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你看看是不是你情敌来了(3/8)
……
夜色,烟雾袅绕。
燕陵游浸在清澈温泉的涟漪里,有个赤裸的少年雪白的双臂环着他的颈,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鲜艳的唇好似娇艳欲滴的樱桃,他歪着头朝他微笑,像三月的春风吹动满树的樱花,让他心驰神往……
少年凑上来触碰他的唇,像是试探般,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还沾着温泉的露珠。
他环住他的腰紧紧反扣住他,少年的胴体立即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赤裸的胸前,他更加用力地回馈着少年的索取,与他唇舌交叠,纠缠…
“我……要……”少年的身体滚烫,小声地呢喃呻吟。
他小腹一热,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他托住少年光滑浑圆的屁股,分开他的两条腿,在水中把人托了起来。
温泉的温度刚好合适,而且刚好清润。
他进入得很顺畅。
涟漪一圈一圈有规律地漾开。
少年满足地喘息着,好看的小脸扑上了一层薄粉,湿滑的舌索取得愈发急切,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摩擦让两人的心跳清晰地此起彼伏。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听见自己粗重呼吸着开口。
“想……要……”水雾袅绕,少年在压抑的呻吟里轻轻颤抖,上下起伏,“求你……给我!”
“好,给你!”
他揉搓着少年屁股上的嫩肉,手指更加用力地一下一下把人上下起伏。
少年的头伏在他的肩上不知在哭还是呻吟,断断续续地,身体柔软得像一滩软泥。
他愈发用力,丝毫不怜香惜玉。
少年嗯嗯呀呀,哭得越来越大声,可那处却绞得越紧。
“要……出来了……”少年凑着他的耳朵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压抑着声音里,满是情欲,“再快一点……”
燕陵游有种自己那出全部在被用力吮吸的感觉,像对方想是要把他榨干……
“给我……”少年低吟着凑上来索求他的唇,他似乎也马上要到了!
“全都给你!全部!”他低吼一声,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摁住少年的屁股用力压下去,直到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少年的身体也剧烈颤抖着哭叫了出来……
……
……
他喘着粗气还在快乐里回旋,但少年并不打算放过他,那处湿濡滚烫的软肉还在用力绞着,不让他出来。
他的腿盘着他的腰,软烫滑腻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舔舐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讨好地诱惑:
“相公……还要……”
燕陵游觉得自己脑中的一根弦断了,炸开了花!
!!!!!!
“宁时同你也太!!”
燕陵游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如雷。
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还在脑中萦绕不散,反复回味。
是梦……但也太真实了!
燕陵游拍了拍头,缓缓舒了一口气。
天已经大亮了。
师姐正在敲门:“陵游,快巳时了,你竟还未起床吗?”
燕陵游声音有些颤抖:“……还未!师姐,你……你莫要进来!”
师姐便隔门训道:“愈发懒散!师尊正找你呢,你收拾完赶紧过去,莫叫师尊久等!”
燕陵游看了一眼脏污的被褥,头疼道:“知道了,师姐!”
宁时同远远看到师姐隔着门又在教训燕陵游,燕陵游却丝毫不敢反抗的模样,心中不由暗自好笑,这个燕陵游莫不是暗恋瑶卿师姐好久了,不然怎么这么怕她,而且二人的关系看起来也确实不一般,瑶卿称呼自己为“宁师弟”,却称呼燕陵游为“陵游”。
而燕陵游,称呼自己为“喂”或者全名“宁时同”,却恭敬地称呼瑶卿为“师姐”。
哦,怪不得燕陵游不肯接受原身!原来是这个缘故!
他躺在床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心想自己真是聪明极了,这么复杂的关系都被自己想通。
可不知为何这天之后燕陵游更怪了!
虽然这些天宁时同眼睛看不清楚,生活起居出入房间全靠燕陵游照顾,但他变得非常排斥触碰自己,特别是洗澡换衣上厕所这些需要宽衣解带的场合,燕陵游躲得简直如同风驰电掣一般。
宁时同莫名其妙:
莫不是还怕我勾引他!?
