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用吊无情拔吊就走(2/8)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啪!”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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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爸爸?”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不对劲。”
真的要做吗?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喂,席总。”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他需要裴靳。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滚!”
"等着我。”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裴靳!我是你父亲!”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酒不对劲。”
“我在半山别墅……”
“好晕”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