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心软被恶劣养子诱骗骑乘自己(3/8)

    “是,席总。”

    周崇低头,把脸隐在看不见的阴影里,不再回话。

    席照山回到公司后,简单处理了手头积压的几份文件,便闲了下来。

    他不在的时候裴靳做得很好,甚至把公司一些他都没搞定的陈年烂账也一并处理了。他派人仔细地查了公司所有的账目和重点项目,发现裴靳掌权着半年竟然没有动过任何手脚,要说唯一和半年前不一样的,怕是只有他的总裁办公室了。

    席照山坐在伊姆斯老板椅里,整个办公室被裴靳添置了许多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撑着桌子敲打桌面,桌面上不知何时被裴靳放了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他和裴靳纠缠的这半年里才拍的,角落里还标上了日期。

    席照山拿起相框,里面的人坐在阳光下看书,长发散开落在书页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似乎很是幸福的样子。

    席照山捏着相框的指尖有些发白,他想裴靳了,想地发疯,这些天他靠着工作麻痹自己,可现在一旦空闲下来,他满脑子都是裴靳跪着说我爱你的样子。这些记忆就像一群群绚烂的蝴蝶,在他眼前飞舞,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抿了抿唇,拨通了一通电话。

    ……

    铁门被打开,席照山一个人走进了拘留间,门滴的一声被人推上,裴靳从身后出现,刹那间反剪住席照山的双臂,将人禁锢进怀里。

    他一手掐住养父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合着乖戾:

    “父亲敢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在这里办了你?”

    席照山被养子缚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看着头顶不断闪烁的监控灯,声音有一丝轻颤:

    “你不会这么做。”

    “怎么不会,父亲不是经常骂我我是畜生吗?既然是畜生,那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手上力气放大,在席照山白皙的手腕上捏出道道指痕。

    席照山深吸一口气,仰头向后靠上裴靳的肩: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想让所以人都看到我不堪受辱的样子吗?”

    话一出口,席照山便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裴靳退后几步,有些颓疲地靠上椅背。语气受伤。

    “原来在爸爸眼里和我在一起就是受辱吗?”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席照山薄唇紧抿,有些不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裴靳会这么在意他说的话。他想伸手摸摸裴靳的头,可解释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跟下边的打过招呼了,过两天你就会被放出来。”

    席照山拉开椅子在裴靳对面坐下,语气不疾不徐,一如既往地矜贵。

    “父亲要放我出来?”

    “但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裴靳嗤笑一声,似乎是早有预料,他看着席照山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明姝就快回国了,她爸爸已经和我谈过了”

    “什么意思?”

    裴靳扣上文件,双眼死死盯着席照山。

    “你是我儿子,和明姝本就有婚约,等你出来,就跟明姝把婚结了。”

    席照山的话如同平地炸出的一声惊雷,在狭小的拘留室里点燃一片硝烟。

    “爸爸是要把我拱手送人吗?”

    ……

    无声的对峙在空间里蔓延,席照山唇色有些苍白。他心里希望裴靳会反抗他,会闹得不死不休也不要接受这份婚约。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摆脱裴靳,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和许明姝完婚。

    席照山在进退中挣扎着,裴靳再次开口,彻底打乱他的心。

    “可是我只想娶爸爸一个人,怎么办呢?”

    席照山矛盾的想要反悔的心几乎要冲出喉咙,可又被他生生按下,他有些慌乱的起身,逃也似地离开: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好好休息,几天后会有人来接你。”

    铁门被“嘭”的关上,拘留室里再次恢复安静,裴靳脸上受伤的神情瞬间消失他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像是不知疲倦玩弄猎物的野兽。

    “666,查看中心人物的攻略度。”

    —系统666正在查询—

    —中心人物席照山攻略度85%—

    “85%,看来还得给我亲爱的养父再加最后一把火啊。”

    裴靳摩挲指尖,似乎还在回味养父腰间的触感。另一边,席照山直到回到了别墅,那颗混乱悸动的心还没平静下来。

    刚刚因为裴靳的触碰而生起来的渴望已经在身体上愈演愈烈,后穴难耐地收缩,操控着精神的兴奋。手腕间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此刻更似有火辣辣的欲望在升腾。

    席照山放上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快速撸动着分身。玻璃门上的热气升腾,水花不断测起,可越急躁,胯下的火热越射不出来。席照山手上用力地几乎要磨破了皮,可这快感却不及裴靳带给他的半分。

    他头靠上浴缸,微微喘息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他第一次被裴靳强迫就是在这间浴室里,第一次做爱的画面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里。

    炙热的亲吻,火热的触碰,被疯狂地占有,承受不住的疼爱……席照山闭上眼,脸上身上都是薄红一片,他想象着裴靳当初操他的样子,纤长的手指并拢,模仿着性器滑倒热水浸润的后穴。

    被操熟了的小穴早已不似第一次那班生涩,感受到手指的进入便匆匆吸附上来,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

    席照山跪在浴缸里,两指快速地抽插着自己,嘴里舒服的小声哼哼,星星之火即使不足以燎原,却也点燃了饥渴的干柴。

    他想象裴靳就站在这儿,站在旁边看着他这样淫荡地自慰,裴靳会怎么做呢?他会凑到他耳边骂他骚货吗?还是会钳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呼喊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他的骚逼里?

    想到这儿,席照山脸上羞地更红,深入的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戳在敏感点上,即使双腿都在发颤也没停下。

    “裴靳……嗯啊…哈啊啊……裴靳…”

    “…唔嗯……裴靳……操我……呃…”

    席照山不断加速,狂攻自己的敏感点,手指在缸壁上抓的泛白,头脑被快感折磨的混沌,胡乱的喊着裴靳的名字。

    “嗯啊啊…好爽…裴靳……要…要射了……

    “嗯呃……嗯啊啊啊…”

    席照山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白净的性器吐出来,在小腹胸前落了一片,甚至射到了他自己脸上。

    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席照山才脱力的抽出手,仰头靠着浴缸大口呼吸。

    不够,还不够,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更粗大的性器,射过之后的小穴更加空虚,急切的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席照山咬了咬艳红的唇,心一横直接出门驱车到了最近的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处。宽大的围巾将他整张脸都遮起来,只剩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行人。

    他避开人群,快速的随便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就逃也似地赶回别墅。门一上锁,他就像烫手般把那袋东西丢到了地上,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又捡起来杀菌消毒。

    席照山跪坐在床上,艰难的从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里调出一根简约的黑色震动棒。他关上灯,面色潮红地将那东西伸到后穴处,饥渴的肠道早已洪水泛滥,毫不费力地,冰凉的柱身便插进去三分之一。

    “额嗯……啊啊啊…:”

    席照山撑着床,想着和裴靳做的时候裴靳让他自己动的样子摇晃屁股,坚硬的假阳具深深浅浅地操弄着肉穴,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他整个坐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被肉穴尽数吞没,把被玩的艳红的褶皱全部撑开。

    席照山摁下遥控器,疯狂地震动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裴靳……啊嗯啊…不行了”

    “裴靳…啊…不要了……唔嗯……”

    席照山被快感刺激地毫无招架之力,倒在床上死死的夹紧双腿,攀附着柱身的软肉被一阵阵的震动抖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溢出,沾湿了床单。

    席照山双腿发软,腿根不住地颤抖,明明身体的承受已经逼近极限,却始终没把仍旧嗡嗡作响、勤劳工作着的震动棒拿出来。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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