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额外热情的妹妹(2/8)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纵使小玉菲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咯咯”地笑,握住了他的左手食指,他也依旧无动于衷。
其实情欲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但他看见了身穿白色睡裙的骆玉菲。
“你到我房间来。”骆霁山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
恰巧骆霁山在家,先去学校查了监控,发现人没出学校,才在教室里找到了骆玉菲。
彼时的骆霁山根本没有把这份讨好放在心上。
十八岁的骆霁山知道妹妹想亲近自己。
“嗯,我头有些晕,你扶我上去。”
十四岁的女孩身形要比现在还要娇小单薄,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真真跟猫一样。
只是骆宅那个地方太拘着她了。
“妈妈没管过这些。”
穿着一条泡泡袖格子裙,手上拿着毛呢外套顾不上穿,头发有些乱遭地披在肩头,管家阿姨拿着个书包跟在她后头。
骆玉菲不敢顶撞妈妈,只敢偷偷瞪一眼骆霁山。
骆霁山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是在自己八岁的时候。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她皮肤真的很白,白得不像骆家人。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你就拖吧,等我年纪再大点就没精力再管你了。”骆母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不死心,“丝丝前天打电话来说想请我和小妹去泡温泉,我不喜欢凑那种热闹,你就带着小妹过去吧。”
“没有可能了,菲菲。”
“她成绩不行,在国内高考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还不如——”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这夜,他强迫亲生妹妹做爱了。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她考得不好也没什么关系,骆家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她只需要顾好她自己。”骆霁山打断了骆母的话,隐隐有些不耐烦。
这是他们第一次那么亲近。
他对这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没有任何感觉。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不知道,再说吧。”
正好这会骆玉菲从楼上火急火燎地下来了。
有什么作用说不上,有什么深切感情其实没有,但少了万万不可。
骆霁山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发动了车子按照管家说的地址开出去。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他早早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参加了童子军,在军校渡过了他一整个青年时期,十八岁就当上了军队少尉。
骆霁山第一次尽哥哥的职责是在骆玉菲上初三。
骆霁山要比骆玉菲高出许多,少女只堪堪到他的肩头,更遑论男人的体型。
骆玉菲很少上来。
“菲菲,你想不想去泡温泉,哥哥带你去玩两天?”路上骆霁山又问她。
她大概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水汽,发梢微湿,随着走动依稀可见布料之下的曼妙身型。
“菲菲,从我们第一次做爱算起,昨晚你第一次那么主动。”
他还当她只是没有安全感。
她从外边欢欢喜喜地回来,一进客厅却发现哥哥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长手一伸,将门反锁了。
整个骆宅,只有骆霁山在等她回来。
可他来不及对她好一些,就被突如其来的上级命令调离,这一离开就是两年。
“菲菲,妈想送你出国念书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是说你也想?”骆霁山尽量语气温和地问她。
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他误食加入了催情剂的红酒。
骆霁山眉心一跳。
骆玉菲莫名紧张,明明她也没做错什么。
“啧。”
可惜没用,骆霁山还是坚持亲自开车送人。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大早上骆玉菲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劲,哥哥说话也不怎么想搭理。
今天正好轮到。
很快到了补课的地方,骆玉菲下车,跟骆霁山摆了摆手说了再见。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两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骆霁山的心里。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这一年生日,骆霁山想自己大概此生都不会忘记。
骆霁山语气不好,表情也很凶。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进了房间,骆霁山点了根烟靠在落地窗前,骆玉菲则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背抵着门。
“可你本来就没怎么管过我在和我做爱之前,你没有正眼看过我。”骆玉菲眼眶红了大半,隐隐泪光闪烁,可还是仰头迎上了男人的视线。
骆母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出身旧世贵族,赶上了留洋的热潮,却没学到什么皮毛,也没什么建树,只会挥霍银钱享受自己的生活。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兴许只是自己睡懵了看错了罢。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骆霁山向来没什么好耐心,大手已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至她的脖颈出,反复摩挲。
言下之意是怪骆霁山多管闲事。
“你哪用送她,又不远,迟到也没什么关系的。”骆母劝说。
人前话也不多,这才总给人沉闷内敛的印象。
“菲菲,说话。”
你觉得呢?”
