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衍轻轻抬起纤腰扶住褪下亵裤疯入(2/8)

    但都无所谓了。

    柜中衣裙,都是我以前常穿的颜色。

    “谁让你走了?给你接风,过去坐着!”

    裴时衍的面色愈加铁青。

    不,来一把将我拽了起来,把将我拽了起来。

    几个侍女瞥了一眼,便结伴去门外嗑瓜子。

    裴时衍怔了下,立刻冷眼看了过来。

    也早就没有人将我捧在手心了。

    “这是北厉的穿法吧?”

    我自己将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我随手指了件淡绿色的,“就它吧。”

    看似无暇的肌肤下,内里早已溃烂不堪。

    “不是给你送了四五套衣服吗?”他不高兴道,“大好日子,你这穿的是什么?闹什么脾气?”

    宴会上,我沉默地吃东西,喝茶,只盼快点结束。

    “殿下有所不知,”她轻笑,"林小姐惯爱穿绿色,殿下还是不要惹林小姐不高兴的好吧。”

    我默了下,从箱子中拿出一套灰色的简单衣裙。

    “只是……”林宛如突然指着我衣裙的带子,“殿下这带子系得这般松,在咱们天齐,总归是不大好呀"

    我也曾憧憬过,裴时衍他看到信后,知道北厉背信弃义,会接我回去。

    他夸我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他让我好好地教教你,什么叫作听话。”

    他不喜我,烦我,告诉我,推开我便好了啊。

    当今陛下尚未娶亲,宫中事宜裴时衍便全交由她负责。

    甚至几次林宛如找他说笑,他也不过淡淡回句“嗯”。

    身上松垮的带子被他一下子系紧。

    我回头,正要重新跪下,裴时衍已经走了下

    但现在,我却很害怕这样的场合。

    又或许他知道那三皇子将我驯服得已极听话了,所以好奇想看看?

    我本来以为,裴时衍永远都不会来接我了。

    他胃不好,时常因着公事熬夜,我便亲自去小厨房给他做暖汤,守着炖一夜。

    谁知那侍女却没动。

    <被丞相送到敌国后

    正如第一日那“巴掌”的诬陷,正如今日的刁难,以后定皆为常态。

    “今日有接风宴,殿下想穿哪套衣服?”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侍女打开衣柜。

    我心中泛起担忧,果然,不一会儿,惩罚便来了。

    于是,我在不断被打,受伤,涂药,再被打的绝望日子里,逐渐学乖。

    “你被送来的第一天,裴时衍就让林宛如转告我,你就是送来让本王发泄的。

    言外之意,这些衣裙,我并不能穿。

    我为了他学天绣,十个指头扎了个遍,只为能给他绣一只世上最好看的荷包。

    可谁知,我并没有等来接我的马车,却等来了三皇子的怒火。

    我知道,这些侍女皆听命于林宛如。

    一道道鞭子抽了下来,我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想不说话应该便是默许,自己更应该自觉些,便起身缓缓往殿外走。

    我知道她们在惊讶什么。

    可我若是如此说,肯定会被裴时衍说是“找借口”“矫情”。

    她虽不是司徒皇室,却和裴时衍一样住在宫中。

    因为在北厉,三皇子会带着我参加宴会,而他一喝醉,就会以打我为乐。

    那时,连皇兄都嫉妒他,说我对他太过上心。

    可裴时衍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可他并没有,倒头来却因为嫌我烦,用如此手段惩罚我。

    而代表天齐出使北厉的,居然是林宛如。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她回到天齐后,裴时衍力排众议为她一个女子谋了官职。

    上首半晌没了声音,年轻帝王紧张地看了眼一旁的裴时衍,不敢做声。

    在场的不乏世家贵女,皆窃窃私语。

    视线瞟到我这边,总是冷冷的。

    我不知道裴时衍将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接回来做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身为一个公主,可以作为礼物再送给别人?

    际遭遇际遭遇,请她父结装叔。请她交给裴时衍

    在北厉的经历已让我养成了认错的习惯,我立马跪下,轻声道:“是我的错,扰了诸位的兴致,我这就回去。”

    若我还是那个被皇兄捧在手心的三公主,定是不会忍下这气的。

    衣柜中凡是亮色的,侍女皆说是林宛如喜欢。

    为了被少打一些,我学会了在三皇子发怒时先自扇巴掌,学会了如何主动卑微地讨好人。

    知道他喜静,我尽量收了自己爱玩爱闹的性子,给他磨墨,陪他看书写字。

    说实话,以前的我,确实极好热闹,最喜欢参加宴会。

    “在咱们这里,勾栏女子都不如此穿呢……,

    到了大殿,裴时衍一看到我,便皱了眉头。

    北厉皇宫惯会折磨人,他们有一种秘药,涂上剧痛不已,却能愈合伤口不留疤痕。

    林宛如收到信后,笑盈盈地和我说:“殿下放心,我一定转交裴大人。”

    甚至因为手指被打断过,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我根本就拿不稳东西。

    那天,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掐着我的下巴狠狠道:“你还敢递纸条?你以为是谁让本王如此待你的?

    三皇子对我的变化都很满意。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只求他能看我一眼。

    谁知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喝。

    他不喜我,烦我,告诉我,推开我便好了啊。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可我早就不是当时的我了。

    我偷偷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我在北厉的实

    这样,宫中之人根本拿不出被虐待的证据。

    我忘记了自己是公主,乖乖自称“奴婢”,成了三皇子的洗脚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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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知,三年后,他却派人来,将我接回了天齐。

    天齐宫装本就繁复难穿,侍女不帮忙,我自己根本穿不了。

    “站住!”

    话音一出,整个大殿都安静了。

    我的手上使不出劲儿,确实系不紧。

    毕竟,他从来都不信我。

    我才知道,原来裴时衍是这般讨厌我的。

    我明明那么喜欢他啊。

    三皇子心情阴晴不定,只要不高兴抬脚就会踹向我心窝。

    “阿时衍你别怪公主呀,”坐在下首的林宛如立马笑道,“这料子看着是北厉的,看来公主是想念北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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