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文】在你身旁(清水)(6/8)

    就在我思考是否用他的血做润滑时,咬牙用力的我进去了。

    虽然只是前端一部分,终究是进去了。

    我感觉到湿润,低头看,果然是流血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张颂文腿间流血,在他被抑制的喊叫哭声下,我看着血红流出他的后穴,漫过我与他交合的地方,淌过雪白臀肉,最终流到地板上。

    好一道迷人的,深重的血线。

    我抚他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个挺身,让我那根沾血的大屌,全部生硬挺入。

    疼到极致,张颂文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短暂空白,然后是泪珠溃决,是身体震颤,是像断线风筝般破碎。

    我撕裂了他。

    “呼,真不容易,可算全进去了。”

    我松开他的脖子,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鄙夷地笑:“恭喜你啊废物,你做我的婊子了。”

    他仍然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我还在疼,里面太紧了,哪怕是有血做润滑,也依然是太紧太紧了,像是要驱逐敌人般要把我夹断。

    我拍他的屁股:“都说了放松,都这样了就好好配合,你好好配合,我也会让你爽。”

    说着我去摸他软趴的性器,虽然没有勃起,但极度的疼痛刺激下那根东西的前端已经湿润。

    他惊慌地去拉扯我的手,我再一次扇他嘴巴,让他晕眩,让他嘴角流出更多血。

    我其实还没怎么摸,甚至还只是埋在他身体里没有挺动,那原本软趴的东西就逐渐挺立起来。

    “喂,张颂文……啧,你这家伙,你这不是第一次,”我极尽嘲讽,“搞什么啊,原来你是个开后门的,怎么,是为了上哪个导演的戏吗?人家能看上你这个废物?可惜你连卖屁股都卖不出去,既然你就是卖屁股的,那正好,反正现在也没别人要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吧。”

    “不是!我没有!”张颂文喊着胡乱挥拳,在我看来不过是滑稽。

    我抓住他挥打的手臂,开始撞击他的身体。

    “不是?怎么不是,你里面,越来越适应了……”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下流,我确实在用看婊子的眼神看他,“张颂文,你被多少人上过,嗯?除了导演,还有别人吗?哪个公司的老板?看你混得现在这德行,也不像是被哪个好老板看上了,那是谁?同行?该不会是那个姓周的吧?”

    张颂文突然起身咬我的手。

    我吃痛,放开他的手臂,他又挥拳打过来,我掐住他的脖子猛扇他好几个巴掌,连我的掌心都是他吐出的血,连着唾液一起,滑到我手腕手臂上都是。

    “不……不是……”

    他看起来奄奄一息。

    我吞咽了下。我依然在晃动腰身,我仿佛能闻到空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呛得我难以呼吸。

    我渴望他的泪水能冲淡血腥。

    我想去抚他的脸庞,想用拇指去抹擦他的泪水,但我真正做的,是抓起他的头,强迫他看向下方。

    “不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是走后门卖屁股的婊子,看看你那根被我操得多硬多高兴,下贱的骚货!”

    一开始他拒绝去看,后来他抬眼看我,他直直地看我,流着泪看我。

    我很怕我的手会抖,所以我放开他,拿出手机照他潮红的满是泪水的脸,照我抓着他的腿用力挺动,照他那被我操得晃动的鸡巴,照我的屌在他体内进出,带出血红,带出肠液,粗大性器愈发激烈地搅动着戳刺着抽插着,被沾湿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拍打着冷白臀肉。

    一开始张颂文举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后来他偏开头,咬着嘴唇只是流泪,再后来他慢慢转眼看我,向我伸手,满是血的嘴唇张开,像是在说什么,可没有声音。

    我暗暗咬牙,丢掉手机抓住他伸来的似乎试图抓住什么的手,狠狠地砸到地上,让他疼痛,我抓着他的手腕按紧他的手吻他,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口鼻,我咬他的嘴唇,抓他的舌头,舔他的牙齿,像是要吸取他的生命般吻他。

    我尝到了他泪水的味道,咸咸的,像被我摔落在地的花,像他一直挂在衣柜门上的一套西服,像他停止的时间。

    我用吻吞没他的声音,消除他喊出名字的可能。

    我撞得更加激烈,他整个身体都被我撞得前后晃动,他无法闭合的双腿徒劳挣扎,毫无意义。

    我抓他的阴茎给他手淫,我知道他在求我住手,但我仍在吻他,仍在阻绝他的一切声音。他震颤得激烈,在我全力冲刺射精的同时泄在我手里,我终于停止吻他,我把手中精液抹到他脸上,粗喘着嘲讽:“看看,你的东西,还不是被我操射了,臭婊子,装模作样挡什么挡。”

    他失神的眼依然在淌泪,我最终还是摸上他的脸庞,摸上他汗湿的紧贴头皮的发,摸上他满是血和口水的唇。

    我想我从未忘记张颂文有多么迷人,只是他幸福的笑容让我不会主动记起。

    他很慢很慢地转眼看我。

    “为……什么……”

