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不合格老师与奇怪学生(1/8)
我，林楠，33岁，目前任职于陆海中学初中部，是初一二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本想一辈子不结婚生子的我，迫于父母压力，在两年前领养了小晴。而此刻，因为小晴的无礼要求，正手握剪刀对着一盆活虾烦恼。
「从从从从你开始吧」
我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了一只看起来b较安分的虾的尾巴，sh滑的触感让我起了一阵j皮疙瘩。
虾头部的刺角以及长长的须，是说要剪掉的，犹豫再三，我闭上眼，狠下心，一剪刀下去剪空了。
溜了溜了！！
「呜啊啊啊啊，小晴！！我们不吃虾了好不好？」
我跑到客厅，对坐在沙发上用ps4打游戏的小晴乞求道。
「诶啊，爸爸！你都买回来了！！是你教我不要浪费的！！」
「凡、凡事都有一个例外啊，爸爸真的做不了！」
「爸爸。」
小晴把游戏暂停，放下手柄，0着我的脸，以一种充满母ai的眼神看着我。
「你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
「不，我不想克服。」
「难道爸爸连小晴小小的请求都不愿意实现吗？」
「你这个请求一点都不小。」
而且哪里是请求，完全是胁迫我做的。
「既然爸爸都有勇气买回来了，那就再继续努力，把这道菜做完！」
「说得轻松，做菜的又不是你另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嘻嘻，爸爸加油啦。」
小晴b了个加油的动作，笑嘻嘻的，又继续打游戏。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决定再去一趟厨房。
洗了洗手，又捻起那只虾的尾巴。长痛不如短痛吧，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剪就剪了。
「哢擦！」
我居然真的剪了。
一阵後怕。
「接、接下来是挑虾脑。」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我才完成这一系列工作。过程太恶心，留下的战场也是惨不忍睹——遍地是虾脑。
但至少我做到了，为了小晴，我是在不断克服自己所厌恶的事务，这在我作为父亲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愿意为一个人改变自己。这或许就是「父ai」吧。
「吃饭啦！！！」
我端着做好的虾出来。生虾用开水烫熟後捞出来，也就成了所谓的白灼虾。
「来啦来啦！」
小晴几乎是跑过来的，看到她那麽开心的样子，似乎一切的劳累与不愿，全都烟消云散。
你看，她笑起来的样子，多麽像天使啊，身上还有圣洁的光芒呢。
「虾！虾！虾！」
小晴就像哼着歌一样，坐在饭桌的椅子上之後，忽然整个笑脸，变成了冷漠。
这个变脸仅仅只需要零点一秒。
「爸爸。」
「怎麽啦？」
「虾呢？」
「桌上那一盘红se的就是啦。」
「这不是虾。」
？？？
不是虾？
我虽然很肯定这就是虾，但听到小晴的话，又再次看了看确认了一遍。
「没错啊，这是虾啊。」
「不是！！我要的虾是好大好大一只的！！」
好大一只？
「多大的。」
「就这麽大！」
小晴b了个圆圈，这麽大的虾不会是龙虾吧？
「还有什麽特点？」
「有大大的钳子！还有八只脚！！」
虾有几只脚？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像不止八只吧。
这到底是什麽物种啊！
「呐呐，就这样的！！」
小晴指着电视机萤幕上游戏里面的一个补给品。
大钳子，八只脚
不就是螃蟹吗！！！
唉，毕竟只是个不上学的家里蹲，有不认识的东西也很正常。
「首先，我要给你科普一下，这种东西叫做螃蟹，pangxie！不是虾！！」
「啊，那两个字读螃蟹啊原来」
「嗯，所以现在吃饭吧。」
「不吃。」
小晴又跳到沙发上，盘着腿继续打游戏。
！！我辛辛苦苦忙活了一下午，对着这麽恶心的生物又是剪又是挑的，小晴居然不吃！！
强忍着要爆发，我尽量和善的劝小晴。
「为什麽不吃，虾都给你做好了。」
「我说错了，不要虾，要螃蟹。」
「这可是爸爸废了好久心思才做好的啊。」
语气忍不住冲了点
「小晴不想吃虾」
小晴听到我急躁的语气，低下头，一副「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模样。
这让我怎麽能够生得起气？
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市场估计也关门了，再去买螃蟹回来做也不太可能。
