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戏是处男的仪式感(剧情微)(2/8)
“因为我想这么做”,路明非很干脆的回答他,“我被派来只是为了确定你是否像传闻说的那样有一些隐疾之类的,但如果你说的是我为什么做这些多余的事,没有人要求我,是我自己决定的。”
恺撒自己的阴茎硬着随着身体摇晃,他不自觉地抬高了双腿向两边张开,仿佛是为了让路明非的动作更有余地,而手臂收紧在身边,双手似乎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收紧又松开。
恺撒伸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叫了那么久又滴水未进,不哑了才怪,路明非转身去给他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恺撒的小穴内部开始收缩痉挛,路明非会意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男人的一声喘息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痉挛着绷紧了,头向后仰而腰向上挺起,手指紧握着检查台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发青,阴茎一抽一抽的射出精液。路明非按住恺撒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手掌触碰到他的肌肤热得像着了火。
从脸到胸膛,恺撒的皮肤上都泛着红色,尤其是曾被路明非舔咬吮吸过的那些地方变成一个个颜色较深的红点,虽然它们很快就会消失,也是路明非在恺撒身上留下的印记。
所有异样的感觉都来自于那处女性器官,外阴处有火辣辣的仿佛擦伤的感觉,更里面的地方发疼,私处还有吹气球一样被撑开的感觉。
如果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说或许是有人用棒状器具插入了他的身体,现在这样微小的可能也不复存在了,显然侵入他体内的是个男人的性器,甚至毫无保护在他体内射精才有这样的结果。
屈辱,愤怒,不甘的心情混杂在一起在他心脏中翻搅。私处的痛感远远比不上任何一场和龙类交战造成的伤痛,但他分明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被彻底破碎了,不可能再修补回来。
不知道是语言暗示还是身体的抚慰起效了,原本紧紧绞着他性器的穴道有了放松的迹象,路明非从开辟出来的那处道路里退出来,那里现在是个不小的洞口,随着恺撒的呼吸也在一张一合。边缘处有轻微的流血迹象,不是阴道被撕裂受伤,那样恺撒的反应会更剧烈,大概只是他进入时处女膜被破坏流出的一点血。古代的帝王要是能有他半点怜香惜玉,那些十几岁的女孩也不至于在初夜留了一手帕甚至满床单的“处子血”,又或者那些男人不是不知道,只是借此来展现自己的“男性雄风”罢了。
路明非没停下给恺撒手淫的手,继续对他的女穴进行开拓。再次插入的时候比上次容易了不少,龟头最粗的地方也被穴口吞入,虽然还是被撑的大开,但恺撒的反应只是皱着眉头闷哼,不显得痛了。于是路明非浅浅地抽插起来,几次抽插后再试着进入更多,他不着急把整根肉棒都埋进恺撒体内,如果阴道没有在性唤起的状态下充分扩张,长度根本不够他的阴茎全部插入,他也不打算在恺撒的第一次就做这么过分,除了自己爽以外没别的好处,不小心顶到了恺撒的宫颈口又会弄痛他。
弯腰,抬腿,每一个肌肉收缩舒张的动作都牵拉着那一处,穿上内裤和长裤后他才突然感到安全。明知道路明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暴露在加害者面前。
用性器在阴道内部寻找g点难度不小,进入到差不多龟头能摩擦到g点的位置路明非就停下了,换着位置和角度深入浅出,浅入浅出的抽插起来。恺撒的身体伴着他的动作摇晃,口中发出小声的呻吟,就在路明非想着要不先把性器拔出来,手伸进去寻找那处隐藏的敏感点时,他隐约感觉自己蹭到了一处凸起,继而恺撒的一声提高了音调的娇喘证实了他的发现。
“你——怎么是你!”恺撒自己的声音在刚才的性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路明非默默看着这一切,他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等着看恺撒什么时候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混血种多少都有点变态的情趣,他这样的还不算太过分吧?