    他嘶哑的嗓音虚弱,绝望,让我的心脏震颤抽痛。

    “街边的卖淫女再便宜也上百,干你不花钱,还安全,”我抓起地上的手机举到他面前,“看看,拍了不少好东西,不想这些猛料爆到网上,让你这辈子都演不了戏,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

    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相信。

    但我不确定他不相信的是什么。

    “哦对了,还有那个姓周的。”

    我看到张颂文的眼皮动了动。

    “毕竟是他带我来的,他是介绍人,我出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掐住张颂文的下巴,冲他冷笑,“所以你别想做出什么像报警那样的蠢事,不然我会毁了你,也毁了那个姓周的。”

    “和他无关……”张颂文挣扎着说出,“别……别动他……”

    我再度冷笑,抽出沾血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放心,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他,他可没你这骚劲儿。来,认认你今后的主子,张嘴舔。”

    张颂文别开脸,我随即抽一巴掌过去,他还是躲,我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鸡巴捅进他嘴里。

    我掐住他的脖子,按他的脑袋让他整张脸埋进我的耻毛里,让他口鼻都无法呼吸的同时整根仍硬挺的鸡巴完全塞进他的喉咙。

    他整张脸完全涨红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窒息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本能地拍打我,但柔软没有丝毫力气。

    我那根东西深埋在他喉咙里,舒服得要命。

    “乖不乖啊?嗯?以后乖不乖?”

    他的窒息超过了一分钟。

    我开始抽插,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强奸他的喉咙。抽插的空隙倒让他的鼻子能离开我的耻毛片刻,让他重新能够呼吸,但依旧断续不畅,十分艰难。

    我又按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在我的耻毛里,让他窒息。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在地的花盆,看散落在泥土里的花,看远处橙黄渐渐消散的天空。

    我看着地板上的一行血迹,看他赤裸的双腿间散着乳白和血红,看他依然在抖,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我感到不适。

    “喂,既然你经验丰富,家里应该备着药吧。”

    他转回视线,隔过几秒,慢慢点头。

    我走近他,他下意识想躲,可身后就是门框,能躲到哪里去。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脸看我:“别可怜兮兮的,反正你都被干习惯了,让我干干又能怎样,你乖乖的我也能让你爽,你喜欢被干屁股不是吗?”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落在我手上,我感到那东西在发烫。

    我收回手,拿出烟点上。

    等我收好打火机,抽出好几口烟看回张颂文,我才发现他竟然在看我。

    我惊讶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之后张颂文虚弱无力地问我:“王师傅你是哪里人?”

    “老家河北,几年前来北京。”

    我用抽烟掩饰我的惊慌。

    “哦……”张颂文低回头。

    我靠住另一边门框,继续抽烟。

    一根烟抽完,我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张颂文无力地摇头。

    过了一会他说:“你能提前走吗?既然我不吃晚饭了。”

    我丢掉烟蒂去抓他的脖子,将他稍稍提起,他没有惊恐,垂脸等待,显然做好了被我打的准备。

    我放开他,他便像个破败娃娃一样瘫靠回门框。

    “你不吃我还省事了。”

    其实我也想离开。

    我整理衣服,余光瞥到他又看我。

    我转过脸去与他对视,但我知道,我们的对视不平等。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不解,看到了抗拒逃避,看到了痛苦绝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

    很快我皱眉,因为看到张颂文有了表情变化,仿佛从恍惚里惊醒,但又迅速沉入梦境。

    “我走了。”我说。

    “王师傅。”他轻唤。

    我感到自己隐隐震了下。

    “外面窗户下有一袋桔子,那袋桔子你拿走吧。”

    我确定,张颂文在说这句话时,是带着浅淡微笑的。

    “是之前邻居送的,我总想不起吃,再不吃可能要坏了,你不嫌弃的话,拿走吧。”

    “你不爱吃桔子?”

    张颂文轻轻摇了摇头,垂下脸庞:“不是……就是忘记了,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当是你认清现实,主动讨好我。”

    他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我甚至赶不及回到邻村的住地,就在某条无人的荒野路径上停车,下车,连滚带爬地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瘫坐在地。我呕吐,喊叫,嚎啕大哭,捶打地面,扇自己耳光,用力击打自己胸口。

    我感到我要死了。

    突然我回身,看到车座上的那袋桔子。

    我爬回去,拿过那袋桔子。

    一看就是农村人家自己种的,大小不一,因为放置的时间久,已经皱皱巴巴不大新鲜。

    我撕开外皮,开始吃那些桔子。

    酸与甜,被搁置过久的干瘪,些许涩味,一起刺激我的味蕾。

    当它们一起顺食道进入胃部,我感到我的生命之火重被燃起。

    我流着泪大口吞吃,急切地撕开一块又一块外皮,贪婪焦急地吞下那些橙黄。

    那天,那袋桔子救了我。

    张颂文连续两天低烧。

    度数不高,没有其它症状,不严重。

    但我还是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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