我把围裙解掉，坐到小晴身旁。轻轻抚0着她的头。
「好啦，不吃就不吃吧，爸爸现在出去买螃蟹给你吃好不好？」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小晴以後要听话就行了。」
「嗯」
对於小孩子，果然不能用太强y的方式教育，多给她一些理解和包容，她也会相应的更加听话。
我拍拍脸，让自己jg神点。起身穿鞋。
螃蟹的话，去附近的海鲜酒家买两个现成的就好了，幸好住在市区，离酒楼那些也不算远。
我想起了小时候。有一次因为和父母闹脾气，回到家里就把自己锁在房间。还暗暗发誓再也不理爸爸妈妈。甚至有了离家出走的念头。
装模作样的收拾好了衣物，想着等到爸妈睡着了就偷偷溜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可真的熬到了深夜，外面下起了大雨，肚子又不争气的在响。各种绝望啊！
直到房间响起了敲门声。是我爸爸买了我最喜欢吃汤河粉回来，我们家一直都没有车，而那间汤河粉店是如此的远。也不知道爸爸是有多ai我，才会愿意冒雨出去。
我小时候不懂，长大了自己有nv儿後，才明白爸爸的苦。
「真是混蛋呢。」
我笑了笑，现在的小晴，真的跟自己那时候很像。也罢，作为一个父亲，怎麽也要好好ai护自己的nv儿。
「爸爸！」
我刚走出门，小晴叫住了我。
「爸爸！！！不要出去了，我不吃螃蟹了！！」
小晴声音很着急。
「小晴是要吃别的吗？」
我疑惑的走回去，一进门，小晴就扑上来，紧紧的把我抱着。
「爸爸小晴知道错了小晴会乖乖的吃饭的」
「怎麽啦小笨蛋。爸爸没生气啦。」
「小晴不想爸爸那麽累。」
莫名的，我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真的，很感动。
「嗯，那我们把那一大盘虾都消灭了吧！」
「不要，小晴吃别的，虾给爸爸吃。」
这个小坏蛋。
滴答滴答
时钟一点点的走动。已经到了七点三十分。距离与洛依依约好的八点钟只剩下半个小时。
吃完晚饭的小晴在客厅玩着游戏。丝毫没有回房间睡觉的意思。
white酒吧我是知道了，就在我家社区对面的街市，每次回家都会经过，所以也就有所了解。
如果在七点五十分还没出门的话，这次的赴约就赶不上了。
赶不上怎麽我心中会有放洛依依飞机的念头。
不行不行，为了不让洛依依觉得我是个讲话没信用的老师，只好让小晴早点睡。
拿着一杯热牛n，我装作很平常的坐在小清身边，看了她玩一会游戏。抓住通关的点，开口说道。
「小晴啊，该睡觉了。来，把牛n喝了。」
小晴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摇了摇头。
「还那麽早，小晴睡不着。」
「乖，你看啊，你都打了一天游戏了，是该休息了。」
「可是小晴不困啦！」
不困吗
「要不爸爸讲两个故事给你听。或许听了就有睡意呢。」
「不听，小晴在打游戏呢。」
「诶啊，别玩啦，都那麽晚了，而且，玩游戏玩多了会近视的。」
「好吧。」
小晴居然乖乖的放下手柄，扭过身子，盘着腿与我对视。
被这样看着会心虚的我。
「呐。」
「呐？」
小晴伸出手，在跟我要东西。
「牛n。」
「哦哦，牛n，你看爸爸这记x。」
我果然心虚了连牛n都忘了给小晴
小晴轻轻抿了一口。
「爸爸。」
「诶！！爸爸在！！」
我焦急的等待着下文，可小晴慢悠悠的继续喝着牛n。
「爸爸是不是有事要对小晴说？」
「哈？什麽事？」
「爸爸果然忘了吗？」
「什麽什麽事啊？」
我确实想不起有什麽事啊！
「明明答应过的」
小晴用手指0着杯沿，小声的嘀咕。转而露出如花朵绽放一般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失落不是她一样。
「小晴困啦，爸爸讲故事给小晴听吧。」
「小晴」
「快来啦。」
小晴拉着我到了她的房间，很乖的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今天小晴要听大灰狼的故事。」
「那个是小红帽的故事啦。」
我笑着拿起故事书，小晴抱着我的手，睡觉的样子很可ai。
「爸爸，今晚陪小晴睡好不好。」
「小晴乖，小晴是十二岁的大人了，可以自己睡啦。」
「可是小晴想跟爸爸睡」
小晴把我的手抱得更紧。撒娇攻势用得淋漓尽致。
「不行哦」
「爸爸真是个大坏蛋」
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小晴的呼x1趋於平稳，是已经睡着了。
故事还没讲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困了。在客厅那时候是在坚持什麽呢。
