进灰太狼体内。
“求求你。”
这个地方是灰太狼的弱点，效果立竿见影，喜羊羊看着灰太狼弓起腰身，捂着腹部痛苦干呕。
好一会儿灰太狼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又身处何境。
天与地上下颠倒。
“喜羊羊，你真他妈不是个玩意。”
在那么多人面前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按在身下肏。
“你这个骗子。”
好恶心。太恶心了。
灰太狼靠着墙颓然滑下，他摸着自己被掐过的地方，剧烈喘息起来，强撑疲弱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道：“有本事你插——别让我看不起你，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