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杀人案落幕(5/8)

    「在替你们彼此介绍前，我得先问一件事。」在书房的榻榻米上坐下後，白夜龙的眼神看向一路上一直抚着自己左脸的白易秋，「易秋，你刚刚在叫什麽？还有为什麽一直遮着你的左脸？」

    「都是她！」一听到白夜龙的询问，白易秋立刻用空闲的手指向左灵岚。

    「这茶真好喝。」被点名的当事人不但毫无自觉，反倒还惬意地喝着茶。

    「灵岚？她做什麽了？」

    「这个大姐姐她、她刚刚咬我的脸！」一边说着，白易秋的眼泪逐渐聚集，并且在眼眶打转着。

    「……嗯？」白夜龙用不解的眼神看着白易秋。

    「刚刚见面的时候，那个姐姐突然向我招了招手，我一走过去，她就捏了捏我的脸，嘴里说着什麽似乎不错，然後没多久就咬了下去。」被咬到时白易秋着实吓了一大跳，所以才会发出这麽大的尖叫声。

    「啊……我明白了。」听完白易秋的叙述，白夜龙点了点头，这并不是在敷衍年幼的白易秋，所以才说他明白了，而是他自己也亲身t验过了，所以他十分能理解自家孙子的想法。

    「不过啊，易秋，大姐姐她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忍不住自己的馋嘴罢了，你就原谅她，好不好？」白夜龙和蔼地对白易秋说着。

    「谁跟你馋嘴！」左灵岚一眼扫了过去。

    「谁咬人，谁馋嘴罗。」完全不怕左灵岚的威胁，白夜龙耸肩说着。

    「爷爷，她到底是谁？」看着白夜龙难得对外人做出这麽孩子气的举动，白易秋将左灵岚咬他的事情放到一旁，好奇地问道。

    「她是左灵岚，是我曾经提过，那个b爷爷厉害的人，灵岚，他是易秋，我的孙子。」听到白易秋这麽发问，白夜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向他介绍。

    「等等……那她不就是……？！」

    「是你的师父。」知道白易秋心里在想什麽，白夜龙点了点头。

    「请多指教喔，小、秋。」左灵岚笑眯眯地朝白易秋点了下头。

    「……」

    「易秋？」

    「今天是愚人节对不对？还是说这是什麽整人节目？」沉默地盯着左灵岚许久，白易秋神情严肃的蹦出这些话。

    「……」这次换白夜龙沉默了。

    「……」左灵岚脸上的笑容僵在一边，似乎在理解白易秋的意思。

    「……噗。」凛冽的空气中，左灵岚用和服袖口遮住自己的嘴，身t开始颤抖。

    「灵岚？」白夜龙不解地看向左灵岚，怎麽连她都做些他看不懂的举动？

    「是啊……呵呵……是整人节目，居然被你猜中了……呵……」左灵岚掩不住笑的看向白易秋。

    「我就知道！摄影机呢？摄影机在哪？」听到左灵岚这麽说，白易秋露出得意的表情左右看到。

    「……」看着白易秋有趣的反应，左灵岚猛地倒地，身t颤抖的更加厉害。

    「灵岚，别闹了。」看到左灵岚笑开了的表情，白夜龙无奈的叹口气。

    「咦？」这次换白易秋以不解的眼神看向白夜龙。

    「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也不是整人节目，易秋，灵岚她确实是爷爷说过的人，也是你必须拜其为师的对象。」

    「可是、可是，她怎麽看都b爷爷小！怎麽可能b较厉害！」

    「……」听到白易秋这句话，左灵岚的身t停止了颤抖，只见她一脸y郁的坐起身，蹙眉抿着唇。

    「灵岚姐姐她被恶灵诅咒了，身t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不会再长了。」看了眼左灵岚，白夜龙毫不犹豫地说出早已拟好的说法。

    「唔……？」眨了眨眼，左灵岚疑惑的看向白夜龙。

    意识到左灵岚的视线，白夜龙朝她看过去，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啊！那大姐姐现在实际年龄到底是……？如果b爷爷还厉害的话，一定是b爷爷还大吧，这麽说……」白易秋的手b了b，睁大眼睛看向左灵岚，「你该不会100岁了吧？！」