「晚安～小可ai。」
我悄悄ch0u出自己的手，帮小晴把被子盖好，再蹑手蹑手的走出房间。把小晴的房间门带上。
看了看时钟，七点四十五分。
是时候赴约了。
於是乎。
我b约定好的八点，早了五分钟到达了white酒吧门口。
即便现在还没到周末，white酒吧的停车坪里却早已车满为患。
一部部豪车里走下穿着x感的nv生，她们或是有男伴，或是姐妹同行，无一例外的是，她们都化着浓浓的底妆。在厚重的眼影，夸张的唇彩交映下，与其说是惊yan，倒不如说是惊悚吧。
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我，只有典型的黑se西装k搭配白se长衬衫，衬衫的衣袖挽到手肘。左手戴了一只浪琴手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装饰。
「果然是青春啊。」
不得不感慨，这些年轻人都沐浴在一种名为「青春」的光芒之下，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和享受，永远不用担心会出现变故。
「老师。」
「诶。」
听到有人叫我，我习惯x的应了一声，回头看见是洛依依。
今天她的打扮居然让我眼前一亮。
粉红se的宽松连帽卫衣，配上一条牛仔短k，展露baeng的大长腿，鞋子是白se的，脸上的妆与其他人b起来显得素雅许多。
「怎麽了吗，老师？」
「啊，哦，没事。」
不小心看多了几眼。失礼了
「你个样子还挺好的。」
「这、这个样子？」
「就是像个少nv该有的活泼，很有朝气的样子，挺可ai的。」
不过我没家小晴可ai。
「好狡猾老师怎麽可以说这些话」
洛依依的面颊燃烧着鲜yan的红晕，眉毛显得淡了些。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害羞了？我我说了什麽话了吗？
「额」
「老师该不会对我这12岁的少nv有所想法吧？」
喂！三年起步最高si刑的话不要乱讲啦！
「想多了，你也知道你才12岁啊，看你都在g嘛。」
「老师又来了，这麽墨蹟！」
墨蹟难道我已经步入更年期了吗
「好好，你的私生活老师也管不了。」
「哈，那老师，既然已经到了white酒吧了，进去之前，我们得互相改变一下称呼。」
确实，如果继续以师生相称的话不太好。老师带着学生泡吧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那这样吧，你就叫我哥哥好了。」
「拜托，老师你都多大岁数还叫你哥哥，叫叔叔还差不多。」
噗哧！！我的心口被cha进了一把刀。
「而且，里面还有我的朋友，你这样的装束，怎麽看都不像是泡吧的，之前还跟我说是什麽老司机。我怀疑你车牌都没有。」
「我、我作为泡吧十来年的人，才不拘泥於穿着这个方面。你还是快点想想我们以什麽关系进去吧！」
真是一小太妹！
「嘿嘿，作为一起泡吧的泡友」
「停停停！！什麽叫泡友？！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误会？哦哦哦，你是说那个啊」
「啊！！老师你怎麽可以对学生说这些工口的事！！」
要不要那麽大反应，经常泡吧的小太妹不要再装清纯了行吧，而且【泡友】这个词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走了。」
「别！！我们我们就当作是朋友关系吧。」
「总算说了一句靠谱的话。」
确定好了彼此的称呼。我们进入了white酒吧。很讽刺的是，入门口大大的标致写着【未成年人禁止入内】。
对於酒吧，我没有什麽好的印象，通常都是爆出打人，x1毒之类的负面新闻。震天响的音乐也会让我心烦意乱。
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业余时光更多的是在看书。要不是小晴的到来，估计我也就这辈子草草寥寥的在一个房子里，与一堆书本过完余生了。
经过长长的吧台，绕过一片闹腾的舞池，我们到了洛依依口中说的「朋友」所在的卡座。
她的朋友，是一个染着酒红se的短发，画着烟熏妆的nv生，身上穿着长长的黑set恤。看起来跟洛依依年纪差不多。我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来啦？这个大叔是？」
大叔？！
「他他是我的乾爹。」
！！！
「噗！！洛依依你在胡说什麽！」
酒红se头发的小太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啊！不要再用那麽暧昧的目光看着我了！！
「哎呀，然然不是外人啦，没事的。」
洛依依挽着我的手，那个发育超常的两颗球都碰到我了喂！
