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么多是被我恶心的吗(1/8)
这场接吻几乎算得上粗暴,路星河上来一句话也没有,驾轻就熟一般把颜雀吻了个措手不及。
双手被桎梏住,这个从前不知与她接吻多少次的男人,那股完全左右她呼吸的吻法和气息又一次剥夺她的理智和思考。
“你都湿透了。”
路星河吻着她说话,手从湿漉漉的衣摆摸进里面,在颜雀湿漉漉的下腹上徘徊,“下面呢?”
说话间他亲手试探一般,微凉的手指顺着裤缝滑下去,准确无比地按在了颜雀两腿间,路星河垂视她,低声咬字:“……湿得欠肏。”
颜雀忽地一怔,恍然他此刻的目光如初见时,带着陌生的冷冽——和一股没由来的怒意。
有什么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颜雀抬腿踹人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就被人解开了衬衫,胸前敞开,路星河二话不说单手钻进衣内,扒下内衣,俯身咬住她弹出来的半边酥乳。
乳尖瞬间被温热的口腔捕获,颜雀被肏了好几顿,过于敏感的肉体立刻就热了。
比起酌梦台的小弟弟们,这个肏了她几百回的男人已经把她奶子吃得烂熟,怎么舔,怎么揉,怎么样含热那颗色欲的乳头,把它放在唇舌里品味琢磨——这些,都是路星河用五年的时间在她身体里下的蛊。
甚至于路星河吃她奶子时露出的鼻梁和眉眼,都是最让她动情的角度。
好舒服。
颜雀太知道了,这个男人即便不把鸡巴掏出来,只用嘴巴就能让她站着高潮,她的胸衣没解开,只是被扒下了肩带,两颗雪白的大奶子聚拢着被路星河舔湿,他一手扣着她的腕子,一手把玩着奶子,两个乳头被吃得发红。
“你瘦了,”路星河轻轻咬了咬她的乳尖,“奶子倒是被肏大了点。”
颜雀耳膜嗡嗡地震动,忽然不抵抗了,低头看着他说:“是吗,别人也这么说。”
路星河一顿,安静地看着她。
“路星河,”颜雀压低声音,垂下视线盯着他,“你记住了,以后我肏别人,还是别人肏我,都跟你没有关系,别给我整这出没有用的占有欲。这比你跟我调情还恶心。”
办公室里隔音很好,整个会议室百来号人在隔壁热烈讨论,一点声音也传不到这里。
颜雀说完这句话,路星河猛地伸手过来,直接撕下了她的衬衣。
入门的衣架应声倒地,巨大的力度让奶子晃动起来,无意间显得无比色气,路星河面不改色地捏揉那块软肉,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里。
这一次路星河根本不说话了,高大的身体笼罩下来,无声地亵弄颜雀的身体,很快一条硬起的大鸡巴就隔着宽松的裤子直接顶在颜雀大腿,她裤子也湿了一半,路星河不言不语扒下她裤子,连着蕾丝内裤一起扯开,露出不知为什么也湿漉漉的穴口。
人类的淫欲总会越过不合时宜,只管见火就着。
“水那么多,是被我恶心的?”动作间路星河的手指在她那道滑腻的缝隙擦过,指腹在上面嘲讽地挑拨。
颜雀顺势挪动屁股,那一秒,她被肏出瘾的身体,果真是在等待一根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翻搅抽送,她只好轻轻吸了一口气,直白道:“左右路总比酌梦台的鸭子技术好,算我赚了。”
这话是一个字不假,路星河身材好,长得好,肏人的技术是实干练出来的,跟他乱搞做爱跟去一趟酌梦台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恐怕是,一晚上开十三万也肏不到路总。
颜雀只烦现在是工作时间——
她伸手握住那根硬挺的鸡巴,无情催促:“搞快点吧,路总。”
角落的饮水机咕咚一声下水。
下一秒敲门声狂响起来。
小助理的声音贴着门朝里面喷气低吼:“姐!姐!!怎么有派出所给你打电话啊!!你快看看是出啥事儿了!!”
