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解铃人(2/8)
“曾经我不是,”裴野耸耸肩,“我在乎的人和事很少,但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对别人冷眼旁观,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守不住的,其实救人如救己。”
经年累月的肉身相融,这玉已成了他戒不掉的瘾,他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进到生殖腔里……”谢尽欢几乎软成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地抽泣着,“哈啊……何故,我好难受,求你……进来……”
“你刚才说什么,‘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你对自己的评价吗?”
“当时您挡酒不如我更有说服力。”裴野转头对他挑了挑眉。
谢尽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它是谁啊?这只有你一个人,何长官到底在和谁置气?”
何故脚步刹住:“你刚刚看到了?”
裴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何故抓住他脚踝,下半身的衣服窸窸窣窣很快剥落下去,丢在地上。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谢尽欢已经听不明白指令,只是机械地顺着男人的力道软绵绵地挺起腰,霎时间,玉石抵入穴口,熟悉的异物感让谢尽欢兴奋得战栗个不停,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落:
何故却如每次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肆意扯开对方长衫前襟,抓住谢尽欢胸脯的软肉揉捏,仿佛恨不得将那团柔软的脂肪当成面团一样揉搓。
“我讨厌三心二意,”何故正色道,“把玉取出来,否则今天你高低要吃些苦头。”
何故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扳过谢尽欢泪流满面的脸,努力从对方雾蒙蒙的眸中寻求一丝神智:“是因为取出这玉了吗?说话,回答我!”
“难受……”
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谢尽欢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活过来了似的,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是那块玉。
“抬起来。”
说罢,alpha提枪直入,粗长的性器在体液润滑下贯通到底,埋进那温软熟悉的桃源乡。
oga牙齿都在咯咯打颤,连眼睛竟也蒙上一层水汽,撑着胳膊爬起身,声音近乎凄厉。
身上的人还有些一抽一抽的,眼神迷离,一手扶着木椅扶手,臀尖微抬,露出下头半根热液胶着的紫红色分身:
“真的?”
“因为何大哥也是个愿意舍己为人的人。”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好舒服……撑满了,好涨……嗯嗯……”
何故傻眼:“你会受不了的——”
何故嘴唇抿了抿。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带裴野来了风雅阁,或许自己生活确实太单调,下意识能想到的也就是过去为谢尽欢那家伙尽心尽力跑了一个月腿的这家甜品铺子。
何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握着那青白玉的手背到身后:“尽欢,你这是——”
热液汩汩而出,何故敏感的头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他心里一惊,退出谢尽欢体内,犹豫了一下,放开谢尽欢的脚腕,抬手探入谢尽欢身下。
何故后牙咬紧:“你故意的,是不是。”
玉石被送进宫口,谢尽欢腰胯不由自主地卖力摆动,仰着脖子放声娇吟:
何故心房一震。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不是我,”何故脱口而出,“我给别人买的,这家店挺多oga都喜欢。”
何故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猛的颤抖。
“何长官……顶到宫口了,好深……”
谢尽欢用眼神示意何故胯下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一个大活人,还能吃一件死物的飞醋,何长官真没有度量……嗯啊!”
谢尽欢闷哼一声,随着何故下身的顶弄婉转呻吟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快给我……”谢尽欢抽噎了一下,崩溃地呜咽着,“什么都好,求求你,求你操我吧,求求你……啊……”
谢尽欢笑意渐深,趁着何故解开皮带的功夫,青年抬手放在小腹,指尖色情地打圈按揉,不时轻吟一声,余光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有的男oga生了孩子之后会产乳,你呢?”何故特意深顶了一下谢尽欢,“不必怀孕,这里可不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天地倒转,谢尽欢被放倒在桌上,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淋淋的穴口,何故按住他的手臂上青色的经脉一直延伸至挽起的袖口之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一块成色极佳的青白玉,刻成无量佛相,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埋在一个妓子体内的玉石居然是这样雅致的佛门雕塑;不知是不是何故的幻觉,这玉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块都要更温润剔透,像是滋养了灵气,光泽通明。
“闭嘴!”
那玉石湿淋淋的,包裹着一层水液,握在人掌心里,竟有着真假莫辨的暖热肉感。
谢尽欢好像变了个人,什么也听不进去,恶狠狠地吼了一嗓子,随即仰起头娇喘了一声,坐在何故身上直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下来,打湿了谢尽欢皱皱巴巴的衣摆。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快,”谢尽欢发丝凌乱,眼眶发红,短短一会功夫,嘴唇却已然泛起一些乌青,“我要……进来,填满我……”
何故下身一挺,憋涨成深色的性器撞入宫口,连宫颈的肉道都被撑开,噼里啪啦的快意一下子从体内炸开了花,待何故退出宫腔时,尚未闭合的宫口忽然一阵痉挛,谢尽欢短促地叫了一声,碧色的双眼失了焦聚,身子一震,瘫软下来。
裴野抬头看着招牌,没忍住乐了乐:“何大哥,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时兴的甜品呢。”
“哈啊……”
“嗯嗯……这里不行……”
“再深……啊啊……不够……!”
“啊啊……进、进来了……!”
他的指尖埋入谢尽欢体内,很快便触碰到一个硬物,alpha抠挖了两下,手掌微曲,一个东西稳稳地掉入他手心。
何故几乎目瞪口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阖了阖眼,分身对准那穴口,按着谢尽欢的胯部一沉到底,下一秒,谢尽欢几乎哭喘着尖叫出声:
他们站在原地对视了一会,何故忽然笑出声:
“快点插进来!”谢尽欢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里沾染上反常的哭腔,“会死的……进到生殖腔里面,快一点……!”
何故的手也跟着微颤,他单手握着那玉,抵在谢尽欢分开的腿间,感受着身上人立时抖得更加厉害,沉了沉气息,另一只手攥住谢尽欢的腰侧:
“到了,风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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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拧眉道:
他变成了那些最低等的末流娼妓,满嘴都是好大好深的浑话,穴肉拼命缩紧,在何故身上快要把腰肢扭断,磨得alpha大腿绷紧,性器一跳一跳,眼看就要射精,何故不得不倒了几口气才稳下神来。
身边人来人往,他们一直站在原地不动,何故怕太显眼,重新迈开腿往前走,裴野乖乖跟上,似乎打定主意,只要何故不先开口,他便不说一句话。
他万万没想到,取出这玉的代价,居然会让谢尽欢这般生不如死。
何故看裴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起来:“小小年纪,思考得倒不少。”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它爽?”
他们保持着对何故而言有点尴尬的沉默走了两三分钟,直到何故再次停下,指着一家店铺:
何故眉心紧蹙,扶住谢尽欢的窄胯,那一口肉穴正大幅地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多疼爱,淫靡而放荡。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子上几乎跌落下来,又狼狈地扑到何故身上,何故没有防备,跌坐在椅子里头,却见谢尽欢像犯了毒瘾一般,浑身抖如筛糠,握住何故还硬得马眼直流水的性器烦躁地撸动两把,便跨坐在何故身上。
“操到太里面去了……啊……!”
裴野手插在兜里,少年一双长腿步伐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