「你好，我叫刘琪然。」
洛依依口中的然然站起来，很有礼貌的向我伸出手。
「你好，我叫林楠。」
我把手从洛依依的怀里ch0u出来，同她握上。
「所以说，你们做过了？」
「做做什麽？」
不会是那个吧？
「ai。」
ai？
ai！
做！ai！
这这个世界怎麽了？才是十二岁的小nv生，居然都在说我这个33岁老男人没经历过的事。
冷静冷静，我是一个老司机，要保持镇定。
不就是那个吗，有什麽好惊讶的。现在是21世纪，12岁的少nv情窦初开怎麽了？
太恐怖了啊怎麽了
等等，这次大晚上来到酒吧，为的不就是了解洛依依是怎样的人吗？要了解洛依依是怎样的人，那从她的朋友入手，是个不错的选择。
「才没有啦，我和乾爹很纯洁的。」
洛依依拉着我坐在她的旁边，她的脸红红的。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会脸红就对了，证明洛依依还没到那种地步
再重新审视一遍这个酒吧。偏向欧式的装修，是一般酒吧的标配。舞池中央有个高台，上面戴着耳机的该是打碟dj，而这边b较安静的是卡座区，也是适合聊天的地方。
为什麽会喜欢来这种地方呢找一间咖啡厅不好吗？
「然然，你要去跳舞吗？」
「诶啊，酒都没喝，急什麽？」
刘琪然从卡座下面拿出了几瓶蓝se的啤酒。用开瓶器打开，摆在桌上。
「热热身，一人先来一支吧。」
一支还叫热热身我喝完能直接躺地上睡到明天下午啊
「必须的。」
洛依依拿起来就要一口闷。我赶紧用手掐了一下她的手臂。小声的对她说话。
「在老师面前喝酒，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惹，老司机，来到酒吧不喝酒，你难道想让我喝可乐吗？还有，你不是说不管我的私生活的？」
「反正你今晚不能喝。」
我拉住她的手。
「我今晚就偏要喝了。」
洛依依挣开我的手，猛地就是一支吹。拦都拦不住
就这样。
我看着两个nv生，不断的闷头喝酒，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洛依依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刘琪然的酒量洛依依好很多，表面看起来没有什麽变化。她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坐下。一开口，满嘴都是酒味。
「你不是依依的男朋友吧？」
「很明显不是的。」
「难怪，她这个人啊，永远都不会交男朋友的咯。」
有隐情？这个npc似乎知道一些什麽关键线索。
「她受过伤害吗？」
刘琪然点点头，身t摇摇晃晃。
「她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和母亲相依为命，而就在两年前，她的母亲因病去世。」
我开始有些同情洛依依。
「她现在跟谁住？」
「没有，她自己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
才12岁的小nv孩，怎麽能够一个人生活？
「所以她不愿意回家，晚晚都在酒吧喝个烂醉。」
「你怎麽会认识她的。」
「我？我是她的闺蜜啊！！」
刘琪然居然哭了，用手掩着自己的面，伤心的ch0u泣着。
我也慌了，四下找到一包纸巾，给她擦眼泪，安慰的用手拍拍她的後背。
好一会，她才声音沙哑的继续说道。
「我跟依依从小就是同桌，每次考试，依依都能考第一，而我紧跟着她的背後，考到第二。」
「那时候的依依多好啊，成绩好，长得又漂亮，所有人都喜欢跟她做朋友。」
「自从依依的母亲去世後，她就变了，不断的通过酒jg麻痹自己，明明不能喝，却偏要往si里喝。」
「之前的朋友，都离她而去，只剩下我，劝说不动她，就每天陪她到酒吧喝酒，喝醉了再送她回去。」
「你以为我的头发真的是红se吗？是假发啊！！我是不想依依觉得自己是异类啊！！我是真的心疼依依啊！！」
刘琪然崩溃的大哭，我在一旁沉默无语的给她递纸巾。
我没想到原来洛依依有这样的一段身世，之前小太妹什麽的言论，着实不该。
刘琪然哭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快要到十点了。
「你也应该是个学生吧，这麽晚了，我送你们两个回去吧。」
「嗯谢谢你。」
刘琪然恢复了平静。脸上的妆因为流泪变成花猫子一样。她摘下红se假发，露出原本乌黑的头发，发型是内扣b0b0头，再用纸巾把眼影都擦掉。
这一系列过後，才变得像是一个学生。
「对了，还没问你，你是依依的叔叔吗？」
「不是我是她的班主任。」
别再提叔叔了好吗？
「班、班主任？！」
刘琪然眼睛瞪得浑圆，然後连忙低下头，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脸。
