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孩子到底是谁的(鞭刑锁链束缚做流产死胎娩出)(2/8)

    没有人告诉过他,魔物靠气味就能寻人千里之外吗?

    不能弄脏师尊。

    是阿烬……阿烬又跑了!

    师尊,我不恶心的……

    夜不容没有告诉过他,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魔尊陨落的消息。

    “啊……”

    他握了掌心,任由指甲扣破自己的皮肉,他想以此来忍受着这样的酷刑折磨。

    歌烬以为他已经痛得麻木了,可不想原来还有比这更痛的存在。

    他好疼。

    激烈的精液呈注状的抵着他的腔壁射,歌烬已经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情欲多一些了。

    歌劲莫名的松了口气,在跪下去服侍那魔物可怕的几把时,突然狂躁的灵力震了过来,下一瞬那魔物就化作尘烟随风散了。

    他想再回自己的深渊之处,然后把自己藏起来,藏起来就这样远远的,不要再给师尊惹麻烦了。

    夜不容眼中的魔气还在往外冒,歌烬知道只有与师尊交媾才能把这一丝魔气渡化,才能救师尊。

    什么脏东西也别想碰他的阿烬。

    夜不容撑了下额角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猛的察觉到了什么的快速回头,不对,是一根细软的头发,落在他身下,被他的衣袍压住了。

    歌烬疼的越来越清醒。

    歌烬忍着恶心不让自己看那魔物的脸,等到魔物真的要来撕他身上的衣物时,攒了力气的扔出一击灵力,灵力碰撞炸裂的瞬间,他发狠的争脱了魔物的控制时手也被碎来的灵力划伤,血淋淋的。

    夜不容的几把直接捅穿了他的生殖腔抵在了最深处的腔肉上,射了出来。

    歌烬费力的抬头看着夜不容身上的魔气开始褪去,他有些无力的笑了一下。

    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凭什么……不属于他。

    夜不容俯身捏起了那根软发时,心中忍不住的暴怒。

    “师尊……我求求你放了孩子,我……”

    “你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魔修,不知道我们魔域的魔尊已经陨落百年了吗?啊?哈哈哈哈哈”

    魔物看着坤泽眼角滑落的泪水,莫名的停了动作。

    歌烬的话没说完就被夜不容顶碎了话语,魔气已经萦绕在夜不容的周身了,那根鸡巴棍子一样的要把他的腔口凿成一滩烂肉。

    歌烬咳嗽着去够夜不容的手,“师尊……师尊……”

    “师尊!”

    夜不容唤了一声,珠玉般的声音空荡荡的房里滚来滚去没人应答。

    腿心疼得厉害,歌烬皱了眉躲在柴堆时摸了自己滑腻的下体,是血,都是血……

    歌烬的手腕被磨出了鲜血,细碎的血肉刮在锁链上,腹内原本还活跃的胎心也开始逐渐微弱。

    夜不容磨着牙齿问,“你,在和他做什么!?”

    歌烬将它捧进了怀里痛哭起来。

    夜不容却像听不见一般的开始抽插了起来,他只凭着本能要草歌烬。

    他双腿岔开的跪下,双手颤抖的接住了那团掉出的模糊血肉。

    歌烬屏住了呼吸,白贝素齿咬住了自己的软唇,他再一次的撕下自己身上落破的衣衫,粗糙的裹住了自己流血的下体。

    下体被撕裂般的疼。

    歌烬躺在魔域最外围的荒败城巷,他咬牙撑起自己的身子,他得去找点吃的,如今他刚流产魔域多的是强横的魔物魔修,他只能一路躲藏的等自己恢复灵力。

    那根铁棍随着他的迎合甚至探入了生殖腔的内部,他顶着腔肉往里撞,把那一处都撞得破烂起来,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滑出来。

    可是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坤泽柔软细腻的肌肤触手生润,魔物笑得又涎出一段口水,伸出舌头滑腻腻的去舔歌烬的脸。

    歌烬挥手去推魔物的靠近,“别,别上我,我的口活很好,可以伺候你的。”

    “阿烬想要,……”

    “找到你了。”

    他不能留在这里,师尊不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回魔域再将这个孩子弄出来。

    他恍惚的打量了一下房间,有落叶入户,光景如旧,却只,人不如故。

    几把像铁棍一样的一下又下的往里凿,歌烬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下体有温热的血流出,他真的好疼。

    歌烬疼的往后退,好疼,好疼,他受不住了。

    歌烬的身子突的挺了起来,背呈弓状,他不再被疼痛吓得退缩,反而自己更加张大了腿,开始迎合夜不容的操弄。

    不是梦,昨日的一切都不是梦!