    「谁跟你100岁！我还很年轻！」听到白易秋这麽说，左灵岚弹了下舌，一掌往他的头打去。

    「唔！可是……」r0u着被打的部位，白易秋不动声se地往白夜龙身边移了移。

    「谁说b他强就是年纪b较大？」左灵岚挑眉说道。

    「唔……是没人说过……」

    「这就对啦！我天赋异禀所以自然b龙强嘛！」左灵岚赞许似地点了点头，开始夸奖起自己。

    「易秋，这样你认她为师吗？」知晓一切的白夜龙直接无视了她那般发言，和白易秋讲起最初的目的。

    「嗯！」白易秋点了点头，既然连爷爷都承认自己b这个大姐姐弱了，那大姐姐一定有相当的实力！能让这种人教导，他离梦想也会更进一步的！

    「那还不快叫？」g唇一笑，白夜龙0了0白易秋的头。

    「师父，从今天开始请多指教！」知道白夜龙要自己说什麽，白易秋乖巧地以师父称呼左灵岚，被咬算什麽？以後多注意她就行了！

    「呼呼呼……这称呼真不错，不过还是别叫了吧，叫我岚就行了。」左灵岚轻笑了下，眼神多了分暖意。

    「可是……」白易秋的眼神满是犹豫。

    「你现在叫我师父在旁人眼里或许没什麽，但你有想过，10年、甚至20年後，当你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而我仍旧维持着这幼小身躯时，你叫我师父，他人会怎麽看你吗？」左灵岚将手放到心口处，垂下眼帘说着，「神经病、萝莉控、中二……当这些不好听的言词进到你的耳里时，你能保证，你有办法承受吗？」

    「……」白易秋低下头，认真思考起左灵岚所说的事情。

    「灵岚，现在就跟他讲这麽复杂的事情不太好吧？等他大点再改也可以啊。」看到难得神情严肃的白易秋，白夜龙紧张地对左灵岚说道。

    「一开始就不用这个称呼，总b将来再改掉来的好，还是说……你认为我没办法活到那个时候？」左灵岚看向白夜龙，一句话，却带着两种意思。

    「……」白夜龙蹙起眉，他不否认他有过这种想法。

    「就叫岚吧！既然师父希望的话。」安静许久的白易秋突然开口道。

    「小秋真乖。」左灵岚轻笑说着。

    那之後，由白夜龙作为中间人，和白易秋的父母—林兰及白斌辰达成了协议，让他们答应了白易秋和左灵岚一起生活。

    「对了小秋，你的梦想是什麽呢？」刚搬到左灵岚家不久後，左灵岚端着茶到白易秋的房间，向他问道。

    「成为一名正直之人！」白易秋眼睛发亮地回答道。

    「这样啊，真是伟大的梦想呢……」左灵岚轻笑了下，那个笑容里，藏有无奈、藏有一丝哀伤，但白易秋看不见。

    「梦见讨厌的过去了呢。」黑暗中，白易秋缓缓坐起身，r0u了r0u发疼的太yanx。

    望着房门口一会，白易秋下床缓步走到了左灵岚的房间前。

    「为什麽……你要是亡灵呢？」手轻抚上左灵岚的房门，白易秋喃喃自语着，「为什麽……」他用力地捶了下那房门，接着无力地跪到了地上。

    为什麽……？

    「大哥哥，灵岚姐姐什麽时候会回来？」在左灵岚离开满一个星期後，林晓柔终於忍不住向白易秋问道。

    「不知道呢，小姐她并没有联络我。」听到林晓柔这麽问，白易秋端盘子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泰然自若的将早餐放到桌上，浅笑说着，再怎麽样，也不能将个人情绪发泄到他人身上，尤其还是这种心理年龄年幼的孩子身上。