真自恋!谁care他啊!
宁时同想着,愤愤地把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诶呀,对了!今天的解毒药丸还没吃!”宁时同一拍脑门,从床上坐起来,摸索到了枕边的药瓶,摇了两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解毒丸是师姐亲手配置,虽然不能清了体内毒性,但按时服用可以短暂地让眼睛看得清楚一点,也不会因为这毒而无故犯困陷入昏迷。
“燕师弟,燕师弟!”宁时同喊了两声没人回复,才想起燕陵游刚才被他打发出去洗衣服了。
他眼睛的迷雾又加重了,此刻和得了严重的白内障一样,几乎看不清东西,他只能摸索着下了床,想走到柜子边翻一翻柜里还有没有备用的解毒药丸,一般师姐每次都会多拿两瓶放在柜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看不见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几米的距离对于一个白内障患者有多不友好,宁时同磕磕碰碰连滚带爬的才好不容易摸到了柜角,才顺着柜子摸到柜门。
天知道柜子里放了多少个小瓶子,宁时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哪个才是解毒丸。
怎么办?
既然看不见,只能先回床上躺着,等燕陵游回来再说了。
宁时同缓缓摸索着转身,谁知道竟撞上背后一人,那人竟也猝不及防,两人抱在一起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这人比宁时同高大,还比他有力,把宁时同压在身下时重得他动也动不了。
“你!”宁时同听见那人刚要发飙,却顿了一下,变成了意外:“是你?”
宁时同一下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自从中毒后眼睛经常看不见,耳朵鼻子却变灵敏了些,他几乎可以确定,刚才屋中非常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所以这人,仿佛是突然凭空出现在他身后的。
“你认识我?你是?师兄还是师弟?”宁时同皱了皱眉问:“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人沉了口气,马上回答:“哦,师兄,我叫严融,是新入门的弟子,我听闻师兄十分英勇,曾以一人之力,击败了魔教的大魔头,所以特意想来瞻仰一下师兄的风采,我进来之时看师兄正在找东西,怕惊扰了师兄,所以就没出声,不想还是打扰到师兄了。”
“新入门?可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十分熟悉。”宁时同有点疑惑,“我们可曾见过?”
那人丝毫不慌:“未曾见过,可能我的声音和师兄认识之人略有相似。”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非亲非故却长得像的也大有人在,更何况声音相似。
“你……先起来,压得我喘不上气!”宁时同又推了他一把,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对不起师兄!”严融这才回过神,赶紧起身,顺带拉了宁时同一把。
“哦,严师弟,你来的正好,”宁时同站好后拿出手中握着的瓶子,指了指旁边的柜子,“可否帮我看看这个柜子里可有与这个一样的?”
严融看了一圈,便蹲下身子从柜中取出一瓶递给宁时同:“师兄,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宁时同接过来摸了摸,瓶子确是一样的,又打开塞子问了问,药味也没有错。
“就是这个,严师弟,谢谢你!”宁时同高兴极了,“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师兄客气,不知师兄,服的是什么药?”严融盯着宁时同,见他要服药,又贴心地给他递过一碗水。
“这只是普通的解毒丸”宁时同含着药丸又喝了一口水一口吞,漂亮的喉结抖动了一下。
“怎么中毒的?”严融又问。
“打魔教教主的时候被暗器所伤。”宁时同解释的轻描淡写。
严融像是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是降仙?”
“听师尊好像是这么说的。”
“那,寻常解毒丸怕是没多大用处吧!”良久,严融才缓缓开口。
宁时同颇为惊异:“确实如此,莫非严师弟还略精通药理?”
“没有没有,我只是曾听闻此毒比较厉害,不过猜测罢了。”严融立马笑了笑,“师兄服了药,可要回榻上休息一下?”
