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剧情车(3/5)

    白无常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发木。黑无常又一次的顶弄顶得他一个皱眉,从心理上有些难以消化:无论是隐隐约约浮现上来的快感,还是他难以遏制的喘息声。

    白无常衔住一点黑无常的头发扯了扯,有点难以启齿:“……你快一点……温水煮青蛙呢。”

    黑无常抬头,看着他难堪错开的目光,很好脾气地应是。

    虽然毫不顾忌对方意愿地进行了强奸,整场性事过程中,黑无常称得上温柔体贴,任打任骂、言听计从,好似细心伺候自己的心上人。

    即使是情动深处也是很克制的,仿佛这场性行为并不出自他的本意。

    白无常自然不知道他在忍耐些什么,只发觉他忽然拔了出去,穴肉无意识地绞了绞。

    黑无常便草草地解决掉,避开白无常的身子射在一边,转过来给他口交。白无常的性器在刚刚的情事中已经半勃,蓦然被他一含,耐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你……”他略有些讶异地推了推黑无常的肩膀。

    黑无常抬眼看了他一下,一双青绿色的眼平静无波,好似这样理所应当,没什么值得意外的地方。白无常被他舔得爽了,也不必要推拒,就这么坦然接受了。

    毕竟是摆脱了很多生理需要的灵魂之躯,白无常的性器其实淡淡的、没什么腥臊味。

    黑无常垂下眼舔得认真。收好牙齿、舔弄、往下含,他原本也没做过多少回,但是此刻适应得还算良好,至少白无常爽得暗自吸气。

    黑无常的口腔温暖湿润,比黑无常本人要热情得多。

    白无常感受到龟头抵到身下人的喉咙口,被软肉裹上,不适般痉挛绞动了两下,一股酥麻感似乎直冲天灵感,他喘了喘,脚趾节都不自禁地蜷了起来。

    可能是太久没泄过了,也可能是黑无常口活确实不错,白无常没有再坚持多久,很轻易地缴械了。

    黑无常闪避不及,被他射了一嘴,有些溢出来,顺着皮肤往下滴。

    他蹙眉呛咳了几声,伸手抹了抹,又平复下来,恢复成那副面瘫样,也没什么动怒的反应。

    白无常被他伺候得舒坦了,脾气短暂地好了一会,摇了摇链子,语气难得平和:“能放了我了吗?”

    黑无常没应声,只沉默着解开他身上的几处束缚。

    虽然没勒出什么痕迹来,被限制了行动的四肢依旧有些软软地发麻,白无常曲了曲手臂缓解,拾了自己的衣服打算穿上,又看见自己身上的血字,不满地啧了一声。

    黑无常看着他,说:“在我这洗个澡吧。”

    白无常乜他一眼,倒也没说出拒绝的词来,理所应当地占用了他屋里的水资源。

    ……

    经此一劫,白无常失去了维持三百多年的处男之身,对黑无常的态度依旧恶劣,或者说更加恶劣了。

    而黑无常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变化,实则对白无常关注更盛,具体表现为对白无常的暗中窥伺。

    ……很像某种变态跟踪狂。但他们本就因为工作性质,朝夕共处的时候很多,因此表面上发觉的人不多。

    先前那小鬼差便是这少数之一。

    起初是在白无常的有意放纵之下,他和崇拜的前辈的关系日益亲密、或者说是暧昧。迷倒在白无常笑容之下的小鬼差,对待前辈的心情很快由单纯的仰慕,变成掺杂了某种微妙的情愫。

    直到白无常对他提出了情色邀约。

    小鬼差本身其实是个还算纯情的鬼,对于还未明确关系就上床一事,心情相当纠结。他还在犹豫挣扎之时,黑无常忽然冒了出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

    小鬼差蓦然一惊,因隐秘之事被人撞破,脸热得惊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黑无常并不在意他人在场,只看着白无常,直白开口:“为什么不找我呢?”

    “你?”白无常冷笑而对,“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黑无常抿了抿唇。

    “你也是够无耻的。”白无常并不放过他,毫不委婉地一言捅破窗户纸,“对你那个前任念念不忘,却成天来缠着哥,搞得对哥有多迷恋似的。”

    他嗤笑一声:“真不知道,我和那位前辈,到底谁更可怜一点。”

    “遇见你这么个傻逼。”

    “……没有。”黑无常静默着听他说完,再开口时语言苍白。

    没有什么,没有把他当成他?

    这话说来可信度实在太低,任何知情人听来都觉得无力。然而三百年时光而过,他不是冥顽不灵的未亡人,没有再捧着旧岁月里的神龛弥足深陷。

    他望着白无常的红眼睛,有时仍会想起已逝者,但他的一颦一笑、行住坐卧,都在提醒他,眼前人非忆中人。

    黑无常最终只是说:“你只是你。”

    他此时爱着的是现在的白无常,他只是他,而非谁的替代品。

    白无常并未显出怎么动容,黑无常低眼望着他,去抓他衣角,神情莫名有一些可怜。白无常侧身避让,有些烦躁。

    时间是会改变很多事情的。

    他成为鬼差不是三天、不是三年,而是足以磋磨历史尘烟的三百年。漫长的时间磨碎了他身为偶像闪闪发光的记忆,他现在甚至无法忆起,他曾经是怀着怎样的渴盼踏上星光之途。

    然而横亘在他和黑无常之间的,是比时光更致命的生死天壑。

    你知道的,人类总是对生命致以崇高的敬畏,对死亡避之不及。在绝大多数时候,死亡意味着与光明和希望的断绝,意味着在人世间的一切希冀都将被斩断。

    更何况白无常被杀死在最光明的十七岁。

    他很长时间内完全无法释怀。尤其是刚开始负担起白无常的职责时,每次步入人间,心中都会翻腾起难以消解的痛苦和愤懑。

    即使在久远之后的现在,身而为人的记忆淡去,说服自己放下也是一件足够艰难的事。

    “你又想我做什么呢?”白无常的声音低弱得几近呢喃,“接受杀了我的凶手?”

    他抬眼看向黑无常,看他冷淡的脸,看他情深的眼。

    黑无常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见他没有明显的抗拒表现,便又进一步抓紧他的衣袖,微微弯腰傍近他,是十足的示弱姿态。

    白无常沉默半晌,叹气:“……哥姑且先答应你一回。”

    “但是,”白无常话锋一转,要求,“哥说什么你都得听。”

    黑无常愣了一下,温声应好。

    某位撞破了前辈之间的秘辛的后辈早已惊慌地逃之夭夭,此地此刻,只有他们二鬼。黑无常舍了他的衣袖,转而去牵握他的手,等牵住了,才小心翼翼地埋进他的颈窝。吸猫似的。

    白无常抬了抬下巴:“去你屋里,给你一个伺候哥的机会。”

    黑无常姿势不变,略施法术,带着他一起进到自己房内。感受到白无常微微挣动,才松开手,稍稍向后退了半步。

    白无常坐到床沿上,拍了拍被子:“过来吧。”

    考核期的黑无常举动比之前更谨慎了,看着他走到床边,听见他开口才眼巴巴地凑上前,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跟上次的主动相比,看起来有些迟钝。

    白无常眯着眼想了想,又说:“脱衣服,用手。”

    黑无常便依言而动。两人之间不过咫尺,他似乎突然生出点羞意来,手动得很慢,目光也和白无常错开,落在他扶着床沿的那只手上。

    白无常肤色苍白,手型纤长细瘦,指节分明,是一双很美的手。黑无常垂眼看着,用眼神一寸寸地描摹。

    白无常倒是颇有兴致似的,很专注地盯着他,欣赏他难得的窘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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