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旗袍的样子还挺好看的(1/8)
闻言,陆和自然是乖顺地走到她身旁。
莫情的眼睛本来半闭着,隐隐看见这个笔直地站在自个儿面前的清瘦男人恍惚间想起最初看见他的那副不服输略带跋扈的模样。
那时的他,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让其臣服。
被带回来的小兽会在猎人的驯服下慢慢乖巧温顺,一如五年前的谢致春。
但太过听话终究差了点意思。
困意绵绵的莫情张开双臂,陆和便将身子柔柔地靠进她的怀中。
他敏锐的觉察到,也许这样的困意并不是因为那个新人,而是那个他永远也替代不了的人。
关于他们的那段往事,陆和私下悄悄打听过,知道了个大概。
也从五年前的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猜出来个大概。
“怎么在我怀里还失神?”
听着她慵懒的嗓音,陆和心头一滞。
这样的声音,他听了五年都没有腻,怎么她就腻了呢?
主动地往她唇上索吻,莫情的睡意也去了大半。
“骚货,大早上就来勾引主人。”
“去床上。”
莫情早上的骑行消耗太多,现在并没有多少体力,便由着他抱到床上去。
“今天带了什么?”
陆和连忙回道:“带了鸡丝粥和小笼包。”
“我不是问你这个。”
“旗袍。”
这是他们的情趣之一,凡是见面,陆和都会带上一身情趣内衣,要是合莫情口味就穿上,不合口味也就作罢。
听到他说是旗袍,莫情来了兴趣。
“去穿上。”
贴身的镂空旗袍穿在陆和身上有一丝紧绷。
腰身处倒是刚好贴合,只是肩头和胸肌处有点挤,胸口的那几颗盘扣差点都扣不上,现在扣上了也崩开了缝隙。
和这一身极其搭配的是他垂在胸口的一束长发,这看起来怎么都像是民国的婉约美人。
要说违和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下高高支起的欲望。
看起来格外色情。
“今天我没什么力气,你在上面。”
陆和先是一愣,随即照做。
从床尾处爬上来,替她将一身睡衣褪去,露出身下光洁的身子,陆和光是看着,身下的性器都大了一圈。
他现在就想狠狠地进入其中,但他深知不能操之过急,除去第一夜她的纵容,之后的时间,她都不喜欢他太强势。
轻轻舔舐着她的双乳,动作不紧不慢。
大概是被他伺候得舒服,莫情嘴里忍不住溢出低语。
“陆和,你真好看。”
懒懒地抬起手臂,顺着他清俊的眉眼一路往下,高挺又精致的鼻梁,柔软细腻的嘴唇……
偶有这么一次,她愿意这么温柔地抚摸。
不过也足够陆和舍得出那一身的力气。
当莫情的手插进他微启的嘴唇时,陆和也深深顶进了她的身体。
“嗯……唔……”
陆和被这一阵紧致缠绕,差点就这样交代,他已经很久没有纾解过前面的欲望了。
难得一次,他不想这么快。
盘扣被莫情解开,一件本来就不正经的旗袍,现在就这样半开着。
窗外的阳光照在白皙的胸壁上,情欲的红色与米色的旗袍更显相称。
“阿情,抱抱我。”绵密的汗水从他后背渗出,他用着近乎哀求的语气求着她抱她。
越是亲密的时刻,他越是觉得两人的距离遥远,无关身份或是地位,是他心底的毫无归属和不安。
莫情将手搭他的后背,片刻又收回。
“你后背汗很多,等会儿洗干净了抱。”
“好。”
其实陆和清楚,床下时,莫情更不可能抱他了。
此刻他不多作失落,加快腰上的速度,顶撞得莫情娇声连连。
一直到桌上的粥凉的不能再凉时,两人的这场性事才结束。
完事后的两人,洗完了澡,整顿好了对坐在餐桌旁。
“宴月今天没什么事吗?”莫情舀着碗里的粥,和陆和并无对视。
“今天我休息。”陆和揪着发尾的一缕头发紧盯着她,“而且,阿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实上,他作为宴月的经理,需要筹划的事情不再少数,更何况他还有个只能靠线上会议交流的老板,除去会所里的一应事物,他每天更需要去猜那位大老板的心思。
“嗯。”
喝完最后一口粥,莫情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沿,有节奏地敲击,思考着什么。
“和我去画室吧。”
这些年,莫情少有叫他去画室的习惯,一般都是她自己在画室里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至于画什么,陆和很好奇,但是也无从知晓。
出乎意料地,这屋子里并没有如同他想象里的那样堆满画像。
偌大的屋子没有窗户,光源就是头顶上的十数盏射灯。办公桌后是两排大大的书柜陈列,说是画室,更像是书房。
如果说要和画室沾得上边的,就只有在屋子正中有一个画架以及正前方的模特专用椅凳,格外寂寥。
画架上有一副未画完的画,就那个轮廓来看,好像是……自己?