宁时同眼前的迷雾慢慢散开来,这才模模糊糊看清楚了眼前人。
我的天,这个严融,比起燕陵游,长相完全不输几分啊!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庭如满月,衣着整齐气质禁欲,身材更是肉眼可见的好得没话说,保守估计最少也有八块腹肌吧!怪不得我刚刚推不动他呢!这样的男人也太绝了!别说原主喜欢男人,就是不一定喜欢男人的我也忍不住要心跳加速几下!
难道现在新入门的弟子他们都是按燕陵游的标准选的吗?更重要的是,他可比燕陵游温柔多了!
宁时同又又又被美色迷糊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严融,不知不觉点了点头,对方一只修长宽大的手就环住了自己的腰,引着他走到榻边,又轻柔地扶他躺下。
见他盯着自己,严融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宁时同大方承认:“没有,就觉得你挺好看!”
严融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或许从门口的角度看过来,两人好像抱在床上亲吻,就在严融扶他躺下的那一瞬,门口传来一声冷吓:“你们在做什么!”
宁时同一个激灵。
严融缓缓回过头,见是燕陵游,表情瞬间变得有点不悦。
宁时同快速打断:“我们没做什么!
燕陵游抱着一大盆刚洗好的宁时同的衣物在原地僵了片刻,语气忽然低沉了下来:“他是谁?”
“哦。他是新入门的师弟,叫严融!”宁时同回答道“今日特意来看我的!”
“新入门?我怎么没见过你?”燕陵游一脸警惕地打量着严融。
“既是新入门,没见过也正常。”宁时同道,“他来看我,你别吓唬他!”
虽然宁时同这么说,但严融站在他身旁,腰板挺得直直的,骄傲的下巴高高扬起,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吓唬到的样子,反而盯着燕陵游的样子有点吓唬人。
见宁时同护着,燕陵游便没再说话,盯着严融冷冷哼了一声,又看了一会手中的衣物,转身走了。
从宁时同的视角看,他的背影竟有些落寞。
宁时同:?
“他怎么了这是?”宁时同问。
怎么感觉跟失恋似的?
“谁知道呢?”严融摊摊手,不在意地转移话题笑道,“宁师兄,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我去帮你洗些水果?”
“好!”宁时同马上就忘记了燕陵游的事,“水果好!水果健康,还能补充维生素。”
严融不明白啥叫维生素,很快洗了一盘小番茄似的水果端了过来。
宁时同认为那就是小番茄,前世他很喜欢吃,但是水果很贵他基本上都不会买,所以赶紧抓了一把塞进嘴里,让自己奢侈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还指了指严融:“严师弟,别客气,过来一起吃!这果子很好吃的!”
严融有些稀奇,他突然发现宁时同这个人还挺有意思。
于是也不客气,坐到他身边,也吃起来。
见严融吃得多了,宁时同还瞪他:“你慢点吃!我是病人多给我留点!”
还挺抠门,严融哭笑不得:“不是你让我吃的吗?!”
吃完水果,宁时同鼓鼓的肚子像个小孕妇,他轻轻拍拍小腹:“严师弟,扶我出去走走,我们消消食吧。”
“好!”严融犹豫了一下,问道:“宁师兄,我能问下,你刚才说的维生素是什么东西吗?”
二人一边跨出门散步,宁时同一边给他扯:“就是有营养,吃了能提升修为,维生素是我老家的说法,见笑见笑。”
“哦,原来如此。”严融信了。
宁时同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好学,上山前你是哪里人?”
“西边一个挺偏远的小村庄,说了师兄只怕也不知道。”严融笑笑,“说到那个村子,还有一个仙界传说呢!”