    「唔……」听到白易秋这麽说，林晓柔失望的垂下头。

    「先吃早餐吧。」白易秋0了0林晓柔的头。

    「大哥哥呢？不吃吗？」点点头，林晓柔抬头看着桌上的义大利面，只有一盘……

    「不了，我不饿。」白易秋摇了摇头。

    叮咚——

    就在此时，一个礼拜以来都未曾响起的门铃声，猛地响起。

    「咦？」林晓柔疑惑地左右看了看，那什麽声音？

    「那是门铃声，大概是委托者吧，你坐在这等等。」白易秋起身蹙着眉走向玄关，什麽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真麻烦……

    叮咚——

    似是不耐烦般，门外的人又按了一次门铃。

    「真是……」弹了下舌，白易秋打开大门，「如果是找左老师的话，她目前人不在……咦？」挂起职业微笑，白易秋抬头要劝退那人，却发现门外毫无一人。

    现在是怎样？恶作剧？灵异现象？

    「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来找你。」正当白易秋疑惑被整之际，蛛穿着一件t恤加牛仔k，手cha口袋，模样十分悠闲的出现在白易秋身後。

    「……」看到出现在自己身後的蛛，白易秋不禁蹙起眉，「你怎麽进来的？」

    「居然是先问这个吗？！」蛛假装讶异的说着，随即露齿一笑，「因为你动作太慢了，所以我就自己进来啦～类似於瞬间转移的方式。」

    「既然进得来，g嘛还按门铃？」白易秋搔头说着，脸上满是不耐烦。

    「这是礼貌。」

    「来找我做什麽？」直接无视蛛的回答，白易秋问起蛛的目的。

    「来问你一个问题。」听到白易秋问起，蛛笑容尽失、面露严肃的看着白易秋，「你，要毁了她吗？」

    「……」白易秋看着蛛，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他明白蛛口中的她是谁，但……他，真的有办法继续遵从自己的正直之道吗？

    「看来你并不确定呢，那我来告诉你一个小故事好了。」看到白易秋沉默，蛛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接着他说出了此行原本的目的。

    那是他瞒着左灵岚所做的打算，也是一个风险很高的赌注。

    如果在听完左灵岚的过去後，白易秋仍旧想毁了她的话，那麽，他将会将白易秋杀了，即使会因此而让左灵岚怨恨自己也无所谓，在左灵岚暂时住在他那的期间，他已经想通了，与其让人毁了自己的东西，倒不如先毁了想摧毁他东西的人。

    「故事？」白易秋蹙眉看着他，这人发什麽神经？

    「反正你也没事，就姑且听我说说，行吗？」蛛苦笑道。

    「好吧。」沉思片刻，白易秋才点头答应。

    「在距今的一千年前，某个城市里，诞生了一名nv孩……」

    「恭喜老爷，是位小姐！」在一处占地百亩的日式建筑物内，一名侍nv手中抱着一名刚出生的小孩，走到了坐在隔壁房间等候的男子面前。

    「刻印呢？没出现吧？」看着眼前的婴儿，左天一直紧蹙的眉终於舒缓，他接过小孩开心地问道。

    「……不，刻印，出现了。」听到左天这麽问，侍nv原先开心的表情淡去了些。

    刻印—这是这个家未来主人的标志，也是继承了先祖能力的象徵。

    左家在这个国家里，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他们的祖先藉由与灵魂做交流，以及除妖灭魔赚了一大笔钱，并利用这笔钱参与政治、军事等各方面活动，因为相当成功，所以才会逐步演变成今天这富可敌国的场面，而刻印，据说是先祖为了怕财产会在某代给败掉，特地祈求自己身边的守护灵替他挑选继承人，继承者不一定会出现在长子那里，也不一定是男生，要继承，就得以刻印示前一代，并且训练到相当程度的实力，前一代才会授予其自己的能力。

