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一个修仙世界???(1/8)

    “滴——”

    宁时同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

    这具身体早已动弹不得,但迷迷糊之中还是能勉强听到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太可怜了,这么年轻,他爸妈竟然忍心直接放弃治疗。”

    “诶呀!不是亲生的,就连之前的医药费也是学校同学老师捐的款。”

    “怪不得!”

    “模样长得这么好,又是学霸,再差一个学期就要毕业了,听说公司都内定好了,出去直接年薪几百万的高管!是这孩子命太短啊!就差一点就活出头了!”

    “谁说不是呢!”

    “……”

    窃窃私语声好像越来愈遥远,宁时同意识到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好像在慢慢消失,仿佛变得跟这个人世间隔着一层雾,或许是一层纱。

    最后时刻,他的听觉突然变得非常敏锐,每一个人的说话声,脚步声,病房仪器声,甚至点滴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医生,病人不行了!”

    “医生,病人呼吸已经停止!”

    “病人死亡!”

    耳边响彻着尖锐刺耳的机器鸣叫,黑暗铺天盖地地吞噬了宁时同,他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鸟从高处坠落……坠落……

    他从小便失去了母亲,父亲和继母结婚后又生育了一双儿女,从此再也没有管过他,他从小学到大学始终住在学校宿舍,逢年过节也是独自住在父亲给他安排的出租屋,曾经的他一直天真地以为,只要努力学习,足够优秀,父亲就会看自己一眼,可自己即便是拼命努力,考上了国内最一流的大学,得到了进入国内首屈一指企业的offer,他的父亲也未曾过问过一句。

    终于,他想开了,不再奢求那一点虚无又高不可攀的父爱了,便决意工作后自己真正独立,挥刀和过去的一切道别,开启自己全新的人生,憧憬着自己未来买房买车娶妻生子,走上人生巅峰。

    可没想到的是,临近毕业,他却病倒了,还是绝症。

    原本亲情冷漠的父亲和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继母又怎么可能拿这么一大笔钱来给他治病?

    于是他只能等死。

    真不甘心啊!

    宁时同想。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怪他没有一副好的身体!

    如果……如果他身体健康……能够幸福地,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就好了……

    明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的!

    可现在,自己什么都来不及,什么都没有了……

    宁时同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在分离,他在慢慢变得透明,轻盈,不受控制地漂浮,仿佛自己是个一戳就会破的肥皂泡,他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这完全就是徒劳,他的指尖一片虚无,连同他本身都成了虚无,像一缕烟雾。

    这便是死亡吗?

    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缕魂魄,一只孤魂野鬼罢了,就连最后的一丁点儿希望也将会随着他的死亡而灰飞烟灭了。

    我从此便要消失于这世间了吗?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一道白光闪过。

    这一刻,他的意识忽然被无限放大!难道这便是人间所说的回马灯?

    他看到他的出生,他慢慢长大,父亲再婚,和后娘一起把他赶出家门,他一边勤工俭学,一边一个人在贴满奖状的破烂的出租房里拼命学习备考,他考上大学,去大公司面试,拿到offer,病倒,在医院奄奄一息然后死去……这便是他凄惨孤单的一生。

    想为自己好好活着,只要能活着!他再也不想去管任何其他的人其他事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

    “啪!”

    下一秒宁时同的额角和膝盖狠狠撞击在了地上,撞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嘶!”好痛……

    宁时同头脑都摔懵了,缓了好一会非常缓慢地爬起来,摸了一把额角,放到眼前看了一下,没出血。

    他的身旁是一把被踹翻的木凳子。

    自己倒在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地板上,脖子上还松垮地挂着两截裂开的衣带,身上像是喷了十斤香水一样,香味刺鼻。

    “呕……啊啾!”宁时同被熏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

    一身艳丽得辣眼睛的拖地大红色长袍,光着的脚丫子还涂满了像鲜血一样大红的的指甲油。

    “阿这……”

    他又摸了摸头发。

    好家伙!

