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温泉做(5/8)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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