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1:腹黑年下养子攻??冷漠儒雅养父受(4/8)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养子,黑色的眸子里因为热气,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装靳。”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的低喘,裴靳暗骂一声,火气从下腹蹭蹭地冲上头。

    他捞起席照山,将人抱进二楼酒店的包房,一

    进门,席照山就整个人扑倒裴靳身上,搂着裴靳的脖子又亲又咬。

    裴靳扒下养父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被淫液打湿的内裤湿答答的贴在浑圆的臀部,沿着股缝陷进去,被水浸地半透明的面料若隐若现的透出嫣红张阖的小穴。

    席照山修长的双腿夹着裴靳的腰不断摩蹭,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全凭兽性的本能在挺腰戳刺,将火烧一样的龟头摁在裴靳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裴靳手指摸索到穴口,指尖轻轻一戳便毫不费力地整根戳了进去,席照山哼哼一声,被药效泡的饥渴的小穴疯狂的搅动媚肉,吸附着手指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

    “席照山,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裴靳暗色的唇在席照山额头落下一吻,他翻身将乱动的人压在胯下,三下五除二褪干净了两人的衣服。

    热腾腾的肉棒对着热烈欢迎的肉穴,“噗嗤”一声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带打在会阴上,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裴靳的脖颈,轻轻地贴上俊美青年的薄唇,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深入,

    “嗯唔……”

    裴靳配合地含住席照山主动贴上来的唇,细细品味。席照山累的不行,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和满足感。

    好满足,这种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爸爸…老婆…我真想操死你……想把你压着干到死……”

    裴靳贴着席照山的耳侧低语,席照山累的不行,亲着亲着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裴靳最后说的话。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语气肯定,却莫名带着些诘问的味道在里头。

    裴靳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碗,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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