    一个用发簪随意绾起来,形状特像便便一样的发髻,更可怕的是鬓角还插着两朵艳红色的山茶花。

    “……这都什么玩意?艺妓回忆录spy?”他莫名其妙地站起身,想把鬓边的山茶花先拽下来,可是那花不知是用什么固定住,扯得头发实在生疼,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宁时同一边在心里抱怨这具品味独特的原主,一边往前走了两步,没想到不小心踩到了那拖地的长袍角,一个趔趄猛地又摔倒在了地板上。

    “啊……好疼!”宁时同艰难地爬起身!

    不对……我刚才是感觉到了……疼?

    难道说?!!!

    天可怜见!!上天显灵了!!

    宁时同激动得心跳突突的,对着自己温热的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是真的,不是做梦!他真的活了!他穿越了!!

    他看了看四周,赶紧拿起桌边一方古铜镜照了照。

    这副面孔长得和他略有相似,但脸型比他略小巧些,看起来很小,估摸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虽然他大概知道原主的品味了,但还是被脸上的妆吓了一跳!

    额……非常妖娆!?是那种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腮红红得像挨过打的猴屁股,眼线粗得像薯条,眉毛画的比较古典,像林黛玉的眉毛,口红是唐式那种爱心形,还特别艳丽的艺妓妆照。

    额……一个男的,画这种妆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吗?

    ……但!宁时同活动了下手脚,这具身体又轻盈又年轻,头脑也十分清明,除了额角那一下磕得有点黑紫色淤青外,其他的似乎十分健康。而且!这具身体虽然脸上的粉涂得很白,但和脖颈未涂到白粉的皮肤对比,色差居然也不是很大。

    他真的活了!?宁时同有点不敢相信。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宁时同捏了又捏自己,有种不真实感,他很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这清清楚楚的痛感正明明白白地再告诉他,这是真的,他穿越了,活了!这不是梦!

    yse!既然上天给了他这次机会,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好好活下去,活很久很久,把上辈子所欠缺的那些幸福感都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就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莫非是古代的某个朝代?

    他仔细打量了一圈屋子,像是个古代的两室一厅,两间内室各有一张床榻,左边内室的那张床榻乱得像猪窝一般,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和被褥,右边内室的床塌上倒是很整齐,被子被正正方方地叠好放在床尾,床面上还放了摆成爱心的红色的玫瑰。

    中厅有两张书案,左边的这张上面一本书也没有,上面堆满了玫瑰剪下的枝条和落叶,另一张书案倒是整整齐齐的放着几册书,书上依稀写着燕陵游三个字,书的上方还是放着——一大束玫瑰。

    “神金……这个人到底是有多喜欢玫瑰?不脏吗?”

    既然他是男的,按照常识推理,他的室友肯定是个男的吧!这么多玫瑰……这正常吗?

    算了,不关我事,宁时同想,既然这具身体是我的了,那我应该先去把脸洗干净,再去洗个澡把这身跟野鸡精一样的倒霉衣服换下来!

    宁时同正想着,拿起墙角一个铜脸盆准备去水缸旁打一点水,忽然门外“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条缝。

    两个贼头贼脑的人正在争先恐后地往里偷瞄。

    宁时同直接打开门,那两个人身子顿时僵在那里。

    那两人一看就是两兄弟,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穿着一模一样的天青色道袍,头上一模一样的发髻上插着一模一样的木簪。

    高一些的那个一瞬间隐去了脸上的不怀好意,换成了一副鄙夷的嘴脸:“哟,宁时同,你还没死啊,你方才不是哭着喊着要上吊吗?怎么?怕了?不敢上吊?”

    宁时同?

    他愣了一下。

    原身竟然也叫这个名字,这会是巧合吗?虽然他现在心中有很多疑惑想要解开,但听这两个人说话语气有些奇怪,似乎对他并不友好。

    宁时同皱了皱眉,刚想开口。

    谁知矮一点的立即接口嘲讽道:“他当然不敢,他哪次说要死真去死了?故意闹个要死要活的还不就是想得到燕陵游的关注吗?”

