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被人出瘾了(2/8)
这一次路星河根本不说话了,高大的身体笼罩下来,无声地亵弄颜雀的身体,很快一条硬起的大鸡巴就隔着宽松的裤子直接顶在颜雀大腿,她裤子也湿了一半,路星河不言不语扒下她裤子,连着蕾丝内裤一起扯开,露出不知为什么也湿漉漉的穴口。
她眉间微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车里颠簸,鸡巴上更颠簸,刚刚交换的婚戒在握紧的双手中磕碰着,颜雀舍不得,路星河却不许她抽回手,用婚戒轻轻摩擦她袒露的乳尖,时不时俯身咬几口,直到她夹着鸡巴扭着屁股高潮,那枚婚戒还在她奶子上流连。
颜雀说完这句话,路星河猛地伸手过来,直接撕下了她的衬衣。
选车的时候是迈巴赫帝都区的设计总监亲自接待他们,颜雀参与了这辆车的木质选材,音响调试,路星河在样车里逗她:“颜导腿长,这车厢不大够。”
她当然可以一辈子就这样恨他。
身后忽然传来颜雀的声音,倒在椅子上摆烂的肖纵青猛地坐起来,扭头看去,浑身瞬间就绷紧了。
路星河一顿,安静地看着她。
婚戒。
颜雀第二句话还没听清楚,路星河已经跨过办公室门,头也不回地从她身侧走开。
颜雀戴着口罩,但打眼就能看出她身材火辣一身贵气,肖纵青没理会身旁的傻逼,见颜雀走近,一着急就站了起来,大声说:“我……我没有……”
颜雀“嗯”了声,又交代:“今天如果小别那边再发演员推送过来,你先筛一轮再列个表格给我。”
颜雀开始打量这辆迈巴赫,心想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乘坐这辆车。
那小护士就发了疯一样大骂,颜雀全程袖着手充耳不闻,小护士接着骂她“老婊子”,肖纵青直接甩开椅子冲上去,黑着脸指着她鼻子说:“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边肋骨也踢断?!”
他想凑近一些,他想触碰她的身体。
下一秒路星河就笑了,他笑得不带一点温度,随即放开了手。
受宠若惊,小助理只觉得快乐来得太突然,要知道颜雀一贯用人谨慎,在选演员这块从来不假他人手,虽然这剩下的空表都是些小戏份角色或者群演,但能交给别人初筛,已经是对那人眼光莫大的肯定。
旁边民警吓了一跳,大喝一声把人拉开。
颜雀耷眉拉眼,看了眼手机,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旁边那兄弟吓一跳,顺着他目光望过去,顿时满脸艳羡,满口酸气:“哦豁,原来是有主了啊。”
一众纷纷附和,颜雀也笑了几声,就说身上湿了去换件衣服,接着就大步走出会议室一个人往办公室走。
什么,他妈的,叫做,从来没有真的爱过?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小助理在旁边眼睛都直了,连连卧槽。
颜雀冷眼旁观,小助理趁机抓住那护士,苦口婆心劝:哎呀你再公开道歉一次就是把这破事儿再往人多的地方喊一遍,指不定将来随便一个流氓病人都敢露屌给你看,聪明的还是趁早的找别家医院应聘去吧。
就像一条站起来能挡住灯光的大狗——一条在等主人过去拴上绳子的大狗。
就好像这是婚礼延续的一个仪式,真正昭示着从此他们各自拥有彼此,从身到心。
那枚从希腊定制回来的戒指,曾经在他们床上被玩出了很多花样——但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戴婚戒了。
小助理立马“操”了声:“姐,这台词都一模一样。”
甚至于路星河吃她奶子时露出的鼻梁和眉眼,都是最让她动情的角度。
小助理“哦”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又问:“那这位个……这位大哥吃点啥啊?”
