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教室里给高冷Y的老师口()(2/3)
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偏偏刚才还装出认真研读的模样。
“还有更疼的。”
“我昨天让你吃药你吃了吗?”
楚益清推开他:“我说过,不会再有下次了。”
文硝眼睛眨也不眨撒了个谎:“疼。”
女生们拿了书也走到自习区来,之前那个搭讪的女生坐在楚益清对面,其他两个坐到另一桌去了。
事实上,他没有那么脆弱,更没有坏掉。
“是的。”
这一片几乎没什么人,气氛安静,但动静稍微大些,就很可能被来人察觉。文硝屏住呼吸,又担心又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
文硝听楚益清在上侃侃而谈,满口精英学识,想也不用想对面的女生一定满眼崇拜在倾听,他决心把他的面具戳出破绽。
“那如果再来两次,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
“那我就把昨天的事宣扬出去,大不了一起死。”
楚益清拍拍他的肩,从他身后走开:“我说过,你期末考试考高些,就能把总成绩拉上去。”
楚益清听完他的发言,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消,你要怎么追究责任?”
“麻烦能帮我拿瓶水吗?”
文硝为了报复,一口咬上那粗壮的家伙。
他回身把楚益清按在书架上,小半个头的身高差令他需要微仰起头与楚益清对视。
楚益清把他按在墙壁上,扒下他裤子,把依然坚挺的肉棒塞进他腿中间,吩咐他夹紧,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我知道怎么做了。”文硝灵光一现。这是楚益清今天第二次露出这种不解的表情。
“哦,好。”女生立马起身走开,令几个女生也跟着过去。
楚益清勾起嘴角,把书递给他。
有过一次经验,文硝这次熟练了多。比起上次器械的吞吐,这次他更像是品尝,他伸出舌头在铃口上打转、舔弄,时不时地吮吸龟头,手揉弄着垂在两侧的囊袋。
楚益清低声喘了下,那玩意果然起了反应,气势汹汹地顶着他。他琢磨了几下楚益清的皮带,解开,蹲下去,嘴刚含住了头,就被楚益清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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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看吗?”
楚益清抬头说:“在14号书架。”
文硝感到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腿根进出,皮肤都被灼伤了。他不住地呻吟,在最后冲刺的时候,他大腿内侧已经疼得麻木了。
“那你得回去歇着啊。我不会有事,前阵子感冒刚好,现在有抗体。”
文硝说:“你不觉得你很过吗?”
楚益清隐约明白了文硝的想法,做到最里的椅子上。文硝把身上的夹克衫脱下,钻进桌底,把衣服披在头上,这样他的身子就巧妙地被遮蔽了。
文硝听到这句一本正经的提示,险些笑出声。
“怎么、不行吗?”
楚益清盯了他几秒,直到文硝疑心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才说:“那你买些药吃,好好休息。”
他费劲把楚益清的裤链拉下,狰狞的阳具跳到他脸上。这次他留了个心眼,拿手机对着楚益清下半身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这是本关于证券投资的书,如果你以后就业向往这个方向靠拢的话,可以多看看相关书。”
楚益清在椅子上难以自已地蹭动,时不时地咳嗽来遮掩身下的水渍声。
“畜牲!”他倚在门板上,不住地发抖。把手指塞进后穴里,模仿性器抽插,没一会儿他终于射了。
楚益清走后,文硝低头一看,那两块皮肤果然破了,精液沾满腿根和臀缝。
他把文硝甩进隔间里,文硝握着手腕,埋怨道:“疼!”
文硝耳朵“腾”地变红。这个男人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话,而且还用那种打量自己所属物的眼光打量他的?
“这里不方便做这个。”
文硝拿下本书给楚益清,拉着他走到自习区,几张桌椅依次摆成一排。
楚益清转移话题:“你觉得《格林斯潘的泡沫》怎么样?”
“还是好多年前看的了。弗莱肯施泰因是美国一家资本管理公司的总裁,对美国当初互联网泡沫的破灭有着很尖锐的见解……”
楚益清猛地倒吸一口气,女生忙往底下看:“我踢到你了?”
如果能确保考好,还需要找你吗?文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楚老师,我、我其实不疼了。”文硝贴上他胸前,抬腿在他下腹厮磨。
“谢谢。”女生甜甜地笑了。
人走光了,楚益清把文硝从桌底下拖出来,把裤头一提,拉着他走进图书馆外的厕所。
“不客气。”楚益清回以微笑。底下的人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的腹部,而肉棒却被冷落在一旁,迟迟得不到纾解,整个人仿佛架在欲火上煎烤。
几个女生看到角落里坐了一个面相英俊的男人,你推我我挤你地让人去搭讪。几个回合下来,其中一个女生走过去,问:
女生看楚益清撑着额头低头看书,眉头一直皱着,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相信?”
文硝被问住了。
楚益清缓缓喘出口气,说:“这两天有些感冒,你要不坐远点?”
楚益清捡了个空位坐下来,把公文包放下,一边低头刷着手机。
楚益清脸颊攀上红晕,瞳孔如深海掀起巨浪般震动。他克制住呼吸:
“这就是……次、次贷风暴。”
“只是想让你再疼我一次。”文硝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为了奖学金,他豁出了这二十年来攒的尊严。有了一次,就不怕再来一次。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楚益清扳起他下巴,沉声问。
他头一抬,看见坐在正对面的文硝。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文硝即刻站起来走开,楚益清上前拉住他。
“谁要跟你上一样的班。”文硝把书塞回他手里。
他把整根肉棒从根到底,每一寸都舔过,脑袋前后伸缩不断地吞吐肉棒。肉棒挂满了晶莹唾液,在手里搏动不止,苦苦得不到释放。
“我宿舍没药。”
“呃,我才刚看呢。你看过?”
“嗯?”楚益清难得露出不解的神情。
“你不就是干投资顾问的么。”
“没有。”楚益清拉住她的手,随即松开,女生脸红起来。
文硝一惊,对上楚益清的目光。
文硝挺直腰杆,首先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我说要给你提供……服务,但是主动权都被你抢走了,还那么粗暴。不过,你要是把我三次的记录都消掉,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文硝把书页翻得哗哗响,随意扫了眼。
这时他听到几个女生有说有笑地走近,他促狭心起,转而掀起楚益清的衬衫。楚益清绷紧了身子,腹肌块块分明,文硝心想,女同学们在这方面倒真没看走眼。
晚上,文硝走进地铁。刚从星巴克下班,他准备去市中心给即将过生日的舍友买件礼物,当时星巴克的兼职就是这个舍友推荐给自己的。
女生走去看书,文硝这才放过楚益清,专心致志地伺候起他的肉棒。
“咳咳,这位学长还是老师,请问你知道《格林斯潘的泡沫》在哪个架子上吗?”
“嗯……我待会就会去了。”
“只是个提议而已。”楚益清把书摆回书架上,“你现在还疼吗?”
文硝差点没绷住笑,脸上却轻轻挨了楚益清一脚。
这学期文硝班上证券投资课程的老师在家休产假,学校外聘楚益清来代课。而楚益清的本职是a市天远咨询公司的投资顾问。
这个点这条线上的乘客不多,过了两站,车厢上又上来几个人。
明明是当成任务,可文硝身下莫名地开始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