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心上香(2/8)

    “……”

    见了鬼了,还委屈上了。

    他任她将自己压到床上,见她连最后一件亵衣也要脱,一把摁住她的手:“知县别告诉我,你还硬得起来。”

    “怕是停不了,殿下。”应传安笑道,“殿下自己摸。”

    “嘶——”陈禁戚掐她腰,“敢咬我就杀了你。”

    哪带现在碰的。陈禁戚抓紧手下的薄衾,脚尖蜷起,一声讨饶差点没忍住,小脚压下她脊背,把她勾到几乎贴上。

    “……”陈禁戚真没想到会和她迎面碰上。

    “应知县这是打算翻脸不认人。”陈禁戚抱臂依着床架,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

    是真刹不住,真刹不住。

    “言而无信。”

    陈禁戚被她引着去摸,硬得吓人,难为她还笑得出来。

    应传安转而道:“殿下怎么会来郧阳。”

    “我自己来吧。”应传安把荷白放在边上,掀开红布,酒香顿时冲来,倒没什么乱七八槽的气味,只是酒液浑浊,她道,“闻着就是好酒。”

    “你只会这一句是吧。”

    “殿下也洗。”

    “殿下。”应传安抚上他头顶,只觉得下身突然被绞得厉害,手下揉了揉顶发,当真好摸,多蹭几下。

    “废话。”

    “…什么东西?”

    “应拾…应知县不妨考虑一下实际,”陈禁戚冷笑,“你看就这大小我进的去吗。”

    “银子?”他顿时摆手,“不能要银子,不值这个价的。”

    应传安去拂散得遮视线的鬓发,没拂开,被汗液浸得透湿。好半晌,身下的人终于缓过来,她低头问:“殿下,还要吗?”

    陈禁戚一脸见鬼地下楼,摇醒掌柜的,小半个时辰后,水终于送上应传安的房间。

    天色黑到了底,也无人点夜灯,只有薄薄一层月光铺开。

    她整理好表情,起身躬身拜过,“殿下。”

    “唔…”陈禁戚手下一松,拽紧她发尾,胸前湿热一片,或来自喘息或来自口腔,要化开一样。

    应传安非常抗拒,自己醉得东倒西歪不让人扶,陈禁戚试探地抬出一只手示意可以去搀她,被如避蛇蝎地躲开了。

    穿着穿着,她的手突然被按住。

    他想把手收回去,被应传安拉着不让收,她说:“差不多了。”

    应传安一笑,“殿下洗澡啊。”她手下一用力,把他外裳扯下来大半边。

    应传安指尖在顶头磨了磨,从头到尾套过,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乱揉,现在不方便肏,但是一掐他腿根他就下意识夹紧含的东西,应传安便不急不缓地掐揉着。

    小孩愣愣接过去,应传安生怕他反应过来,赶紧抱着酒离开。

    她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陈禁戚转过身去,刚转过去应传安的声音就响起。

    “滚。”

    “…你先进去!”陈禁戚压着音量尽力怒声。

    应传安看着自己身前紧闭的房门依旧不动。

    “……”陈禁戚坐着缓过去,懒得同她纠结,只是看着她欲言又止。

    建设了约莫一盏茶的心态,她睁开眼睛,探了下刚好落在她颊上的阳光。

    陈禁戚沉默地闭眼,决心不与她再说半句要用脑子的话,“你先洗,洗完我再洗。”

    “…你说现在吗?”

    “应知县确定要穿着亵衣上街?”

    “什么?”应传安茫然道,“殿下这么一说,我…”

    应传安愣住了,任由他牵过去,陈禁戚跪在她脚边,低头含住她的手指,抬眼看她。

    难不成又要?可这是在客栈。

    “现在是什么意思?”陈禁戚歪头看她,“应知县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摇头,“我手太脏了,帮不了你,大娘说这个要保持干净。”

    醉成这样了还不忘行礼,刻骨子里了真是。

    应传安坐在不知道谁家的门槛上,看着脚边摆的小酒坛,低头不语。

    “……你才摸过多少次,哪有区别。”

    应传安站了起来,要出浴桶给他让位。

    她无言许久,把那坛酒抱起来,掀了红布,灌了一口。

    “你要我过来做什么。”

    “你…”

    陈禁戚受不了了,转过身来,见着人已经在浴桶里躺着了。

    “我。”应传安点头,“那恭喜殿下了。找到我了。”

    “这是心上香。”

    陈禁戚额上泌出汗,手腕都发酸,指尖磨得发红,她还是没半点要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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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太嫩了,没忍住。”应传安真诚道,“殿下没说不准咬那。”

    应传安不明所以,转眼就被他照着颈咬了一口。

    “顺路,我要回颍川。”

    “不要。”应传安一步步凑近,扯住他衣角。

    “陛下同意了?”

    她把乳尖放开,侧头衔起一小块乳肉,咬了个印。

    “怎么会。”应传安起身,看着那被舔得莹润的一点,若有所思,“殿下觉不觉得艳了不少。”

    他转头,见到人还知道给自己披浴巾,裹着浴巾直愣愣地看着他。

    “好吧。”

    “不是已经去了两次了吗。”

    “殿下也洗。”

    “昨夜是我唐突。”应传安垂首作揖,“多有得罪。”

    “我要沐浴。”

    “可是还是不舒服,”应传安把头靠在他肩上,侧了侧头细品了一下,认定道,“不舒服。”

    他欲盖弥彰地把边上盛的花瓣尽数倒了进去,又把一边花瓶里盛的桃花薅干净都洒下来,好整以暇盯着蜷在浴桶里的人的脸。

    “你不舒服我更不舒服。”

    “郧阳俯尹?”应传安问,“要去找谁吗?”

