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没意思(2/8)
我箍住他的下颚，强迫他看我，强迫他看我的鸡巴，看我操他的脸。
搬完东西周一围看我的眼神变了，我能看到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隐隐颤抖。
他已经用随身带的纸巾擦过脸，穿好衣服，恢复上车时的姿态。
话没说完就被张颂文打断：“我不需要谁给我开车，我不会去哪里。”
我将两根手指捅进他嘴里，混着精液模仿强迫他口交的样子，指尖一次次挤进他喉咙深处，加上精液和混乱口水呛得他在干呕间咳嗽，眼泪又大把大把地流下来，落到我手上。
他的泪眼里有抗拒，有愤怒，唯有这时，他是活生生的。
“王师傅什么都会干！”反应过来的周一围拍我的肩膀，“他可能干了，家电坏了下水道堵了水龙头漏水他都能解决，车他也会看会修，你那个摩托车他也懂，他什么都懂，什么都能修。他做饭也特别棒，以前干过食堂。花花草草的他也懂，他兼职过园林养护，正好可以帮你侍弄你那些花，他还——”
我看回张颂文，故意夸张地再把他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后讥讽冷笑：“瞧丫这德行，还当演员呢，别到饿死都没活儿干没戏演。”
如我预料的，张颂文先是惊讶于我无礼的动作，然后是惊讶于我高大臃肿的体型，最后是惊讶于我的容貌。
那被我舔弄撕咬的耳朵完全红透，全是我的口水。我顺着舔他的脖子，拉开衣领舔他的后颈，些许肩颈背部，舔着舔着，我摸上他的鸡巴。
“没意思。”张颂文打断我。
张颂文看到我的第一眼，我先往地上吐了口痰。
周一围刚迈出一步，张颂文赶到他身前，拿起一箱水果扭身搬进院。
“王师傅别瞎说，他很厉害，以后他会——”
周一围盯着张颂文面无表情的脸，神情从焦急变为阴沉：“两年了，你还是不打算工作是吧？”
我下车，走过去。
他注意到我这辆车后，很快便开始和周一围争吵。
回到开往小院的正路上后，我透过后视镜看张颂文。
张颂文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你走你的，我这么大人了能有什么事？我真奇怪，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出事，我就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一段时间，这有什么不行的？你让他走！”
他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一头卷发乱糟糟的，胡子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乱糟糟的。
张颂文想要说话，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抬脸，沉重呼吸便全喷在他后颈，我直接去咬他的耳朵，撕咬，咀嚼，舔含他的耳朵，慢慢地腰身又动起来。
我和他在院子里打了照面。
我冲张颂文挑下巴，不耐不屑近乎辱骂他的样子：“你没脑子难道连手脚都没有啊？那么大个人像根木头似的，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赶紧着搬东西！”
他看着窗外熟悉的乡野景色，面无表情地轻声重复：“没意思。”
张颂文抬眼看了下我，很短暂，然后就低下头去不再动作。
三个月前我随周一围到张颂文家，他开一辆车在前面，我开一辆车跟在后面。
“很好，这就对了。张颂文，你能做好，你喜欢。”
没一会张颂文走了出来。
说完我走到周一围车后，从后备箱里拿东西搬，走过还沉默的张颂文时，我斥他：“还他妈傻站着！？废物到死是吗！？”
我停好车，熄火，两手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注视周一围忙碌的身影。
我冲他暗暗摇头，然后提高嗓门道：“行了你走吧，剩下的我和这废物说就行。”
我这才松开刚才一直箍着他下颚的手，转而抚他的脸，轻轻拍了拍。
我感受到他的颤抖，但没有感受到他的阻拦。
我和张颂文一起，几趟就搬完了，倒是让惊讶的周一围像木头一样愣在原地。
“没事你不用动我搬就行，也没几件了没多沉。”周一围摆了摆手。
因为眼睛里都是精液，他还睁不太开眼，眯着痛苦着挣扎着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我的阴茎，吸吮我的龟头，舔掉上面的一切吃进嘴里。
我缓慢动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搅着精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手里握着他的东西包裹抚弄。并不是真正的撸动，可他却在我摸了没一会后就绷紧身体，腰身下压紧缩，我惊讶间顺势加快挺动，沉沉撞击，很快他那根东西就颤抖着射出精液，我用掌心完整包裹龟头，让所有白浊全喷射在手心。
“算我求你行不行？”周一围的五官几乎要挤到一起，“我马上要出国了，你就一个人你让我怎么走？”
没动几下我就撤出来，拉开他的手臂抓住他的脸，把我那根沾着精液的大屌拍在他脸上，然后开始磨蹭蹭动，用他整张脸脸交。我的龟头滑过他浓密的湿漉漉的眼睫毛，轻轻戳刺他的泪眼，挤过他还混着乳白精液的嘴唇，几下戳动后又刮蹭他的脸肉。
我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腿继续干他，他不再看我，什么也不看，只扭着头，依旧把脸埋在手臂里。
周一围冲张颂文耳语：“所以他工资低，每天来你这——”
“不是很习惯被我操到射精了么，骚货，”我拉扯玩弄他的舌头，让那些白色翻滚在他唇舌间，覆满他的牙齿，“说过多少次了，你好好配合我，我就会让你爽。明明是爱吃屌的骚贱货，乖乖冲我抬起屁股求我干你多好，嗯？”
我无视旁边紧张的周一围，把张颂文从头到脚扫看一遍，然后带着不耐不屑说：“你就是那个没名没钱的废物演员张颂文是吧？啧，看着是他妈挺废物的。”
我射在他脸上，精液射进他眼睛里，令他紧急闭上眼，我用把鸡巴插进他嘴里的方式做清洁，退出后命令他把面前阴茎上的所有液体舔干净。
他匆匆走过我，放下东西就回去，我也没停留，马上跟过去继续搬。
我要让张颂文从看到我开始，就讨厌我。
骂完我直接进院，我赌张颂文会跟着我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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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上裤链，下车，关车门，整理衣服，开车门上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始行驶，同样一气呵成。
然后我拉起他的脑袋，把那些精液抹到他脸上，唇上，捅进他嘴里。
到了顺义偏僻农村的一角，前面的车停在院门外，几声鸣笛后，周一围下车，打开后备箱，把里面装的米面粮油副食生活用品等等一件件往院里搬。
“张颂文，你真是好用。”我带着粗喘，把鄙夷的下流话语直接送进他耳中。
他扭脸，再一次埋进手臂里。我知道他最怕的是我的亲吻，往常他越躲我越会去吻他，但今天我难得想要放过他，也许是刚才他看得太狠了的缘故吧，我或许还心有余悸。我去抓他后脑，粗暴，但确实是在抚摸他。我用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己。
我打断周一围：“行了别和废物废话了，你看他那废物德行。”
“喂，你说真的，”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这次的戏到底怎么样，都说好了的，你不可能——”
再一次如我预料的，惊讶呆愣后的张颂文，表情松动了。
他睁大眼睛盯看我，一时呆呆愣住。
周一围看向张颂文。
他微低下头，像是不大敢看我。
“王师傅你怎么这样说话！”周一围做出阻拦的样子，挨近张颂文带着歉意道，“抱歉啊，王师傅他一向嘴臭，他这人就这样，就因为脾气不好嘴臭爱骂人公司不爱用他。”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摆了下手，“别和我吹，我没兴趣听，你让我来是给他开车干杂活的，也就一段时间，以后他怎样关我屁事！”
“张颂文！你需要有人给你开车！”周一围急得提高音调，“你至少需要有人给你开车！王师傅是专职司机，也上过经纪人培训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