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2/8)
谢尽欢笑意渐深,趁着何故解开皮带的功夫,青年抬手放在小腹,指尖色情地打圈按揉,不时轻吟一声,余光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何故嘴唇动也没动,咬字极轻,二人无异于耳鬓厮磨。
“何长官……顶到宫口了,好深……”
“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做这一行?”
谢尽欢笑够了,叹了口气,扶着有些酸软的腰肢,靠在隔间门板上。
下一秒,有人霸道地吻上他的唇。谢尽欢唔了一声,下意识抬起手扶住对方紧绷的下颌线,就势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这种场合尴尬自不必多说,谢尽欢迟钝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这才想起,上一次分开时,他们是闹得不欢而散的。
“这个时候说这些,你会觉得我投机取巧吗?”何故嘴唇小幅度地动了动,嘴角耷拉下来,喉结滚了滚,“但我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么多意外,我……我本是来为上次的事道歉的。”
谢尽欢转过脸,有些惊讶地看着何故。
“对不起。”
“我帮你脱。”
“我讨厌三心二意,”何故正色道,“把玉取出来,否则今天你高低要吃些苦头。”
“何长官不来,”谢尽欢的手轻轻抚摸何故的脸颊,“在下都快把您给忘了。”
等他清理干净,好整以暇地走出来时,何故已经收拾妥当,湿了的外套也早已被叠好。
“操到太里面去了……啊……!”
谢尽欢下意识抬高了声线,仿佛生怕自己回答得晚了,楼下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他没有让何故护送自己上楼,他深知二人狐假虎威的把戏不会次次生效,老鸨已经记住了何故的脸,在她面前晃悠得次数多了,总有露馅的一天。
“何故,”他轻轻唤他,“想知道这些的话,下一次就堂堂正正地来花间苑点我的名字,再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们紧紧相拥,二人一时都有些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挪了两步,直到谢尽欢的腰眼抵上了那张木桌。一吻结束,两个人居然都气喘吁吁的,谢尽欢舔了舔嘴唇,仰起脸看着何故的眼睛。
门板轻轻撞回门框上,咔哒一声扣了锁。一只宽厚的手掌攀附上oga的腰侧,往怀中猛地用力一带,谢尽欢一声惊呼,毫无防备地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谢尽欢用眼神示意何故胯下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一个大活人,还能吃一件死物的飞醋,何长官真没有度量……嗯啊!”
那脚步愈发接近,谢尽欢竟意外地生出一丝少有的忐忑来。终于,外头的脚步声停住,门吱呀一声拉开,谢尽欢回过身: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天地倒转,谢尽欢被放倒在桌上,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淋淋的穴口,何故按住他的手臂上青色的经脉一直延伸至挽起的袖口之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何长官——”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它爽?”
何故的目光同样直直地盯着他的脸看,视线从谢尽欢明媚精致的眉眼缓缓下移,在被自己作乱的嫣红唇角停留稍许,最后淡淡瞥了一眼对方被长衫包裹的纤长身躯。青年鼻翼微微翁张,呼吸滞了滞,眼底一阵暗流汹涌。
谢尽欢忘了自己是怎样回到花间苑的了。
只记得上楼梯时自己迎着楼上无数探寻的目光,以及回到房间时,在他身后重重摔上门的老鸨嘴里低声的斥骂。一夜时间,屋内的暗门已经被用钉死,木板歪七扭八地横在墙上,仿佛丑陋的囚笼。
“那个,”他移开目光,“谢谢……”
何故却如每次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肆意扯开对方长衫前襟,抓住谢尽欢胸脯的软肉揉捏,仿佛恨不得将那团柔软的脂肪当成面团一样揉搓。
有人在门外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屋内的人闻言快步走到房门口,推门的手却在即将触碰的一瞬收回,转身在门口踱步。
“有的男oga生了孩子之后会产乳,你呢?”何故特意深顶了一下谢尽欢,“不必怀孕,这里可不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一块成色极佳的青白玉,刻成无量佛相,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埋在一个妓子体内的玉石居然是这样雅致的佛门雕塑;不知是不是何故的幻觉,这玉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块都要更温润剔透,像是滋养了灵气,光泽通明。
“楼下客人翻牌!”