这个念头很快打消,自己不过是她被包养的情人,五年还没腻已经算是他使劲浑身解数的结果。
不过,真的很想曾经短发的自己啊……
“坐在那吧。”
莫情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同时在坐在画架后。
他照做,心中有些不安。
“陆和,你跟了我五年了,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擦去原有的轮廓,她拿上笔,开始勾线。
“阿情是说哪方面的?”
莫情冷淡的语句更加印证了他的那份飘渺的不安。
“关于我姐,也就是莫氏的大小姐的。”
霎时,他觉得这五年他好像一点没有了解过她一样,垂在两侧的双手捏着拳头,眉头紧锁,像是纠结。
“不想说?也好,那我说一说吧。”莫情手上并没有停,继续作画。
“五年前我就想过为你画一副画,直到最近,我想要回忆时,却发现无从下笔。你说,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的回忆变了呢?”
“你知道吗?陆和,给过你机会坦白,可你没有抓住机会。我知道你是我姐的帮手,但我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站在了她的那边,怎么?我给不了你更多的东西了是吗?”
……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的头低垂,眼中的哀戚不言而喻。
“阿情,是她告诉我,她有能让你给我一个名分的机会。”
“画好了。”
莫情不想听他多余的解释,只要是背叛,那便不该有辩驳的余地。
走出画室前,她告诉他,“我曾经真的很喜欢你的这张脸,至于名分,我的身边除了你,又有过谁?”
不过,他穿旗袍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一如当年被驯服的谢致春,陆和同样陷入被丢弃的恐惧中。
他不是没有想过被莫情发现以后会发生什么,也许会是冷淡,也许会是大发雷霆。
不管是哪种,他有那个自信去抓住她。
“阿情,我……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对她说过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
甚至来不及带上哭腔,他尽力平复自己,使整句话还能连贯。
如果她不愿意相信,那自己该怎么办?
莫情停下脚步,转过头,眼神戏谑。
“你认为你知道我什么呢?”她蹲在已经全身瘫软的陆和面前,继续道:“或者,你认为她是需要你来打探我些什么吗?”
陆和眼神中满是迷茫,不明白她的意思,巨大的压力让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
再这样想不明白任何问题,眼睁睁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他会死的!
“我说了,你适合乖乖听话,陆和,可你不愿意乖乖呆在我身边。”她说。
这样冷静自持的人,好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纨绔。
“你只是被她当成来恶心我的工具,这本来没什么,但是她确实成功了。”
莫情此话一出,他也瞬间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莫离瞧不惯她这幅样子,于是用陆和的背叛来恶心她,这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是个男人,没了再找就是了。
偏偏这个男人,是跟了她五年的,她最看好的。
“我错了,阿情,我错了,我是一时被她蛊惑了,她用名分来蛊惑我,我只是太爱你了,别抛弃我好不好!”
如果不是已经有了谢致春的先例,莫情看着他这张楚楚可怜的哀求着的脸,说不定已经心软。
可没有绝对忠诚的人为什么要留在身边呢?
从他怀中拽住腿,留他一人坐在地上兀自害怕哭嚎。
陆和清楚,他真的留不住她了。
美人垂泪,也得是有情才管用,如若无情,那就是平添几分聒噪。
心情郁闷的莫情与朋友约了桌麻将。
上回组局的崔雨薇也在。
牌桌上,牌没打上两圈,烟已经抽了半盒。
她打算再点上一支时,被崔雨薇按住。
“姑奶奶,我们是陪着你打牌呢,不是熏腊肉。看你这样子,是受情伤了?”
“哪有的事儿,就是养的小猫嫌我食喂得不够,挠了我两下,现在把他踹出去又开始喵喵叫装可怜了。”
“那是该给点教训,但养久了不就有感情了吗?不怕那小猫想不开?”崔雨薇迟钝片刻,“我看现在是你没想开,不是那小猫。”
莫情嗤笑一声,“我想不开就不会和你在这搓麻将了。”
“你想得开哪会和我们搓麻将啊?那不去温柔乡了吗?”