    歌烬现在根本运不起灵力,魔域对灵力的压制太大了,他从师尊身上渡化来的魔气也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可是他恐高啊。

    脚踝离地几尺,他整个身子只能靠着手腕的锁链和穴里的那根鸡巴受力才能获得平衡。

    铁棍被穴肉亲吻几下后就更加得意的卖弄起来,每一下只往那个柔软的腔口撞。

    一个人的天堂也会是零一个人的地狱。

    难道又是一场梦?

    阿烬,他的好阿烬,身体的每一寸都该是他的。

    可那魔物笑得更厉害了,一把就抓住了歌烬的手拉到了怀中,纤细的手臂被攥在魔物粗糙的手心里,激起一片红痕。

    肉棍莱回的抽插已经将歌烬的花穴磨破了皮,原本撕裂的伤口还在淌血,随着他大张腿的迎合后,那处又撕裂了一点。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好不好……”

    那就不要了。

    歌烬握着床边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想去吻夜不容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句恶心。

    师尊射了好多,好久。

    似乎仙魔两道,在哪一处,他都是格格不入的。

    魔物愣神的点了点头,伸出舌头去舔歌烬眼角的泪。

    强硬的破开生殖腔对一个坤泽来说,那是毁灭性的伤害,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直接将几把捅进了歌烬的花穴,没有前戏也没有信香的安抚,就这么直直的捅了进去。

    阿烬想要。

    好脏。

    “呃……师尊……”

    在到达魔域的边缘,他的穴口已经憋胀得发痛,他不得不解开原本裹住的衣料,自己伸手探入了自己的穴口。

    夜不容得了趣的开始顶着那团东西到处乱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竹齐齐爆裂,细叶纷飞似花,夜不容猛的睁开眼,血目通红。

    草死他就好了。

    他本来只是为了孩子才冒险来偷件师尊的衣物的,如今孩子……没了,他也不敢再多奢求什么了。

    疼。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歌烬的脸色苍白起来。

    歌劲被猛的掐住脖子撞上了破墙之上,他疼的一时呼不出声音了。

    夜不容只顾着自己的舒爽,甚至还去揉捏起那凸起的软腹,白白嫩嫩的肚子只要他加了力气的抚摸就能留下红糜的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哪怕是把他的生殖腔捣烂也好,把自己草死也好,他这条命本来就是师尊的。

    不被父亲喜爱的孩子,来了世上,也不会开心。

    吊着疼。

    “师尊……啊……”

    想要死在师尊的身下,被草死算了。

    夜不容感受到穴肉对他的讨好和谄媚后勾了嘴角的笑了起来,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微扬的弧度。

    歌烬伸了手想去抚平那还皱着的眉头时,却看到自己满手的血迹。

    锁链被撤走了,歌烬就这么掉了下来,他硬撑着自己的手骨抵着地面接住了夜不容。

    “啊啊啊啊啊啊——”

    越害怕,绞得越紧。

    心猛的抽痛起来,转而只敢吻了夜不容的衣袖。

    感受到歌烬的迎合夜不容终于肯将脸上的笑放大了起来。

    可是歌烬不怕了,甚至开始讨好的发出媚叫,“啊哈……啊……师尊好疼……”

    为什么怀着孩子还要到处乱跑!

    察觉到他要逃跑的意识,夜不容瞬间又挥来两天锁链抠住了歌烬的脚踝,上面两条锁链吊着他收紧将歌烬整个人吊得悬空起来。

    歌烬甚至不敢侧目去看身下的场景,穴里的红肉开始绞紧,他在害怕。

    歌烬死死的扣住了掌心,一定,一定要要撑过这场欢爱。

    夜不容玩弄够那团软肉后就不再留情的操干起来,沿着腔口的上方顶,快速得带出了残影,锁链又开始丁零丁零的响个不停。

    “别……过来……,我可是魔尊的,魔尊的人!”