    「居然吗？夫人呢？还好吗？」听到侍nv这麽说，左天叹了一口气，随即问起妻子的状况。

    其实，孩子为继承者这件事左天并不乐见，作为左家继承者，从小就必须学习很多事物，不能出去玩还是其次，重点在於，除了贴身照顾的佣人及父母外，根本很少接触到其他人，虽说要继承左家必须要有刻印，但想迫害继承者x命的人多如牛毛，因为继承者一旦si了，自己的孩子便有可能会被选上作为继承者，这是左家除了刻印传说外，第二个流传的传说，事实上，也的确发生过这种事，第十四代那时，本该作为第十五代的继承者遭毒杀，虽然後来找到了凶手，但那孩子还是不幸身亡，一年後，在分家诞生了拥有刻印的小孩，那就是後来的十五代。

    後来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才会有现在这种规定，但是，在这规定下长大的继承者，往往会因为没人与之交流而丧失情感，对於感情这方面可以说是毫无经验也毫无兴趣，导致在寻找伴侣的阶段困难重重，所以继承者通常都会选择听从媒妁之言迎娶另一半，和现任妻子两情相悦的左天，可以说是少数中的少数。

    「是，目前正在房内休息。」

    「我知道了，夫人醒了再叫我，下去吧。」

    「是。」侍nv朝左天欠身後便离开房间，去做自己的事。

    「赤，怎麽办？」只剩左天及婴儿的房内，左天突然开口对着空气说道。

    能怎麽办？都出生了，难不成你要掐si她不成？一只黑猫突然出现在左天肩上，用人语回答左天，那是仅有继承者才会拥有的守护灵，每代身边的守护灵各不相同，上一代守护灵可以看见下一代，但却无法看见自己上一代的守护灵，在历代继承者中，流传了这个说法初代守护灵不想让他人知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使後来的守护灵无法看见前代守护灵。，而前代也只能看见自己的守护灵，无法看见继承者的，可能是基於好奇心吧！他们通常都会像身旁的守护灵询问，藉以得知下一代的守护灵长怎样。

    像左天这样替自己守护灵取名的继承者并不在少数，可能因为从小周遭便没有什麽人能与之说话的关系，守护灵自然而然成为了历代继承者信任的对象，有些b较活泼的守护灵，也会因为自身守护对象无法随意外出的关系，跑出去观察这个世界，并将祂们的所见、所闻，一一分享给守护对象听。

    「她是我的孩子，我怎麽可能掐si她。」瞥了炎一眼，左天用怜ai的眼神继续看着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婴儿，「我只是，很担心，担心她会和前代一样，丧失情感。」

    放心吧，那孩子有着十分漂亮又活泼的守护灵，一定不会丧失情感的。炎从左天肩上跳下，梳理了下自己的毛後，在一旁悠闲的趴了下来。

    「这孩子的守护灵是什麽？」听到炎这麽说，左天好奇地问着。

    呼啊……是一只白虎喔，可能因为她才刚出生的关系，所以还很小只。打了个哈欠，炎眯眼看着在婴儿底下蹦蹦跳跳的小白虎。

    「白虎吗？」左天睁大眼捏了捏婴儿的脸，「炎，你觉得取什麽名好？」

    你要取？你取名品味这麽差，还是让静子取吧。炎一脸不屑地看着左天，那时左天要替自己取名时，那些名字简直不堪入耳，後来还是祂跟他吵好久才终於取成现在这个祂跟他都觉得不错的名字。

    「怎麽这样啊！那要是静子睡到明天怎麽办？」

    明寺静子，是左天的现任妻子，亦是这个左家的nv主人，虽然是明寺家的千金，却没有因此养成其他贵族千金常有的娇蛮个x，她的个x温柔好相处，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左天当时也是因为静子这个个x才会喜欢上她。

    「才不会呢！孩子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一道声音猛地从门口传出，那声音一讲完，门便被唰地拉开，一名nv子肩上披着一件浅粉se薄外挂，乌黑的发丝披散在後，嘟嘴看着左天。

    「静、静子？！」看到本该在隔壁房静养的静子出现，左天吓了一跳。

    哟！炎抬起一只脚和静子打招呼，静子是百年难得一见，可以见到守护灵的神nv，当初静子盯着祂看时，祂所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後来她拿东西玩祂，祂才发现她是真的看得到祂。