我努力在回想着。名字叫做刘琪然内扣b0b0头
「！！你不是全校第一名刘琪然吗？！」
「不不不不！！！老师您认错了！！认错人了！！」
刘琪然慌张的捂住脸，还想继续把假发套在头上。
一班，也就是初一的尖子班，里面有个蝉联所有考试第一名的学霸，刘琪然。
此刻居然画着浓妆戴着假发在酒吧里喝了半打啤酒而且还问我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陆海中学这是要完了吗？
周六，晴，无风，少云。我正站在滨海公园门口。
眼前是翠绿的草地，高耸的摩天轮，以及时而发出尖叫的过山车。小卖部和路边小吃面前围满了人。
这真是夏日盛宴啊。
与那些年轻的情侣充满活力格格不入，我是满眼疲惫。难得的周末要我出来，其实我是非常不情愿的，即便是出来玩也一样。
家里的衣服没洗，堆积了成山的作业本拖了三天也还没批改。
最难的是缠着我给她买新游戏光碟的小晴，好说歹说才肯放我出来。
唉，生活，真是最难跨越的大山。
「乾爹，来啦～」
能这麽大声喊出如此不要脸的称呼，正是我们班的问题少nv——洛依依。
她穿着白se宽松t桖，上面印着大大的彩se人像logo，下身一条牛仔短k，以及粉红se的休闲板鞋。头发是盘起来包在反戴的黑sebang球帽里。妆容很淡，除了口红se号亮眼之外，一切都很有邻家小妹妹的风格。
「都说了不要叫我乾爹了」
说实在的，在她喊我的一瞬间，我真想掉头走人。隐隐都有感觉到别人异样的目光朝着这边看过来了。
自从那晚跟她一起泡吧之後，我跟她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私底下的称呼y生生被她唤为乾爹。
虽然在学校还是跟往常一样，我上课她睡觉，可在课余，她就会跑到我的办公室，对我各种撒娇卖萌，还不时的吐槽某个同学的恶趣味。
我的休息时间严重的缩水了，但也不算坏吧，至少还能通过她了解同学们的情况。
「乾爹怎麽又开始墨蹟了。」
洛依依鼓着脸颊，头别向一遍，语气很不屑。
「这个不是墨蹟的问题不管怎麽说，乾爹这个名词就是不太合适。」
「怎麽不合适了！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那我叫你乾爹怎麽了！」
这句话不能用在这种情况好吧。
「乾爹什麽的太有那种那种意味了。」
「哪种？」
就那种啊笨蛋！非得我一个老师对着学生说出这种话麽！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可是明明我都把你当成是我乾爹了的说。」
为什麽会把我当成是这个角se啊，就不能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吗！
「能换一个称呼嘛？」
「乾爹是不是嫌弃我」
洛依依咬着嘴唇，声音小了许多。
为什麽这种博同情的方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
「不是就行啦！我就知道乾爹一定会同意的呢！快来享受一下属於我们的时光！！」
洛依依兴奋的指着过山车，恨不得马上跳上去。
「」
我跟在她的背後，苦笑的摇摇头。
所以，
为什麽我会在这个地方呢？
时间回到了周五，下午最後一节课是我的语文课。
挨到下课铃响起，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去，我收拾着讲义，本以为周末可以好好的在家休养。
「老师，今晚继续在white酒吧见哦。」
洛依依趴在讲台，对我眨巴眼睛。
这种带有挑逗的动作拜托不要再做了！
我一点都不想去，别说今晚了，明晚，後晚，大後晚，一辈子都不想去。随便找个藉口敷衍过去吧：
「今晚吗？可能不行哦」
「为什麽？」
「有一场很重要的b赛我得看」
听了我的回答，洛依依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仔细的思考。接着换了一种质疑的语气：
「老师，该不会是你在骗我吧？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老司机？」
！！！突然之间洛依依怎麽智商上线了！
「才、才不是！只是我想周六白天出去走走所以」
我自己都要圆不过来了。
「老师。」
洛依依忽然的直gg的看着我。
说谎当中的我尽量避开她的目光。
「啊？怎麽了？」
「老师是想和我白天出去玩吧？」
「喂！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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