他的指尖埋入谢尽欢体内,很快便触碰到一个硬物,alpha抠挖了两下,手掌微曲,一个东西稳稳地掉入他手心。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何故走到他边上的水池前,打开水龙头。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是那块玉。
纵使如此,何故抽手时,他还是险些嘤咛出声。
“好点没?”
到底该怎么形容——这样兵荒马乱的一夜,多么叛逆无道的事他们都做了,背着共犯的罪名,如今还有什么余地留给他生气呢?
何故被他笑得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小心翼翼看了两眼谢尽欢的脸色,沉吟片刻,问道:
说罢,alpha提枪直入,粗长的性器在体液润滑下贯通到底,埋进那温软熟悉的桃源乡。
何故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猛的颤抖。
谢尽欢踮起脚往后一靠坐在桌边,长腿一抬,以便何故下一秒顺理成章抓住他脚踝,下半身的衣服窸窸窣窣很快剥落下去,丢在地上。
“是什么人?”谢尽欢低声问。
他动了动腿根,这才发现自己身下还垫着何故的衣服,而外套早已经湿得惨不忍睹。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谢尽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它是谁啊?这只有你一个人,何长官到底在和谁置气?”
他眼看着何故抿了抿嘴,冷不防俯下身子,生闷气似的一口咬在谢尽欢白皙的颈侧。青年哼了一声,反抱着何故的背,无声地咧嘴一笑。
热液汩汩而出,何故敏感的头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他心里一惊,退出谢尽欢体内,犹豫了一下,放开谢尽欢的脚腕,抬手探入谢尽欢身下。
谢尽欢懵懵地接过,忽然反应过来,一个激灵,从台面滑下来,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好,跌跌撞撞冲进隔间。
何故下身一挺,憋涨成深色的性器撞入宫口,连宫颈的肉道都被撑开,噼里啪啦的快意一下子从体内炸开了花,待何故退出宫腔时,尚未闭合的宫口忽然一阵痉挛,谢尽欢短促地叫了一声,碧色的双眼失了焦聚,身子一震,瘫软下来。
三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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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谢尽欢闷哼一声,随着何故下身的顶弄婉转呻吟起来:
谢尽欢怔了怔,忽然被逗乐似的,忍俊不禁。
谢尽欢眉梢一动,随即绽开一个孩子般得意的笑来。
何故却不太在意似的,洗完手,抽了几张面巾纸,擦干后又抽了几张递给谢尽欢:“这里脏,好好擦擦。”
“嗯嗯……这里不行……”
窗口月光如曦,他忽然感觉整个人好疲惫。
他就喜欢看何故这副不禁逗的模样。
“让他上来。”
门外的侍应生有些意外,嘟哝了句什么,噔噔噔地跑下了楼。又过了一两分钟,楼梯下方传来与少年轻快的脚步不同的、军靴踏在木质楼梯上的沉重一些的响声。
谢尽欢坐在台面,低头看着何故洗手。何故的手生得很好看,十指细长,手背上还有起伏的青筋,在水流下交叠揉搓时,平平无奇的洗手动作却让谢尽欢一下子回味出别的意境来,耳朵一下子烧热了。
他把人搂紧了些,哑着嗓子开口:“抱歉,我来晚了。”
但谢尽欢同样清楚,很快何故还会回来。
果然,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拧眉道: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何故后牙咬紧:“你故意的,是不是。”
青苔还在住院,门口的侍应生是临时顶上来的,对谢尽欢的客人并不熟悉,只能硬着头皮描述道:“欢哥,看着像是军部的人,二十来岁,不像什么有钱有势的——”
何故喉咙一紧,捏了一把谢尽欢软若无骨的小腰,挺拔的鼻梁蹭过oga颈侧,吐息模糊了字眼。
alpha像标记领地的野兽般在他颈侧吮吸舔吻,谢尽欢指尖挑起对方规规矩矩嵌在外套下面的制服领带,在手掌心缠了一圈,轻轻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