几人附和着说笑,牌桌上说着小猫,又扯到了宴月进来了几个机灵的新人,打算换场子就去那。
索性牌一推,就往外走,莫情推辞不想去,最终还是抵制不住几人的热情跟着去了。
照旧是包厢,崔雨薇倒不好奇陆和这次为什么没来找她,牌桌上不也说了嘛,人被挠了,猫也扔了。
要是这还上赶着问,那不自讨没趣嘛?
果不其然,包厢负责人就换了一个。
莫情本来就兴致不高,没什么好看的自然更是兴致缺缺。
负责人领了一批批的人进来,崔雨薇突然就想起被莫情点的那个看起来纯,最后还带出去的那位。
“那个17号呢?在没?要是在的话叫来陪情姐。”
坐在沙发正中轻抿红酒的人挑眉,这么说,还真想起来那个小孩儿。
要是那小朋友不听劝,还在这做什么17号,她可要动点真格的了。
负责人见有人记得新人,忙不迭地说在,在楼下,等下就可以叫上来。
还真在。
人被叫上来时,手上还端着托盘,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我……”
宋墨青被负责人推到了莫情的面前,负责人哈着腰一脸讨好地等她的下文。
“行,就17号吧。”莫情特意将“17号”音调拉长,听在别人耳中像是暧昧。
涨红了一张脸的宋墨青只能在她旁边坐下,见她的酒洒了一点出来,忙递上纸巾。
“嗯,这回倒是熟练很多了。”
“别,别乱说。”宋墨青被她这突然开口吓到,舌头忽然就打了结。
“怎么?上回转的钱不够吗?你们来这里不就是挣点钱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莫情这话可以说毫不留情,每一个字都像钢针,准确地扎在他心上。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不是这样的,我现在只是在这做服务员,而且,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挣钱,挣钱也没影响到你这样的贵女啊!”
宋墨青吸了吸鼻子,赌气般看着她。
莫情也意识到她说的话是有些重了,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了。
“害,每次都要把你弄哭,真是……”莫情没办法,搓搓他的脑袋,“再说,你一大男子汉,哭什么?不许哭哭唧唧的。要多少钱?我再转给你就是。”
“我不要你的钱!”
这样就真坐实了。
“跟钱过不去干嘛?”莫情想逗一逗他,于是凑在他耳根旁,轻呼一口气,“还有,你和我过不去干嘛?”
“我没有。”宋墨青红着一张小脸嗫嚅。
“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方才还想补充一句“没有跟你过不去”的宋墨青的脸又涨红。
什么诚意?宋墨青来这有一段时间了,说不知道明显就是装纯,但是私心就是让他难以接受自己和她匆匆开始又匆匆结束的肉体关系。
如果自己不如她所想的那样容易得到,说不定能得到更多的相处时间。
“发什么呆?”莫情摸了把小脸,宋墨青不回答,踌躇着语言,面上跟着轻轻皱眉。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皱什么眉?”她有点好笑地去捏他的脸,“你还真以为我能对你下手不成?”
听到这话的他本来应该高兴,但挤出一丝笑后却怎么都无法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什么叫不会对他下手?
难道自己和陆经理比真的差上一大截?
难道她真喜欢那种成熟风骚款的吗?
成熟风骚来形容陆和还真是恰当,恰到好处的柔情,是阴柔与阳刚中和的美,无人能及。
宴月的男模排行榜,他陆和就是才貌两全的第一。
宋墨青倒想不出来这样的词语形容,只是在休息室的帘子后听到几名同为男模的愤愤不平。
“不就是长得风骚一点吗?仗着莫三小姐的撑腰就能连着几天不上班了。”和陆和同样风格,留着长发的年轻男模咬牙道。
莫情是陆和的金主,这事在他们各自的小群体中也是各自清楚,但当着陆和的面他们自然是不敢多说,也就背后嫉妒。
“莫小姐就喜欢成熟风骚的,你还是太嫩了。”语气温醇的棕发男子点上一根烟劝解,他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那连着几天不上班,我的客人都要被抢了!要是他在,多少也能管管!”
年轻男模对陆和的态度和这里大多数人一样,既是羡慕嫉妒,又臣服于他的端水水平,没他在还真是要乱。
站在帘子后的宋墨青换衣服的手一顿,喜欢成熟风骚的吗?
自己算什么呢?
也就恍惚了这么一会儿,他立马拍拍脸。
想什么呢?
她是客人,一个短暂的客人而已!
自己要做的只有让她消费,拿小费罢了,操心什么喜不喜欢?
感情本就奢侈,更何况是那种纨绔的喜欢。
“行啦行啦,去把包厢负责人叫过来,今天我在你这存十万。”
才回过神的宋墨青又被吓傻。
十万?
自己能拿百分之十,那就是说这一晚上能拿整整一万?