不对劲,这是恺撒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的大脑还没清醒到能处理脑内传来的大量信息。
不知道是太有感觉还是私处也相当敏感,恺撒被操弄着穴里淫水也还在不停的流,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性器,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穴口的缝隙滴落下来,把两人相接的地方也弄得湿答答,抽插当中不但有肉体碰撞的声响,也有交合处粘腻的水声。
对自己实施暴行的只能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恺撒抬头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映入他眼帘的分明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首先回想记忆,这是他的例行体检最后一步,由经验丰富且归属加图索家的医生检查他多出来的那副器官发育情况。
就像睡了个好觉一样,男人幽幽转醒,那双蓝眼睛一时间茫然地看着诊室的天花板,随即恢复了原本的敏锐。
接下来就只是对他体力和力量的考验了,对于s级来说这是家常便饭。路明非深吸了口气,对准那一点加速猛力地抽插碾磨,恺撒呼吸狂乱,跟着他的动作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在快速的抽送中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只是并非出自痛苦,而是绝顶的快感。
时间差不多了,路明非套上医生的白大褂,靠在恺撒侧面的墙上,说了句:“醒来吧”
小穴紧紧地绞着路明非的阴茎,包裹着他的柔软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颤动,简直像一张小嘴在吮吸。
恺撒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发现腰酸得使不上力,仿佛刚做了好几组训练腰肌的运动似的。
路明非偶尔放慢速度让恺撒能短暂地休息下,然后继续开足马力在男人满是蜜液的狭窄甬道间驰骋,别说开跑车,就连开战斗机也不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满足感。他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庞因为快感而扭曲,眼角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进凌乱的长发间,双唇微张着急促喘息,除去放荡的叫声吐不出一个成型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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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触碰恺撒一轮高潮后萎靡下来的阴茎,简单粗暴的给予刺激,快感是转移人对疼痛注意力的好方式。
原本恺撒被他插入的阴道只是紧致地包裹住他,现在更是收缩得更紧,阴道口如同一只小手紧紧地扼住他的阴茎前端,内部则是推挤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尽管路明非再怎么尽力地保持温柔,尽管分泌了足够的爱液润滑,私处第一次被巨物破开的疼痛都让恺撒难以忍受,他本能地收缩肌肉也是身体的防御机制使然。
路明非对恺撒猛然睁大的眼睛和惊讶的神色相当满意。
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各种数据来看自己女性那部分器官的发育都和普通女性的速度别无二致,只是发育的起始点较身体其它部分要晚,换算成年龄大概12岁左右,这一点检查结果和身体出现异状的时间是完全对得上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久不见”他试着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像是个奸诈小人,但看来并未奏效,因为恺撒挥起手臂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
还不够,还差的远,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路明非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噗嗤一声拔出穴口,小穴内部的爱液和灰白色的精液汇聚在张开着的小口底部,一滴滴的滴落连成一条细线。
恺撒的思绪纷乱如麻,在愤怒之后他的心情居然更接近绝望,这是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我能做什么,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恺撒咬紧牙关支撑起上半身,他低头就能看到上身沾上的精液,有的已经凝结在皮肤上,还有的是液体在皮肤的凹陷处汇聚了一滩。
坦然地迎接恺撒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路明非也不觉得心虚,倒不是他不知道这样不对,是他做了就不怕承认。
可他是男人,他可是恺撒,光是想到被按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就让他一阵作呕。女性的贞洁不在所谓一层膜上,遭受侵害的女性也不必自我贬低,认为自己“脏了”,原本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然而此刻他如同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强壮的身体也好,血统也好,他的自尊和骄傲在这样的打击下显得不堪一击。