骆母再不情愿,也没别的办法。
先是打电话询问了在外边打牌的骆母,骆母说不知道,又打电话给了班主任,班主任说早放学了。
谢彬挠挠头,不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她的血亲,体内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不该如此冷漠。
忘了从他哪一次归家开始,骆玉菲不会再躲着偷偷观察他了,每次见着他叫了一声“哥哥”便会躲得远远的。
“再说,她还没考呢,你怎么知道她就考不好了?我不准,别把她往国外送,在我眼底下盯着您还怕她长歪。”
现在中学生虽然放假了,但骆玉菲成绩算不上太好,尤其事数学,骆母给她报了补习班,每周要去三次。
骆霁山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说答应不答应。
一大早,骆母在餐厅吃早饭,拉着骆霁山问个没完。
而当时十岁的骆玉菲已越来越阴郁。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这下众人才着急起来,团团转地找人。
骆玉菲和哥哥亲近起来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更何况他也不怎么着家,哪怕到家了也只会拉着她做爱。
骆霁山没走,目送她进去。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父母离异,她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骆宅,最关心她的人是拿钱办事的管家阿姨。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我以为没必要和你说。”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骆霁山把摆在面前的豆浆一口闷了,起身从管家阿姨那拿过她的书包,“我开车送你去,省得迟到了,去拿两个包子路上吃。”
“这事不急,也急不来,时候到了自然就成了。”骆霁山糊弄说着。
她还保留着孩童时期的习惯,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车上就他们兄妹两个人,骆玉菲还是坐在后排,小口小口的啃包子。
晚上十一点多,管家阿姨都没见骆玉菲回来。
真挚又笨拙地讨好着他。
他很想反驳。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见着骆霁山的第一时间,骆玉菲就扑了过去,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但骆霁山见过,她和同学笑着走出学校的时候,很明媚纯真。
或者说是冷漠更好一些。
“今天早上要去补课的话,你昨天晚上应该同我说的。”
“怎么这个点才起床?你昨晚干什么去了。”骆母见着她,忍不住说几句。
回到骆宅,骆母又找过来,说是有事找他商量。
“没,就是和朋友去玩了会。”
还看到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同她打招呼,然后两人并肩一起上楼了。
“为什么要把她往国外送?”
“好。”
骆玉菲晚上快十点才回来。
“菲菲?我听管家阿姨是这么喊你的。”骆霁山抬手抚上少女白皙的面颊,眼神带着一丝贪婪,“我也这么喊你,可以么?”
少女完全地信任他,扶着他一边手臂,和他一起上了五楼,进了他的房间。
终究是太单纯不经事。
“哥哥”她怯怯地靠近,带着疑惑,“你喝醉了么?”
他和骆宅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只把骆玉菲当作一个骆宅里的摆件。
“霁山,我想着过完年把小妹送到英国去念书,你觉得怎么样,渠道我已经找好了。就是怕在那没人管,学坏了,所以我又想着要不送到加拿大,她爸爸在那边,应该会看着她点。
“当然可以,哥哥,你怎么了?”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作为骆家三代以来的独子,他每天都很忙碌,独特的童年生活让他身上有一种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长子自小磨砺多年,久居高位手握实权,早已成了骆家真正说一不二的人。
骆母吃完晚饭出去散步回来就睡了,管家阿姨给她留了饭后也走了。
他明明没有尽过多少哥哥的职责,却要她和他一起背负乱伦这个沉重的罪名。
“哥哥,就是因为我们上床了,你才承认我是你妹妹的。”
“你这次调回来,就不要再往外跑了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个喜欢喜欢的姑娘。”
无论是外形还是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叫骆玉菲心里发怵。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骆霁山的房间在骆宅的顶层五楼,一个人独占了一整层楼。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她和人在学校里起了争执,被几个同学淋了一身水锁在教室里。
随后,骆霁山出面,校方也严惩了那几个同学。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菲菲,把衣服脱了吧。”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她并不高挑,只是纤细。发丝也带着棕黄,在阳光下便更加明显。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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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你说什么?”骆玉菲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且食髓知味,沉沦于此。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哭得可怜,快要背过气去,一抖一抖的。
好几次他回家休息,会发现她躲在角落偷偷地观察自己,还会借由管家之手,送上她亲手制作的饼干之类的一些甜点。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挣扎却无果,不得不接受骆玉菲所说的话就是事实。
“所以,你昨晚说想哥哥,有几分真心?勾着我和你做爱,是想让我想着你、念着你几分把你留下来,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我了?”
想起昨夜骆玉菲有些热情的引诱,和事后的问题。
两年后的骆玉菲已经在念高中了,脱去大半稚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哥哥?”
心里有几分不爽快,骆霁山在路边抽了根烟,然后才开车又回了骆宅。
骆霁山二十五岁生日,也就是去年,骆宅大办了一场。
否则怎么会没发现他骆霁山脚步稳妥,呼吸平稳,丝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迹象。
“玩到那么晚?和谁去哪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家里报备?”
说话间,骆霁山已来到了骆玉菲身前。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上课到现在么?”骆霁山问她,顺便让她在沙发坐下。
也是从这之后,骆霁山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有点太疏忽这个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