    「静子，你不是应该在房里好好休息吗？怎麽跑出来了呢？」将孩子放到一旁的被褥上，左天急忙走过去牵静子进他房内。

    「我想看小孩嘛。」静子扁嘴说着，在看到孩子身旁的白虎时，她兴奋地叫了声「啊！是老虎！」

    不只是我，你连下一代也看得见吗？看静子准确无误的指着白虎，炎有些讶异地说着。

    「下一代？你是说那只老虎吗？看得到喔。」静子眨了眨眼，点头说道。

    这麽说……难道你也看得到前代？！

    「前代……你是说爸身旁那只吧？我的确看得到。」静子又点了点头，但她随即垂下眼帘，「但是啊……那只很可怕……」

    「爸他的守护灵是什麽？」听到静子这麽说，左天眼睛发亮，好奇地问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呢，毕竟我看不见前代。

    「是豹喔，一只有着美丽的毛se、眼神却十分可怕的黑豹。」初次见到左天父亲时，静子就被那只豹的眼神给吓到了，长期和这样的守护灵待在一起，也难怪左天他的父亲会丧失情感。

    豹吗……不难想像呢，毕竟前代感觉跟豹很合。炎轻笑了下。

    「黑豹……」相对於炎，左天的反应倒是很冷淡，他并非前代的小孩，和前代接触也仅是交接仪式那时而已，但前代意外是个好人，这是他对於前代的唯一想法，「对了，静子你不是说你已经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叫什麽？」

    「灵岚喔，灵气的灵，山岚的岚，很美的名字，对吧！」抱起被放在被褥上的婴儿，静子轻捏婴儿的鼻尖，灿笑说着。

    「灵岚吗？这名字还真不错！灵岚，我是爸爸唷！」左天开心地对婴儿做了个鬼脸。

    「真丑。」看到自家丈夫在扮丑，静子毫不留情地取笑他。

    ……看着眼前三人的互动，炎的眼神充满了暖意，那是种父母亲看到自己孩子长大才会有的，欣慰的表情。

    「岚岚，你妈替你做了点心，要不要吃点？」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左灵岚已长至16岁，这天，左天端着静子做的饼乾，到了左灵岚的房内。

    「放着吧，我晚点再吃。」左灵岚注视着眼前的书本，淡然说道。

    「岚岚，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真的不会饿吗？」看左灵岚这样，左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过了，让我出去我就吃。」

    「你是下任继承者，不能随意外出。」左天蹙眉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吃东西。」听到左天一贯的回答，左灵岚哼了声，不再理会左天。

    你就让她出去，又不会怎样。离开左灵岚到房间後，炎出现在左天肩上跟着替左灵岚说话。

    「你以为我不想吗？但这是代代相传的规矩，怎麽可能因为我一句话就打破呢？」听到炎这麽说，左天再度叹气说着，「也不知道岚从哪得知外面的事情的。」

    你傻吗？想也知道是她身边那只白虎跟她说的。炎朝左天翻了个白眼回答道，当初要不是祂跟左天说外面的事，左天有可能偷跑到外面去，并且认识现在的妻子—明寺静子吗？

    「啧！对耶，炎，你帮我看看这个家有哪些岚她有办法钻出去的洞，调查清楚後告诉我。」

    你要g嘛？

    「把洞封好，避免她跑出去。」

    这太过了吧？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行吗？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也很想啊，只是……那孩子从小就遇到许多危险，好几次都是游走在生si边缘，这样你要我怎麽放心让她跑出去？」左天跟着叹气道，可以的话，他也希望放她出去玩，但不知道为什麽，灵岚她从出生开始，就不断有人试图加害於她，而且情况更甚於前。

