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而已别学人谈道德(5/8)
“颜导很美,是不是?”
冷不丁有个人在他前头开口,肖纵青错开眼,看见张明烁正盯着他看——
眼神里有些揶揄,更多的,是让肖纵青本能厌恶的一种暧昧。
他这话是对着肖纵青说的,但或许有天赋的演员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将语言和身体细节有效混杂,形成一段流动的画面。
短短七个字,肖纵青莫名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几乎是当着他的面在猥亵颜雀。
大狗耳朵嗡地就炸了,可张明烁压根没想等他的反应,竟然自顾自又回过头去了。
肖纵青对着那颗精心保养的后脑勺,低头看看拳头,又抬头看看颜雀,憋得胃里一阵扭曲。
第一场重头戏一连拍了十五个小时,只有三颗颜雀满意的镜头。
两位主演都相当专业,没有台词的一段动作连拍十五个小时,甚至可以越拍越好,颜雀最终确认完镜头,抬抬手指示意收工。
全场默契地发出一声长叹,有个制片助理带头鼓了掌,于是所有人开始说说笑笑地专场搬运材料,副导演拿着喇叭安排下一场拍摄的人员,这时来围观的演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颜雀低头看了会儿通告,再抬头的时候就发现有条狗子在人来人往的灯光里一动不动盯着她。
这画面很漂亮。
夜半收工的片场,光影紊乱而急促,但肖纵青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等着一场永不来临的日出,高大又无助。
颜雀掏出烟点上,拍完重头戏的时候她会有种醉酒的松弛感,譬如肾上腺素分泌过量以后,身体和脑子在混乱的血液中飘浮。
爱和恨总在此刻模糊。
她朝肖纵青勾了勾手指。
后者几乎是踉跄了几步,左右看了看,然后同手同脚地朝她跑过来。
肖纵青站了一整天,张开嘴巴都觉得有些不说话了:“你,咳,你忙完了吗?”
颜雀吐出一口烟,雾的边缘扫过肖纵青的发尾,她忽然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还抽烟吗,这几年?”
肖纵青穿过飘散的光与颗粒望着她,颜雀的轮廓与五官变成某种无声的画面,与他梦中那个,在摄影机要他肏深一点的女人混淆起来。
他等在这里,本来是想跟颜雀告那个小白脸的状。
然而这女人这样看向他,他都忘了自己是死是活、要做什么——甚至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啊?”
颜雀声音微哑,难得把自己的话重复一次:“我问你还抽烟么。”
“不了。”肖纵青低下头,脚尖抵着一地灰尘碾了碾,“烟贵,买不起,就戒了。”
临近凌晨五点,天都快亮了,四周的场务都在飞速撤退,人越来越少,颜雀环着手慢慢抽着烟,直到身边的桌子也被搬走,她用夹烟的手指拨了拨刘海,然后将那根抽到一半的烟递给肖纵青。
“你以后买得起了。”颜雀甚至笑了笑,从他身侧绕开了。
要说的话栽在嘴里,肖纵青怔愣着,拿着那根烟没动。
直到那根烟燃到深处,火星一溅,像把他的心也烫着了。
他终于低头去看那只女人抽的烟,烟卷上有漂亮的暗纹,不用查也知道十分昂贵。
昂贵的烟烧得慢,就像不自觉地坠入深渊。
肖纵青呆立很久,看着那根烟从一半烧到将尽,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在嘴边,贪婪地吮吸一口——那是深渊的味道。
也是颜雀的味道。
肖纵青双眼猩红。
他想,这个女人真的不爱他了。
那晚他的梦里,颜雀依旧拿着相机对着他。
灯光打过来,颜雀将他压倒,坐在他没肏够的鸡巴上摆动屁股,肖纵青爽得说不出话,接着就看到颜雀拿着那台小小的dv,黑洞洞的镜头对着他。
颜雀一边抬起坐下,湿漉漉的小穴含住他的肉棒吞吐,她慢慢呻吟,慢慢嘲笑他:“傻狗,这样你就不敢动了吗?”
