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衍轻轻抬起纤腰扶住褪下亵裤疯入(7/8)
躺在裴时衍身下的我感受到他的变化,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红了,眼里满是羞意,别过头去,不敢看裴时衍,见此,裴时衍心中感叹,我就跟纯情少女一样的情怀。
不过,裴时衍却不如她的愿,躺在我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娘子,我们就寝吧!”我脸红地点点头,因为羞涩,我的胸部跟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看此,裴时衍将我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裴时衍就感到身上好像着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美妙我我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美妙我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裴时衍呆呆地望着白樱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我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像欢乐的娇哼,裴时衍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裴时衍心中欢喜无限,现在的我,活生生的一个仙女下凡。裴时衍低头含住了我的一颗玉珠,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我喉间响起,裴时衍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我睁开眼来,见爱人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大羞埋首入裴时衍怀中。
裴时衍搂住我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我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裴时衍缓缓把我放倒在床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他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我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裴时衍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我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中了春药才经过裴时衍的滋润,我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裴时衍正在看自己,我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
或许我太迷人了,裴时衍看着都有点呆住了,我良久之后,都没有感觉到裴时衍有所行动,我不由转睛看了一下裴时衍,这一看,直看得她更加羞涩,只见裴时衍眼大如铜铃紧看着她的身体,那眼神好像要将她吃下肚子里去似的,我不觉道:“夫君,你……”
裴时衍手痴痴地我的身体抚摸着,道:“娘子,你真美!”
我心里充满了爱人赞许的欣喜,羞道:“夫君,现在的雪妍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你喜欢吗?”说完又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裴时衍。
裴时衍喜道:“喜欢,我当然喜欢了。”
边说,裴时衍一边急冲冲地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知道我才初次承欢没多久,裴时衍并不心急,只是躺在我的身边,右手温柔地在她身体上摸抚着,嘴伸到樱唇面前与她吸吮着。
吻了一会儿,裴时衍兴趣索然,将嘴慢慢吻向我的其它地方。
啊,突然我一阵惊叫,羞涩看着裴时衍,紧闭着双腿,道:“夫君,别,你别那地方。”
原来刚才裴时衍的手已摸到了我的腿下,那是女孩子全身是最重要,也最羞人的地方,怎么可以那样呢?
裴时衍伸出舌头在我我丰盈的胸上舔吻了一下,道:“娘子,怎么能不要呢?那是你全身最美丽的地方。”
说完时,裴时衍强行将我的阻挡他的手拿开,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在那诱人的地方上摸抚着。
“好羞人……”
第二日他的生辰宴,我自然也缺席了。
从门口侍女的闲聊中,我听到,似乎裴时衍为了林宛如被猫抓到的地方不留疤,花重金去请了民间极难请动的神医骆先生。
可明明,她就没受什么伤。
这天,我正昏昏沉沉睡着,门突然被打开了。
“骆神医,床上的便是公主殿下了。”
睁眼,我与来人四目相对。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几个不认识的医女在我手腕上系绳用于搭脉,骆鸣则在不远处坐下。
“原来你竟然是公主?怪不得那次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你。”
他说的那次,是我当年为救裴时衍,曾去附近的雪山上寻他,给裴时衍求枚“救命丸。”
“那次之后,你托人送来翡翠玉石作为酬谢,我便知你不是来自寻常人家,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本朝公主殿下。”
“那次之后,你托人送来翡翠玉石作为酬谢,我便知你不是来自寻常人家,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本朝公主殿下。"
我低头苦笑,“当年多谢先生,只是我后来回了宫,无法亲自向先生道谢,只能托人将谢礼送达。”
“你当年独自深入雪山,我给你的那枚驱寒丸,后来吃了吗?"
我摇头,“我当年要救的那个人,我拿着药丸回去时,他身子受了大寒,我便将自己的药丸先给他服了,后来又给他吃了救命丸,这才救回他的命。"
他默了下,伸出手为我诊脉,却突然脸色一变。
“你遇到了什么事?!”他一下站起来,"宫里有人虐待你?”
我怔住。
“我在北厉做质时,受过伤……你,诊得出?”
用了那药,明明医官都诊不出来的。
“北厉秘药,”他沉声说,“外表虽看不出,但是…"
“但是活不了多久了。”我平静接道。
他顿住,“你知道?为什么不治?”
“裴丞相知道吗?”
我摇头。
“当年,你救的人是他吗?”他突然问。
“你怎么会……"我愣住。
“我今日见他第一面,便觉察出他的面色应是以前受过大伤,但如今恢复很好,很像是用过我的救命丸,我还有些疑惑何时给过他我的救命丸。”
他又坐下,叹气,“你的身子并不是无药可救,你既然对他有救命之恩,让他去为你寻些珍奇草药,我给你调理一二,还是有望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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