停车场一片死寂,肖纵青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几乎想要转身溃逃。
他明知故问,颜雀也干脆回答:“什么老公老婆的游戏,玩腻了,不玩了。”
这场接吻几乎算得上粗暴,路星河上来一句话也没有,驾轻就熟一般把颜雀吻了个措手不及。
“你都湿透了。”
肖纵青一句也没明白,一句也跟不上。
肖纵青愣了愣,一时都没听清。
颜雀回身的动作一顿。
好在高档小区地暖舒服,她合衣睡到天亮还觉得热,撕开了前襟又滚倒重睡,两个小时后被小助理的门铃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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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软软的,正好能让鸡巴顶进深处,即便路星河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被插得淫水四溅,巨大的纱裙也会让液体渗下去,不至于让她滑倒。
肖纵青倒是没想到还有人管自己吃的,愣了愣才要回答,颜雀已经替他开口:“家里有剩菜。”
换个无理取闹的男人,或许要说“你跟我结婚就是玩游戏吗?”,她知道路星河绝对不会,路星河从不示弱,他永远都在先手上,在他的预判中等待颜雀。
——“什么老婆老公的游戏,玩腻了,不玩了。”
躺在上面被肏确实很舒服。
工作日市中心,接近傍晚的街头人声吵嚷,一路堵车。
小助理眼神滴溜一转,悄没声息躲上车去。
民警面色铁青地说完这段话,对颜雀说:“现在当事人陈述是肖纵青家属诱导她,并且肖纵青本人对她的猥亵行为一直知情,是默许她完成口交的,所以肖纵青最后将她踢下床并造成轻伤,李晓婷要求公开道歉且进行赔偿,但肖纵青并不同意,双方一直无法私了,李晓婷提到的肖纵青家属就是你吧?你怎么说?”
直到现在颜雀还记得,当时车顶上贴着他们的剪纸小像,他们和纸画的自己一样,温柔又热烈地吻在一起,路星河肏到一半拉她起来,身下交合的地方咕嘟一声,鸡巴顺着姿势插到肉壁,颜雀颤抖着不肯叫,穿到腿根的白色丝袜在路星河西装上用力摩擦。
他也没怎么上行头,稍长黑发垂下来,是昨晚车里见到的那样,亚麻长衫里头只是随意搭了件丝绵的t恤,浅色系的搭配显得年轻也优雅,颜雀踏进会议室的第一步,他目光与其他人一起投过来,却没有像从前一样起身叫她。
车窗外路灯一盏盏流过,开过星桥大厦,两条街外就是她现在住的独栋小区兰亭序,最后一段车程没有一个人说话,车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颜雀恍惚了半秒,不自觉握紧了双拳,直到路星河在欢呼声中坐回原位,她才想出下一秒的剧本——不是抽路星河一个大嘴巴子,而是抹开一点笑意,把手里的材料往桌上一放,半是玩笑地说:“好啦,不要钱就能看的放完了,咱们谈点正事。”
颜雀回过头看向他,口罩遮住的半张脸没有太多表情,肖纵青却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里全是无声嘲讽。
颜雀踏进会议室不到三秒,惯性的思考和审视已经让她把局面扫描了几百遍,她的长统靴无声踩下第四步,随即笑着打破宁静:“早上好,不好意思来得有点迟,最晚跟路总吵到凌晨,梦里还在磨牙,实在没睡好,各位见谅。”
他真就像一条听不懂人话的狗,靠着后排车窗——即便颜雀距离他只有一个座位的距离,他依然觉得那是无法逾越的一片空气。
颜雀走过来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凑到肖纵青旁边搭话:“我说哥们儿,咱算了,这么漂亮的妹子上赶着给你肏,你们在这闹了一整天,我看她是真喜欢你,这会儿是恼羞成怒,你要是干脆收了她,今晚你们大干一场,坏事儿变好事儿嘛!”
小助理有点不敢相信:“我,我来筛?吗?”
路星河抬起双眸望她一会儿,微微勾唇说:“是啊,都怪颜导下手太狠。”他说得气若游丝,好像有些委屈,颜雀面不改色,正想反唇相讥,就见他忽然起身凑近,雪兰香随风飘进鼻息——颜雀双眼微凝,就这样被他揽住侧脸吻了吻。
“你不愿意你鸡巴怎么硬起来的?!你他妈说话啊!我给你口的时候你能睡得着?!王八蛋男人!!”