天知道等待的半分钟里小助理都经历了什么内心斗争,颜雀的手机被她捧着,110的来电界面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
半分钟后门被打开,颜雀披头散发接过手机,而看到她身后面色不佳的路星河,小助理刚续上的一口气又要倒过去了:“啊路,路总总好……”
颜雀身上穿着路星河的长衫外罩,扣子都扣上了,袖子一撸还挺好看。
配着两个人艳红的嘴唇和古怪的气氛,瞎子都能猜到刚才一门之隔里头在干嘛。
小助理不敢说话,颜雀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派出所嘈杂的声音几乎立刻从话放传出来:“喂,是肖纵青的家——”
颜雀第二句话还没听清楚,路星河已经跨过办公室门,头也不回地从她身侧走开。
漫长的走廊,耳边全是吵吵嚷嚷的杂音,颜雀视野里是路星河有些陌生的背影,她沉默地听着电话,半晌才低声回道:“好,我两个小时后到。”
那场被打断了十分钟的会议一连开了两个半小时,后来除了必要的几句讨论,路星河没跟她在多说一句没用的。
最后小助理按照颜雀的安排给所有人分了一杯香槟,起身祝酒的时候,路星河的高脚杯很轻地碰了碰她的杯子,力道几乎与那个让他“服气”的吻别无二致。
颜雀举杯致意,一饮而尽。
等到会议散场,有演员经纪还想留下来给她推几个新演员填空,恰好派出所的电话又打来,小助理神神秘秘地在后面拉她衣摆,颜雀只好推了人,让经纪给小助理发列表再审。
到达派出所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小助理不放心地硬要跟过来,颜雀本想让她跟过来帮忙打发走肖纵青,没想到还让她听到了超劲爆的笔录。
“……李晓婷趁机爬上病床,对肖纵青进行口交,在准备下一步性交的时候,肖纵青正好醒来,掀开被子发现李晓婷,将其踹下病床,造成李晓婷肋骨骨折,同时喊醒了整层病房,在医院里两人也有肢体和语言冲突。”
民警面色铁青地说完这段话,对颜雀说:“现在当事人陈述是肖纵青家属诱导她,并且肖纵青本人对她的猥亵行为一直知情,是默许她完成口交的,所以肖纵青最后将她踢下床并造成轻伤,李晓婷要求公开道歉且进行赔偿,但肖纵青并不同意,双方一直无法私了,李晓婷提到的肖纵青家属就是你吧?你怎么说?”
颜雀听完整个人:“……”
小助理在旁边眼睛都直了,连连卧槽。
在调解大厅颜雀见到了医院史上第一桃色新闻的两个当事人,小护士哭了一晚上还在哭,因为违反医院条例她恐怕要被辞退,年纪轻轻心理防线一下崩溃,居然就在大厅里骂肖纵青。
“你不愿意你鸡巴怎么硬起来的?!你他妈说话啊!我给你口的时候你能睡得着?!王八蛋男人!!”
于是另一个被小护士趁夜口交的当事人,成为整个调解大厅所有男人的公敌。
颜雀走过来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凑到肖纵青旁边搭话:“我说哥们儿,咱算了,这么漂亮的妹子上赶着给你肏,你们在这闹了一整天,我看她是真喜欢你,这会儿是恼羞成怒,你要是干脆收了她,今晚你们大干一场,坏事儿变好事儿嘛!”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身后忽然传来颜雀的声音,倒在椅子上摆烂的肖纵青猛地坐起来,扭头看去,浑身瞬间就绷紧了。
旁边那兄弟吓一跳,顺着他目光望过去,顿时满脸艳羡,满口酸气:“哦豁,原来是有主了啊。”
颜雀戴着口罩,但打眼就能看出她身材火辣一身贵气,肖纵青没理会身旁的傻逼,见颜雀走近,一着急就站了起来,大声说:“我……我没有……”
就像一条站起来能挡住灯光的大狗——一条在等主人过去拴上绳子的大狗。
颜雀看着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就在她准备掉头走人的下一秒,小助理“咦”了一声说:“姐,这个人你认识?是演员吗,他好适合演余风哦。”
颜雀回身的动作一顿。
恰好听到肖纵青哑得发涩的声音:“……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小助理立马“操”了声:“姐,这台词都一模一样。”
颜雀决定出一万赔偿金作为自己口嗨的惩罚,至于公开道歉小护士是想也别想。
那小护士就发了疯一样大骂,颜雀全程袖着手充耳不闻,小护士接着骂她“老婊子”,肖纵青直接甩开椅子冲上去,黑着脸指着她鼻子说:“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边肋骨也踢断?!”