    “……”陈禁戚松了口,放她起身。应传安没起,低头含住他乳尖,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

    “郧阳府尹。”

    她硬是一口一口把酒喝到底,再多是底下的酒渣了。头已经胀得发疼,应传安有一瞬明白为什么有人痴于喝醉了,着实叫人不清醒,除了充斥全身的灼热感,再没其他情绪。

    两相对望,应传安忍不了了。

    应传安醒了,但她不愿睁眼。

    应传安收回手,指尖还在发颤,索性闭眼,

    应传安是有些等不得的,但低头看他被肏得红肿溢出白浊的穴口,手贱用指尖磨了磨,“殿下辛苦了。”

    “殿下。”

    半晌,应传安没把他推倒也没上下其手,只是开怀抱住了他,叹慰道:“舒服了,多谢殿下。”

    “这个?”应传安愣了下,突然笑起来,末了郑重道,“这是华帏百蕴月麟曲水帐中香,殿下。”

    “殿下。”

    “…不要,这个不好喝,他们说卖不出去的。”

    然后应传安还是站在门口看他。

    应传安手搭上他的肩,“殿下,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别吵。”

    “…操。”陈禁戚骂了句,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她反过来牵着他的手往下,“这里好难受。”

    小孩摇头。

    也是,她这物什平常不是肏他就是被他含着,只用手确实还屈就了。

    “……”

    传到脊骨的酥麻叫他下意识夹腿,却因分开跪在她腰际而合不拢,穴里含的东西还灼热,青筋在一阵一阵跳动,他无处发泄,阳具突然被抚上。

    也着实混沌,着实光怪陆离,着实…不然怎么会见到有人踏月来。

    “我说真的。我从陇西来的,那边就喜欢喝这种酒。”应传安盯着酒坛,“让我给你算一下价钱,这坛也该算是陇西的酒了吧,算算运输费用…嗯…给你十两银子吧。”

    陈禁戚沉默了,从她身上起来。

    陈禁戚替她开门,她直直走进房间。

    她不太会喝酒,在家里阿姊也会拉她一块对饮,没喝两杯她就醉了,阿姊也不爱找她了,更常拐阿弟阿妹们去喝,到京城,也更没人会拉她去酒局了。

    应传安把酒坛放下,起身先行一礼,“殿下。”

    “不让我试试吗?”

    “……”

    “怎么了?”

    “……”陈禁戚腰上发软,全然使不上劲,用脚尖蹭她的腰,“你先别动,我没力气。”

    “是我多有冷落。”应传安点头,把人揽起来让他坐到腰上。陈禁戚推她脑袋,暗道不好,他比她身量高不少,现在又坐在她身上,应传安刚好略一低头就到他胸口。

    “殿下。”

    “……”

    “是。”陈禁戚忍无可忍,“应知县该睡了。”

    陈禁戚杵在窗边看星星看月亮,终于等到身后传来应传安雀跃的“我洗好了。”

    “殿下。”

    她嗓间一塞,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是香的。陈禁戚把她手指扯出来,想告诉她,见到她眼中的深思还是觉得算了,这人现在说不出好话,绝对会否认,告诉他他闻错了。

    “得罪了。”她拽着陈禁戚的衣襟把他压到床上,床帐瞬间散下,丝帷漫坠。

    “嗯。我吃奶。”她用唇蹭了蹭,含了进去。

    “你做什么呢?”

    “你。”

    “殿下?”

    他瞥了眼被她丢到一边的东西,似乎是个酒坛。

    三月的阳光确实暖人。

    “我用嘴帮你。”陈禁戚说完就后悔了,先不说他下不去嘴,就是这东西现在怎么这么大,含进去嗓子不得捅穿。

    他在一边眉头紧皱地看她摇到客栈,跟在她身后替她向昏昏欲睡的掌柜要了两间房。

    “殿下怎么夜行,是要去何处?”

    他只是不语,跪坐在原地任由她动作。

    “殿下洗。”

    “殿下洗。”

    相对无言。

    陈禁戚的手就停在交合处,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进来,将他彻底肏开了。

    “你别得寸进尺。”陈禁戚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又再开门看她,“你自己洗。还敢叫我伺候?”

    “…滚。”

    应传安的气努瞬间弱了下来,因为她绝对说不出不,于是她折回去,坐在床沿开始穿衣服。

    “我要沐浴。”应传安站在房门口对他说。

    “你怎么,还不去。”

    真的不好喝。有一点她说错了,太烈了,不知道酿了多久,烈到从喉咙烧到胃里。

    “你又来?”

    “……”陈禁戚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哑了不少,“你身上什么味道。香的。”

    “现在才是真正得罪了。”

    他脸上全是泪,被肏狠了上下都胡乱出水,已然一片混乱,神志都略有些浑,眼睛不自觉翻白,被应传安盯着看,陈禁戚恼了,干脆一把扯过一件衣物把脸埋进去,闷闷道:“不要…等会。”

    “劳烦殿下把腿搭上来。”应传安指了指自己肩头,自己俯身专心在他臀间开扩。

    掞阳初照。

    陈禁戚收了手,开始头痛,这般下去半点成效都无。

    “事务繁忙,我便先告退了。”应传安不待他回答就下了床,鞋都没穿。

    “……”他努力忍住喘息声,“动静小些。”

    “……”

    应传安拆了他新束的发,指尖从他鬓边一路划下,直到勾散腰带,他在轻轻颤栗,下意识绷紧肌肉,被她戳了戳胸口,示意放松。

    “我身上也没有其他东西了,我是真的很想买它。”应传安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锭子。

    “我不洗。”

    这神态让陈禁戚恍然间以为她没醉,但她脸上烧得通红,眼中也无一贯有的意味深长,不会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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