    宁时同不明就里,打算先看看情况,于是抱起臂,安静地抿了抿唇。

    见宁时同一反常态地盯着自己一语不发,两兄弟有点惊讶。

    “你怎么……没反应?”

    那个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满地打滚的宁时同呢?

    “诶,你们是谁?燕陵游……又是谁?”良久……见他俩说完了,宁时同才淡淡开口。

    时间又静止了半刻!

    “噗!”

    两人顿时笑出声,高一点的围着宁时同啧啧啧个不停,“你瞧,他又有新花样了,失忆!”

    矮一些的也笑得喘不过气:“装,继续装!”

    “那你记得我吗?我是你爷爷!”

    “我是你二爷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问不出什么来。

    无聊,浪费时间!

    宁时同不想再理这俩傻子,一脚把刚踏进来一步的其中一人踹出去,转身关上门。

    那兄弟二人顿时觉得没面子,跟变脸似的在门口大声骂道:“宁时同,你这垃圾,竟敢踹我屁股!你你你!还敢关门!你等着,明日测验我们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在燕陵游面前丢光面子!”

    等等,测验?

    这成功引起了宁时同的注意。

    宁时同又开门探出头:“测验什么?”

    矮一点的立马露出了得瑟的笑容:“瞧,韩子方,你看到没,我就说只要一提到燕陵游他准坐不住!”

    韩子康瘪了瘪嘴,嘲笑道:“告诉你又如何,明日测验三段御水之术,呵,你会吗?你那脑瓜子里想必只有燕陵游,其他的啥也装不了。”

    “低阶御水术都不会的笨蛋。”韩子方捧着肚子冲着他哈哈大笑。

    “别这么说,毕竟在他这个情圣的世界里只有他心心爱爱的燕陵游嘛!”韩子康酸不溜丢地补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

    这两个傻子,脑子是不是缺根经?

    宁时同也不生气,嫌弃地哦了一声直接关上门,再也不理门口那两兄弟了,任凭两人在门口又笑了半天。

    御水之术?听起来好像是某种法术?有点像里会提到的那种。

    但那是什么?真的有法术这种东西?可以像白娘子一样可以变出东西的那种法术?

    他只学过语数外政物化史地生,还有专业课……但很明显这些都不是。

    难道……这是一个修仙的世界?

    宁时同有点诧异?难道说,这个宇宙中真的有修仙的世界?

    宁时同沉思起来,他没有原身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这些法术该怎么修习,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听韩子方韩子康那两兄弟的说法,估计就算他有原身的记忆也还是不会。

    原身似乎是个超级学渣。

    怎么办?要不找本书先抱一下佛脚?按照宁时同的想法,法术应该就是背口诀之类的吧?如果只是背书的话,他宁大学霸还是不在话下。

    这具身体已经是他的了,以后他也要好好活下去,自然不能再继续花痴丢脸,更何况他连那个燕陵游长啥样都还不知道。

    可……书……去哪找?

    宁时同看了一圈,目光落到了放着玫瑰花的书案上。

    算了,不管了,先借用一下。

    燕陵游的书案上书有很多,他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一本水系法术的书,又往后翻了一半,很快找到写着“三阶御水术”那一页,应该是这个没错,虽然内容有些生涩拗口,但宁时同还是先仔仔细细把内容背了下来。

    口诀会了,好像还有手势图解,宁时同一知半解,比划来比划去,也不知道对不对,最终他决定先去洗澡。

    趁天还没黑,宁时同打了热水,装在浴桶里,舒舒服服泡了进去,不得不说,修仙人的身体就是和凡人不同,这具身体皮肤又白又滑又嫩,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而且身材匀称修长,肩宽腰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还有一点隐约的马甲线,啧,比起现代宁时同原来那副因为经常熬夜学习而病恹恹的亚健康身体,感觉是真香~

    宁时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睡衣睡裤,又留了一套与韩子康韩子方一样的服饰准备明天测验穿,然后把床上的床单被褥和衣柜里那些堆成山一样的衣物一起洗掉,挂在外面的院子里晾干。