肖纵青看着那个镜头,那镜头摇摇晃晃,是颜雀在他身上挨肏的频率。
镜头后是灯光不见的黑暗,一朵也在摇晃的烟星在颜雀手指间虚虚地夹着,她吐着烟圈,拿烟的手在他胸口画圈,无名指上的戒指泛着光泽。
他忽然难过起来,梦中汹涌的窒息感淹没了他。
肖纵青仰视着那口镜头,低声叫颜雀的名字。
而那个女人只知道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阴穴里一阵阵热流,无动于衷地用他的身体肏着自己。
睡梦中他的鸡巴硬挺难当,他射不出来,几乎颤抖地喘息。
颜雀就从他身上起来,用抽过烟的热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鸡巴,她趴在他身下吞吐,手中握着那只烟。
他蓦地抓住他轻轻摆动的手臂,一点点舔吻那根夹着烟的手指:“颜雀……颜雀……”
接着他就被吵醒了。
颜雀的剧组从星级酒店搬出来后,就在烂尾楼住宿办公,这里有水电也有隔间,只是没有硬软装,四壁空旷很多,常常隔音不好。
但这是肖纵青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吟。
被吵醒的第十五分钟,肖纵青从隔间里出来,看到一群男人正围着充电桩看a片,他们看得认真,没发现后面有人靠近,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里头传出来的。
肖纵青认出这都是今天在片场最累的那群场务,高强度的工作之后男人喜欢看a片来宣泄,这无可厚非,他抓抓头发没说什么,正好他也硬着鸡巴,便凑过去看了看。
下一刻他气血倒流,瞬间四肢发麻。
a片上被人肏得呜呜叫的女人,好像是颜雀。
手机屏幕很小,有一半是女人被蹂躏的奶子,a片里的男人正从她身后肏干着她,已经快到射精的部分,低吼着加快速度,于是那对奶子摇得更淫荡,几乎能看见乳头的虚影,女人屁股上被肏出了红印,自己用手拽住奶头捏揉,一边娇滴滴地用日文叫床。
第二眼肖纵青就发现那视频里的女人不是颜雀,只是个某一瞬间很像。
肖纵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过敏感,他瞪着那些看着a片低喘的男人们,忽然很大声地吼了一句:“草他妈的吵死了!”
这一声不知道把多少人吼萎了。
通常肖纵青这种小演员在片场是要对场务客气一些的,然而或许是有风声传出去,说肖纵青是颜导带进组的,最后也没吵起来,场务们穿好裤子走人,请他不要张扬出去很麻烦。
肖纵青有些不爽,然而没多久那群人就把链接给他发了过来,说是放松一下也好。
肖纵青握着手机如坐针毡,最后睡也睡不着,还是点开了链接。
他很久没有看a片了。
片子里的女人一开始就被扒了内衣,奶子露出来,他就又怎么看都觉得不像颜雀。
颜雀的奶子没有大得这么吓人,她更漂亮也更挺拔,乳尖是深红的颜色,被吸得肿起来,沾上一层唾液或者精液,反而颜色会浅一些。
颜雀也没有那么多阴毛,阴阜更平坦,被大一点的鸡巴插进深处的时候,小腹会轻轻地鼓起来一点,肏起来阴毛总是会被很多的淫水染亮,沾在鸡巴上滑来滑去。
a片上的日本女人很爱叫,颜雀不爱叫,她喜欢嗯嗯地哼,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嘴里,肏狠了以后才会张开嘴唇,说一些气人的骚话。
这些,都是他不久前见过的。
a片都是男人的第一视角,肖纵青看着手机里,好像在他面前被肏着的女人,心里想的是颜雀那天在酌梦台被好多陌生男人干起来的模样。
做颜雀的梦好像已经很难让他射出来了。
肖纵青把手机丢开,躺在床上用力地撸着鸡巴。
他想象那是他自己,是他在酌梦台把颜雀的屁股掰开,是他埋在她双腿间吮吸她的穴水,是他把鸡巴肏她的嘴里和屄里——那都是他。
颜雀会求着他射在里面吗?