“现在服气了。”
路星河一点一滴地吐息,好似沙漏堆叠起来,无声地压垮颜雀:“你被别人肏的时候,水也那么多么?”
整个会议全程颜雀都跟路星河坐在一起,各个合作部门按照流程自我介绍,统诉工作安排,演员经纪和场务才开始发言,颜雀就听到路星河的声音:“加戏有报酬吗,颜导。”
到达派出所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小助理不放心地硬要跟过来,颜雀本想让她跟过来帮忙打发走肖纵青,没想到还让她听到了超劲爆的笔录。
唯一的区别恐怕是,一晚上开十三万也肏不到路总。
“颜雀,其实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
路星河坐着没动,甚至不准备叫一声“颜导”,在场一个个人精立马鸦雀无声。
好舒服。
就在她准备掉头走人的下一秒,小助理“咦”了一声说:“姐,这个人你认识?是演员吗,他好适合演余风哦。”
颜雀看着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颜雀顺势挪动屁股,那一秒,她被肏出瘾的身体,果真是在等待一根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翻搅抽送,她只好轻轻吸了一口气,直白道:“左右路总比酌梦台的鸭子技术好,算我赚了。”
“……”还真当狗来养啊?
颜雀没理会他,转身打开车门跨上去,口吻淡漠如同丢弃一袋垃圾:“不愿意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她差点脱口而出“这位狗”,好容易才忍住——不多时前这位兄弟在停车场里那句“我愿意做你的狗”真是把她震撼到瞳孔发抖,一时间内心复杂程度溢于言表。
“别忍着,”路星河啄吻她唇角,双手压着她湿润的屁股,声音低哑,“现在我合法肏你,你叫给警察听都可以。”
这么多年跟人心大战,她知道人越是平静,越是无懈可击。
可是颜雀的味道那么近。
颜雀默然点点头,看到司机已经在兰亭序门口停了车,她没去看路星河,只是下意识看了眼光秃秃的车顶,伸手准备拉开车门。
在场一个制片率先鼓掌:“好兆头好兆头,预示电影要大爆!颜导摔得好啊!”
隔着不到一指,路星河嘴唇轻轻碰了碰,往她嘴角又吻了一下。
他们在车里换了几个姿势,从海岛一路开回度假别墅,沿着盘山的沿海公路要开九十分钟,他们没有喘息地做爱。
“喔!”小助理敬了个礼,把带来的早餐打开,“姐快来吃点东西,一会儿咱选个战袍要上场了。”
人类的淫欲总会越过不合时宜,只管见火就着。
恰好听到肖纵青哑得发涩的声音:“……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天知道等待的半分钟里小助理都经历了什么内心斗争,颜雀的手机被她捧着,110的来电界面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
爱他还不如爱条狗。
颜雀还是忍不住,只好俯在他耳边小声“嗯啊”地叫,好在是下面有厚重的裙摆盖住抽插的水声,否则她都觉得司机听不见她嘴巴叫,也得听见她水穴啪啪作响。
颜雀身上穿着路星河的长衫外罩,扣子都扣上了,袖子一撸还挺好看。
她话音刚落,现场也跟着笑起来,打趣的打趣,吹哨的吹哨。
颜雀当时也明知故问,挑眼看他,低声问:“够干什么?”
如果这句话能当呈堂证供,颜雀真想给他录下来放给法官听——这就是我一晚上花十三万肏男人的原因。
“……李晓婷趁机爬上病床,对肖纵青进行口交,在准备下一步性交的时候,肖纵青正好醒来,掀开被子发现李晓婷,将其踹下病床,造成李晓婷肋骨骨折,同时喊醒了整层病房,在医院里两人也有肢体和语言冲突。”
路星河只是摇了摇头,凑近她,在外人看来只是在商讨什么。
颜雀略微诧异地回头,路星河的面容隐在路灯的阴影里,忽而压低声音问她:“你的呢?”