    忙完已经是天黑。

    打杂的小童送来了晚餐,两菜一汤,菜品精致,味道不错,似乎都是些仙家吃的东西,吃完不仅神清气爽脑中清明,还不会有如厕的烦恼。

    真是好东西啊!宁时同想。

    吃完晚餐,宁时同便回到桌前继续看书,他很好奇这个修仙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因此把那本水系法术前后也都粗略地看了一遍。

    夜色里窗外虫鸣阵阵,不太明亮的烛火被夜风吹得微微抖动,宁时同看久了便觉得眼睛酸涩,困倦起来。

    燕陵游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他每每看到这个天天穿的奇形怪状,妆容夸张,浑身又布满刺鼻香气,又哭又笑干嚎着追求他,还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室友就头疼,所以平常都是能晚点回去就尽量晚点回去。

    可今天似乎与以往不同?燕陵游轻轻推开房门,屋内不仅安安静静,甚至还早早地熄了灯。

    或许是睡了,燕陵游舒了一口气,走到自己床前准备躺下。

    隔着窗透过的月光隐约照到自己的床上,似乎靠墙那侧有个被子鼓起来的小包。

    一分钟后……

    燕陵游举着烛台,看着自己床上背对着自己标准吉祥卧睡得正香的宁时同脸黑得像块炭……

    “喂,给我起来!你为什么睡在这!”燕陵游强忍着一肚子火,拍了拍背对着自己睡得正香的人。

    平常奇葩也就罢了,他一忍再忍这人竟然更加得寸进尺,竟然连爬床这等不要脸的手段也使出来!

    他今天没有穿着以往那些颜色艳丽的暴露衣服,鬓间没有戴雷人的花,身上也没有浓郁到的令人作呕的香气。只是穿着单薄整齐的白色亵衣,长长的头发温顺地披散开来,带着一点残留的皂荚味迷迷糊糊转过身来,是一张从未出现过的白净秀丽脸庞,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是好看的淡粉色。

    燕陵游愣了一下。

    这个人是宁时同?

    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就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室友,我的床脏了,下午刚全洗了,今晚借你的挤一挤,不好意思,我本来想等你回来,但我太困了……就……哈……睡着了!”忽然举起的烛火太过刺眼,照得宁时同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都睁不开,他眯着眼,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床板,困倦无比地打了个哈欠,又睡着了。

    虽然宁时同这个装扮让燕陵游心中的厌恶莫名少了几分,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跟这个奇葩共寝,于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不可,你给我起来,你睡这我睡哪?”

    “哎呀,哎呀,别拉了!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宁时同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往床里缩了缩,“我过去点,这总可以了吧?明天还要测试呢,别吵我行不!今日就让我借宿一宿,拜托拜托嘛,明日……我一定报答你!”

    那语气就随意像哄小孩子!

    燕陵游有点恼火,他本来回来得这么晚就是不想跟这个奇葩多纠缠,可没想到现在还是要跟这个奇葩纠缠。

    “起来,我不同意让你借宿一宿!现在!立刻!你!给我起来!”

    宁时同被他拉的疼了,这才睁开眼睛,他从小起床气就大,顿时发了脾气:“干嘛干嘛,睡一下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为了给你清理那些玫瑰花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吗?怎么一点也感激反而恩将仇报!?”

    燕陵游对宁时同向来没什么耐心,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一把捏住他白皙的脖子,虎口顶住了宁时同的喉结,凶狠地压低了声音:“你听听你在说什么??那些花不是你糟蹋到我床上的吗?怎么?今日换新花样了?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嗯?”

    “我糟蹋到你床上?我……?”宁时同刚想反驳,突然想起自己清理了好半天的书桌上那些玫瑰花枝败叶,人顿时清醒了大半。

    额……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原身剩下的锅…?

    这一清醒,宁时同才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明明也是穿着一样的弟子服,带着和韩家兄弟差不多款式的发簪,却完全不像是个真人,反而好看得像是动漫建模出来的人物,凌厉的下颚线,高耸的鼻梁,比宁时同前世世界里那些个的男明星还要好看一个档次,啧啧,那个脸,那个身材,那个比例,就是两个字:完美!

