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会一直陪在菲菲身边(5/8)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插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

    那是一条花园小径。

    明明已快十二月,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做爱,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比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色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色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水就下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玉菲依言照做。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颗剥皮,放进小瓷碗内,推到骆玉菲面前。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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