就连路况也随着小助理的心情转好,接下来的路程她边开车边跟颜雀聊工作,一吐槽起接洽的演员经纪根本不停,顺带还参杂几句这次男主演的八卦。
路星河果真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在移动的车厢里静置下来,颜雀看向窗外,半晌,忽然开口说:“路星河,我累了,下次就不演了吧。”
最后小助理按照颜雀的安排给所有人分了一杯香槟,起身祝酒的时候,路星河的高脚杯很轻地碰了碰她的杯子,力道几乎与那个让他“服气”的吻别无二致。
配着两个人艳红的嘴唇和古怪的气氛,瞎子都能猜到刚才一门之隔里头在干嘛。
说着他加快了抽插,衬衣下的腹肌随着动作绷紧收缩,他动作起伏本来就大,还要压住她的腰臀,让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龟头沿着肉壁蹭出一汩汩淫水。
一直走到停车场,肖纵青才在车前停下来,低头压声说:“那一万块等我从洪全手里拿到钱一起还给你。”
颜雀玩不过他,没听几句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嘴。
“路星河,”颜雀压低声音,垂下视线盯着他,“你记住了,以后我肏别人,还是别人肏我,都跟你没有关系,别给我整这出没有用的占有欲。这比你跟我调情还恶心。”
下一秒敲门声狂响起来。
颜雀太知道了,这个男人即便不把鸡巴掏出来,只用嘴巴就能让她站着高潮,她的胸衣没解开,只是被扒下了肩带,两颗雪白的大奶子聚拢着被路星河舔湿,他一手扣着她的腕子,一手把玩着奶子,两个乳头被吃得发红。
六个小时以后《滨海有花》开知情会,所有出品和制片经纪都会到场,其中当然包括最大的甲方——星桥自己的老总路星河。
有什么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颜雀抬腿踹人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就被人解开了衬衫,胸前敞开,路星河二话不说单手钻进衣内,扒下内衣,俯身咬住她弹出来的半边酥乳。
夜风冷彻皮骨,颜雀被冻得耳根一麻,猛地竟是愣住了。
等到会议散场,有演员经纪还想留下来给她推几个新演员填空,恰好派出所的电话又打来,小助理神神秘秘地在后面拉她衣摆,颜雀只好推了人,让经纪给小助理发列表再审。
“干你。”
身侧的男人问她:“演什么?”
这话是一个字不假,路星河身材好,长得好,肏人的技术是实干练出来的,跟他乱搞做爱跟去一趟酌梦台有什么区别?
颜雀躺在没有剪标签的地毯上翻了个白眼,脑子里狗日的全是路星河那句古怪的话,想着想着,结果居然就这么在地上睡着了。
小助理顿时哑住了:“行,那姐,我还给你点上次那家,奶油芦笋汤?和牛蛋挞?”
路星河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作为先出轨的人来说这种话,难道不是强盗指责被害者为什么要出门吗?难道他以为只要没头没尾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问责,就可以pua她开始莫须有的反省?