旁边民警吓了一跳,大喝一声把人拉开。
颜雀冷眼旁观,小助理趁机抓住那护士,苦口婆心劝:哎呀你再公开道歉一次就是把这破事儿再往人多的地方喊一遍,指不定将来随便一个流氓病人都敢露屌给你看,聪明的还是趁早的找别家医院应聘去吧。
半个小时后,颜雀双手环胸从派出所走出来,身后跟着肖纵青和一脸好奇的小助理。
一直走到停车场,肖纵青才在车前停下来,低头压声说:“那一万块等我从洪全手里拿到钱一起还给你。”
小助理眼神滴溜一转,悄没声息躲上车去。
颜雀回过头看向他,口罩遮住的半张脸没有太多表情,肖纵青却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里全是无声嘲讽。
她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欠我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钱来还。”
肖纵青脸色顿时一片铁青,下颌绷得几乎发白,他想要张口问那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心中却很清楚——她为什么,凭什么就一定要原谅他呢?
她当然可以一辈子就这样恨他。
停车场一片死寂,肖纵青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几乎想要转身溃逃。
这时颜雀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家里,缺条看门狗。”
肖纵青愣了愣,一时都没听清。
颜雀没理会他,转身打开车门跨上去,口吻淡漠如同丢弃一袋垃圾:“不愿意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吉普车的底盘高,颜雀刚踩上踏板,车门就在身后被扣住了。
“我愿意,”肖纵青手掌扒住车门,气息颠簸着,“……做你的狗。”
工作日市中心,接近傍晚的街头人声吵嚷,一路堵车。
直到在同一个路口堵到第五轮红灯,小助理才敢回头跟颜雀说话,开口还是小心翼翼:“那啥,姐,晚上吃点什么?我给你叫个餐?”
颜雀埋头看着手机:“随便,吃点清淡的。”
小助理“哦”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又问:“那这位个……这位大哥吃点啥啊?”
她差点脱口而出“这位狗”,好容易才忍住——不多时前这位兄弟在停车场里那句“我愿意做你的狗”真是把她震撼到瞳孔发抖,一时间内心复杂程度溢于言表。
肖纵青倒是没想到还有人管自己吃的,愣了愣才要回答,颜雀已经替他开口:“家里有剩菜。”
“……”还真当狗来养啊?
小助理顿时哑住了:“行,那姐,我还给你点上次那家,奶油芦笋汤?和牛蛋挞?”
颜雀“嗯”了声,又交代:“今天如果小别那边再发演员推送过来,你先筛一轮再列个表格给我。”
小助理有点不敢相信:“我,我来筛?吗?”