    唯一的念想,也断了。

    “孩子……师尊你放过孩子……”

    两个魔物听到歌烬的话后放肆的大笑起来,“魔尊?他居然说,他是是魔尊的人?”

    幸好师尊没有堕魔。

    “真香啊,小坤泽。”

    歌烬飞快的运起灵力往巷子深处跑,下体的伤开始因为奔跑的动作又撕裂了来,花穴处磨伤的软肉刺刺的疼。

    夜不容射完后像被摄去了所有力气,几把从歌烬身体里滑了出来,带起一滩血水。

    歌烬疼得挣扎起来,锁链间的铁器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疼……师尊,我好疼。”

    歌烬疼的到处挣扎,锁链发出越来越急凑的声音,他好害怕,怕他辛苦护了那么久的孩子当真死在这一日。

    “阿烬。”

    歌烬猛的抬头,却见那魔物舌头又舔上了歌烬的脸,他的浑身僵硬得不敢动作,魔物收回舌头时吧唧了一下嘴巴,“甜。”

    喘了几口气后,歌烬又摇了摇屁股将身体里的那根棍子含得更深了,“师尊……师尊……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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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凄切,他不想不想死在这里。

    没有了孩子,他的灵力就恢复了一点,歌烬施了决将夜不容放回了床上。

    路过的魔物似乎嗅到了坤泽的甜香,吞了口涎出的口水后推了身侧的魔物一把,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往黑暗的巷子里走去。

    魔物看着还躲在柴堆发抖的坤泽,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下体还在流血,歌烬扯了身上的衣料裹住,最后实在没忍住,转身勾了勾夜不容的手指。

    那魔物看着身上破了点皮的地方笑得更厉害了,小家伙,够劲!

    白玉暖香的尤物。

    夜不容的手又按上了歌烬的肚子,他毫不留情摸上胎腹按压着,连同身下的那根棍子也开始动得更厉害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的凿入了生殖腔口。

    失子之痛,痛过身体的每一寸。

    既然哄不到手那就绑起来,永远的锁在自己身边。

    “好香啊。”

    师尊会入魔的。

    如云触弄的舒服,让他的头皮都绷紧起来,好爽。

    夜不容已经晕了过去,想来都是那团魔气的缘故。

    歌烬松了手,将房间里的血水脏痕全部去了后,就捂着下腹离开了飞灵峰。

    夜不容醒来时,额角有些胀痛,他记得昨日自己将阿烬带回了飞灵峰,他……阿烬怀了度归云的孩子!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草死阿烬吧……”

    夜不容愤恨的咬开口舌尖精血,外间的灵力瞬间四泄,屋外的青竹扛不住这样的灵压纷纷折腰脆响。

    歌烬看着快要入魔的师尊,眼泪淌的到处都是,可怜的孩子,可能今日当真保不住了。

    歌烬的下体还在流血,那团死了血肉还堵在他的穴口没有娩出。

    歌烬扣着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不要发抖了,“胡,胡说,魔尊明明就……就没有陨落。”

    长睫掩映下是一汪活水的清泉,枝影横斜的,能照见世间万物,他莫名觉得在那汪水镜中的自己长得过于丑陋起来。

    这是,他的孩子。

    他狠心的沿着撕裂的伤口撑开了自己的穴,又一手按着肚子往下推,终于将那团血肉排出了体内。

    两个魔物看着这般难得的坤泽,擦弄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好漂亮……

    歌烬见自已被吊起,顿时害怕起来,“师……师尊,你要做什么……”

    歌烬捧了玉盏跪接草木的晨露时,察觉到了魔物的靠近,他慢慢的挪开了自己的身子,往草叶深处躲时,魔物的手直接把他拽了出来。

    “痛……”

    反正师尊也不喜欢这个孩子,那就不要了吧,那就不要了吧。

    歌烬叛出元天道宗后一直躲在魔域的深渊之处,十年里他只在感受到师尊的危险时爬出过来一次。

    他的下体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不能,不能再受一丝一毫的情欢了。

    另一个魔物见他痴傻了,立马推开他,往里追去,连个坤泽都咬不住的废物东西,那就不要怪他先吃为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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