颜雀决定出一万赔偿金作为自己口嗨的惩罚,至于公开道歉小护士是想也别想。
这次是真的没有心情,一方面是《滨海有花》有路星河牵头资金,另一方面这部电影的大部分前期细节她都亲自接触过,下马威的必要性并不大,于是她撩了把头发,随便吃了几口早饭,洗完澡就往公司跑。
比起酌梦台的小弟弟们,这个肏了她几百回的男人已经把她奶子吃得烂熟,怎么舔,怎么揉,怎么样含热那颗色欲的乳头,把它放在唇舌里品味琢磨——这些,都是路星河用五年的时间在她身体里下的蛊。
后来他们真的在婚车里做爱,被加高加长的车厢果然够他们放肆胡来,颜雀婚纱还没脱,巨大的鱼尾像一团绵软的泡沫床,让她仰身倒在自己的嫁衣上,新郎一边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拽开昂贵的衬衣,一边把硬挺的鸡巴长驱直入,把新娘子压在裙摆上大开大合地肏。
颜雀径自走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关门,一个身影便随之跟来,还反手锁了门,她没忍住想骂人,可一句“我操你妈”还没说出口,路星河高大的身影已经倾覆下来,无比娴熟地托住她的脖颈,含住了她的嘴唇。
颜雀只烦现在是工作时间——
迈巴赫在她面前一步未留,扬长而去。
路星河音量照常,旁若无人地凑近,用读着诗文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穿着婚纱就干你,到时候你的高跟鞋会踢到前座,就算你能忍着不叫,司机也会知道,颜导正在后面被她新婚丈夫肏。”
如果颜雀能想起说完这句话的六小时后,自己为了事业还得跟路星河演戏,她大概会补充一句“明天玩完不玩了。”
颜雀耳膜嗡嗡地震动,忽然不抵抗了,低头看着他说:“是吗,别人也这么说。”
那时候颜雀才知道,选礼服的时候,这个从头到尾随便她搞的新郎为什么执意要给她选一件拖尾大摆的婚纱。
偌大的会议室里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可颜雀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路星河。
办公室里隔音很好,整个会议室百来号人在隔壁热烈讨论,一点声音也传不到这里。
颜雀指间一冷,略微僵硬地转回头,看着那些对她殷切发笑的小演员,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嘴唇:“这里又是谁让你发情了?该找谁找谁去。”
乳尖瞬间被温热的口腔捕获,颜雀被肏了好几顿,过于敏感的肉体立刻就热了。
路星河言简意赅道:“收了。”
动身的瞬间手却被拉住了。
“你戒指呢?”
于是另一个被小护士趁夜口交的当事人,成为整个调解大厅所有男人的公敌。
他说:“我好久没肏你了。”
颜雀几乎半身发了麻。
颜雀举杯致意,一饮而尽。
直到在同一个路口堵到第五轮红灯,小助理才敢回头跟颜雀说话,开口还是小心翼翼:“那啥,姐,晚上吃点什么?我给你叫个餐?”
最让她呕血的是,等到她回了家洗完澡终于打开手机,又在十几通医院来电的中间看到助理给她发的行程单。
车什么时候停在别墅区里,肖纵青没有察觉到,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几乎掉进颜雀的眼睛里,以至于让“主人”的指令重复到里第二遍。
“下去。”
他果然只说:“好,那就不玩了。”
双手被桎梏住,这个从前不知与她接吻多少次的男人,那股完全左右她呼吸的吻法和气息又一次剥夺她的理智和思考。
小助理的声音贴着门朝里面喷气低吼:“姐!姐!!怎么有派出所给你打电话啊!!你快看看是出啥事儿了!!”
就是别来恶心我。
身后的脚步声从容地跟来。
只要她还愿意看见他。
他想要,哪怕只是一点施舍的眼神——如果此生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永远无法挺直腰背,那么他可以,可以做一条低三下四,任打任骂,谁也赶不走的狗。
颜雀埋头看着手机:“随便,吃点清淡的。”
漫长的走廊,耳边全是吵吵嚷嚷的杂音,颜雀视野里是路星河有些陌生的背影,她沉默地听着电话,半晌才低声回道:“好,我两个小时后到。”
这时颜雀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家里,缺条看门狗。”
自古夫妻闹别扭,动静大的叫拌嘴,悄没声的才是大事,见颜雀这么说,所有人反倒松了口气,颜雀在一堆客气起哄的声音里看向路星河,扬了扬下巴说:“路总还不服气呢?”
有时肖纵青会被她专注工作的侧脸着迷到忘记本分,城市的霓虹灯经过车窗,倒影在那个女人脸上,她的睫毛每每颤抖,她的嘴唇每每开合,无一不在煽动他的热望。
半个小时后,颜雀双手环胸从派出所走出来,身后跟着肖纵青和一脸好奇的小助理。
颜雀不易察觉地笑了声:“啊,你不是挺会挑的吗。”
肖纵青脸色顿时一片铁青,下颌绷得几乎发白,他想要张口问那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心中却很清楚——她为什么,凭什么就一定要原谅他呢?