    不然你跟她一起溜出去不就好了。炎懒洋洋地说着。

    「……」听到这句话，左天突然用奇异的表情看着炎。

    g嘛这样看我？

    「炎，你真bang！」左天对炎b出了一个赞的手势後，便急忙离去。

    ……什麽鬼？

    「岚岚，我们出去玩！」一进左灵岚的房间，左天兴奋地对左灵岚宣布刚刚炎随口一提的建议。

    是啊，如果他不放心左灵岚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他陪她一起溜出去不就好了吗？

    「您愿意了吗？」听到左天这麽说，左灵岚开心地阖上手中的书，眨眼看向左天。

    「嗯，不过不能从正门，要从小洞钻出去。」

    「……咦？」

    「意思就是，我们溜出去玩。」左天温柔地r0u乱左灵岚的发丝，眼神满是宠溺。

    「不能光明正大走出去？」任由左天r0u乱自己的头发，左灵岚歪头问道。

    「可以，如果你想被抓回来的话。」

    「我们溜出去吧！」听到左天这麽说，左灵岚二话不说立马赞同左天的方法。

    「过来吧。」看到自家nv儿难得展露笑颜，左天突然觉得自己做这个决定真是太好了，即使要他赔上x命他也甘愿。

    出了房间後，由左天带头，左灵岚跟在後面随时注意四周有没有人，两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偏院的一个小洞中跑出了左家大宅。

    「岚岚，你说你想出来看看外面世界，但你知道自己是想看什麽吗？风景？美食？还是书籍？」拍掉自己身上的土後，左天又将一旁兴奋的左灵岚抓到自己身边，替她拍掉身上的脏w。

    「我想看书！秋……书上说每个城市里都会有种叫作图书馆的地方，里面收藏了各式各样的藏书，我想去看看！」发觉自己差点讲错话，左灵岚连忙改口说着。

    「可以是可以，不过岚岚，秋是你那只白虎的名字吗？」左天g唇一笑，语气温柔的问着左灵岚。

    「爸爸看得到小秋？！」左灵岚的语气带有一丝惊讶，她原本以为她身边的白虎只有她才能看得到的，毕竟家里的佣人没人看得见。

    「看不到喔。」左天摇了摇头，「爸爸也是听身边的守护灵说，才会知道的。」

    「守护灵？」左灵岚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左天。

    「你还没学过所以不知道吧？守护灵是左家历代继承者才会拥有的一种灵t，祂们拥有自我意识，型态每代皆不相同。」牵着左灵岚的手，左天在带她到图书馆的路上顺便向她解释着。

    本来守护灵的事，是要等到交接仪式时才会知晓的，因为守护灵只有当家及继承者才会拥有，所以历代皆习惯在交接仪式上顺便说明，有些情况b较特殊的，就会b较早知道这些事，例如—左天和左灵岚这对父nv。

    当现任当家和下任继承者为直系血亲时，现任当家被允许可以提前教导继承者一些身为当家该有的礼仪及举止，以及一些当家之间代代相传的传统或事物。

    「这麽说的话，那爸爸身边也有守护灵罗？！」听完左天的解释，左灵岚望着左天，眼神闪闪发亮。

    「有。」左天点了点头。

    「那是什麽动物？」左灵岚的眼睛又亮了一分。

    「是……」

    小子，你敢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打断左天的话，炎不知不觉跳到站在左天面前的左灵岚肩上，张牙舞爪地对左天说着。

    「……」左天蹙眉看着炎，彷佛在问祂为什麽不能说似地。

    很丢脸。看到左天疑惑的眼神，炎撇过脸说道，自己的下一代是白虎，而他却是只猫什麽的，太丢脸了！

    「爸爸？」看到左天的表情不断变化，左灵岚疑惑地叫了声。

    「啊？啊……抱歉，爸爸的守护灵似乎不愿意让爸爸说出祂的长相呢。」回过神看着左灵岚，左天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

    虽然他很宠左灵岚，但炎很难得对他提出要求，虽然是带有满满命令口气的要求就是了……而且既然炎自身不希望的话，那他也不会去勉强他。

    「这样啊……好吧，那我就不问了。」幸好，左灵岚意外地懂事，只见她朝左天点点头，随即转身先行进了图书馆。

    「岚岚，等等爸！」担心左灵岚会出事，左天只得赶紧跟了进去，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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