    宁时同向来也喜欢漂亮的人,那可不,谁不喜欢帅哥美女啊?

    本想花痴一会,可这么好看的个人……黑着的脸怎么那么臭啊!

    宁时同扶了扶额,这才强行换上一副陪笑的表情,讨好地指了指自己那边原本像猪窝一样又乱又臭,如今却被他收拾得只剩床板的床:“兄台,室友!道友!我发誓!我如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宁时同了,你放心,我绝不会非礼你,以后……以后!也绝不骚扰你!你看,我洗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才把那些都洗掉,我的床只剩个床板,今晚是真的没法睡!你先让我将就一晚上,我发誓,就这一个晚上!就当江湖救急,可好?”

    宁时同一边说一边讨好地轻轻地一根根掰开燕陵游的手指,然后小心翼翼挪开他的手:

    “拜托嘛……”

    他的手很热,带着被子里的余温。

    燕陵游从未见过这样的宁时同,印象里的宁时同总喜欢浓妆艳抹,涂脂抹粉,扭捏造作让人烦不胜烦。

    可眼下的宁时同干净素雅,未施粉黛,竟十分清秀可爱,讨好他的样子还有点……俏皮?

    眼下室内的烛光本并不十分明亮,又因为二人拉扯,宁时同长发显得有些凌乱,亵衣也变得有些松垮,露出了微微被燕陵游捏红的修长雪白的脖颈和胸前半片纤细的雪白锁骨。

    “拜托拜托!!”他的皮肤很薄,带着刚睡醒被子里的一点氤氲粉色,大大的眼睛乌黑清亮,漂亮又有神地紧紧盯着自己,可怜巴巴地带着渴求,还有一点……撒娇。

    见对方没反应,宁时同的手又小心翼翼地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口。

    良久,燕陵游的喉结动了动,皱着眉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出了屋子,一夜未归。

    清晨,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宁时同在燕陵游还残留着淡淡玫瑰花香的床上醒来,舒爽地伸了个大大懒腰:测验!走起!

    穿上自己的弟子服,拿上自己的佩剑,宁时同英姿飒爽地来到了测验的地点。

    韩子康韩子方两兄弟早就到了,看见今日的宁时同顿时非常惊讶:“你今天怎么……”

    宁时同没说话,礼貌性地扬起下巴朝他们一笑然后转过头不理他们。

    他看到燕陵游正站在树下,静静地看着远处,一言不发。

    又过了一会,弟子陆陆续续来齐了,才见一名年轻的青衣道人御剑而下。

    宁时同看着那人,心中不由得赞叹……不愧是修仙之人,仙气飘飘,身材修长匀称面色红润,看起来又帅又年轻,看起来才二十七八,简直比仙侠剧里的男仙还要仙啊!

    虽然……放眼望去,仙门中没几个丑的,但……

    宁时同转头看了一眼长相鹤立鸡群的燕陵游,对方正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什么。

    好吧!比起师尊好像燕陵游还是更好看一点!或许是因为更嫩一点?宁时同想着,偷偷笑了一下。

    燕陵游用余光便看见宁时同在望着他偷笑。

    但由于他今日穿着举止都比较正常,燕陵游竟也没有感到不悦。

    此时众人连忙行礼:“拜见师尊!”

    青衣道人清淮仙尊点了点头,对着大家温和一笑:“今日测验三段御水之术,大家可有认真复习?”

    “回禀师尊,认真复习过了。”众人异口同声。

    “好好好!”清淮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衣袖,在宁时同目瞪口呆的眼神里,眼前的平地上顿时化作一湾清澈的池水,“那么,你们谁先来?”

    韩子康立刻与韩子方交换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师尊,我见宁师兄昨日刻苦训练,弟子愿与他切磋一二。”

    忽然躺枪的宁时同:?

    清淮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宁时同,有些担心道:“额……时同,你……”

    “……可愿?”清淮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两个字。

    当然不愿!我一个新来的,你俩这不是明显找茬吗?这两人昨天就欺负自己,今日若再让他们得逞,以后还不得天天在他头上拉屎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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