路星河吻着她说话,手从湿漉漉的衣摆摸进里面,在颜雀湿漉漉的下腹上徘徊,“下面呢?”
“我愿意,”肖纵青手掌扒住车门,气息颠簸着,“……做你的狗。”
说话间他亲手试探一般,微凉的手指顺着裤缝滑下去,准确无比地按在了颜雀两腿间,路星河垂视她,低声咬字:“……湿得欠肏。”
“……姐这咋了?又跟姐夫……不是,又被那渣男弄伤心了?”小助理鼻子都红了。
下一瞬一杯水花炸开,颜雀面前的马克杯猝不及防摔得粉身碎骨,水溅了一地。
她伸手握住那根硬挺的鸡巴,无情催促:“搞快点吧,路总。”
半分钟后门被打开,颜雀披头散发接过手机,而看到她身后面色不佳的路星河,小助理刚续上的一口气又要倒过去了:“啊路,路总总好……”
“水那么多,是被我恶心的?”动作间路星河的手指在她那道滑腻的缝隙擦过,指腹在上面嘲讽地挑拨。
入门的衣架应声倒地,巨大的力度让奶子晃动起来,无意间显得无比色气,路星河面不改色地捏揉那块软肉,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里。
颜雀听完整个人:“……”
颜雀气得酒都醒了,站在冷风里恨不得朝迈巴赫的尾灯丢一发迫击炮。
方玉生说得没错,和路星河分开不只是逼里拔出个鸡巴——即便是现在,《滨海有花》随便拔出一根萝卜丝的资金流,对颜雀来说都是巨大的漏洞。
这是他们的婚车。
小助理跟了她三年,本身算是颜雀的脑残粉,从来都沉醉于这个成熟女人的人格魅力和飒爽作风,对她高山仰止,于是等她打开门看到颜雀在地毯上睡出印子的半张脸,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崩塌。
吉普车的底盘高,颜雀刚踩上踏板,车门就在身后被扣住了。
她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欠我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钱来还。”
颜雀忽地一怔,恍然他此刻的目光如初见时,带着陌生的冷冽——和一股没由来的怒意。
颜雀无声抿住了双唇。
从前这种会议她都会多少弄点妆造,毕竟许多业内老人新人都会在这种场合定下初次印象,颜雀作为女导演,又年轻,她会简单粗暴给自己一个设定,不管是给出品方定心,还是给制作经纪定位,第一眼一劳永逸,这是她做事的方式。
在调解大厅颜雀见到了医院史上第一桃色新闻的两个当事人,小护士哭了一晚上还在哭,因为违反医院条例她恐怕要被辞退,年纪轻轻心理防线一下崩溃,居然就在大厅里骂肖纵青。
那场被打断了十分钟的会议一连开了两个半小时,后来除了必要的几句讨论,路星河没跟她在多说一句没用的。
小助理不敢说话,颜雀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派出所嘈杂的声音几乎立刻从话放传出来:“喂,是肖纵青的家——”
车里有些缺氧,颜雀鬼使神差地开口问。
正在发言的经纪人吓得一口气差点噎死,战战兢兢抬起头,就见颜雀满脸歉意地起身,把弄湿的材料捡起来:“抱歉啊手滑了一下,碎碎平安。”
颜雀扭头看她一眼:“这个房子路星河和狗不得入内,提到也不行。”
角落的饮水机咕咚一声下水。
颜雀侧过一点视线,只看见路星河微垂的侧脸线条,他安静地叹息,谁也不知道他正在跟自己的前妻敲诈什么。
“你瘦了,”路星河轻轻咬了咬她的乳尖,“奶子倒是被肏大了点。”
“昨天在车里,就想吃你的奶子。”
《滨海有花》不是星桥今年最大的项目,现实题材总归不烧钱,烧的是真人真本事,颜雀到场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满了,有圈子里最会拍海的大摄像,整个东海岸人脉最广的制作团队,出品方甚至来了两个大老板,坐上长桌的尽头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