肖纵青加快自慰的速度,好像在颜雀的肉穴里抽插,他想着那些久违的穴肉是怎样被他的鸡巴挤开,最深处的花心湿漉漉地勾引他钻进去。
他的鸡巴都快被搓出了火。
a片里的女人被肏热了,又哭又叫着喷了一屏幕的尿,肖纵青低喘着,最后想象颜雀趴在他身上,俯身来咬他的嘴唇。
a片的字幕上翻译出女人的骚话。
她说:“鸡巴在里面要化了,好舒服哦。”
屏幕上特写的阴道口被撑大挤出泡沫,粉嫩的屄肉是肖纵青看不见细节的地方,于是很容易被替代成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颜雀……小鸟儿……”肖纵青忍不住低声骂起来,“肏死你,老子肏不死你……”
鸡巴顶在空气里,憋得青紫饱满,龟头上一点点吐出水,但是他射不出来。
肖纵青难受到极点,鸡巴搓了半小时,楼下却开始响起动静,他靠在墙壁上,不远处颜雀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在a片的刺激里搞出了幻觉,接着十五秒后房门被打开,颜雀站在他没锁的门口,跟他胀大的鸡巴面对面。
手机音量开得不到百分之三十,但这一刻画面里的女人突然嗯嗯啊啊地叫得更大声了。
肖纵青愣住,一只手还在鸡巴根上套着,半晌没动。
外头又有别的声音响起来,颜雀反手把门关了,很顺手地上了锁:“有事要问你,先把声音关了。”
肖纵青手忙脚乱地关视频,他鸡巴硬了脑子也抽了,粗暴地关了屏幕结果声音还在,想把音量调小又按错上下,一瞬间那粘腻的性交声“啪啪啪”地响彻房间,肖纵青胸膛一热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下一秒一只纤长的手从他面前滑下来,拿过他的手机两下按好静音。
鸡巴在那只手扫过面前的时候差点射了。
颜雀的味道近了,这水泥封墙的破楼整日有股湿臭,偏偏她身上还是那股很贵的清香。
“憋死了?”
她捏着他的手机,又居高临下看着他和他的鸡巴。
肖纵青鸡巴不可抑制地涨了涨,在她视线下方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嗯……”他只好承认。
颜雀:“喜欢什么类型的?”
肖纵青迷茫地在上头的血液冲刷里听清她的话,难受又委屈,咬牙说:“像你的。”
颜雀笑了笑,刚才那十几秒里她已经看见屏幕上被肏得嗡嗡叫的女主角长什么样,一点也不像她。
“下次别光看女的,”她一本正经,“也看看男演员怎么演的。”
肖纵青直接骂人了:“我管他演的什么鸡巴,还给我!”
骂人时那根凶狠的鸡巴更粗更大了,紫红色地膨胀着,跟他想射又不能射的双眼一样吓人。
颜雀把他手机扔上床,冷不丁蹲下来,与他几乎平视。
“松开,这样你明天都结束不了。”
她声音还是轻淡的,好像讲的不是那根鸡巴的事,肖纵青呼吸急促了几分,却握着鸡巴没松手——怕直接射在颜雀身上。
“你……让开,”他磕磕绊绊地说话,也磕磕绊绊地看她,“我很快……操!”
是颜雀的手先到达了他的阴茎上,冰凉的指尖,几乎让着火的鸡巴一瞬间汽化了,肖纵青过度呼吸一样喘气,腰腹不由自主地拱起,让鸡巴贴在女人的指腹里蹭了一个来回。
却还没有射。
春梦做得太多,这一下剧烈的刺激没把鸡巴刺激软了,反而把肖纵青刺激得快疯了,他猛地将颜雀压在床垫上,在她开口之前先说:“就一会儿,我……我不会碰到你……”
他一边说一遍单手拽下上衣,囫囵往鸡巴下一垫,整个下身才隔着自己的衣服顶住颜雀。
鸡巴已经血脉喷张,硬得没有回头路,他双手撑在颜雀上方,粗喘着挺动起来——鸡巴套在衣服里,甚至没敢插到颜雀双腿间,只是在她衣冠楚楚的裤头摩擦,看起来像走投无路的恶犬。
但颜雀就躺在他下面,这个角度跟真的肏起她来没什么两样——梦里她也经常这么冷着一张脸给他肏,就算下面吸得他神魂颠倒,嘴里喊着不行了要去了——也是这副模样。
他早已经习惯肏着她这不爱他的样子,就这样在梦里用各种姿势把她肏了几百回。
只是现实里不仅没有热热的阴穴,他甚至没有胆量低下头吻她。
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与她保持距离,笑话一样地假装肏她。
肖纵青双臂一紧,光裸的上半身在射精时几乎绷出了所有的肌肉线,他目光游离地,口中热气蒸腾,挣扎一般地低吼一声。
最后一下顶撞差点让颜雀以为自己要被那根肉棍顶吐,她盯着肖纵青,后者一射完就赶紧把包着精液的上衣粗暴一卷,扔到旁边,接着很快爬起来,光着身子坐到床边——
一副被人上完没收到钱的怨妇样子。
颜雀躺在原位半晌没动,肖纵青的脸移开以后,她能看见天花板上粗糙的半裸工程,这个废旧楼连水电也没有,吊顶很高,黑灰的天花板在遥不可及的远处,她在这个视角里想到很多灵感,最后说:“肖纵青,你有多想肏我?”