宁时同立马来了兴致:“哦?快说说,快说说。”
二人聊了许久,相谈甚欢。
之后,严融每日早课后便会过来,经常陪伴左右,与宁时同有说有笑,还念书给他听。
别看严融是新入门的弟子,见识却不少,天上人间仙道魔道他都能侃侃而谈,宁时同有时听得尽兴,也会说一些自己穿越前那个世界的趣事,二人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几乎恨不能同榻而眠,秉烛夜谈。
就这样按时吃了一个月的药,宁时同的毒性被暂时压制了下来,不仅不会时不时地犯白内障和昏睡,还可以时常和严融一起打坐修炼,炼气吐纳,修炼法术,严融入门虽晚,但天资卓绝,学过的东西更是能举一反三,丝毫不比宁时同差,哪怕是他给宁时同念过一次的书,他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宁时兄,等你身子大好了,我们就去后山大战几个来回可好?”严融时常这样说。
“好啊!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饶!”宁时同打趣他。
“宁师兄口气还是那么大!”严融假装生气瞪他。
宁时同哈哈大笑。
其实宁时同很喜欢听他说这些,因为每次听他这样说宁时同总会涌起一阵阵的希望,仿佛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就像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一样,奇迹发生,毒能解开。
因为严融的缘故,燕陵游这段时间的存在感始终很低,宁时同不再需要他的陪伴,也不再缠着他念书,甚至连法术都不需要他辅导。
他有时在他们边上晃悠个几个时辰也没人给他一个眼神,仿佛他只是一个空气做的仆人,不,甚至连仆人都比不上,他送完饭还要看二人快快乐乐地把饭吃完,然后自己帮他们二人收拾碗筷。
不爽,非常不爽!
从来没有过这么不爽的感觉,哪怕是当年宁时同用各种荒唐的方法追求自己,惹得整个山头的人嘲笑,他也没这么不爽过!
燕陵游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每日看着严融就想揍他,想让他滚蛋!甚至觉得自己瞪严融的眼神都能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可他并不能怎么样,因为他调查过严融,还与大师兄一道查了山门徒谱,图谱上记载,确实有个新入门的弟子叫严融,他作为师兄,并没有理由赶师弟走。
这夜,黑着脸的燕陵游才走,严融就扶着宁时同躺下,还贴心地给他盖好被子。
“师兄早点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好!”宁时同看着严美人温柔朝他一笑,满足地闭上眼……
“轰隆!!”忽然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
宁时同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和严融一起望向门口——
是两个自己没见过的弟子,红着眼睛,提剑踹破了他的门。
“二位师弟,深更半夜,你们这是干嘛?”宁时同瞪着他们!
严融的表情凝重起来:“师兄小心,此二人已失智。”
宁时同皱了皱眉,脑中突然想起那日燕陵游说的话:
他们说的是最近突然流传开来的禁药,吃了能突然修为大涨,但有人因此失去理智,大升丸,你有没有服用过?
“是不是吃了那个什么禁药大升丸?!”宁时同问。
“不错!想来是那个东西!”严融把宁时同挡在身后,“师兄不必害怕,你现在身中剧毒,就由我来保护你。”
“额……”宁时同刚想说不必,我用法术定住二人叫师尊来处理就好……
但严融已经冲了上去,刀光剑影地与那二人顿时打成一团。
那二人服了丹药后修为的确大涨,严融资质虽好,但毕竟入门不久,几个回合下来便被打得似乎有些吃力,屋子里桌子椅子柜子碎了一地,只剩宁时同和床安然无恙。
“严师弟,打晕他们!”宁时同焦急地喊。
可严融那边根本没听见。
宁时同只好缩在被子里心疼:
“诶呀,我的桌子……”
“啊……我的柜门……”
“我的妈呀……我的药丸啊……”
纠缠了好一会,严融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终于一掌将其中一人打飞出去,又马上被另一人缠住,脱不得身。
谁成想被打飞出去的那人甩了甩头,缓缓爬起,目光竟锁定在正在床上朝严融大喊的宁时同身上,举剑便向他飞快地刺去……
事出突然,宁时同还没来得及放出法术,就看到眼前一具身体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剑和自己中间,胸口当场被刺了个对穿!
一开始,血是一滴滴从剑尖上滴落,后来变成一股股落在地上化开一大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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