颜雀不易察觉地笑了声:“啊,你不是挺会挑的吗。”
受宠若惊,小助理只觉得快乐来得太突然,要知道颜雀一贯用人谨慎,在选演员这块从来不假他人手,虽然这剩下的空表都是些小戏份角色或者群演,但能交给别人初筛,已经是对那人眼光莫大的肯定。
就连路况也随着小助理的心情转好,接下来的路程她边开车边跟颜雀聊工作,一吐槽起接洽的演员经纪根本不停,顺带还参杂几句这次男主演的八卦。
肖纵青一句也没明白,一句也跟不上。
他真就像一条听不懂人话的狗,靠着后排车窗——即便颜雀距离他只有一个座位的距离,他依然觉得那是无法逾越的一片空气。
可是颜雀的味道那么近。
有时肖纵青会被她专注工作的侧脸着迷到忘记本分,城市的霓虹灯经过车窗,倒影在那个女人脸上,她的睫毛每每颤抖,她的嘴唇每每开合,无一不在煽动他的热望。
他想凑近一些,他想触碰她的身体。
他想要,哪怕只是一点施舍的眼神——如果此生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永远无法挺直腰背,那么他可以,可以做一条低三下四,任打任骂,谁也赶不走的狗。
只要她还愿意看见他。
“下去。”
车什么时候停在别墅区里,肖纵青没有察觉到,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几乎掉进颜雀的眼睛里,以至于让“主人”的指令重复到里第二遍。
颜雀皱了皱眉,又说:“下去。”
肖纵青赶紧撇开脸,拉开车门就往下跳。
小助理停好车就当作透明人,颜雀拿回车钥匙就让她先下班,不用等外卖送到,小姑娘眼珠子朝肖纵青那瞟了一眼,只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颜雀让她安排这条“狗”,立刻识趣地转身就跑。
——我的妈啊!!我的大导演老板终于要潜小演员了!!
不管这事儿背后是什么原因,反正小助理决定先替颜雀放了一串鞭炮。
别墅区的私家停车位都是直接电梯上楼入户,颜雀看也没看肖纵青,一边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一边按电梯。
她的狗跟在身后,一声不吭,一步也不落。
指纹锁开门,“嘀嗒”一声,整个房子从玄关开始一路亮灯,五秒内灯火通明。
肖纵青第一次在颜雀身后慢了几拍,门内门外,一黑一白,就像完全未知的领域在他面前展开,顷刻间照出了他一身的灰土和格格不入。
颜雀没叫他,径自脱了鞋和外套,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有那么五分钟,肖纵青就站在门口呆着,颜雀一直喝完了两杯水,他才从门口脱鞋进来,一步步谨慎地走到客厅,接着就不动了。
法式吊灯在头顶悬着,并不奢华的设计,但用材和光线一看就很昂贵。
他们各自在光圈的两端,颜雀靠沙发坐着,肖纵青不敢太靠近,站在她两步外——那是随时可以被轰出门,也不会弄脏地毯的位置。
“衣服脱了。”
沉默间,颜雀只用一点声音就把肖纵青炸得清醒过来。
“……”他双手握了又松,局促地看她一眼,随即二话不说拉住衣襟,粗暴地从头顶扯下病号服的上衣。
颜雀托着水杯,依然倚着靠枕看他。
肖纵青常年干活一身精壮,这七八度的天气他只一件病号服,脱光了锁骨和腹肌上居然还有一层薄薄的汗雾。
除此之外,就是满身不计其数的疤痕。
之前在酌梦台,颜雀第一次看到肖纵青这身伤疤,那时只觉得又痛快又讽刺,此刻在自己家灯光下,却又有了另外一种别样的意味。
她垂下眼,轻轻抿了点水,说:“脏衣服都脱在门口,去洗澡。”
肖纵青抓着裤腿的双手有些发紧。
这一整天在派出所,又是调解又是被骂,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其实他病号服的裤子下面什么也没有——那根凌晨被小护士放在嘴里咂巴吞吐的大鸡巴,只隔着一层布料在他腿间挂着,即便没硬也是很大的鼓鼓一块肉。
他深吸一口气,干巴巴说:“我可以去厕所脱。”
颜雀只给了他一个淡漠的眼神。