肖纵青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你他妈别问我这种问题,你自己知道!”
是啊,刚才顶在她小腹上的那根鸡巴有多迫切地想要肏穿那层衣料,肏穿她的皮肤,肏进她的阴道和子宫,他的精液想要射在哪里,简直有个写在脸上的答案。
颜雀沉默不语。
那么想肏她,好像想到要哭,这个大块头根本能用一只手就把她衣服全部扒光,就算真的肏进来还有无穷的力气能按住她的声音——他却忍着连碰都不碰她。
那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上有一片肮脏的水渍。
颜雀盯着那里看,半晌才开口:“近海和远海捕鱼要用的器具有什么区别,你熟悉吗?”
肖纵青被她的转折问懵,却也觉得意料之内,她本来就是有事问才来找自己的。
“有,我都做过,你缺什么了?”肖纵青站起来,在角落的衣服堆里扒拉件干净的,“现在就要吗?”
颜雀没动,只是侧过头看他站在两米开外穿衣服。
下半身的拉链还没拉上,射完的鸡巴贴在阴毛丛里,浓密的黑云里有几滴稠稠的浊液。
“嗯,现在就要。”
她低声说:“你精液没擦干净。”
肖纵青动作一僵,顿时转头瞪她:“你管我!”
颜雀低头笑了笑,起身走了。
今天第一场戏在日出后,道具组那边出了问题的时候还没到五点,大清早把顾问叫起来也可以,但人员来回又要一小时,于是颜雀接到报告先想到了另一种补救方案。
肖纵青进出道具组不到五分钟,挑挑拣拣着就把东西定下来。
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那样草草结束了晨勃,确认过今天没戏份后就回到水泥房里睡觉。
这一觉睡到天色黑沉,他不知所以然地睁开眼,跟近距离放大的一只大瓶子面面相觑——肖纵青拿起那红色的东西,左右看看,嘟囔一句:“什么东西?”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惯来活得杂乱,小屋子有锁却总不用,这会儿就也不知道谁把这玩意儿放到他床头的。
肖纵青既然活得杂乱也懒得管太多,只当是什么送错地儿的东西,醒了以后就去吃饭,正好在饭堂里遇见了颜雀。
那家伙又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吃得少说得多,看得肖纵青恨不得上去拿勺子喂她,他臭着脸朝那边看,颜雀却始终没有得空往他这里回视一眼。
肖纵青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如果她看过来,也许他就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望着她了。
这一顿饭他莫名其妙地吃得磨磨唧唧,挺好吃的一碗梅菜扣肉竟然还剩两块,肖纵青皱着眉头发现自己现在不大行了,吃饱饭的日子还没两天就开始上头,再这样下去早晚有天要栽跟头。
泄愤一样一口气塞下两口肉——
然后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抬头见到了颜雀。
“收到了吗?”她站在桌边,低头看他塞满肉的嘴,“给你的额外酬劳。”
肖纵青含糊地应了声,眉头迷惑皱起。
他不知道是先回答她还是先咀嚼,于是楞在一个非常傻的角度,颜雀看着他,轻轻说了三个字:“飞机杯。”
“……”肖纵青费力把肉咽下,没懂:“什么飞机?”
颜雀并不意外。
苦日子里一粒米要分两天吃的人,当初差点连人带鸡巴都卖给酌梦台,怎么可能会用过这种平均价格三百以上的情趣用品。
她上午是突发奇想,想到这家伙辛苦地在一团衣服堆里发泄,心里莫名地快意,于是叫小竹子订了这个玩意儿给人家送过去。
小竹子匪夷所思地用眼神询问她许久,颜雀没有回答,那黄花闺女只能红着脸扒拉着商品列表,磕磕巴巴地问:“要,要什么功能的呢,又什么螺旋压力,还有g点仿真……他喜欢啥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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