这种情况也不足以使得他惊慌失措,直到发觉最大的异样感,他在过去的人生中身体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但他却清醒地知道是为什么。
“还要吗?”路明非贴心地问,忘了给恺撒准备水确实是他的失误,激烈的性事后他自己也都觉得口干舌燥。
然而恺撒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绝不可能,有谁会这么做,那个人怎么敢?被侵犯的人是弱者,这是毋庸置疑的,女性之所以容易遭到侵犯就是由于先天的体能差异,她们更脆弱更容易受到伤害,因此需要更被重视和保护。
捂着下巴退后了几步,路明非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确定没有错位,他的骨头还挺结实的,不过疼痛是免不了的。
萎靡的性器沉睡在毛发中歪向一侧,上面未干的液滴意味着身上的精液正出自他自己。
令人目眩的快感还不足以把他推上高潮,但要射出来已经足够了,一瞬间路明非犹豫着要不要抽出性器,伴着恺撒又一声轻叫,已经克制不住地喷射在了男人体内。
阴道口和阴唇都张合着,恐怕要过一会才能收缩回原本的模样,就算是路明非想来第二轮,才初经人事的小穴也受不住吧,就算已经不再是处子,也还是得像刚才那样处处留意轻柔对待,对路明非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馋。
种种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论,他被什么人侵犯了,不是猥亵这种程度,而是有什么东西插入了他体内,以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和他性交,时间还不短,不然不会留下这样持续的感受。
路明非看恺撒皱紧眉头坐到椅子上,抬头盯着他手里的水半天才接过,纸杯里的水被一饮而尽,随后杯子就被男人紧握在掌心捏成了一团。
他下定了决心去看那之下的女穴,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也只有看到了才能真的确信。
一只陌生的手递过来一只镜子给他,恺撒无言地接下,感觉自己是将赴刑场的犯人,浑身紧张到几近麻木,现在只剩铡刀落下。
路明非伸手抽过恺撒手里的小镜子,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真怕恺撒一用力手里的镜子就碎了。恺撒也终于认识到还有他这个人一样,抬起头来看他。
破罐子破摔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做法,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一种不足挂齿的伤害,难道就能摧毁他坚强的意志吗?别开玩笑了!
白皙的外阴被不断摩擦的通红,深入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被大阴唇紧紧包裹住的肉茎,若非路明非见过它原本闭合着的模样,会觉得和自己的阴茎相接得严丝合缝,简直是天生一对。向外抽出的时候阴蒂和小阴唇被带得外翻,也紧贴着他的性器,充血肿胀的嫩肉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花瓣的颜色,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就这样在他的身下盛放。
其实他自己离高潮还差的远,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虽然看起来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其实每一次进入都控制着力度不能顶得太深。既要顶撞得快,又不能用寸劲伤到小穴柔软的内壁,简直是既要他急刹车,又不能刹的太猛让车里的人受不了的高难操作,一顿动作下来真比不上替校工部搬砖要轻松。
在进入房间之后他也没觉得不对,径直走到检查床上坐下,而医生去关诊室的房门——记忆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不对,他还记得医生关上门后还转过身来,白色医用口罩挡住了他大部分脸,最后看到的,分明是双闪烁的黄金瞳。
不过路明非并不喜欢糟蹋鲜花,那样太不好看,也完全没必要,让花儿恣意的盛开难道不是更好吗?有些人喜欢毁掉美好的事物,把它们踩在脚底践踏,并以此取乐,路明非觉得那是心理变态。所以他不会把恺撒当成性玩具那样随意“使用”,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而粗暴对待。
脚掌触地的一刻私处又被牵拉着一阵疼痛,但恺撒根本不想顾及那么多,他从检查台上下来,去椅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感觉恺撒快要到高潮,路明非放慢了动作,腰打着圈在小穴深处碾转,套弄恺撒性器的手则加了点力度。
“……呃,放松”路明非柔声对他说,恺撒在催眠状态里依然能听到他的话,与其说听到不如说是直达潜意识的心理暗示。其实只要命令他就会照做,但路明非还是用安抚的语气讲着话:“放松就不会疼了,我不会让你疼的。”
玫瑰虽然有刺,但依然是脆弱的花朵,就像现在他身下的男人,如此高傲不可一世,但在权能的绝对弱势下还不是只能任凭路明非在身上为所欲为。
他一边发问一边整理思绪,这个问题有些模棱两可,路明非可以理解成问他冒充医生来到这里的理由,也可以理解成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犯罪行为的理由。
他看见一个陌生得不像他自己的女穴,阴道口收缩得只有两指大小,但依然能看清内里红色的内壁,阴道随着呼吸而收缩,自穴道内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一部分积聚在小阴唇包裹的前庭内,另一部分溢出来,向身体下方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