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生日(微(6/8)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

    阴茎飞快在阴道里抽插,方才塞进去得果肉被捣得稀烂,汁水顺着二人得交合处往下滴。

    骆霁山伸手抹了一把,随后捏开骆玉菲的嘴,把整个手往她嘴里塞。

    骆玉菲的嘴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骆霁山不仅玩弄她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嗓子眼伸,中指在她的喉咙模仿身下抽插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干呕。

    “好吃么?说话。”

    “好、好吃呜”

    “之前被多少个人搞过了,这么骚?吃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这么香?”

    “没、没有别人,老板、只被老板你肏过啊嗯”

    “满嘴谎话,每个人来肏你你都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骆玉菲摇着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否认。

    可骆霁山此时此刻就跟疯了一样,认定她是一个淫荡不洁的女人,以此为罪名,疯狂地抽插她的阴道,揪着她的阴蒂不断揉搓。

    快感不断堆积,骆玉菲仰着脖子捂着嘴攀上了高潮,大腿缠着骆霁山的腰身,明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想让他进一步深入。

    “老板都没高潮,你就先爽了,嗯?”

    他变得斤斤计较。

    将阴茎抽出,在尚在高潮抽插的阴部接连扇了几个巴掌。

    敏感的阴蒂被抽得红肿,尿道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骆霁山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两指插入阴道,大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抠弄阴道内壁凸起的同时摁着阴蒂不停揉搓。

    “唔唔唔唔——”

    骆玉菲使劲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没有办法挺过半分钟,一会就挺着腰肢再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一下失禁,尿道口飞射一股尿液,打湿了骆霁山的衬衫。

    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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