肖纵青猛地喉间一紧,侧过身,半晌还是不动弹。
颜雀等了几秒,倾身把水杯放下:“不听话的狗,我不要。”
肉眼可见地,肖纵青整个肩膀往下一沉,在灯光里绷紧了赤裸的上身,终于哑然道:“可是我他妈有点……”
他顿了顿,艰难接道:“有点硬了。”
何止是有点。
颜雀看得一清二楚,散射下来的灯光在他裤裆处落下一个正在长大的阴影,而随着他局促的侧身,她甚至能看清他鸡巴硬起来的弧度。
医院裤子那么宽那么大,但被这条出生畜生一样的性器抻开,大腿处居然平拉出了几条折痕,连带他的大腿肌肉都被勒得分明。
“这样都能硬?”颜雀明知故问,盯着他胯下的影子,评价道:“随便发情的样子,倒是很像一条狗。”
她却并没有改变任何指令,肖纵青完全知道,这些都是她迟来十年的嘲弄和羞辱,颜雀的话每个字都让他难受得好像肋骨错位,可尽管如此,他的鸡巴仍然在她的羞辱中越来越硬。
就像那晚大厦的落地窗前,她踩在他鸡巴上的高跟鞋,一瞬间踩碎了他,于是可怕的疼痛和快感同时叫嚣着袭来,他很清楚,那一秒就算不用壮阳药,他也疯了一样想肏她,肏死她。
肖纵青发怔的几秒,颜雀已经懒得再等,她正要起身走人,含在口中的那句“滚吧”就跟着他的裤子一起落到了地上。
灯光下,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闯进视野,暖色光把它照得更大更红,颜雀不用试就看得出来,这鸡巴插进去能凿出多少淫水,又能射进多少精液。
她上面的嘴巴还没合上,下面的穴口几乎反射性地一热,立刻就湿了内裤。
肖纵青很清晰地看见她脸色一僵,下一秒就浑身不适般忽然站了起来,他心中顿时剧烈地害怕,害怕她再要自己滚。
但颜雀却是丢下一句“衣服扔了,去洗澡”,然后就没有停留地上了楼。
肖纵青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扔了衣服,又光着身子挺着鸡巴找到楼下卫生间,开热水时没操作好,被洒了一身冷气,终于才磕磕绊绊地洗上一次澡。
橙黄的灯光下,温热的水花铺满全身。
已经完全忘了上一次洗热水澡是什么时候,肖纵青在蓬头下懵然站了很久,直到水声把他吵醒,他赶紧囫囵地冲刷搓洗,把浑身都搓得通红,立刻就把水关了。
卫生间里有备用的浴巾,他随手擦干身体,才打开厕所门,就撞见颜雀拿着一件衣服站在门口。
颜雀有点局促:“……这么快?”
肖纵青怕她接着问自己“你到底洗干净没有”,只好说自己习惯了省水,如果她觉得臭可以再去冲一会儿。
颜雀当然猜得出来这个穷惯的人应该是怕费水,但她刚换好衣服,内裤湿的地方还没干,这会儿肖纵青又是赤条条站在她面前,她有点烦躁,就撇过头,把手里的衣服塞给肖纵青。
肖纵青一看就认出来,这是颜雀穿了一整天的亚麻长衫。
一股莫名的开心刚冒头,然而他还没开始摇尾巴,就先听到颜雀冷淡的声音:“这是我先生的衣服,你应该能穿。”
外卖送到的时候,颜雀本想叫她捡回来的狗去收,但看了一眼只穿长衫连内裤都没有的肖纵青,还是自己去开了门。
小助理给她点的是平常爱吃的西餐厅,那家店一般不送外卖,只有客户才可以打电话订餐,送来的时候外卖员还会大声问好,提醒她小心烫手。
豪华的包装层层叠叠,肖纵青给她打开的时候,每一次都以为自己已经拆到了最后一层。
等到餐食送到面前,颜雀才把面前的书放下,漫不经心问了句:“会做饭吗?”
肖纵青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点头。
颜雀指了指冰箱:“应该是两天前剩的意大利面,你热一下吃。”
肖纵青二话没有就开了冰箱,全程只问了她一句火怎么开,然后就悄没声息地自己热面。
其实旁边就有更方便的微波炉,颜雀选择性不说,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他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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