他四下瞟了瞟,都是从别人怀里探出来的男人的暗自悔恨的目光,都在悔自己怎么不脸皮厚一点挤到莫情怀里去。
宋墨青心头上压力无限,心下暗叹口气。
“太多了……”
“我给的还嫌多?你没有诚意,我得有诚意是不是?”莫情依旧戏谑,没有正形。
宋墨青没了言语,默默垂下脑袋。
“我今晚跟你出去。”
他好不容易壮起胆子说完这句,脸便爆红,这和卖身没什么两样了。
反倒是莫情盯着他,似是要把他盯个洞出来。
看她神情渐渐严肃,他也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失言了。
“你想跟我出去?”
“不……不可以吗?”
“你就值这十万吗?噢不,你连十万都拿不到。”
“我……”
一针见血。宋墨青也没多作反驳,于他而言,这是事实。
莫情倾身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猛地扶住他的后脑上,将嘴唇覆上。
被烟味呛得难受,宋墨青连连咳嗽,始作俑者则气定神闲地将烟放下,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她的这一连串动作在这昏暗的包厢里被衬得极具诱惑。
他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就和她对个正着。
“上一个想跟我出去的是谁知道吗?”
宋墨青沉默片刻,回答道:“知道。”
“我知道你是被迫来这的,不过这可不管你是不是自愿。一旦开始,就像踩入泥潭,再想出来,可就不能了。”将杯中的酒喝了一半,她放下了杯,“你也甘心在这里过一辈子吗?”
莫情所说的再明显不过,陆和就是最好的例子。
本来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他因为从大学开始就因为跟了莫情,毕业后虽然找过专业对口的工作,但最后还是回了宴月。
一是因为对莫情的感情,二是花钱如流水的性情已再难改了。
不过靠着脸蛋吃饭,又能有多久呢?
陆和清楚,却不愿意想。
现在他也清楚,抉择呢?
“刚才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回去吧,我送你。”
莫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对这个小孩子宽容,要是别的人,她不知道都吃干抹净多少回了。
没什么心思待在这的莫情出门准备开车离开,靠在车门上又点了根烟。
身后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引起她的注意。
她下意识转身看向停车场的门后,似乎是有人影闪过。
是谁,她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就别在后面躲着了,出来吧。”
人影动了动,犹豫半天,最终还是选择走了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陆和的脸更显憔悴。
看得出他面上的犹豫,莫情终究还是心一软,对他说道:“上车吧。”
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别墅。
“去给我把茶泡上。”莫情揉捏着眉心,习惯性支使他去为自己倒茶。
“好。”
陆和心中满是激动,眼中的泪水几乎就要滚落下来,拿茶杯的手几乎颤颤巍巍。
“怎么?很烫?”
陆和急忙摇摇头,这一晃把茶水晃了出来,还真烫到了。
轻嘶一声,莫情跟着蹙眉。
兴许是察觉到自己面上表情的不对,她出声呵斥道:“茶都端不好,有什么用?”
嗫嗫嚅嚅的长发美人开始低声啜泣。
哭哭哭,就知道哭,宋墨青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陆和这张绝色,还能想起那张对于她来说有些寡淡的脸。
带着泪痕的人似乎也洞察到她的不悦,于是止住了哭泣,端着茶不做声。
“怎么?还不去我姐那?来我这上赶着当鸭?”
她轻啜一口热茶,云淡风轻道:“你可知道的,我不玩身子不干净的,也不玩鸭。”
红着眼眶,陆和不敢有任何不满。
他事事都精明,唯独在这件事上犯了傻。
起初他和那个莫情的姐姐并无甚交集,直到莫离那天点名要见宴月的经理,说是帮她坐上莫氏掌权人的位置,就百分百保证他被扶正,甚至结婚。
莫情没有明确表示过自己的想法,是要他陆和只做情人还是以后能扶正,都没有个准信儿。
陆和心里没谱,但也愿意陪着这个二世祖一起沉沦,直到某天莫情在宴月里喝多了,在过道摸了把新来的男模的脸,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谢致春,你可算醒了”,弄得旁人一头雾水,却让他心头苦涩蔓延。
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谢致春就是她那昏迷不醒转去国外治疗后便再无音信的初恋。
当初自己能被她看到还算是托他的福,正好是分手了,不然自己也没那个机会。
别的不说,莫情是不会允许自己有个劈腿的名声在外的。
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莫情接起电话,将茶放在了他手上。
“喂,是大姐啊,什么事?”
好死不死正好是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莫情似有似无地瞟了他一眼,戏谑又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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